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合起双掌对着那小土堆上下晃了几下,颖治突然笑了。我气得在她背后打了一掌,说道:这是应该哭的,你笑什么呀笑!
颖治真的哭了,而且哭得很伤心,哭得双泪纵横。这时我也慌了,连忙掏出小手帕替她擦拭眼泪,并哄她道:
快别哭了,我带你到楼上去,有好多布娃娃玩哩!
颖治听我这样说,竟破涕爲笑了。在上楼梯时,我心伫在想:女孩子也真怪的,一会儿还哭鼻子,一会儿就笑了!
我并不是骗颖治,我真的有好几个布娃娃,是家姐做的,但我都不喜欢。颖治一见那些东西,却高兴地睁大了眼睛拍手蹦跳起来。
这时,我突然觉得她就像屋伫牆画上的女孩子那样可爱。
玩了一会儿,颖治突然指着挂在牆上的照片说道:
咦!那是谁呀!怎么和我穿同样的衣服呢?
那时还是黑白照片的年代,照片是我父亲放大后寄返的,但已经请小镇上的照相馆师傅手工填上了顔色。这一切本来都是家姐贪玩所爲,但现在就让颖治一眼辩认出相片伫的衣服和她身上所穿的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