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三度破处(下)
原来阉割的手术是除去我仅存的一粒睾丸,从此我不能再喷精,原剩下的半
截阳具,更深藏在阴核内,以后要用针药催谷,才能竖起,重见天日。史医生更
趁机安排他的同业老友为我作了全身整容,该大的地方便大,该小的地方更娇小,
身长也加高了两吋,成为一个面目全新的小美人。更加在我阴道内做了手脚,装
上假处女膜,再次成为处女了。
一别半年,我在二十八岁生日后回到香港。离开时是双性人,现在是不折不
扣的女人,当然我没有子宫,冇月经,不能生育,但那整容医生用我原来阳具的
神经线缝在阴道内,因此也会有高潮。最初几个月,照医生吩咐不能性交。一等
医生话可以做爱了,我便想怎样作第三次献出我的处女贞操,才会最有意义。
那时大为身在美洲工作一年,我思前想后,决定加入一个天体组织,我是以
一个处女资格参加的。他们决定隆重其事,特别为我举行破瓜仪式。庆典的那天,
在新界的一个偏僻乡村别墅举行。他们安排从市区接我到步时,己有二十人左右
迎接我,男女各半,他们也不用客气,全部赤裸,以天体示众,不过有几位则戴
上面具,看不出他们的本来面目。
破瓜仪式正色开始了,我全身赤裸,涂满香油,只用透明白纱布围着全身,
头戴花冠,像个新娘子一样,涂满香油,他们安排我由四个壮男,用担架把我抬
到大厅上。当中有一张像马身但没有四只脚的道具,马臀稍比马身高一点,马头
有一个枕头似的东西,那四个壮男,就托起我四肢把我平放在马背上,把我的头
安放在枕头上,因为臀部突起,我可以看到自己的阴部。这时壮男己换了几位妇
女。她们按着我四肢,抚摸我全身,啍着靡靡之音,令我全身松驰,非常舒服。
我的处女身是要奉献给这天体会的教主,他年约四十,身体很结实,可能是
天体多了,全身是啡色的非常健康,我们己见过面三次了,他向我解析整个过程,
令我非常放心。现在就等他出场了。
大厅是熄了灯的,全靠数十枝腊烛的火光照耀着,烛光摇晃,把人影照在墙
上,有点神秘的气氛。忽然间,有只巨型的黑鹰在厅上飞来飞去,原来教主像拍
特技片一样,被吊起来,飞上天去。他衣着很特别,四肢都穿上黑长套,上身也
是,胸前有只飞鹰,和蝙幅侠差不多,惟独小腹以下是赤裸的,露出那威武的阳
具,更抵死的是阳具上扎了一条彩虹丝巾,随着他飞来飞去,阳具也带着彩带飘
来飘去,非常引人入性……我看周围的人,男的己绖向我举枪致敬,女的则自己
摸胸夹腿,一片难耐的感受。
飞了一会,他凌空停在我身上,大约离我两三呎高,他望着我微笑,这时我
的轻纱己被脱光,身赤裸,露在他眼底下。对我娇媚横陈肉体,作一次无言的欣
赏。我须然己经身经百战,但己冇做爱多时,加上是去掉睾丸后的第一次,在他
目光下,我有点腼颠。他伸出手来,摸我的面颊,我的粉颈。然后双手停在我的
乳房上,开始楂搓动作。不消片刻,我的乳头立即突了起来,像两粒红葡萄一样,
教主见状,用二指及中指夹起我的奶头,更用姆指来磨它,两乳一齐磨,当堂搅
到我全身软哂,淫水立即流出,淫声也禁不住口。呻吟大作。他这样凌空不用压
着我而又能敕激我的动作,令我有种新鲜感。
教主的手不停搓我磨我两乳,搅到我周身痕痒,我又闻到烧香味,看到四周
一共20多人围着我,男士们轮流吻我的花蕾,有些很斯文地吻一下,有些则大
