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伦团长,请不要再做无谓的抵抗,放下您的武器投降吧!跟我们回去
接受公平的审判!」
二十几名王城禁卫军把我团团包围,四週街道被堵得严严实实,已经无路
可逃了,在城里躲藏了好几天,一直找不到空隙逃出城外,终究还是被搜索到
了藏身处,难道就要在此束手就擒了吗?
「听我说,这是冤罪啊!家父不是那种会通敌叛国的人!」
「是,我们也不愿意相信元帅大人会收受敌国贿赂…但毕竟是搜出了证据
,陛下也亲自下达通缉令,您要是拒捕就视同谋反了,请别让属下为难啊…」
带队的兵长虽然一脸犹疑,但看来还是没有让路的打算,毕竟是皇帝陛下
直接下诏要缉拿我,要是迟迟不能把我追捕归案,恐怕他们也会被问罪吧?
王城禁卫军团曾经是我麾下,训练精良,不是能轻易突破的,虽然以他们
为对手我还是有必胜的把握,但强硬突围的前提是必须有杀人的觉悟,面对着
这些曾经的部下我实在无法痛下杀手,而且若拒捕又杀人,就相当于高举反旗
,恐怕只会更加深叛国的罪嫌,让父亲的立场更加不利。
我们家族─帕拉丁家是国内历史悠久的武家,自开国皇帝的时代起就追随
皇家,代代效忠帝国,驰骋沙场,立下无数战功。我的父亲吉尔吉斯大公担任
帝国大元帅,一手掌握全国军事大权,近年来我国南方的敌国埃西斯教国屡次
起兵来犯,图谋侵占我国土壤肥沃、物产丰富的国土,但都被父亲击退,敌军
闻风丧胆,退缩到两国接壤的峡谷间,在隘口处筑起堡垒採取守势,我方就在
峡谷的出口处布防围堵,近两年双方就这样僵持不下,维持着紧张的态势。
父亲在国民心目中是国家守护神一般的存在,这样的豪杰本不该跟叛国罪
扯上边,但最近不知道从哪传出的风言风语说教国因为明刀明枪打不过父亲,
反而暗中贿赂父亲,希望他献城投降。其实这件事有逻辑的人都知道是谣言,
覆巢之下无完卵,战败国的降将不会有好果子吃,投降只有在战败的时候不得
已而为之,哪有可能明明战胜却为了收取贿赂而故意投降?又不是傻了。
但皇帝陛下表面上说相信父亲,却私底下密令宰相布拉姆带队搜索元帅府
,结果竟然在库房中搜出大量教国出产的金银珠宝。这下大家都愣住了,库房
原本明明没有存放这些东西的,父亲一生赤胆忠心,两袖清风,家中从来没有
什么财宝,显然是被人栽赃陷害,但父亲的性格正直且顽固,以为没做亏心事
,司法就会还他清白,所以毫不抵抗地被拘捕了,我则是趁乱逃了出来。
因为这件事很明显就是阴谋,应该去查明是谁在乱传谣言,找到我方无罪
的明确证据,才能真正赢回清白,否则就是一个罗生门!我认为最可疑的就是
布拉姆了,这次的冤罪很有可能从头到尾就是他一手策画,也是我追查的重点
对象。但就算不是他,也能明显看出他想趁机搞政治斗争的企图,他不会站在
公平客观的立场对待我们,如果我们自己不追查真相,很难得到公正的审判。
布拉姆宰相一手掌握内政大权,算是父亲的政敌,他是国内最大的主和派
,他主张向敌国割让土地、称臣纳贡来换取双方休战,简直是岂有此理!局势
明明对我方压倒性地有利,要也是对方割地赔款才对。但是宰相的主张是无论
打赢或打输,只要战争就是严重消耗国力,虚掷国家预算,让无辜士兵送命,
应该裁减军备投入经济建设,让人民休养生息,为此割让一两块土地也无妨。
父亲无法接受这种论调,两人常起争执。
