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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此折磨

  一个精心布置的招待会正等待着塔希雅。娜拉已经在拷问室里了,她被捆住手腕挂在天花板上,脚无法着地,痛苦地摆动着。她的身上闪烁着汗水的光泽,头垂在胸前。塔希雅知道,娜拉肯定已经被拷打很长时间了。伤痕遍布这个女俘的全身,象是被手杖打的。当塔希雅被推进拷问室的时候,娜拉费力地抬起头向塔希雅笑了笑,这意味着她还没有屈服。其它士兵走了出去,只留下了士官和那个军官。

士官把一根手杖递给了塔希雅。塔希雅疑惑地接过了手杖,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打她,”军官命令着,“我要你让她说话。她让你陷进了这件事,她也能让你重新获得自由。如果你让她招了,你就会被释放。”

“不,”塔希雅喊道,“我不干!”她把手杖扔到了地上。

士官一脚踢了在她肚子上,塔希雅倒在了地上,用手捂住肚子。当她醒过神来后,她摸起了手杖并站了起来。

“小姑娘,当我让你做什么事的时候,你只有两种选择,要么是赶快去做,要么是等着受苦。”军官走到桌前,拿起了一根长长的黑色的鞭子,“现在,用这个去打她。”

塔希雅知道她将为她所做的事而承担可怕的后果,但她觉得没有其它选择了。

她勇敢地举起了那根手杖,不是向娜拉,而是向士官打了过去。接连两下打中了士官的腹部。

当她试图打第三下的时候,士官夺过了手杖。他开始狂暴地用鞭子抽塔希雅,鞭子不停地打在塔希雅赤裸的肉体上。刺骨的剧痛使姑娘倒在了地上,几乎昏厥过去。

“把它捡起来!臭婊子!”

塔希雅把手杖捡了起来,她感到浑身都已疼痛不堪。她不再试图去打士官了,但仍然拒绝去打她的妈妈。于是士官的鞭子又抽到了塔希雅身上。

“你打不打?”

塔希雅摇了摇头。鞭子立刻又雨点般的抽下来。可怜的姑娘疼得满地打滚,试图躲开鞭子,但是鞭子还是不断地打在她身上,那种痛苦就象活活剥皮似的。

疼痛使塔希雅不停的滚着,而士官则跟着她,一刻不停地抽着。

最后,军官叫住了那个士官,“要想让她打她妈妈,这么做是不行的,你看我的!”说着,他从抽屉里拿出了一把刀子。他走到娜拉身前,伸手抓住了她的右乳,然后用刀子从她的乳头下狠狠地割了下去。

塔希雅惊叫了一声。这种酷刑简直超出了她的想象。鲜血从娜拉的乳房上流出,流过她的腹部,一直流到了她的阴毛上。军官又抓起了她的左乳,对塔希雅说:“如果你不打她,我就把她的乳头剜下来。”

“不,不要!”塔希雅大叫着,“我打。”

军官笑着走到一旁。“看见没有?”他对士官说,“只要懂得窍门,事情就不难办。”他转过身对女孩说:“好了,开始吧。一直打她,直到我叫你停。”

站在娜拉的身前,塔希雅拿起手杖,不情愿地打在娜拉的肚子上。她尽量装做用力的样子。即使如此,娜拉还是痛得不停地晃着。

“用力点,”军官警告说,“如果不用力我就剜她的乳头。”

塔希雅不得不加大了力量。每次手杖打下来,娜拉都疼得一抖。塔希雅已经快忍不住了,手杖就象抽在她自己身上似的疼。手杖带着风声落在娜拉身体上,剧痛使娜拉不停地喘息着。终于娜拉大叫了起来,她的臀部和四肢抽搐着。手杖在娜拉的臀部留下了两条可怕的对角线,接着,手杖尖划过她的大腿,带出一道血痕。娜拉没命地尖叫着,塔希雅用力地抽打她那纤细的大腿,娜拉的头在惨叫声中胡乱地摇着。