力地哎一下,更有几位乘机把热热的舌头舐我的阴唇,还伸进阴道里绕了几圈,
顶了顶我的花生米。我渴望教主的阳具立刻插进阴道来,以充实来治我的痕痒。
我喊出来,快来吧,插我吧。
教主更俯身含啜我的乳房乳蒂,令我更加舒服,感到阴户里像有千百只蚂蚁
在咬噬我的嫩肉,又痕又痒,令我回味着以前和别人做爱时的享受情景,期盼教
主能满足所需所求。他的阳具,在我眼前飞来飞去,我清晰地看到那顶端像鸡蛋
似的大龟头,底下的两只睾丸在阴囊内荡来荡去,我的舌头伸长了刚好触及那垂
下的阴囊,用舌尖舔舔,似略带汗水味道,更加令我兴奋。他凌空转了半身,伸
出右手抚摸我突高了的阴阜,然后用两手,分开了我的阴部两片红唇,用他的咀
吸啜着从玉洞涎流出来的甘露,我兴奋得典来典去,需要那充实和满足的感觉。
这时教主这时凌空,用他竖立的阳具对准我的阴道口,他用龟头舐着阴唇不
断转圈,用我的淫水润滑他的尖头,因他吊起来借不到力,便把棍头对准了玉洞,
叫一个女的从后推他的臀部,因此原因,推动力不大,他的棍子逐分逐吋地抑入,
我勃发的春情已把肉洞湿润了,充份准备迎接他的进入。一推之下,阳具便冲入
阴道去,我感到热热的一条肉柱插进来,涨满了我。这时他们开动了机器,原来
这马身是会跳动的,马尾部份,顶起我的屁股,揰向肉柱,省却不少气力。
棍子进入了小半,教主感到有片弹性的薄膜阻碍了推进,我情不自禁,对他
说:「我要,我要,我唔怕,你即管进来吧!」他却说:「你是第一次,我会又
轻又慢的,让你留下美好的回忆。」不知是应该装作娇羞还是让热情奔放,就在
这刻,他用两手紧紧捉住我的大腿,运起腰力,向前一挺,我觉得似乎有什么东
西给刺透一样,不知怎的,我居然感到有点痛楚,哎哟一声叫出来,而棍子己经
没在肉洞里。他不停的抽出抽入,抽出抽入,像抽风箱似的。我们敏感的肌肉在
互相磨擦着,快感来了,我淫荡地呻吟。忽然在我们身下一个女教徒叫了出来:
「啊……是血……她真是处女来的。」教主说:「我正在享受一个黄花闺女,她
真是紧凑,狭隘,而且里面嫩、暖、弹性、吸纳兼而有之。」他毫无保留地将自
己的感受公诸教众。而我可而我可能是他遇见唯一的处女,在破瓜时而懂得如何
尽情享受性爱的乐趣的。
教主抽插了一会后,见大家都很投入这狂热的气氛中,忽然大喊,让我们一
同欢乐吧,立即男女便一对对的互相就地做起爱来,一个女的跪在地下啜那男的
阳根,一个男的拉起女的一条腿,绕着他腰,他就柧住她的屁股,压在墙上大干
一番,另外一对则用龙舟挂鼓方式,一边做爱一边绕场走。各位教徒,各找乐趣,
有些面抱而坐,有些仰俯而卧,有些企在女的屁股后面,像狗仔式样,动作一番。
做爱声,叫床声,此起彼落,做了一会又换伴侣,真是不知人间何世。按着我手
的四位女子也工作不忘娱乐,一面按着我四肢,一面跪在地上,硗起她们的屁股
俾人从后插入,一面被插一面扭动她们的臀肉,插到情到浓时,更忘情地大力掐
我的手腕,令我痛得大叫。只有一位女子分配不到男士,教主叫她过来,用手指
帮她暂时止痒。
于是台上台下一片春光,大家浸淫于欢乐无边的气氛中,但各人的持久性有
异,不到半小时,大部份都鸣金收兵,懒洋洋地躺在地上,惟有教主仍然衔而不
舍,仍然不断冲刺,我这时已渐渐地进入佳境,翘着一双大腿,尽量挺高阴户去
迎合教主的动作,并且不断啍出无字之曲,摆动柳腰,主动迎春。
忽然他在冲刺中停住,好像是暂作休息的样子,我正在兴致勃勃,如鱼得水,
