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已经没有了生气。我呆呆的,脑袋一片空白,两个医生要把母亲抬上车,我突然被惊醒,爬起来挥拳打向他们,他们惊慌的躲闪,母亲的身体落到了地上,我蹲下去,一手托着母亲的背,一手托着母亲的腿弯,把母亲抱起,麻木的一步步往家里走,曾雪使劲拉着我,在我耳边大声喊着什么,我一句都听不清,走了几十步,我眼前一黑,就此人事不省。醒来的时候,我正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曾雪和刘绒绒趴在床边,我目光呆滞的看着她们,彷佛身在梦中。很久,刘绒绒醒了,她看我已经醒来,抱着我的脑袋,哭得泣不成声。在刘绒绒的哭声中,我渐渐清醒了,想到母亲已经不在了,我再也看不到她了,再也看不到她慈爱的面容,再也听不到她关切的话语,两行泪水从我的眼角流下来。回到了家中,看着母亲的房门,彷佛总有一种感觉,好像只要我一推手,打开房门,就能看到母亲坐在床上,微笑着看着我。我把母亲的房门锁起来,不准人打开。浑浑噩噩的办完了母亲的丧事,之后好几天,我才得知车祸的经过,是曾雪,这个婊子闯红灯,碰到一辆卡车,母亲撞开了她,自己却被卡车撞飞。满腔的仇恨涌上来,这个婊子为什么不自己***?为什么害了母亲?她是故意的,她一定是故意的。我发誓,我要报复!新仇旧恨涌上心头。此后的一个月,我没有理曾雪,她知道我怪她,但是她没有辩解,只是讨好我。她以为我只是没有从打击中恢复过来,但是她想不到,我心中慢慢浮现了一个恐怖的复仇计画。刘绒绒上体育课的时候碰伤了大腿,请了假在家休养,我天天给她按摩腿,开始她很抗拒,但是我说这样促进血液回圈,好得快,她就脸红红的让我在她大腿揉捏。这天,我又把曾雪支出去,给刘绒绒按摩,刘绒绒躺在床上,躲避着我,娇声说:「爸,我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不用按啦!」 我板起脸,说:「还没呢,不彻底治疗好,留下后遗症怎么办?」 她只好害羞的闭上眼睛,趴在床上任我在她身上按摩。她没有察觉,我的按摩慢慢的变成了抚摸,手也慢慢的滑向了大腿尽头,抚摸了一会儿,她的皮肤都微微发红了,我的手也滑向了她圆圆的屁股,女儿的屁股很有弹性,像她母亲。摸了一会儿,她好像觉得有些不对劲,扭过头来眼睛雾蒙蒙的看向我,我就把手放回大腿,她就又闭上眼睛,我又把手放回她的屁股,几次以后,她已经不再看我,只是满脸红晕,像发烧一样。摸了很久的屁股,我的手滑向了大腿深处,明显的感到一阵热气,好像有些湿润,我轻声道:「绒绒,把裤子脱了,我给你抹药。」 女儿脸红红的脱掉了裤子,又要躺下。我又说:「把内裤也脱了,等会不小心弄脏了。」 女儿扭捏着不肯脱,我拍了她屁股一下,说:「乖女儿,听话,我是你爸爸,怕什么呢?」女儿只好不情不愿的脱了内裤。看到女儿白白的屁股,粉红的阴唇,我的阴茎一下子就硬了,但是我没有冲动,拿出药水,轻轻地在她腿上抹着,抹了一会儿,手滑向了阴唇。阴唇里已经潮湿了,我不停的揉捏着女儿的两片阴唇,女儿闭着双眼,发出一声声无意识的呻吟,她大概永远也不会想到,疼爱着她的父亲,会诱骗她,对她实施性侵犯吧。揉了好一会儿,我的手上已经沾满了她的处女淫液,她的阴唇也已经湿漉漉的了,时机到了。我哑着嗓子说:「乖,跪起来,我涂药方便点。」 女儿已经没有了思考能力,在她信任的父亲面前,上身趴着,双腿跪起来,噘着圆圆的屁股,任我在她的敏感部位抚摸。这天,我又把曾雪支出去,给刘绒绒按摩,刘绒绒躺在床上,躲避着我,娇声说:「爸,我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不用按啦!」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