但是近年新登基的第九世皇帝陛下个性昏庸懦弱,容易被谗言影响,整个
朝政渐渐被宰相操控,外交政策朝向和谈的方向发展,大概兵权掌握在别人手
中让陛下心里感到不安吧,父亲这个老古板就不是那种会向皇帝阿谀奉承的人
,又功高震主,从这次搜查元帅府的密令就能感觉到陛下其实并不信任我们,
像这种皇帝世袭制度的问题就是很难确保代代皇帝都会是明君。
为了就近劝谏陛下,最近父亲提议把女儿…也就是我的妹妹艾莉下嫁皇家
,艾莉是王城内知名的倾城美女,又是地位崇高的月光神殿三位姬巫女之一,
有深厚的神圣术造诣,可谓才色兼备,再加上继承了帕拉丁家的圣骑士血统,
无数的王公贵族都曾经上门来求亲。想当然陛下也是欣然同意这桩婚事,然而
王家才刚开始筹备婚仪,城内就传出父亲叛国的谣言,很明显这就是有心人士
要破坏婚事,并趁势打垮主战派的势力,不得不怀疑是主和派的阴谋。
「陛下有令,臣不得不从,团长大人多有得罪了,请见谅!」
兵长喝令之下,周围二十几名将士纷纷拔剑相向,看来我也就到此为止了
,不过这几日在街头巷尾穿梭,民间舆论普遍不相信父亲会叛国,估计主和派
也不敢无视这股声浪贸然把父亲处决,一定还要一段时日製造更多诬陷的罪状
,再透过冗长的审判程序来定罪,这就给了我们救援的时间。现在我没办法再
继续活动,之后的事就得靠利昂堂哥了,我逃亡的第一天就用信鸽给他捎了信,
还好当时有这么做。
利昂‧史考特堂哥是父亲的义子,跟我从小一块长大,情同兄弟。他是我
们的远亲,我的曾姑婆的子孙,所以他也继承了稀薄的圣骑士血统,可以使用
部分初阶圣骑士武技,同时也传承了史考特本家的侦查兵血脉,可以随时掌握
战场上的风吹草动,是父亲行军布阵时倚仗的左右手,作战经验丰富,他目前
率领大部队镇守在两国交战的峡谷口,所以父亲才可以安心待在第二线,优先
处理主和派在后方扯后腿的问题。
这边顺便说明一下,这世界的法则是血缘赋予的天生才能远胜过后天努力
,所以血统十分重要,某些家族受到神赐的恩惠拥有特殊的专长,比如铸剑师
的史密斯家族就能打造削铁如泥的顶级宝剑,魔药师的梅德森家族就能调製出
稀有的祕药,而我们圣骑士的帕拉丁家就是天生的神将!男的精通武技,女的
精通魔法,所以自然地就成为武家之首。简单解释的话,就是说这些家族的人
能够成为拥有特殊能力的高阶兵种。
这些受到月亮女神祝福的家族,虽然拥有过人的能力,但是代价是生育率
低落,通常的情况是一脉单传或是一子一女,极少出现能生下三个以上后代的
情况,应该是神明大人为了避免力量氾滥而附上的枷锁,某种角度看来也像是
诅咒一样。
除了生育率低落之外,也只有嫡长子会代代传承正宗的血脉,次子或女儿
的子孙所继承的血统隔了几代之后就会越来越稀薄,能力也会每隔一代就大幅
削弱,大约传到四代以后就会完全消失。
「传承血脉」和「继承血统」是不同概念,血脉传承者的一般子女都会遗
传到纯正的能力,这些子女叫做继承血统,但其中只有长子是特别的,长子会
传承血脉,意思是这个长子再生出的下一代的子女也都会拥有纯正的能力,而
其中他的长子又会把他的血脉传承下去。
但其他只是继承了血统的兄弟姊妹,比如说艾莉,虽然她本人是具有百分
之百的圣骑士异能,但她的子女再继承她的血统就是隔代了,能力的强度就会
开始打折扣,隔越多代就衰退越多,传到第四代就几乎快消失了,像利昂堂哥