在军官的威胁下,塔希雅不得不用尽全力拷打着娜拉的臀部。每当她稍有停顿,军官变威胁要对娜拉施以割乳酷刑。塔希雅顺从地打着,她透过娜拉的肩膀看到军官手里拿着的刀子。她没有别的选择,只有让手杖一刻不停地落在娜拉的臀部和大腿上。整间拷问室里充满了娜拉的惨叫声。但是这是个坚强的女性,她始终没有哭。

终于,军官命令塔希雅停下来。塔希雅扔掉了手杖扑倒在娜拉的腿上,她吻着妈妈的腿哭了,她请求妈妈宽恕她。

土耳其人走到拷问事的一角耳语了一阵,娜拉知道他们又在盘算新的折磨了。

过了一会儿,军官他们走了出去,不过很快他们就又回来了。他们不怀好意地笑着,女犯们知道,他们一定又想出了什么可怕的主意。

(第十四章)

“我想他们肯定会杀了我们的。当然在我们还有用的时候他们不会杀我们。

一旦他们得到了他们想要的东西,我们就没有用了。到那时他们会放了我们?好让我们对外面的人说他们在我们身上做了什么?”塔希雅说。

娜拉知道塔希雅是对的。她感到浑身发凉。她明白必须想办法逃跑。

塔希雅知道绑在娜拉手腕上的皮带需要一把钥匙才能解开。她在抽屉里找着,本来她没抱什么希望,但出人意料的是,钥匙就放在抽屉里。很显然,土耳其人没防备她们会逃跑。

“你在干什么?”当塔希雅打开第一把锁的时候,娜拉不解地问。

“我们得离开这儿。”解开娜拉身上的绳索费了几分钟时间。终于,绳索被解开了,塔希雅累得倒在地上,不过很快她又坐起来,按摩着娜拉的手腕,使她的血脉恢复畅通。

娜拉匍匐着靠近房门,把耳朵贴在门上听了听动静。塔希雅蹲在她身后。

“我没听见任何动静。”娜拉说。她动了动门把手,发现门没有锁,娜拉走了出去,向四周看了看,一个人也没有!她们慢慢地走着,塔希雅紧紧跟在娜拉身后,但是,当她们试图走过另一扇门时,军官突然冲了出来。军官狞笑着,娜拉母女明白,她们逃不出去了。

“既然你企图逃跑,一定说明你知道那些情报!”

“不,我不知道,我们不知道你要的东西。”娜拉叫着。

士官从房里走了出来,他迫不及待地把女犯们拖回了拷问室。他是个以折磨女人为乐的人,现在他要开始实施他那些可怕的计划了。

在这间恐怖的房子里,士官把她们的手腕绑住吊在房梁上,使她们的脚尖勉强着地,这样她们身体的大部份重量就都落在手腕上了。他让这两个女人面对面吊着,相距大约4尺。当士官捆绑女犯的时候,军官拿来了一把椅子,他坐在椅子上看着士官给女犯上刑。

士官从针盒里挑了两根针。他走到塔希雅面前,把她转了转,以使军官能清楚地看到姑娘受刑的场面。他慢慢地将针刺进了姑娘的右乳头,残酷地扎着,直到尖锐的针尖从乳头的另一侧穿了出来。塔希雅发出嘶哑的惨叫声,竭尽全力地挣扎着想躲开士官的针尖,但这只能增加她的痛楚。

士官又拿出一根针,刺穿了姑娘的另一个乳头,这一次他扎得更慢,充份地体会着折磨一个无助的女性的快乐。塔希雅终于被这种可怕的酷刑折磨得昏厥过去。士官抽她的脸,没有反应,抽她的乳房,还没有反应,打她的肚子和下身,仍然没有反应。士官没有办法,只好出去提了一桶水来,把它浇到塔希雅那吊起的身体上。

塔希雅醒了过来,她喘息着,痛苦地睁大了眼睛。这时,士官又想出了一个折磨她的刑法,他用两根绳子分别栓在穿过塔希雅乳头的针上,然后将绳的另一端栓在了吊塔希雅的绳索上。这样,可怜的姑娘乳房被向上吊起,随着身体的晃动,乳头象要被撕下来似的疼痛。