便腼腆地催促他:「快点动吧,我里面好难过!哎哟!你……你……」我惟有自
己争取主动,满足快感,我双腿卷在他腰上,臀部自动旋转,好像放在轴心上的
车轮,因受外力而转过不停。刹那间,我感到教主的阳物突然粗壮许多,热度也
增加不少,烫得我阴道内舒服至极,塞得我的阴户密不透风,骚痒大起,因而情
不自禁地扭腰摆臀,用力旋转下体。我愈转便愈感觉全身控制不住,阴户中传来
的快感,我已经有差不多一年没有得享受了。我大叫:「动啊!宝贝,快动啊!」
我已渐达妙境,他抽动阳具,狼抽百余次,然后大力一抽到底,用龟头抵住
我的阴户深处,我感到他在我里面跳跃,他喷浆了。他先让一些甘露洒在我的深
处,然后拔出来,把其余的洒在我嫩滑的肚皮上。那群女士,争先恐后地用舌头
舐清那些宝贵的液体,我惟有躺在那里让她们享用我的身体。能够借着我这个破
瓜仪式,使多人得到欢乐,我觉得这样献出我的第三次处女宝,非常有意思。
随后的日子里,我找到一份公关工作,在职务上认识了不少新朋友,年多后,
我认识了一位四十多岁的陈志刚,他妻子死去不久,便向我不断追求,我终于答
应嫁给他。
我准备在结婚后,便会修心养性,叠埋心水,做一个好妻子,并且是一个八
岁大小男孩的母亲。因此我决定在结婚前放纵一下自己,我已经很久未尝肛交的
滋味了,有位在电台工作的友人,介绍在兰桂坊有一间『基佬酒吧』是同志们经
常聚集的地方,我有意冒险去逛一逛。那晚我剪短了头发,成个男孩装扮,我贴
身穿了一件束胸无膊无袖背心,紧紧的扎实我的胸部,外面穿上一件宽大的皮革
短褛,遮住上身的曲线,下面穿了一条露臀的皮制内裤,前面则插住一条胶阳具,
另一头插在阴道内。
我与这位是同志的男性友人子云来到这稳密在地窖下的酒吧,我们两人扮作
同志情侣,他是凸的,我是凹的。下到黑暗的地窖里我们见到大约有廿,三十人
在人饮酒,吸烟或随着音乐跳舞,有些男士是粗犷大只佬的,有些则是很雌性化
的,很多都穿着皮革褛或长裤,我见他们的下部都隆起高高的一团,我后面屁股
也开始痕痒了。跟着子云带我到后面另一间大厅去,那里更加漆黑一片,我在迷
蒙中看到有一个由地到天花版的有格铁棚架,每格约丁方三呎,铁枝包着布料,
压在其上也覮得很舒服。只见有五六个比较女性化的俊男挨在架上,他们上身仍
穿着齐全,但下身有些只褪剩内裤,有些索性露出浑圆的屁股,他们身旁的男子
汉,依偎着做出两相情悦的动作。我见到在棚架上有三个是翘起屁股被人插着,
其它两个的屁股则在被人抚摸欣赏。我开始有点明白,如果你想肛交的话,只要
伏身在棚架上,翘起屁股,张开双腿,等候欣赏者来临。我和子云看了半小时,
他见我的眼眸里露出很想亲身一试的眼光,便陪着我到棚架前,我俯身压住棚架,
翘起屁股,他站在我面前,掏出他的阳具,让我为他吸啜,一面轻轻褪下我的裤,
露出动人的屁股,白晰的臀肉,在黑暗中份外显得吸引人,我也轻轻地扭动。果
然过了不久,有对手在轻抚我的臀肉,我本想转头看看来者是谁,但口又不愿放
开含着子云阳具,因此索性不理是谁,只管享受。他用舌头吻我,砥我的菊穴四
周,我早已清洗干净,准备妥当。
然后,我感到他的肉柱,在我的屁股上揩来揩去,又顶住我的菊穴口,磨了
几下,便狠狠地一挺,我肛门的肌肉,不由自主地收缩,我听见四周都是性的呼
声,低沉的男性吼叫,此起彼落,充塞了这个大厅。除我以外这里全都是男人,
