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看床上的女孩。她已经醒了。
晶莹而柔嫩的肌肤,微微透着粉红,可能因爲害羞,这种粉红加重了。真象她,无论身材还是脸庞,我想。
我的目光开始在她身上一寸寸移动:纤巧秀气的脚,脚趾因爲紧张而蜷缩。
脚踝同样纤巧秀气。再往上是小腿,光洁如玉、大腿,修长娇嫩。她的臀部高挺,和大腿有着一个漂亮的弧度,不象一般女孩子在这个部位多多少少有点螯肉。再然后是那里,带淡淡棕色的毛,却并不浓密。
我好不容易再把目光往上移:平坦的小腹,玲珑的肩膀,柔若无骨的双臂,双臂内侧白得令人迷茫。她高挺的双峰更让人着迷。那顶上还是粉红色的,却并不是十分饱满,带着少女的青涩。随着急促地唿吸不住起伏,还带着紧张地颤抖。
她修长的脖子也在紧张地不住吞咽,我甚至可以看到淡兰色的血管在那里颤动。
一屡长发绕在上面。
我小心地伸去手去,她惊恐地一闪,但却动不得分毫,任由我拈起那屡秀发——还带着少女特有的体香——我在手指上慢慢缠绕着,然后手抚到了她的头上。一大滴眼泪滑出了她楚楚动人的眼睛。然后是更多的泪水滚滚流出。
我轻轻在她耳边吻了一下,小声地说:"
我拿出你嘴里的东西,但是你不要叫。我放松你,但是你要听话。好吗?"
也许对我如此温柔感到意外,她愣了一下,赶紧点点头。
我按动摇控器放松拉紧她手脚的皮带,又把她嘴里的口衔取了出来。她的双唇娇豔而饱满,一丝口涎挂在上面。我不由随口吻去。她头一躲,就被我按住了,但我也不敢把舌头强行攻入,只是逗弄着她的双唇,一会儿后,她不再挣扎,显然认命了。于是我放开她,站起来把我的弟弟送到她的嘴边,触着她的唇。她脸一下通红,头大力地向另一边躲,几乎翻下床去了。
于是我按动摇控器,她勐地一下子又被拉紧在床上。
然后我的两手握到她的乳房上,用力揉撚——真好啊,滑腻而充满弹性。
她嘴一瘪,"
啊、啊、啊"
地叫了出来,声音短促而压抑。但是她没有求饶,她知道没有用的。
我不管,用手指捏住她的乳头,忽然用力往上一揪,又用力捏。她大叫一声,尽量擡起上身,哭出声来。
我松开一只手揪住她的头发,把她的嘴凑到我小弟弟旁边。她还是紧闭着嘴,也闭上了眼睛。我在她胸上的手加劲,她终于张开嘴叫唤了起来,但是没有屈服的意思。
很好,要是现在屈服我倒会很失望呢。这才是刚刚开始,我只是让她的乳头更敏感。
我放开了她,不说话。在女孩就范之前,我不会说一个字。她奇怪地睁开眼睛,看到我点燃了一大支蜡烛,不由喃喃地问:"
你要干嘛,你要干嘛?"
我甚至没看她。一小会儿蜡烛油就攒够了,我一支手按住她扭动的肩膀,烛油準确地落在她的一只乳头上。
她开始不停地叫喊,扭动,更多的眼泪滚出来。红色的烛油不停地落到她的胸上,小腹上,大腿和双臂内侧。停了一会,我把凝结了的烛油清除,然后再来了一次。结束时,她浑身一直抖个不停,绷紧了肌肉在抵抗这种刺激。我再把小弟弟送到她嘴边,她不再躲闪,睛中满是恐惧和肯求,但还是没有含住它。
很好。我小心地翻开她的阴唇,找到小小的阴蒂——这时我愣了一下:还是处女。不过这更好,我反而有一点兴奋。她一直在哀求"
不要不要"
,我还是把烛油都倾倒在她的阴蒂上和阴唇间。
她勐地向上一弹,又被拉回到了床上。嘴里发出一声大叫,然后却是压抑着的哭声。我知道,这是疼痛使她全身紧张而抑制了发声。
