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手椅上,M字型的粽子,灯都关掉,两男就拿着手电筒照她脚趾头,一个个抚摸、研究、轻舔;接着照她腋下,吃她腋窝的汗水;最后照她下身,拨弄她那一团浓密杂乱的阴毛,舔她紫黑色的肥厚阴唇,吃她的春水,最后再恣意蹂躏。她说别搞她脚趾头,她说听得起鸡皮疙瘩,一定受不了。小刘和我常去逛中环、上环的外销成衣店,有些店子的店面小,挂架间隔极窄。我曾拿着还挂在衣架上的衬衫(遮蔽面更大)高举给小刘看,另一手在衬衫衣领或口袋处比划。她一边跟我说她的意见,一边小手在底下抚摸我早已掏出来的鸡巴。然后,她也从架子上拿起另一件衬衫,在我上身比一比,突然掉了,她便俯身去捡。其实,是短短两三秒的“速食”龟头呢!我说,遥遥再来香港的话,也可以如此招待他,三人逛街,让他趁她挑选衣服的时候,从裙底摸她没穿内裤的下身。也可以三人一起搭电车,她先上上层,慢慢上,他紧跟在后面,借着陡而窄的电车阶梯高低差距把鼻子和嘴巴凑到她臀后的大腿根处去嗅,我在最后面作掩护。我也曾跟小刘对遥遥说过:我们去美国找他,住他家,他家很大,他有很多机会可以偷摸她。她呢,穿裙子不穿内裤,一有机会他就可以偷偷摸上一把。还可以开他的车去赌城,车子我开,她和遥遥坐后座,任他轻薄。可是由于种种因素,这些想法一直未能实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