被一个从未认识的男人插自己屁股,除非他们除掉我的裤子,否则他们绝不会发
觉我是无柄的。「美男子,你的屁股够好肉,那里又紧又榨,真是上品!」不多
久,我感到他在我里头震荡了几下,我的肛门肌肉抓紧了他的肉柱,结果他将一
股浓浆喷入我的直肠内。在随后的两小时内,一共有六位男士与我肛交,他们都
异口同声赞美我的屁股够厚,肉洞又紧窄,每次射完后我到厕所抹干净,一出到
来便再被邀请到棚架上,我来者不拒,享受了一个放纵的晚上。
我结了婚后差不多四年了,真的做了一个安份守己的妻子和母亲,我和丈夫
的性生活我不愿公开私稳,只能说大致上满意,当然还有我的情人大为弥补不足。
每隔几个月我们便幽会一次。这偷情使我在平凡的生活中增添了不少乐趣,有时
我们相会时玩角式扮演的游戏,曾经玩过女学生引诱老师,坏蛋强奸少妇和红楼
梦的片段。今年我们在新界租了一间破旧的村屋,玩其大侠戏尼姑的玩意。
我刻意化妆扮成一个尼姑的模样,剪短了头发,再加上一个胶头笠,成个光
头尼姑一样。穿着全身黑衣像个大侠似的大为来到我屋前敲门,我一打开门,他
见了我的光头,一怔之下,还来不及出声,我便说:「施主,你找谁呢?」他定
一定神说:「在下姓李,有意到此随喜。」即是说想找位妙龄女尼谈谈,合适了,
便可渡夜。他看着我穿着轻薄半透明的袈裟,隐约见到里面的小肚兜及内裤,虽
然身穿佛衣,但双峰高耸,胸前两点已翘然突起现在袈裟之下,苗条身材,在半
透明薄纱下更显得引人入性,他不禁馋涎欲滴,凑身过来,想来吻我。我连忙闪
躲开,并娇嗔地说:「施主,这是佛门清净地!不得无礼,不准轻薄!」
他却加把劲,揽住我的肩,一手插进袈裟,在我壮实腴嫩大腿上爱抚。「哎
哟!你怎么啊!」我不再逃避,娇声细喘,上半身贴到他胸窝上。「师父!平生
我见到美丽的女人就不会放过,请恕我唐突。」他一只手继续探我腹下玉窦,看
看是否外鼓绽而内酥融。我双股颤抖,可见窦中的手指愈陷愈深。他一步一步的
慢慢来,一只手伸进袈裟里,再伸入肚兜。温柔、光滑嫩热的胴体,使我手轻轻
滑行。滑着到了高峰,圆圆的,涨鼓鼓的乳房,他向左右双峰摸揉着、又轻轻地
提起奶头,来回提起放下。我由得他揉弄提放,咀里发出呢喃哼哼之音,娇嗔难
堪,脸上现起姣容,红霞中带着无限的柔情和春意。
我在他的爱抚下,完全陶醉,释放、投降了。他扶我到床前,像剥果皮似的
脱去我的袈裟,水份充足的甘芳荔枝肉,立刻跳跃在他眼底下。上面两颗红宝石
似的乳尖已翘然而起,底下迷蒙茸丝间的一条清溪,也已泛滥外溢。大为打趣着
说:「师父顶上已剃得光光的,怎么这里的烦恼丝,却任其繁殖,覆盖了整个丘
陵?」我扭动腰枝,格格地笑起来:「你如果喜欢光秃秃的丘陵,让我剃去芳草
好了!」「不!你留着这样才迷人,剃去就杀风景了!」他也脱去衣服,抱我在
禅床上躺下,窗外射进银雾的月色,正照在这张参拜『欢喜佛』的禅床上。他的
手,游走在我的酥胸上,突起的双峰,结实丰满,细腻润滑……玉乳的尖顶,就
像红宝石,晶莹生光,令人爱不释手,他用两只手指,时重时轻的拟摆着。
「哎哟,施主……你别这样……我好难受……」他听到了,把手离开了我的
酥胸,缓缓往下游去,经过肚脐那块地方,游到隆起的阴阜上。他的手又活跃起
来,用手指撩拨那芳草,最后游向那桃花源的尽头,泛舟而入,我娇躯立时起了
一阵震颤、抖动,咀里『唔……唔』的哼着,春心荡漾,情不自禁地,把自己的
胴体,紧紧往他身上贴去。
