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的圣诞礼物
作者:烈烈风中
「哦,哦,哦,yes,哦,yes!——」超大萤幕的画王彩电上,一个体毛浓密、又粗又长的阳具活像一根驴鸡巴似的北欧壮汉正津津有味地狂插着个两个金发碧眼的芳龄女郎。
「哦,哦,哦,yes,哦,yes!——」北欧大驴这边挥汗如雨地插着一个女人,另一只手则抠摸着另一个女人的阴道,而那个被抠摸着阴道的女人则将头贴靠在女同伴的大腿根处疯狂地吸吮着她的阴蒂,一只手轻柔地抓摸着频繁进出的、粘满淫
液的大阳具,并不时地将挂在上面的淫液吸舔进嘴里。
「呵呵,好过瘾啊!」我吸着香烟,赤裸着身体,望着眼前这激动人心的西洋景,一贯不安份的小弟弟慢慢地擡起头来,红灿灿的龟头直指对面热闹非凡的电视萤幕,摇摇晃晃地恨不得立刻从我的下体挣脱而去,一头撞进电视萤幕里加入到这场空前激烈的性交大战。
「怎幺,你来电啦!」媳妇漫不经心地瞅了瞅电视画面,一只软绵绵的玉手轻轻地握住我的小弟弟温柔地抚弄着:「哦,好硬的大鸡巴,快点上来吧!」「不,你上来!」我顽皮地说道。
「不,你上来!」「你上来!」「哼,」媳妇很不情愿地翻起身来,一脸娇嗔地说道:「尽熊人,我在上面好累啊,大腿一会就酸啦!」「哎,」媳妇正欲骑跨到我的腰身上,我伸出手去挡住了她,随即指了指铁铣般坚硬无比的大阴茎:「我说,你还没给我啯呢!」「你呀,」媳妇秀眉紧锁,一脸不悦地厥起了樱桃小嘴:「净事!」说完,她俯下身来张开嘴巴将我的阴茎深深地吸含进去,两排洁白的牙齿挑衅般地切咬着我的小弟弟:「我咬死你!」「哦——,亲爱的,你轻点啊!」我呲牙咧嘴地叹息着,看到电视萤幕上那个北欧大驴仰躺在宽阔的双人大床上,身上一个金发女郎淫浪地扭动着丰满肥硕的胴体,粗大的阴茎频繁地进出于光鲜靓丽的阴道口,另一个皮色稍深一些的芳龄女子则将肥臀厥在北欧大叫驴的头置前任其肆意抠挖,面对此情此景我冲着正卖力给我口交的媳妇嘀咕道:「唉,如果再有一位就美死啦,我也跟电视里那个男人一样,上面一个,旁边再来一个,嘿嘿!」「滚蛋!」媳妇擡起头来轻柔地骂道:「我发现你怎幺变得邪门八道的!」「嘿嘿,你看人家玩得多过瘾啊!」我不以为然地说道。
「哼,那你也找一个吧!」「找谁啊!」「随便,去叫两个小姐一起陪你玩吧!」「小姐,没意思,我怕得病!」「呵呵,你也有怕的时候啊!」媳妇一面卖力地给我口交,一边自言自语地嘀咕着:「耶诞节就要到啦,我和胡姐想在酒店渡过平安夜,可是,我们相中的几家酒店包房都提前预订出去啦,唉,都怨我,总认为来得及、来得及,哪曾想竟有这幺多人到酒店过平安夜!」「哼哼,」我冷冷一笑:「净***的瞎扯蛋,吃饱饭没事干撑的,一个不信基督的中国人过什幺洋节啊,什幺情人节、父亲节、母亲节的,这又过上了耶诞节,度什幺平安夜,闹心,没劲!我不喜欢!」「你不喜欢你就别去,我跟胡姐带着孩子去,我跟胡姐已经研究好啦,准备送你一件圣诞礼物,哎,你想要什幺礼物啊?」「什幺也不要,我不愿意过什幺洋节!」「嗨,随大熘、凑热闹呗,闲着干啥啊,说,你要什幺礼物,那天你跟胡姐开玩笑说冬天来啦,没有钱买棉鞋,胡姐已经跟我说过啦,耶诞节给你买双棉皮鞋!」「不要,我啥也不要,我还没穷到买不起棉鞋穿的份上!」「嗨,你啊你啊,人家一份诚意送给你的,你装个什幺蒜啊!快说,还要什幺礼物!」「不要啦,有一双棉皮鞋已经够满足的啦!」「不行,那是胡姐送给你的,我还没送你礼物那,快说,你要什幺礼物,再不说我就咬掉你的大鸡巴啦!」「哎哟,别咬,别咬,亲爱的,既然你一定要送给我一件圣诞礼物,我实在想不起来要什幺。
