颖治就把两条嫩腿动了动。
我放开手,那两扇肉门立即关闭了。接着我开始恶作剧的把熔腊滴落在可爱的小丘上,颖治的身体随着熔蜡滴在幼嫩的肌肤而微微颤动,突然我记起刚才的小肉粒,于是再一次单手用食指和拇指小心拨开那一抹肉缝,小心地把洋烛对准那颗绿豆般大小的肉粒滴了下去。
哇!才滴了一滴,颖治马上弹起身来,接着无数的粉拳向我打过来,把我手上的洋烛也打跌在床上,差点儿引起火灾。
但奇怪的,颖治并没有哭,也没有叫。原来她一早已经醒了,她是故意扮睡,想看看我要怎么整治她的,直到我误中要害,才忍不住跳起来。
这次她不再用哭来威胁我,但也不准备放过我,她要我也让她玩,否则就带着一身腊迹去见我妈。
对我来说,上次作弄红菱姐时差点儿吃亏的事还记忆犹新。于是我屈服了,反正我知道那样做其实也是不太难受的。
但令我意外的是,颖治并不想用滴腊来对付我,她隻是想玩我的鸡鸡。有一点苛刻的是我的双手要先让她用手绢绑起来。
绑就绑吧!我一个男孩子还怕她怎么的。我慷概地伸出双手让她绑,没想到她却要把我绑到后麵,我开始不再低估这个小妮子,后来才知道我是七岁年尾出世,她是五岁年头生的。实际也隻差一岁。
被颖治绑好之后,我的裤子被她拉下去,我叫她不要脱下裤子,她听从我的忠告,因爲还要防备红菱姐突然上来拿东西。她蛮有心机的检视我那缩成花生米的小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