看者女儿惨遭非刑,娜拉感到她的神经快崩溃了,由于恐惧,小便不自觉地从她的腿间流了下来,她努力控制着自己,拼命想忍住。

那士官又取出两根针,靠近娜拉,他又向她施以和塔希雅同样的酷刑──刺穿乳头,但这次他拿了更长的皮绳,绑在两根针上,然后把另一端绑在塔希雅的脚踝上,于是两个女俘只要有任何一个乱动,就会同时受到酷刑。

那士官继续着他残忍的游戏,先远远地站在她们的另一边,不致于挡到那军官的视线,拿起一根棍子,然后开始鞭打塔希雅。塔希雅的屁股在竹棍粗暴的攻击下扭动着,而她的双腿无助地踢动着,牵连着娜拉插在乳头上的针,几乎把她的乳头扯下来。

娜拉完全随着竹棍的猛烈挥动顺从地反应着,觉得自己象只被训练的动物,完全只想逃离这场残忍的酷刑,而塔希雅狂乱地扭动她的臀部的同时,也同时撕扯着她母亲的身体。

娜拉的乳头淌着血,那军官看者她的身体淫乱地扭动着。汗水混和着鲜血从她们扭动着的身体淌下来,棍子划过空气的快速嘶嘶声听来格外的残忍。塔希雅真的以为自己会死在这么残忍的酷刑下,她的双乳被撕扯着,而在她被棍子引起的狂乱扭动下踢动着的双腿,也使得娜拉的双乳受到同样的酷刑。

当那士官更加猛烈地毒打少女的臀部时,两个赤裸的身体都开始被强烈的痛塔希雅仍然被吊在天花板下,他们把娜拉带走,那军官和四个赤裸的卫兵围绕着她。

她知道最后时刻即将来临,那军官要来真的了,他拿了一根短木棒,开始打她的脚,他挥舞木棒的力道十分的大,塔希雅的身体跳动扭曲着。

「还不招!」他猛然地挥动着木棒,打在她的脚底,开始毒打她的两腿,先是脚底、小腿,然后是大腿。「如果你还是什么都不说,我会打断妳每一根骨头的。」他再重重地打在她的腿上,直到塔希雅的双腿都开始不受控制地抽搐才停下来。

他显然十分乐于毒打她,超过她能忍受的程度只是时间的问题了,他愈打愈用力,而且开始向上打她的腹部、胸部。

而她还是拒绝招供,于是他把木棒插到她的两片阴唇之间,用力一插,深深地把木棒插进她的身体。

超乎想像的变态!他插进女孩可怜的阴部后,居然开始抽送木棒,完全沉迷于野蛮的酷刑中,他兴奋地向塔希雅逼供,他开始流汗了,而其他的卫兵则搓动着阴茎,使它们更加地冲天直竖。

每次木棒插进塔希雅身体深处,那种紧张的感觉都不断地增加,而男人的阴茎也从软绵绵的变成像那根酷刑棒一样地粗壮及危险。

被如此粗暴地抽插之下,塔希雅凄惨地尖叫着:「我招了!我招了!快停下来吧,我妈是个间谍,她亲口告诉我的,放过我吧!你们说过,我招了的话就放了我的!」那军官听了之后,停止继续用木棒强暴她,后退了几步喘着气,仍然让木棒留在她的身体里。

「她全是你们的了。」他这么跟四个早已跃跃欲试的卫兵说着,然后转身快速地离开了牢房。

(第十六章)

「妳的女儿招供了,」那军官不自然地笑着,对娜拉说着。

「现在我能对她做任何想做的了吗?」那士官问道。那军官耸了耸肩,现在他已经对她完全没兴趣了。「是的,想对她做什么就做吧。」他转身离开了牢房,连回头看一看的兴趣也没有。