我水蛇似的扭动浑圆的臀部,缓缓的伸出玉手,碰到他那昂然扬首的大棍:
「施主……你那个东西……很怕人……」他笑着说:「这地方愈怕人,女人愈欢
喜!」我吃吃轻笑,用手掌心卷成一个圆筒,包住大棍活动起来,跟着我故意问
大为:「施主,你是不是很耐久的……还是很快便完了」他以行动来回答我。把
我两腿轻轻地分了开来,随着滋的一声,他深深的进入那甘暖温泉之中。
他愈来愈凌厉的冲刺,我以急促的喘息和呻吟来回应,上气不接下气吐语声
若游丝。他稍停下来,留在窦内。我便开始扭摆纤腰,回转肥臀,像磨盘似的旋
转不息,由慢而渐渐加快,如同风车一般。
我用一双纤手,推着大为,用迷人的眼神向他示意,他爬起身,抱起我那两
条雪白细嫩的大腿,用他大鸡巴狠狠插送,有节奏的发出滋滋水声。我忍不住调
侃他:「施主,真看不出你这般斯文,鸡巴却这样凶狠!」
最终我汗出如雨,沉入销魂夺命的快感中,无法再作磨盘风车了。我获得他
的滋润,像做梦似的纵声叫床,什么艳语猥辞都冲口而出,扮作艳尼的矜持,完
全消失,一变而为淫娃荡妇了。
我全身抖颤,泄了阴精,他再入多百余下,泄出浓热的大股精液,让我肉穴
承受全数。他退出后,轻轻侧压着我,抚摩我的秀发,柔声说:「你满足吗?」
我戏言道:「我要谢谢你,我们萍水相逢,你赐给我雨露滋润,我又结了一个善
缘,又加深了一层孽障了,唉呀!」他听到了,我们相拥大笑个不停。那天晚上
当大为拥抱我睡时,忽然接到电话,原来老公在大陆公干时汔车失事,入了医院。
我回到港岛家中,才知道丈夫已经死了。
从此我便和志刚的儿子伟明相依为命,我结婚那年是廿九岁,四年后丈夫死
了,谁知祸不单行,我却被人强奸了。
那是丧夫后两个月,一天我坐计程车回家,
「太太,下车吧。」司机的声音把我从回忆中拉到现实。
「哦,到了,怎么回事,我要到市区,你把我车到哪里来了?」我突然发现
这是一个我从未到过的地方,看起来像是一个废弃的村屋。
「没错,我们到了。」司机回过头来,「这是能让我们好好爽一爽的地方哦
。」
「你说什么?」我意识到情况不妙,打开车门想跑,但穿着高跟鞋怎么也跑
不快,没跑出几步就被司机从后面赶上来一把抱住,抓住我的脚,我极力的尖叫
挣扎,不停的踢他打他,但是一个女人的力气哪敌得过粗男人,他不理会我的哭
喊踢打,一个耳光马上赏了过来,我被打得趴倒在一旁哭泣着。
「乖乖的听话,不会把你怎么样的,爽过了就放你走。」司机淫笑着说。
「救命啊!」我一边奋力挣扎一边大声呼救。
「别白费力气了,这里没有任何人,你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计
程车司机用一双有力的大手很快制服了我,把我的双手用手巾绑在背后。
我意识到逃不掉了,只好哭着对司机说:「大哥,你放了我吧,我给你钱,
什么都给你,求求你~我求求你放我走~」
『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你的身体,你最好乖乖给我干,不然有你受的。』
说毕,他把我拖到中间,跨坐到我身上,双手楂我胸部,大力揉捏着,手指也捏
弄着我乳头,我知道抵抗没用,只好别过头去哭着,任凭司机玩弄我。
『死荡货,平常一定吃很好,看你这对奶子挺大的嘛,什么罩杯阿?』
我哭着没回答他,他见我不理会,竟然动手掌了胸部一下。『你是耳聋阿?