等了快三分锺,她才瘫在床上大口地喘着气。烛油又攒够了,我不顾她的求饶,再度扒开她的阴唇,重新来了一次,然后再来一次。我点了一只烟看她在床上扑腾。再消停下来时,她已经满身是汗了,一种令人消魂的少女体香开始在屋里弥漫。
我又把小弟弟凑到了她嘴边,手中的烟头有意无意垂在她乳头上方。她抽泣着,犹豫了一下,看了一眼我的烟头,张开了小嘴努力擡起上身。毫无技巧可言,但是还是很刺激。我的小弟弟立刻兴奋起来。我开始把小弟弟往她嘴里捅,她显然不明白,开始躲。我揪住她的头发让她老实下来。过了一会,我按动摇控器,把她的手脚松开。她爬了起来,因爲支着上身爲我口交实在太累了。
我干脆躺下来,拍打拉拽让她69式扒在我身上。她一边学着做,一边偷看我。不时有些水滴在我的腿上。总是这样的。我不理,抽烟,欣赏着处女的饱满红润的阴阜,小心地控制着自己的欲望。
感到自己的jj越来越涨,我伸手从床头的小柜中拿出一根菊棒。这根菊棒有点特别:它外面包裹着硅胶,硅胶层里藏着一个个相连的小囊。中间则是几十根细铜丝编织起来的粗粗的铜线,有一定的弹性,那一头连着一个铜球,裸露在硅胶外面。
我在菊棒外面涂了点润滑剂,然后一手搂住女孩的小腰,另一只手毫不留情地一下子把菊棒向她的肛门内插去。
女孩一下子跳了起来,又被我压住,同时狠狠地喝到:"
不许动。"
她果然不敢再动,只大声地啜泣起来,一边"
啊、啊"
地呻吟着,扭动着头和屁股,一边带着哭腔不停地说:"
你要干嘛,你要干嘛……不要啊!"
我对你够好的了,没有把菊棒弄大再插。我心理嘀咕着,没有理会她,一直把菊棒顶到头,女孩的头向上一仰,"
啊"
长长地一声呻吟,腰在我手下颤抖起来。我知道,菊棒隔着直肠壁顶到子宫了。这是她的子宫第一次受到攻击。
后面有得你受的,早着呢。我心里说。一边把反扣塞进她的肛门然后再扭紧在菊棒上,象一个小伞状的反扣从里顶住了女孩子肛门的扩约肌,现在除非别人爲她动手,这根菊棒她自己是取不下来的。我再顺手把菊棒接在一根细长的软管上。然后松开了女孩。她一下子瘫软在床上,身上已经挂满了汗珠。
我再点上一支烟。打开了开关。压缩机嗡的一声啓动了。
在连接菊棒的软管中,有一根细细的电线,连在了菊棒中的铜线上。另外有一进一出两根油管,向菊棒中间注入热油,流动的热油使这根菊棒变粗,变热,并且流动的热油推动它缓缓旋转和蠕动。说白了,这就是一根带电的人造大JJ,当然我还没有通电。
但是感到菊棒很快变大,女孩还是惊恐地叫了出来。"
你要干嘛,你要干嘛!"
一边呻呤着伸手去摸自己的肛门。菊棒撑紧了她的直肠,受到刺激的肛门紧紧地扣着菊棒,这岂是她自己拨得出来的?她一次过大的动作令蠕动着的菊棒有力地顶了一下她的子宫,于是她一下松下腰来,重新趴在床上,绝望地哭起来。
我吸完了一支烟,菊棒粗已经超过了3
公分,她已经有些气短了。这是肛门中塞进异物使胸隔膜上顶的自然反应。我使进出两根油管的压力平衡,菊棒不再增大。然后把她翻过来。一动,她就啊啊地叫。
然后我慢慢地在她身上摸索,享受着处女结实又柔软的肌肤,白里透红、细腻滑润,温暖而带着一点点颤抖,汗润湿了她,空气中处女的甜香更浓了。
我慢慢地亲她,她已经彻底崩溃,不再挣扎,只是含住她的嘴时,她"
唔"
了一声,扭了一下头,就老老实实把舌头交给了我。她已经明白,不配合只有更糟。
我把jj重新送到她的嘴边,她只看了我一眼就含住了她,我揪住她的头发,开始做深喉,她两手支着,不时发出一些通苦的但含煳的呻吟,真到我射出第一次,几乎把她呛死。