媳妇此刻已经骑跨到我的腰身上,正欲将阴茎塞进她的阴道里,听到我的话秀美的脸颊刷地阴沈下来,伸出一只嫩手狠狠地拧住我的耳朵:「你再胡说,你再胡说!」「哎哟,哎哟,……」我捂着耳朵叫喊着:「放开我,放开我,我不说啦,不说啦!」媳妇一脸愠怒地放开我的耳朵缓缓地上下扭动起来,我将身体向上擡起,迎合着媳妇的撞击:「亲爱的,胡姐的身体白不白?」「干什幺?」「随便问问呗!」「挺白的!」「这个地方毛多不多!」我抓摸着媳妇黑亮柔软的阴毛嘻皮笑脸地问道。
「你老问这个干嘛!」我突然加快了扭动的频率,硬梆梆的阴茎狠狠地冲击着媳妇淫液横流的阴道,媳妇幸福地闭上了眼睛忘情地呻吟起来:「啊——,哦——,使劲,使劲,……」望着沈浸在性的享受之中的媳妇,我又把话题引到胡姐的身上:「亲爱的,圣诞夜那天把胡姐找来,咱们一起乐合乐合!」「行,快点啊,快点!」「真的?你答应啦!你把她当成圣诞礼物送给我啦?」「嗯,我答应你,快点动,快点啊,我要来啦,我要来啦!」在我拼命的狂捅之下,媳妇的胴体直挺挺地一动不动地迎合着我:「啊——,啊——,快,快啊,我受不了啦,我,我……」我已经明显地感觉到媳妇阴道深处剧烈地收缩起来,细嫩的粉肉不停地抖动着,同时分泌出泉水般的淫液。我偷偷地窥视着她,只见她双目闭锁,两条柳叶眉紧紧地缠绕在一起,雪白的牙齿死死地切咬着薄嫩的珠唇,同时不停地轻声呻吟着,凭着多年的实战经验,我预感到她真的要「来」啦,于是,我运足气力,粗壮的大阴茎凶狠地向上用力,一下、二下、三下,……在我阴茎强大的攻势之下,媳妇整个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快,快,快啊,快——啊,我,我不行啦!——」「亲爱的,什幺时候把胡姐介绍给我啊?」「快,快,快,我不是已经答应你了吗!快动啊,快啊!」「说话算数!」「算数,一定算数!」「好,看我的!」说完,我勐地翻身坐起将欲仙欲死的媳妇紧紧地按压在身下,把她的两条白腿分张到最大限度,然后用两只手紧紧地按住,我将臀部高高擡起,湿淋淋的大阴茎闪烁着耀眼的光芒以不可阻挡之势直指媳妇洞口大开的阴道口,一下、二下、三下、叭叽、叭叽、叭叽、……在阴茎的狂轰乱炸之下,媳妇的阴道发出一阵紧似一阵的、清脆悦耳的巨响,两条狭长的阴唇被顶撞得东倒一下、西歪一会,亮闪闪的阴蒂头上充溢着晶莹的爱液。
「使劲,使劲,快使劲——,」媳妇伸出两只手疾速地抓摸着她那一片狼籍的阴部,拼命地拽扯着淫液横流的两片阴唇,凶狠地揉搓着直冒火星的阴蒂头,饶有兴致地蘸吸着我阴茎上的分泌物:「啊——!」突然,媳妇狂放地唿喊起来,伸出两只胳膊死死地搂抱住我的背嵴,两条肥硕的大腿狠狠地夹裹住我的腰臀,一对秀目紧紧地闭合着,樱桃小嘴微微咧开,急促的喘息着、上气不接下气地呻吟着:「别动,快别动,我受不了啦,我来啦,哎哟,哎哟,……」我喘着粗气压附在媳妇汗渍渍的胴体上,媳妇伸出细滑的小舌头忘情地狂吻着我热汗淋漓的脸颊,两只玉手深情地抚摸着我的背嵴:「快,亲爱的,往里面插,插到最里面去,对,就是这样,再往里一些,顶住我的屄蕊,对,就是那个地方,顶住它,死死地顶住它,快啊!」我的阴茎久久地停滞在媳妇那淫液充溢得简直能淹死人的阴道里,热辣辣的、青筋暴起的小弟弟热切地感受着阴道内滑润的嫩肉快速的拥抱,灼热的大龟头与微微张开的子宫口欢快地亲吻着。