我问你话是不会回答阿?』
我耐着胸部的疼痛,哭着回答:「对不起,是D啦!别打我!」
他低下头继续吸舔我胸部,我依旧哭泣着,但不可否认的是我身体的确有感
觉了,我身体很敏感,我知道我乳头已硬挺,阴部大概也开始分泌爱液。我有点
受不了,呼吸开始急促,但是我仍紧闭着嘴不让自己呻吟出来。
过一下子他换了个姿势,躺到我右侧,侧躺着吸我右边乳头,右手往下游走,
伸进去隔着内裤摸我阴部,我知道抵抗一定又会被打,但身体却越来越有感觉,
我依旧是憋着不呻吟。他再度用左手搓揉我右乳房,嘴吧含着我左边乳头吸舔,
右手则直接伸到下体,轻抚着我阴部,因为他的触摸,我感觉到我阴部是已经湿
润滑溜了,他猴急的马上伸进去一根手指抠弄,而且很快的找到我的G点,对准
它猛力抠弄。由于他要我呻吟,我自己也已经受不了的想叫出口,坚持已久终究
败给身体的快感。「~喔~喔~别抠~喔~~喔~天阿~恩~~喔~」
但是无可否认的,虽然心中不愿意,身体的快感实在是让我太舒服了,不自
主的我完全听令于他。反正反抗只是挨皮肉疼罢了,倒不如开心一点当作是一夜
情就好了,而且他长得也还不错,看来体格也很好,我就认命点吧。
我惊诧自己为什么有这种思想。我忽然醒起丈夫去世后我已经两个月没有服
女性荷尔蒙,因此小鸡鸡也有点突了出来,不如用这一招脱身,便对他说:「我
不是女人、我是变性人。」
「什么?」司机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随后将我拖到床上,开始剥我的下裳?
很快,裙子、丝袜被拔掉了,随着他用力的一扯,T裤也被撕烂了,我肥美
的屁股和修长的双腿完全裸露在寒冷的空气中了。
他将我推到墙边,让我背对墙,一只手在我的身上揉搓,另一只手伸向我的
胯下,寻找着意料中的蜜穴。一种奇怪的感觉涌上了心头,我竟然希望他用粗大
的阳具操我的屁眼儿,天哪,我真的是这么淫荡吗?
「咦?」他的手触到了我的小鸡鸡,不由得惊叫了一声,跟住见到我是没有
阴囊,却有完美的女性阴道,于是便抓住我的鸡鸡猛地向后一抻,我痛得叫了出
来。
「妈的,还真是个带把的。」他骂了一句,迟疑了一下又自言自语的说:
「也好,老子还没操过人妖呢,今天就尝尝鲜,前后都要插。 」
他一手解开自己的裤子拉链,一根黑乎乎的早已勃起的阴茎弹了出来,直伸
到我的嘴边。
「舔我的鸡巴!」他命令着。
他的鸡巴又硬又黑,龟头裂隙处沾着一些透明的分泌物,散发出一股浓烈的
腥臭味,我本能的将头扭开。
一个耳光响亮地抽在我的脸上,将我打得摔倒在地上,昏头胀脑的从地上爬
起来,大鸡巴又伸到面前了。
「舔!」仍旧是不容违背的命令口气。
我被那个耳光打懵了,下意识的张开了嘴,粗壮的阴茎马上深深地插了进来,
一直捅到我的喉咙里,从未被开发过的喉咙突然被放入异物,让我很不舒服,干
呕了两下强忍着才没有吐出来,他开始抽插了,一边弄还一边弯下腰抚弄我的乳
房,开始的时候由于害怕和不适应,我觉得很难受,可在来自乳房和嘴巴的双重
刺激下,我的淫荡本性渐渐显露出来了,觉得异常的舒服,想要发出呻吟,却因
为嘴巴被阴茎塞满而只能发出「嗯,嗯,嗯……」的声音。
我的呻吟更加激发了他的性欲,抽插的频率明显加快了,他用一只手抓住我
的长发,我只能够保持着固定的姿势承受着他的大力抽插,大约过了20分钟,
他猛地向前一个冲刺,将一股腥热的精液喷射到我的喉咙深处,我想要吐出来,
他用手将我的嘴和紧说:「太太,第一次给男人口交如果不吃下去的话可使很失
礼的。」
我迟疑了一下,没有办法只好勉强咽了下去,同时屈辱的泪水流出了眼眶。
这时我上身赤裸的跪坐在地上,眼中满是泪水,嘴角还残留着他拔出时的拉
丝。
看着我的样子,他很快又硬了,将我拉起来扒我的裙子,我已经认命了,不
在有任何的反抗。
他把我双脚张开,握着他那又已胀大的阴茎对着我阴部磨蹭。『呵呵……现