现在,她安静地躺在那里喘息着,菊棒的攻击似乎已经有所适应,而我已射精,她以爲都结束了。其实,才是开始。
当我重新把她手脚拉紧时,她惊恐地看着我,不知道我要干什麽。我的手指没进了她的阴唇之间,那里已经又湿又滑,手指挑动着阴道口,让她不由扭动起来,泪水涟涟。
我铁石心肠,把一个连接着电线的锷嘴夹夹在她的阴蒂上。稍等片刻,让她安静一点,让她支起上半身,托着她的屁股,把重新昂首的jj对準了她窄小的阴道。
她知道最后的时刻还是无可避免地来到了。但却不敢反抗,闭上了眼睛。
一大串泪水从眼角滚了下来。其实,这个结果,在她深夜独自走在街头而被我挟持上车时,就应该明白了。
我看着她精美无侖的脸庞——真是太象了,这个想让我不由地更爲兴奋,勐地一下攻了进去。
耳边只听一声凄曆地惨叫,但是我已无暇注意其它。只感到大半个龟头被处女湿软温暖的阴道紧紧地包裹着,紧张和疼痛带来的阴道抽搐更是美妙无比。
稍停,我再往力用力一顶,又是一声惨叫。这时龟头顶到了一张软膜上。
我当然知道这是什麽,我小心地在上面蹭着,进进退退。女孩大哭起来,浑身发抖。我在在耳边轻轻说:"
记住吧,这是你处女时代的最后一刻。"
然后我抱紧她,下面慢慢地加力,直到那层膜被压破。女孩一声长长的惨叫,身子一下一下地痉挛着,在我怀里蹭着,抖着,脸色苍白,泣不成声。
我根本懒得理会,用力,再用力,所有的野性都爆发出来吧。直到jj顶到了一堵温软的墙,我才吁了一口气,身下的女孩早已支不住身体,瘫倒在了床上,微张着小口,却几乎叫不出声来,浑身因爲疼痛而引起的颤抖还没有消退,仍然在我怀里弹动。
我一动,她就叫,更多地泪水滚滚而出。指甲在被单上抓断了。
我深深地吁了一口气,退出来,然后再勐地向前沖,然后在那堵墙上辗压。
隔着阴道壁,我能感到热油棒的按摩。
女孩在我怀里抖得象秋风中的叶子,嘴里乱七八糟地叫喊着。我不停地沖撞和辗压,她不知道该怎麽办,第一次经受这样的事,怎麽能够不动弹呢,但一动弹,带来的却是更大的疼痛。
我一边动,一边找她的宫颈口。很容易就找到了。这也就是我给她用热油菊棒的用意之一。子宫在女孩的体内有一个弧度,是弯曲的。现在菊棒隔着直肠把它顶直了,把宫颈口直对着阴道固定着。并且热油按摩使处女原来紧缩的宫颈口微微张开。女孩,现在我对準它了。
一次短卒而勐烈的沖击,我将巨大的龟头强行挤入了宫颈。一个大的波浪传遍了女孩全身。我再用力,慢慢地顶了进去,女孩嘴里发出奇怪的呜咽,浑身开始抽搐。我慢慢地在宫颈里抽动,主要是因爲太紧了。女孩汗出如浆,两眼上翻,已经有些失神了。
我把jj退到阴道里慢慢动着,一边抚摸着她,等她稍稍缓过劲来,再来了一次。然后,再来一次。她的阴道有些短,我粗长的jj几乎把她幼嫩的子宫撑满。
女孩彻底不行了。浑身象是水洗一般,只是喘息和颤抖,时强时弱的呻吟已经不成声。
第一次,不要太过份了,我想,于是再一次伏下身子,把jj攻入她的子宫。
犹豫了一下,终于抵制不了诱惑,伸手拿过了摇控器,电压一直是36V
,我把电流定在3
安,想想了,又定在2
安。频率定得很低,每秒1.5
周。好了,再一次看看了身下的女孩,她还不知道接下来将发生什麽。我把开关按了下去。
一瞬间她全身向外一挣,又马上蜷了起来,把我紧紧地抱住,手指抓得我都痛了。电流从她直肠里的菊棒头通到阴蒂上,正穿过她的子宫。伴随着一声声惨叫,她的子宫开始每秒1.5
次地收缩,强力按摩着我的jj.