他就只能学到很初阶的圣骑士技能。但就算如此也仍旧是珍贵的力量,圣骑士
是战斗系的最强兵种,就算继承到第四代也不见得比普通武者家系的当家弱,
贵族们争抢着要迎娶艾莉,其中一个原因也是希望子孙能得到这份恩惠。
利昂堂哥虽然在战斗方面血统力量较稀薄,但战术和战略头脑灵活,足以
弥补武勇上的不足,智勇双全,目前是国内仅次于父亲的第二战将,只要他能
带领一批军队回来王城坐镇,就能震慑住暗中活动的阴谋份子,并向陛下请命
争取查明真相的机会。
真到最后关头,不得已的时候也还能用兵谏的方式救出父亲,虽然我知道
父亲最不希望发展成这样了,所以第一时间才没有拒捕,动用武力就算能活命
,但是跟王室间的嫌隙就会加深了,不是治本之道,王室威信扫地之后对武家
会更为不满而完全倒向主和派那边。但若找不出其他办法时,也只好动武了,
像父亲这样的忠臣可不能就这么冤死,希望不要走到那一步。
本来我是想自己尽量提早查出线索的,无奈现在正在风头上,城里到处都
是搜索队,结果我大部分时间都在逃窜,立场上又不能向这些追兵挥剑,发挥
空间受限,看来继续这样下去也是一事无成,之后的事就要拜託堂哥了吧。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我投降就可以了吧,跟你们打也没意思。」
「是,十分感谢您的理解,冒昧请您解除身上的武装。」
我被没收了长剑和铠甲之后,押送给了禁卫军的副团长克拉肯。我虽然被
拜託锻鍊禁卫军的将士,还让我挂着团长的头衔,但是实际的团务运作却都是
掌握在这位王家派来的副团长手上,所以我从来不认为他是我的部下,不如说
他才是禁卫军的地下团长,毕竟王城禁卫军就是王家直属的部队。
原本这也不是特别值得在意的事,毕竟跟国家正规军比起来,王城禁卫军
的规模实在是不成比例的小,只是负责王宫周边区域的警备而已,可是在现下
正规军全都开往前线与敌军对峙的情况下,这小小的禁卫军就支配了整个王城
範围,天罗地网的区域封锁,让我想逃出城都逃不了,更别说要调查什么了,
所以才希望堂哥带一个师团的兵力回来坐镇,在力量上压过对方,这样我方才
会有施力点。
克拉肯给兵长们打赏之后,换成他独自押送我,原本以为我会被关进官方
的国家大监狱,可是他带着我进到一户不起眼的民宅,推开橱柜之后进到一条
长长的地下密道,路径弯来弯去,让人搞不清方向感。
「我说克拉肯,我们这是要上哪去啊?不把我关进监狱吗?」
「闭嘴,到了你就知道了,快走。」
还真是嚣张呢,我现在手铐脚镣都没有戴,就算赤手空拳也能撂倒你,但
想必他也料到我现在的立场不可能袭击王家的亲信吧,他像这样独自押送我,
就表示有些秘密连禁卫军的士兵都不能知道,心里不禁好奇起来,想看他到底
葫芦里藏的什么药。
(注:一刻钟是十五分钟,因为世界观的关係使用这种时间单位)
约莫走了一刻钟的路程,推开一扇厚重铁门,我们来到一座地下监狱,但
明显不是官方设立的,感觉像某个贵族私自建造的,而迎接我们的也不是普通
的狱卒,我看到不禁愣了一下。
带头的女人一头银色长髮,魔性的绀紫色瞳孔,深褐色的肌肤,身上穿着
有些暴露的低胸网纱魔术礼装、开高叉的巫师长裙,手握的法杖是蛇头造型,
我一眼就认出这是埃西斯教国最高阶的魔法兵种:咒术师,专门使一些邪异的