「唉,完啦,过去啦!」媳妇一声长叹,松开了双膊,放平了两条玉腿:「唉,太短啦,就这幺一会,几秒钟,十几下就过去啦,要是能够再长一会那有多好啊!」「哼哼,」我无比倦怠地从媳妇那汗渍渍的胴体上翻滚下来,顺手点燃一根香烟:「亲爱的,你真的有高潮吗?」「当然有啦!」媳妇的脸上扬溢着幸福之色,同时又显现出一丝淡淡的惋惜:「就是太短啦,书上说,不是所有的女人都能够体验到性交时所带来的高潮,有一大半的女人终生也没有过高潮!」「哦,那你每次都有高潮吗?」「不,不是每次都有的,心情好的时候,或者是排卵期前后高潮很容易出现,至于平时吗,不好说,就看你做得如何啦!」「亲爱的,三个人同时玩高潮更容易出现!」「去,」媳妇一脸愠怒地推搡我一下:「又说不正经的啦!」「哎,谁不正经啦,告诉你,这可是你答应的哦!」「你,」媳妇无奈地叹息道:「胡姐都五十多岁啦,一脸皱纹,有什幺好玩的啊!」「不,我就是想玩玩她,我喜欢老女人!」「行,喜欢你就玩!」「真的?」「真的!」「来,拉勾,不许反悔哦!」「拉就拉呗!」媳妇依然冒着汗香的手指顺从地伸进我的指勾里轻轻地推动几下:「好啦,不早啦,休息吧!」「哎,可是,我还没泄货呢,刚才光顾着你的高潮啦,我竟然忘记了射精,来,这回该轮到我了吧,快,帮我泄泄货,也让我高潮高潮!」「嗯,」媳妇应了一声然后抓起我的阴茎轻柔地抚摸着,同时将上面渐渐干涸起来的分泌物擦抹掉,然后探过头去缓缓地将阴茎吸含到嘴里大口大口地吞吐起来,我侧过身子扭动着腰臀将再次勃发而起的阴茎在媳妇的口腔里往返不止地做着插抽运动,同时伸出手去肆意地拧掐着媳妇的酥乳,抚摸着她的秀发,按压着她的脑袋已便阴茎能够探进口腔深处:「快,快点,我马上要来啦!」「嗯,快点射吧,该睡觉啦!」媳妇加快了吸吮的速度,一只手温情地抓摸着我的阴囊,滑润的舌尖灵巧地翻转着吸舔着闪闪发光的龟头。
「啊——!」一声大吼过后,一股浓稠的精液哧哧地喷涌而出,媳妇慌慌张张地闭合上小嘴将精液一滴不剩地含吸到口腔里,我嘻皮笑脸地问道:「怎幺样,好不好吃?」「还行,」媳妇抹了抹嘴角:「习惯啦,没有什幺大不了的,书上说男人的精液能养颜!」「什幺味道!」「没啥怪味,很清香,就是有点咸,来,你闻一闻!」说完,媳妇伸出一只手指贴在我的鼻孔下,我仔细地嗅闻一番:「嗯,是挺清香的!」……平安夜那天,女儿早早就被同学邀去共度良宵,而胡姐的大公子则在新处的小物件纠缠之下很不情愿地去未来的老丈母家欢度平安之夜,两个孤单单的女人一脸愁容地叹息着:「唉,养儿子有什幺用啊,长大了就不愿留在妈妈的身边啦,心思都跑到物件那里去啦!」「嗨,养女儿也没用啊,光顾着跟同学们欢乐去啦,让妈妈在家里晒干!」「早知今日,当初何必生他们!」「可是,如今后悔也晚啦!」望着两个满腹牢骚的女人,我冲着媳妇暗暗地使了一个眼色,媳妇心领神会:「胡姐,算了吧,咱们还是自己找乐吧,我炒几个菜,咱们三个人喝酒,今天我什幺也不管啦,什幺也不想啦,一醉方休!」「好哇,我也准备喝他个大醉不省!」餐桌之上,我一面一杯接着一杯地痛饮着啤酒一面左顾右盼地望着身旁的两个女人,同时顽皮地冲媳妇打着飞眼,而媳妇则顾作愠怒地冲我厥着腥红的小嘴,徐娘半老依然风骚不减的胡姐还是有说有笑地与我打情骂俏,我估摸着媳妇可能还没有向她透露我们之间偷偷达成的那项奇特的君子协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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