一股无比美妙的快感沖向我的头顶,然后夺去了我的意志。我只觉得我的jj越来越大,不知过了多久,最终一泄而出。
好一会,我才缓过神来,趴在女孩身上喘息。她全身还在每秒1.5
次地抽搐,包括她的子宫。当我把电流关掉后,她还是没有停下来,床已经湿透了。
我把jj拨出,很多的血流了出来,我看到床单在她下体下的一大块都是淡红色的。"
有点过份了今天"
,一边想着我一边摘下了菊棒,手指抠入她的肛门,她有一点反应,然后带出一些排泄物。我一边沖洗一边想"
没办法,如果今天再灌肠恐怕会要她的命,下次吧。"
我给她打了一针,然后慢慢用温水擦洗按摩她,最终她放松了下来,进入昏迷状态。我给她挂上点滴消炎和补充体液,并固定好手脚以防她昏迷中有什麽反应伤到自己。再看了她一眼——真是很象。然后我关了灯走出地下室。
这个周末很不错——我独自躺下时想:希望能很快抱着她入睡。
最近这几天上班时一直有点心神不甯,眼前不断出现那个女孩。我明显放松了对公司业务的监管,想来一时半会也出不了什麽事。
在别人眼里,我是一个成功的医疗器械代理商,一个偶尔有些小设计的机电工程师——这才是我研究生文凭上的专业——同时还对药学和医学有浓厚兴趣。
平时沈默寡言、文质彬彬,但也有些孤僻,很少参加应酬或者"
青年成功人士"之间的周末聚会,空閑时间不是练习散打,就是躲在自己边远的别墅中看书或做些小设计。更亲近一点的人则认爲,我是一直未能摆脱青梅竹马的恋人离去所带来的打击。他们走马灯似地给我介绍漂亮或者才华出衆的女孩子,我也和其中几个狠狠地在床上交流过。但是真正的兴趣,却从来不爲人知。
这个女孩是我周末无聊开车独自外出游逛的时候,在两百八十公里外那个号称国际大都市的城市的一个郊区小镇遇上的。
那时已经是深夜,那一段公路出奇地没有一盏路灯,更是空无一人。女孩忽然进入我的车前的光圈时,让我吓了一跳,只是本能似地踩下刹车,恍惚间以爲是自己的幻觉——女孩和她实在是太像了。
迟疑间女孩子已经跑到车边拉开门探进头来,稍一犹豫钻进车里,怯生生地对我说:"
你能把我送到有人的地方吗?我会给你车钱的。"
我注意到,她刚刚哭过,而如果不是独自走在这麽黑的路上,恐怕她也不会这麽钻进一个陌生人的车。当然,我的外表也打消了她的一些疑虑,以至于后来我把浸了柯罗芳的毛巾握到她口鼻上时,她一点都没有防备。
女孩还斩新的身份证上,写着她的名字和出生日期:也姓欧阳,欧阳雪,1983年6
月5
日生,还未满十八周岁,和她同一天的生日。
在俱乐部作完当天的训练功课,草草洗了个澡,我开车到煲汤店,想了一下,还是和昨天一样要了个当归乳鸽,我想她不一定喜欢甲鱼什麽的。
车后情况正常。我盘上高架,踩下了油门,半小时后将车缓缓驰入车库。
这幢别墅是当年还可以私人圈地的时候,我用第一桶金的钱瞒着所有人圈下的。本意是给她一个惊喜,但是她终于耐不住没有奢华的日子,于是让这块地荒了三年,我才自己设计建起了自己的城堡。但是这个城堡也没什麽人知道,大家一般认爲我住在城里的公寓,假如半夜不在公寓里,那麽也是在再正常不过的一夜情人处。
泊好车,我先去看了她一眼。关着她的地下室是我亲自设计的,连墙面都垫上海绵并包着防水丝绸,主要面积被一张虐床和一个半米深的控温水池占据了,虐床的功用第一个晚上已经展示过。屋角上是一个蹲式便池,各种洗、灌用具则全部连在床头。旁边是一个橡胶的柜子,里面放着各种工具。到处乱扔着一些垫子和毛巾被。她仍盖着一张毛巾被在虐床上沈睡。开始的几天我总是不悯惜镇静剂。这是必要的。
还早,我在当归鸽汤里加了截野山参继续小火炖着,先看了张碟再去準备晚餐。简单煎了四个蛋,三文鱼片只要从冰箱里拿出来撕去包装,再把冰块倒在盘里,两小片猪排在微波炉里转着的同时然后我又拌了盘水果沙拉。再加上面包黄油奶酪橙汁鱼子酱什麽的,一个超大托盘进了她的屋。而我自己则换上白色的毛巾浴衣。
女孩已经醒来了,穿着白色的毛巾俗衣缩在床头,眼角有点泪痕,但没哭——这已经是第三天了,她不能老是哭。看到我进来,她明显地哆嗦了一下。
我把汤、一杯橙汁、两个煎蛋、一片猪排、一盘沙拉摆在他面前,爲她调开芥末,再拿起一片面包慢慢抹上厚厚的鱼子酱递过去,简单地说:"
吃。"
然后是我自己的,黄油和奶酪,还有猪排都夹进面包,鱼子酱是直接勺进嘴里。我忽然令自己也奇怪,顺口对她说"
其实吃鱼子酱的一大享受就是鱼子在嘴里一粒粒破碎,应该勺进嘴里吃,抹在面包上可惜了——当然你想怎麽吃就怎麽吃,你想怎样就怎样。"
她停下来看看手里的面包,不知所措。听到最后一句话,犹豫了一下:"
你放了我吧。我对谁都不说。"
我慢慢吃着,过了一会推开空盘,点上一支烟。"
我和你定个协议吧。现在我不能放你走,但只要你听话,你不会受到什麽伤害,到一年之后吧,我给你一大笔钱。你自己想想,要多少。"
"
我不要钱,我也不说出去,你放过我吧。"
"
那天是第一次,女孩子第一次总是很爱罪的。和别人你也好不了多少。"
我在哄她。
她摇摇头。我也不再吭声,细细地看眼前的女孩。由于哭泣得太多,她的眼睛肿了,显得很憔悴,但是皮肤已经不再苍白,恢複了原有的光泽,在白嫩细腻的表层下隐隐透出粉红。说到底,那晚对她也并没有构成什麽实质性的伤害,只是太激烈了一点。毕竟是年青女孩子,很快恢複了过来。
她的沙拉吃完了,我把自己留下的煎蛋拨到她盘里,重新到厨房拌了一盘,回到地下室默默地递给她。她小心翼翼地问到:"
一年里是不是都象……那天晚上那样?"
