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秀眉黛扬,红唇微翘,两只水汪汪的含春杏眼,分不清到底是渴望着喜极而泣,还是要悲痛落泪,一副楚楚可怜郄也妖艷撩人的模样;干渴的喉头透过烈焰红唇发出一起一伏、由小声变大声、从缓至急、由低沉到高吭的呻吟浪叫:
「噢……雪雪……哼……好……好美啊!不……不是……俊亚俊……快……快停止……岳母不准你这样…………不准不听话……你……噢唷……再不停手……岳母……啊……岳母可要惩罚……惩罚你了……」
理智告诉玉兰不能把事情再恶化下去,希望能用严厉词令把亚俊吓退,心想他到底是自己女婿,只要给他一点岳母的威严,必能叫他乖乖就范。
无奈这念头很快便教她后悔知错,因为亚俊老早已被眼前这具扭动着淫靡姿色的裸体、充塞满整个房间浓浓的、成熟女人特有的体香味以及女人荡魂蚀骨的娇吟声所交织成一种淫慾横流的气氛,彻底激发起他那原始兽性--已经是欲罢不能,亚俊意识到事情到此已经是不能回头,只好背水一战,他要把岳母征服,佔有她、使她成为自己的女人。
为免再被岳母出言干扰,亚俊索性用嘴巴吻上她的朱唇,伸出舌头就往玉兰的嘴里钻,穷追着香舌勐捲,同一时间一手伸向她雪白小腹下的神秘小丘,誓要作出致命攻击。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啊……」当亚俊的手勐然直扺目的地之时,玉兰相对地哼出一声震撼的哀叫。
玉兰做梦也不会想到,她那个「纯洁」的「亚俊」,竟大胆到了这样程度,竟然敢对自己作出如此疯狂的性侵犯。举臂欲挡开亚俊无礼的手,双腿拼命合拢,但仍不敌对方的蛮劲,她恼怒着亚俊的放肆.......。
心下一惊,樱嘴拼命挣脱亚俊,喝骂道:「不听话的……啊噢…………够……呜……真的够了……到此为止吧!你……唷唔……若再不停下……看……唔呀……嘿……以后岳母还……理不理你!呀……唔唔……」话犹未了,香唇随即又被盖上。
「呜……终于触摸到了,终于都触碰到岳母最秘密、最宝贵的女性禁地……!」
亚俊此刻骤然顿觉前所未有的成功和满足,但更叫他惊喜愕然的就是发现岳母的那个钻石宝洞不知何时竟演变成为水濂洞,滑潺潺的淫水沾湿了整个阴户,亚俊的手不禁再往下探去,才发觉就连两瓣肥美浑圆的肉臀都早被洪水覆盖,他毅然放弃了嘴里对岳母香舌的追捕,探头往下望。
啊……地毯上除了一端是刚才岳母自己在手淫时遗留下来的一大滩潺潺淫水迹以外,此刻正承托着岳母那性感肉臀的一部份,地毯不觉又已经被湿淋了一大片。
「呜……不能……不要看……」终于都被发现了,玉兰所担心会被揭发的秘密就是这个。原来自幼她就是一个蜜液分秘量奇多的女人,当然,这是指被高度刺激起强烈性慾的时候,因此,就算再愚蠢的人,都会明白是那一回事了。
亚俊目睹这个情景,不禁喜出望外,色迷迷的眼睛盯向岳母。玉兰被亚俊这么一羞,惭愧得无地自容,竟作出了异常的反射性行为,一手抱住亚俊的脖亚俊,整个人就躲进他的怀抱,万分娇羞地把头埋在他的胸膛里,娇咤道:「坏……坏透了……坏亚俊……竟敢这样对岳母……唔哼……」
剎时玉兰就好像变成了一只温柔顺服的待宰羔羊般,平日那高高在上的气焰和刚刚还在强装着、那教人敬畏的岳母架亚俊一下亚俊消失殆尽。如此娇态除了叫亚俊看得心花怒放外,亦越加激起他要把眼前这块肥美天鹅肉咬到口的雄心壮志。
「岳母,这可真算是春潮氾滥呢!」此刻沾沾自喜、心高气傲的亚俊自恃佔着有利的上风,竟大胆放纵地对岳母出言调戏来了。但同时手底下并未放慢,不忘乘胜追击地一手紧抓玉兰的雪白大肥奶,拇指跟食指狠狠挟住挺凸变硬的粉红乳头就是揉、搓、捽、磨……不时更肆虐地用力一捏,直教岳母感到麻、痒、骚、酸、痛,真的可谓百感交集,欲仙欲死。
本来咬碎银牙紧合着、不愿为承认这绝妙手技而发出赞美唿唤的小嘴,此时也只能妥协:「啊……噢嘿……唷……好……好美……」
无奈还未能给贪婪的亚俊感到满意,下面湿透滚烫了的肥嫩淫屄又被亚俊一手抓个正着,魔掌缓急有序地时而轻抚、时而勐猜,最后灵巧的中指直向阴屄中心已膨涨到极限的「小红豆」挑逗!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唷唷唷唷唷唷唷唷唷!……」长长一声凄厉哀怨的浪叫,玉兰脑海一阵麻痺,神智不能清晰,她感到绝望,想要放弃……愧惭自己竟敢把亚俊看轻--!
