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仍然要让我的嘴和屁眼来满足其他两个男人。刚才在我阴道裡射精的男人,现在把他的阴茎插入我的肛门。然后他坐在厕盆上,扶着我的张开的双腿,让大龟头的男人抽插我的阴道。张先生则站在旁边,把他的阳具喂入我的嘴裡。这一次,他们又玩到在我的肉体各处射精,才把我洗淨抹乾,搬到卧室的大床上睡下。
这样一晃,一年又过去了。今年五月份,我突然收到来自澳洲的一封信,是我久没消息的丈夫寄来的。信中说,二年前,他在澳洲因打工太疲劳,在一次深夜回家路上,被过路的汽撞到了,因为当时签证已过期,是用别人的国民保健卡住医院,由于伤到大脑,他的记忆一度丧失,直到现在才完全恢复。现在他已经拿了澳洲身份证,叫我立即申请去澳洲和他团聚。
当我拿着这封信去找张先生时,他丑态毕露,他承认说「你丈夫同别的女人同居是我编出来的,你上次打电话去的那个女人,祗不过是我家的保姆。因为我太喜欢你,所以不得不利用她来欺骗你。其实我的确不知道你丈夫住院的消息。我也以为他另有新欢。既然现在他要接你去,我即时再喜欢你也不敢再留你了。祗要你想去,我一定尽量找关係帮你办理移民手续。
我还有甚么话好说呢我和他做爱的次数早已远远超过我丈夫,然而我和丈夫毕竟是结髮夫妻,而且我们也曾经有过一段如诗如画般的热恋才结婚。我是以为他在异地另结新欢才投入其他男人的怀抱。现在,我对丈夫的错怪已经冰释。事实已经变成我对他不忠,我不想再错下去了。从以前我和丈夫的感情知道,他一定是焦急地等待着我的。
我不想让他失望。无论如何,我一定要先和他见麵。
在张先生的帮助下,我的手续很快就批准了,我去和张先生道别。
他要求我和他共度缠绵的最后一夜。其实我也有这个意思。我已经好些日子没有去找他了。这天晚上,我准备让他任意发洩。然而他并没有狼吞虎嚥。他又像和我首次初欢的第一个晚上那样地把我赤裸的肉体抱在怀裡仔细地摸玩捏弄。他捧着我的脚,用他的嘴唇吮我的脚趾,用他的舌尖鑽到我的脚趾缝裡舔弄。他吻遍我的全身每一处,我也暂时把对我丈夫的情怀抛在一边。和这个用欺骗的手段得到我肉体的男人疯狂地做爱。可以说是他已经成功地把我驯练成一个淫娃荡妇,也可以说是我拚命地要在他身上讨回被骗身的公道。
我放浪到极点,一次又一次地狐媚地对他索。他也疲于奔命地在我肉体裡出了五次,直到我自己也不行了,才停止这场不寻常的交媾。
张先生和我乘搭同一架飞机回澳洲,但是他没有和我一起走出机场。当我和丈夫拥吻的时候,我见到他仍然站在远处,直到我们登上的士。他身影才在我眼帘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