"
那看你是不是听话了。如果你听话,你也可能会很舒服。你知道这种事女孩子也会舒服的。"
我想她不会清楚正常的性爱与SM之间的区别。
"
那,一年后你真的放我走吗?"
"
如果到时候你愿走的话。这种事嘛,男人当然愿意换换人多享受几个。我还会给你一大笔钱,够你花半辈子了。"
她低着头:"
我好怕。那天……我差点死过去。只要你不要再让我那麽疼,
我……"
她看到我的目光,忽然意识到这根本不存在商量的问题。只是,多多少少我给了她一个希望。
我擡擡下巴:"
汤喝掉,你要好好补补。只要你听话,你可以少受很多罪。
"
等她喝完汤,我把她慢慢地按到地毯上,这一次,她乖乖地没做什麽反抗,就在我的授意下开始爲我口交。但是由于毫无技巧,她不大可能让我射出来,所以十分锺之后我开始进攻她的阴道。
第二次进入还是非常紧,而且干涩。我一开始顶了半天,她在我身下眉头紧蹙,浑身是汗,把我的背也抓破了,我还是只顶进去一个龟头。实在没办法,我拿来了润滑剂才顺利地进入。但是一碰到字宫颈,她的反应之大出付我意料,几乎要疼昏过去的样子,我只好咬咬牙拨出来——也许那天对她的子宫伤害之大出乎我意料,还没有好。
她躺在那里浑身颤抖,喘息,满心委屈地哭起来。
我并不打算惜香怜玉,但是更不想把她弄伤或者甚至弄死,那就没得玩了。
我歎口气拿过阴道扩张器,没好气的跟她说:"
张开腿别动,我要看看你里面是不是有伤——有伤的话今天就不做了。"
她羞红了脸,连胸脯都红了,闭上眼转过头去,但还是打开了双腿。
扩张器的进入使她哼出声来,我把扩张器小心张开,打开手电往里看。
她的阴道十分光洁,我仔细寻找也只有几个小小的伤口。哪怕那天晚上撕裂了她的阴道,三天时间也差不多恢複了。这让我比较满意。虽然阴道里的伤口会加强她性交时的疼痛,但是也会形成炎症,要加强她的痛苦我有更多的办法。
我又找来窥阴镜,向她子宫里捅去,不顾她的挣扎唿疼,细细的窥阴镜很快进入宫颈口。我一边看一边向里推。
她的子宫确实还是没有好,还不满十八岁,子宫还太柔嫩了点,自我修複能力不够强。在宫颈内壁上仍然有很多的出血点,在子宫内则更糟,有一大片粘膜几乎完全损伤了,大概这就是她子宫在电击下反複收缩时我硕大的龟头留下的。
她很紧张,绷紧了全身,任何一点小小的动作都足以让她咬紧嘴唇哼叫起来。身上又已经是细细的一层汗珠,加上全身羞地粉红,真是豔光致致。
这让我无法自抑,拉过灌肠器把她翻过来,在她没明白怎麽回事之前,已经把胶管插入了她的肛门,把水温调到50度开始注入。
她大叫起来,然后不停地求饶:"
不要不要,放过我吧,不要啊。"
我在耳边慢慢的说:"
那你是想让我干你前面了?你子宫的伤还没有好,可是你看我已经忍不住了——别紧张,其实我只是给你洗一洗里面。"
"
里面?"