跟那士官单独留在牢房里,娜拉感到全身都充满了恐怖,她知道他们现在再也不可能放她走了,那士官看着她的眼神像是愤怒的恶魔,而他的阴茎高高的翘着,翘得又硬又高。

他拉住娜拉的头发穿过走道,他不让她用走的,而用拖拉的,摩擦着她的膝盖和臀部,带她来到一个又小又脏,大约二十尺见方的露天庭院,把她压在地上。

他开始用湿的皮绳把她的手臂和腿拉开绑在地上成大字形,他拉得十分得紧,娜拉感到四肢像要被拉断似的。「这是个简易的拷问台!」他开口说着。「等太阳把绳子晒乾后,它们还会变得更紧呢!」他大笑着。

这时,娜拉突然感到有东商在她的手臂和双腿上爬,她努力地抬起头看那到底是什么东西,天啊!是蚂蚁!数以千计的蚂蚁正在从蚁穴里爬向她身上。

娜拉感到蚂蚁在她身上聚集着,不到几分钟她身上就爬满了蚂蚁,它们开始咬着她的裸体,像是有上亿根细针刺在她身上。

她在这些恐怖的生物啮咬下,感觉特别强烈,她尖叫着哀求那士官放了她,她愿意为他做任何事,干他、吸他,甚至舔他屁眼,任何事都可以,只要肯放了她。他嘲笑着她,并开始用手搓动着涨大的阴茎,前后搓动着直到那上面覆满了丑恶、淫邪的黏液。

蚂蚁们正在咬着她的嫩肉,当它们整群爬满她身上时,她觉得阴唇像是着了火一样,那些蚂蚁覆满了她的腹部和胸部,它们咬着她的乳头,她已经无法忍受这种蚁啮的酷刑了。

「杀了我吧!」她哭叫着,「我受不了了啊!」她无助地在刺痛的啮咬下翻腾着,她开始感到那些蚂蚁逐渐向她的阴部深处爬进去,爬到她的阴核,开始咬着她的性器,她想要昏过去,这样就不会感觉到自己在那士官的淫秽眼光下如此的羞耻,但是她就是无法昏过去,她完全地感受到蚂蚁的每一下咬啮。

她的全身都像着了火似的。

那士官站在她身前,眼神充满了变态的欲望,他疯狂地手淫着,当他看着她尖叫着扭动的裸体时,在他身上完全见不到一丝丝的人性了,娜拉看着他睁睁地瞪着自己,一边看着蚂蚁咬着她,口水一边从嘴角淌下来。

娜拉用尽全身力气地尖叫着,但是完全无法打动那士官,她的乳头正被蚂蚁咬着,痛到了极点,她狂乱地左右扭动着身体,想把蚂蚁甩下来,可是完全没有用。

她虽然试着想把在胸部和阴部上的蚂蚁甩开,但是完全没有成功,她在酷刑下狂乱的动作反而更加地激起了那士官的兽欲。

就在那些蚂蚁把娜拉咬得开始不由自主地抽搐起来时,她感觉到那士官开始压在她的身上,把她身上的蚂蚁压死。

「到此为此,」他说,「这次可不能让蚂蚁吃了妳!」他的阴茎刺进她的阴部,他就像个地狱里的疯狂恶魔般的强暴她,阴茎就像枝长枪般地刺穿她,他先抽出阴茎到只剩涨大的龟头抵着她的阴阜,然后用力地插进去,让她呻吟着,充满了变态的欲望,蚂蚁们咬着他的阴囊,让他兴奋得开始痉挛,它们爬进他的屁缝,开始咬他的肛门。

而就在他快要射精时,他及时地从她阴道里抽出了他的阴茎,向下滑进了她的屁股,对准肛门后就用力地插了进去,她感到直肠的括约肌被扩张得到了极限。

他的嘴巴移到她的胸部,开始用牙齿咬着她的乳头,那些蚂蚁马上开始咬他的嘴唇,使他的嘴唇流血。

娜拉在这残忍的强暴下歇斯底里地翻腾着,她祈求着自己能过昏过去减轻痛楚,可是偏偏这时感官变得更加地灵敏。

那士官在她的屁眼中像野兽般不断地抽插,最后,他终于进入高潮开始射精,她感到他的阴茎射出浓热的精液进入她体内,而他也随着一股一股精液的射入发出阵阵野兽般的吼叫声。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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