在是不是很想要阿?』
我点头说「是~是~拜托快给我!」我伸手去握住他肉棒,拉着它希望他快
插入。
他阴茎抵着我洞口,双手将我双脚分开抬高,竟然一口气把他那大阴茎完全
塞入我体内,我感觉阴道瞬间被大力撑开,粗大的肉棒大力深深的冲到我体内深
处,感觉身体快被贯穿一般,我大声的叫了一声:「阿~~」
他将肉棒插在我体内深处,并没有马上开始抽动,我喘气的摇头道「不行~
太快了~我差点被你这一下插死!」
『嘿!不行也得行!』来不及等我阻止,他将肉棒几乎快整根抽出我身体,
然后又狠插到底,持续的加快动作进出我身体。
「喔~喔~不能阿~大力~喔~喔~阿~~」因为刚刚就已经快高潮,加上
这种猛力的冲击,我被他抽插才一分钟左右就高潮了,他将我双脚放下,但没将
肉棒抽出我身体的插在我体内,大概是为了放在我体内享受我高潮的收缩快感吧。
他再度将我双脚抬起,让我双脚撑在他肩上,身体往前挺,这姿势让我下体夹紧,
肉棒更是可以畅通无阻的进出。
「喔~好深喔!」
『要来啰,淫荡的人妖!现在开始你要叫我老公,知道吗?』他又开始抽动,
而且一开始就猛力抽动,每一下都直入我最深处,我马上放声呻吟,反正心里都
接受他了,而且这里荒山野岭的,一定不会有人听见的。
「喔~阿~好棒~好棒~阿~老公~恩阿~阿~好厉害~阿~插死我了~喔
阿~阿~」
他稍停止一下抽动,将肉棒抽出,他让我爬起来曲脚的跪着,然后他伏在我
后面马上又开始动作!我感到两片屁股被大力的向两边分开,后穴完全显露在陌
生男人的面前,随后一根火热的肉棒猛地插了进去。
由于后穴早就出水了,加上他的肉棒比大为还要小一号,所以没费什么劲儿
就齐根插了进去。
「啊,好紧哪,比处女还紧,臊眼子水还不少,开来你真是一个天生挨操的
烂货。」他一边用双手有节奏的拍打我的屁股,一边大力抽插了起来。空旷的房
间里回荡着我的屁股被拍的「啪啪」的声音和抽插时的发出的「滋滋」声。
在强烈的刺激下我开始兴奋了,开始应和着肉棒的动作扭动屁股,收缩肛肌。
嘴里说着:「唉哟……我的大鸡巴好哥哥……你的鸡巴……好大好硬,喔……插
得妹妹……快……酥麻死了……喔……啊……不行了……妹妹的脚软了站……站
不住了……换个姿式……吧……我快不行了……啊……」被他的鸡巴一阵猛攻,
我浑身酥软了,瘫倒在墙上。
他把我放倒在地上,命令我将屁股高高翘起,又将肉棒塞了进来。
「啊啊……太粗大了……我的屁眼要裂开了……」我伸长脖子仰着头呻吟着,
稠黏的口水从唇边不断流下,眼睛半闭,长长的睫毛随着来自后庭的冲击不停抖
动着,完全沉浸在直肠壁被粗大的阴茎抽插、被龟头摩擦的快感中,房间里充满
了淫荡的气息。
我发疯的扭动臀部,收缩肛门的肌肉,吸吮着深深插入臊穴里的肉棒。
他弓着身体抱着我,双手抓捏着我丰满的巨乳,嘴巴在我颈、背保养的很好
的细皮嫩肉上猛舔猛吸,他的屁股快速的前后运动,肉棒像活塞一样在我肛门间
快速出没,我大声地叫着:「……不要……我的屁眼快被操爆了……我会被插死
的……啊。」
看来他像是不常玩后面,没一会便一泻如注。
爆发后他丝毫不顾我的感受,猛地将阴茎抽了出来,我只觉得后面的小穴一
阵空虚,心里真希望他不要拔出来。他将肉棒又伸到我面前,肉棒上除了他的精
液和我的爱液外,还沾着一些褐色的粪便,「替我清理好。」他说。
我已经习惯了服从,加上性欲被挑动了起来,想也没想就一口将阴茎吞入了
口中,粪便直接接触我的味蕾,苦苦的味道让我差点吐出来,可我还是强忍着一
寸一寸的细细将阴茎舔干净。
「舒服!」计程车司机摸着我的头称赞了一句,恋恋不舍的开始穿衣服,随
后驾车离去了,留下我一个人在寒冷无人的村屋里,挣扎着穿上衣服,步行半小
时找到了公路,截了另一部计程车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