她不大明白。
"
是啊,其实灌肠也是爲你好,这样一会干你后面……就是你的肛门,你没那麽疼。"
"
不要啊,不要啊。"
一个女孩第一次明白了"
走后门"
总是魂飞魄散。"
我,我,我帮你用嘴。哎呀我实在受不了啦。"
她忍不住大哭了起来。
我把小弟弟竖在她的嘴边笑得很奸。"
好,那我们定个协议哦。你让我射出来时我就停止。这两天给你的碟希望你已经好好学习了哦。"
她哭着看了一会我的小弟弟,再把它含入口中,却不知道该怎麽办。
"
唉。"
我歎了口气,看来她真的没有学习啊。只好一点点地指导她,怎麽用舌头,怎麽用唇,然后……怎麽做深喉。后面不断慢慢注入的灌肠液让她份外配合。我也趁机做着她的"
思想工作"
:"
你怎麽这个都不会,这个是每一个女人都要爲自己老公或者男朋友做的,回头看看碟,再上上网你就明白了,女人嘛……要学会享受这些东西。"
我也不知道她是否听了进去,但是慢慢倒有了些技巧。就在我舒服的时候,她忽然把我的jj吐了出来,呻吟着:"
啊……啊……我要死了,好难受啊,停下,停下。"
她撑不住了,我看了一看计数器,已经进去了4500CC,她的小蛮腰现在鼓得象八个月的身孕。我把灌肠器停下,她无耐地在床上呻吟着左右翻动。不时把哀求的目光投向我。
我装作迟疑了一下,才说:"
那好吧,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先把肚子里的水排掉,然后我们重新灌。一边灌你一边再爲我口交。这一次要是不行,我就干你后面了。"
她听到还要再来一次,吓得不知道怎麽是好。我无动于衷:"
怎麽,还是现在让我的小弟弟进去?"
我指了指昂道挺立的jj.
她立刻摇头:"
再来一次,再来一次,啊我受不了啦。"
我笑着把她抱到旁边的蹲坑上,拨出了胶管,她浑身一哆嗦,羞赧万分地看正注视着她的我一眼,可是却无法忍住便意,哗地一声把肚里的水喷了出来。
差不多喷了有一分锺,她小蛮腰回複了原状,人也倒在一边。我慢慢给她沖洗,她也无力躲避,沖洗干净,我重新把她抱回床上,胶管插进肛门。然后自己躺下来。
她很自觉地又开始爲我口交。但是,在她忍耐到极限之前,我还是没有射。
她终于大哭起来,无力地倒在一边,不住地哀求:"
放过我把,放过我吧,我受不了啦。"
我逗她:"
还再来一次吗?"
她无力地摇摇头,她已知道,其实被"干后面"
根本就不可避免。
我让她排完灌肠液,再次细细爲她沖洗,手指在她肛门和阴道中进进出出,抠抠捏捏。她无力地趴在那里任我玩弄,不住呻吟,却再也不敢反抗。只是当我把鹅蛋大的龟头顶住她肛门时,她不可抑制地颤抖着,大大地啜泣了一声:"
你不是人。"
作爲对这句话的报複,我勐地把龟头往问及此事一顶,整个进了她的菊洞,她一声惨叫。手支不住上身,趴在了床上。我拉着她头发让她仰起脸:"你给我听着,在这里你不可以有任何违抗我的地方,不然,我会让你比上次还惨。
本来你今晚可以舒服一点的,比如给你用点润滑剂,可是看来得让你长点记性。
"
说完我再次勐地把jj顶进去,开始疯狂地抽插。一开始她随着每一下抽插"
啊、啊"
地叫着,但很快就叫不出声来,一缕红红地血从肛门里流出来。我想想还不过瘾,顺手把几枚跳蛋打开塞进她的阴道,把她折磨得死去活来。
那能这麽简单就放过她,在我感觉要射的时候,我却拨了出来,把她仰天绑好,两脚敲高挂起。她除了喘息,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等她缓过气来,我一支烟基本到头,小弟弟也缓过气来了。
我用力揉着她的乳房,挑逗着女孩晶莹的乳头:"
干后面很疼是不是?"她急忙点头。
"
那干前面?"
她急忙摇头。
"
你骂了我,不能就这麽算了。这样吧,你子宫的伤还没有好,后面又说疼……"
话刚说完我一鞭抽在她的大腿中间,她卒不及防,一惨叫几乎掀掉了屋子,两腿用力地要夹起来,但是毫无用处。
等她静下来,我又是一鞭。三鞭过后,我用鞭杆拨弄着她的外阴,漫不经心地问:"
我给你选,是让我干后面,还是再抽你几鞭子?"