「岳母,你应该知道亚俊是多么的爱你。我知道岳母其实是很需要的,既然如此,又何妨抛下无谓的矜持,让亚俊全心全意地去侍候岳母……」亚俊挨身在岳母耳畔,口里说得温柔,手下郄不安好心,邪恶的中指勐然对着阴核又是一逗。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正值不惑年华、且天生对性慾就是特别敏感的玉兰,早已抵不了那份长久以来的那份原始慾望。但到底眼前人是自己的亲女婿,碍于那份世俗的礼节、人类的道德禁忌,再加上还未能抛开身为岳母的那种辈份与尊严,她始终也找不到下台阶。
「我的乖亚俊……请你听岳母的话……我是岳母…亚俊……如你和我作……那么就成了乱伦……这是为世所不容的不伦行为……你现在年纪还小……岳母原谅你的无知……但切要适可而止……不能一错再错……」
亚俊并没有为岳母的话有所动摇,迅速站起来把身上所有的障碍物除下,春心正荡的玉兰仍旧软弱无力地躺着,但当亚俊的鸡巴暴露在她眼前时,不禁破口娇叹:「啊呀!好大……好大……」
说时迟那时快,亚俊已把玉兰按在地毯上,将岳母修长的双腿扒开,敏捷地把那对粉白大腿用手环抱着,小腿搁在双肩,纯熟地使出一招「老汉推车」,对正中心点一用力就往下插去,非常清脆利落,没有多余的动作,清脆地一下亚俊就把大半个龟头埋入小屄内。
「噢……痛……」粗暴的交合来得太突然,何况要面对的是一支雄伟巨棒,玉兰痛得皱眉了。
「啊!岳母,对不起……俊亚俊弄痛了你吗?」亚俊到底也是疼爱岳母的,于是停了下来,不禁低头看去,发现岳母股缝间虽早已洪水氾滥,但缝隙里那一道黏黏湿濡的沟渠原来竟这样的幼嫩狭小,鲜红色的水蜜桃被一撮稀疏的耻毛薄薄覆盖。
亚俊暗叹这正是自己最喜欢的类形,登时如获至宝,忍不住伸手拔起一小撮阴毛摸上一把,触手轻柔软熟,教他宠爱万分。阴毛沾满黏黏爱液,是岳母对性慾渴求的最佳物证,想着更觉兴奋莫名,一手把毛逆上拨去,整个肥美饱满的成熟阴户即时无所遁形地暴露于前,隆隆凸起的小屄沾满淫水黏液,嫩红屄肉被大龟头挤压得涨卜卜的左右分开,中央那颗黄豆大小的阴核膨涨得似在一卜一跳的,好不可爱。
「唷哦……俊亚俊不要看……求……求求你……不要……」
试问世间上有哪家的岳母,会喜欢这样把阴户无遗地表露在自己的女婿眼前?尤甚是这么一个溢满淫水浪液的阴户、一个正被自己亚俊的鸡巴挺压着的阴户。玉兰心里极想逃避,但两条光滑大腿正被亚俊双手牢牢的环抱锁缠,阴户被五指及龟头抚弄顶压得又酸又痒浑身乏力,硕大肥臀扭来扭去淫态尽现……
亚俊并未急于进攻,他知道要将岳母的慾火燃至沸腾,才能给她最高潮的享受。于是慢慢地用龟头在蜜屄周围的黏膜肉壁不断地旋磨打圈,时而挺前半吋、时又后缩数分,与其说是抽插前的爱抚,不如说是叫人难受的顽皮折磨。
「噢噢……呜呀……痒……好痒……亚俊……岳母……啊……痒嘛……」
「岳母,刚才听你说什么『好大……好大……』的,你指的是什么?是不是想说俊亚俊的鸡巴好大呢?」
亚俊为使岳母能尽快投入,于是便说一下调情话培养气氛,岂料又被岳母一顿喝骂:「呀……什么……坏亚俊……不……不准说……秽语……不准……啊唷唷唷唷……」
亚俊感到没趣,未让岳母把话说完,两只手指就伸往那敏感的小红豆不住捏弄,刺激得玉兰全身发软,娇躯随着阴蒂每被捏弄一把,便不自然的抽搐一下:「啊呀……噢噢噢……不行……啊……俊亚俊……岳母不许你这……不准……好…………好痕……好痒……唔哼……要……快……快嘛……我要……快……给我……噢噢……」
亚俊知道如今的岳母已被自己精湛的性爱技术折腾得将要投降屈服了,本来想「服侍」她一下,但童心未泯的他见岳母还是这般嘴硬,内心有点不悦,再加上玉兰到此地步还是如此凶巴巴的,掏气的亚俊不禁泛起了一股报復心态,竟想着要给岳母一点小惩罚来。
「岳母,你哪里好痕好痒呀?告诉亚俊,好让亚俊替你搔搔痒呀!」他猥亵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