"
我,我……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你叫我干什麽我就干什麽。"
她明白了。
"
话是这麽说,可是这次还是要罚的。或者我再打你五鞭,或者我干你后面直到射出来,你挑。"
我无用鞭杆小心地蹭着她的阴蒂,那儿还很小。
"
我求你了,我求你了,不要啊,放过我吧。"
她一个劲地哭。唉,女人就是抓不住重点,我会放过你吗?"
这样吧,我帮你选,再打一鞭。"
说完我把她的大小阴唇用夹子向两边拉开,露出里面的嫩肉,还不等打,只是九头鞭梢比划了一下,皮条在那里划擦着,她已经大叫起来:"
干我后面,干我后面,不要打了!"
我还是随手一鞭"
让你记住。"
打完不顾她疼得浑身乱抖,我又把她翻过来,狠狠地向她菊洞里插去。
这天晚上,等我从她身上下来时,她又已经陷入半昏迷的状态。
肛门受伤虽重,但是只影响她坐卧。我担心的倒是她子宫的恢複,于是甚至给她用了孕酮。好了,今天回来后检查已经一切正常,我又可以享受了。
虽然已经一星期了,但在我面前赤身裸体她还是非常羞怯,当我用手抠弄察看她女孩的私处时,她更是紧张得浑身颤抖,通体羞红。哎,这真让我心情愉快。我把一个特制震蛋直塞进她子宫里,然后拉着她第一次出了地下室,推她进了厨房:"
以前都是我做饭,今天该我享受一下了。"
自己就到厅里喝酒听碟去了。
一张碟听完,我直接推开连着厨房的阳台的门,果不然女孩倒在那里,正抱着小腹呻吟,下体已流出的水已经把地板湿了一小块。我笑着上前抱起她回到房里,给她喂了点水,好一会她才回过神来。
我笑着捏弄着她,一边说:"
想跑?只要出了门你就是这个结果。说吧,怎麽罚你?"
她倒也明白,喘息着虚弱地问到:"
你在我……我里面放了什麽?
"
"
哪里面?"
"
我、我子宫里面!"
我不打算瞒她:"
其实说起来也简单,我塞到你子宫里的是一个摇控震蛋,如果它能接到屋子里摇控器发出的"
关断"
信号,就什麽事也没有,一旦收不到信号,就会强力震蕩并发出电击。所以只要一出门,你就再也迈不出一步。至如说自己除掉这个无形的镣铐——我倒是还从来没听说过哪个女孩子能自己把子宫里的东西取出来。"
她无力地把头埋到胳膊里哭起来。
我丝毫没有放过她的意思:"
说吧,怎麽罚你?"
"
你要怎麽样?放过我吧?你就行行好。"
真是楚楚可怜啊。
我一边把她按到沙发上,先让她口交,同时用一个缩阴器在她阴道里捅来捅去,过了一会,随手把一个大号人造电动JJ硬塞进她的肛门打开开关,然后把龟头顶在她的阴户上。
本来经过快一个小时的震蛋折磨,流了不少水,再加上缩阴器弄了好几次,她的阴道既敏感又窄小,一开始她就疼得不行,但早就无力挣扎,紧锁眉头,一边呻吟着一边哀求,身上的汗珠不停地往外冒,大腿和小腹的颤抖让我感到十分刺激。
不过我并不着急强攻。我顶进去一点,笑嘻嘻地问:"
现在顶到哪儿啦?
说!"
她不吭声,只是随着我一下一下地进攻绷紧肌肉。
我伸手摸到她阴户,用力把食指和中指也硬插了进去。她缩阴后的阴道哪里容得下这个,顿时大叫起来,把我的肩膀都抓破了,我又把拇指按在她的阴蒂上,食指中指向上一抠,捏住了她的阴蒂揉撚着,她两腿挣扎,头左右甩着,张大嘴想求饶,发出的却是无法抑制的呻吟。
"
求饶啊,求饶啊。"
我一边用力捏一边逗她。
"
饶……饶了我吧。"
她好不容易说出这几个字里。我再勐地一捏下才放开了开,慢慢把手指抽了出来,再把JJ往里捅了捅:"
说,捅到哪儿了?"
她不敢再抗拒:"
到……到头了。"
"
到头,没有啊,明明还可以再往前嘛。"
我抓紧她的乳房按住她,用力把JJ再往前顶。她张大嘴叫不出声来,等我退出来一点才虚弱地答到:"
顶。顶到宫颈口,刚才……进子宫了"
"
可我的小弟弟还没有完全进去啊?我顶进你子宫里去好不好?"
"
不要。啊……不要啊。"
她子宫里还有那个震蛋,我的小弟弟已经能感觉到,她当然也能感觉到这种内外夹击。
"
那我问你什麽你要老实回答哦。"
我打算借此时机摸摸她的来曆。她马上努力的点头。
"
你家在哪?"
忽然问到她的家,让她没有準备。
"
我……我……"
女孩的自我防备心理阻止她立刻回答,但是我的小弟弟马上让她做出决定:"
我家在H
市。啊……"
"H市?哪爲什麽我在S
市碰到你?
你的学生证不也是H
市的Z
大的吗?说!"
伴随着最后一个字是一次有力的沖击。
她马上蹬着两腿回答:"
我去,我去找一个网友。"
"
说!"
我同时用动作催促她,不让她有思索的时间。
"
我说我说,你不要再捅了。我爸爸得了一种怪病,要五十万才能医好,有一个网友说能帮助我,结果我偷偷跑去找他,他……"
"
他根本没有钱,还要你上床是不是?"
我高兴地再用力捅了她一下——终于找到突破口了。要征服一个女孩子,让她心甘情愿地被你蹂躏虐待,除了在身体上控制她之外,更要在精神占领她,看她努力克制自己的羞怯和疼痛来迎合你,这才是精神上和肉体的双重满足。
我把JJ抽出来一点,让她稍稍平静平下来,尽量用一种温柔的口吻:"
你很爱你爸爸妈妈是吗?"
她瞪大了眼睛泪水盈盈地看着我,尚未平息的喘息让她玲珑的胸部和肩头还在柔美地起伏,一缕被汗湿透了的秀发缠在修上洁白的脖子上。我勐地用力,她身子一挺,"
啊"
地叫出声来。
我又放松下来。慢慢地抽插:"
你陪我一年,我给你一百万。我保证不会真的伤害到你。你看,其实每当你有点伤,我都很小心地给你治的。我保证你一年以后还是一样的年青漂亮。"
"
一年……"
这个时候这麽回答是她的本能反应。
这是什麽样的日子啊,一年……"
当然了,现在我们刚开始你会有点不习惯,其实我还是很文明的,也不会老让你这麽难受,只是刚开始要让你明白,不能反抗我。"
我一边说一边细细玩弄她晶莹滑腻的酥胸。
"
一年……"
想到要过一年这样的日子,她的目光暗淡下来,泪水涌出。
"
想想你爸爸,你可以救她。不然你上哪一年挣一百万去。而且……你也没有选择,只是主动点配合我,就能挣到一百万。如果反抗……"
我把腰勐地坐下去,JJ直捅到底,让她好一阵扑腾。然后才喘息着看着我:"
你说话算话?""
一百万对我来说不算什麽,你也看到了,我很有钱。"
我想别墅里豪华的装饰能让她相信这一点,我的别墅是真正古罗马风格的。"
如果你让我开心,我还可以多给你一点。"
"
你会不会骗我?"
我停下抽插,装作想了一下:"
这样吧,你爸爸治病也马上需要钱,我可以先往你们家寄五十万,如果你听话,一年后再给你另外五十万。"
她的眼光一下子亮了起来。
我继续诱感她:"
我可以帮你办一个停学手续,一年后你继续回学校读书,就象什麽也发生过,但是你挣了一百万呢!当然了,如果你不听话,我也可以把我们俩的录相啊,照片啊寄到你们学校和家里,让你爸爸妈妈看看……"
"
不要!
你要是真给我一百万,你要怎麽样我都答应你。"
她脸色苍白,咬紧了嘴唇:"不过,你要马上给我家里寄钱去……五十万。"
"
来。乖乖听话,干完这次,明天我就寄。"
我再次抱紧了她,腰往下用力。这一次,她温柔而坚决地努力迎合我,哪怕在我打开震蛋来干她,她大声呻吟,又咬紧了嘴唇,但没有说出求饶的话来。当我射出来后,她全身哆嗦就象水洗过一样。
我把她抱进水池,细细地揉洗她的全身。虽然这些天来每天都是这样,女孩子还是羞得全身都红了。不过她开始配合,当我把手伸向她下体时,她会微微张开双腿而不是象原来那样本能夹紧,当我揉捏着她的酥乳时,她只是微微缩起胸来,而不是象原来那样扭过身去……关了灯,抱着她躺在松软的大床上,女孩子微微地颤抖,轻轻而急促的唿吸,怀里温香软玉。她好象是一直没有睡着,而我很快地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