诅咒系魔法,全教国仅有四人,地位相当于我国的姬巫女,这可以说是敌国的
大人物了。
然后更证实她的身分的是她后面跟着的六名狂战士,咒术师只要出现在战
场上必定会随身带着一群狂战士护卫,他们各个身长超过两米、体型魁梧、全
身上下都是异常发达的肌肉,头戴全罩式铁面具,只露出满是杀意的兇恶眼神
,这是咒术师花费数年用邪术炮製出来的,完全没有自我意志的战斗魁儡,听
说他们没有痛觉也不会疲累,如果咒术师有供给魔力,甚至可以不眠不休地持
续作战,虽然攻击力不算高可是非常耐打,主要被当作人肉盾牌来使用。
原本以为这次的事件只是主战派和主和派的内部政争,没想到我还想得太
简单了,朝中权贵有人暗中通敌叛国,连埃西斯教国的咒术师都偷偷潜入王城
里面了也没人知道,这简直太胆大妄为了。
「喂克拉肯,能不能给我说明一下,为什么敌国的咒术师会在这里?」
「谁知道呢,这不是我的层级能过问的,我被交代只要把人带到就好,其
他的事都别管。那就这样,我的任务完成了,告辞。」
面对我愤怒的瞪视,克拉肯只是露出一脸无所谓的表情,淡然地带上铁门
离去了。能够指挥克拉肯办事的阴谋者…难道是陛下?不对,陛下这么怕死,
光是听到父亲叛国的谣言就惊吓成那样,不可能有胆子跟眼前这个危险人物打
交道,在动机上也很难认为陛下有通敌的理由。放眼整个朝中有权指挥克拉肯
的人物可不多,应该是权力核心的某个谗臣吧?
只要能从这里逃出去,把这件事曝光了,王家自然会把真相查清楚,陛下
不可能坐视朝中重臣勾结敌国,嫌疑人的範围很小,也不会很难查,从克拉肯
的指使者及地下监狱的主人两条线索顺藤摸瓜即可。查出真正的叛国者是谁,
也就可以还给我们家清白了,我这或许也算因祸得福,抓住了真相的一角。
不过嘛…也要能逃得出去再说,对方有一名咒术师加六名狂战士,要是我
手中有一把剑的话倒是有把握打赢,但现在手无寸铁的状态下,无法迅速造成
足以致死的伤害,就会被狂战士的人数及蛮力压制,然后被咒术师的魔法攻击
打败。对方显然也考虑到我可能会抢夺敌人的兵器,狂战士配戴的武器是带着
尖刺的指虎,这个我也没办法抢过来呢…
我在脑中模拟着好几种战斗的状况,就算我启动圣斗气加护,配合拳脚系
武技应战,最好的情况下也只能干掉三名狂战士,然后我就会输掉。也许现在
还是先老实一点比较好,对方既然特地押我过来,一定有其他目的而不是单纯
要取我性命,只要我没有主动攻击的话,大概也不会被攻击,我必须等待对方
降低戒心的时候,再抓住一瞬间的破绽突袭,先把咒术师干掉才有胜算。
「呵呵…久仰大名了,艾伦‧帕拉丁将军,在劣势下还能冷静分析并正确
理解自己的处境,不是只有匹夫之勇呢。父亲大人常常提到您喔,说您在战场
上斩了我军好几员大将,是位少年英雄,我一直很想跟您见上一面呢。」
咒术师少女露出无畏的笑容向我搭话,虽然她的态度轻鬆自若,却是一直
不着痕迹地让自己保持在我第一时间突袭的攻击範围之外,或是狂战士能拦截
我攻击的位置,感觉这家伙也是不好对付啊,真讨厌。现在就先放弃攻击吧,
尽量多套出一些情报好了。
「妳太抬举我了,我觉得妳也挺厉害的,不知道小姐如何称呼?」
「哎呀,只是名字的话还是可以告诉您的,我是席拉喔,席拉‧埃西斯,
接下来这段日子还请您多关照了。」
席拉露出耐人寻味的暧昧笑容,提起裙子向我行了一个淑女的礼。
「哦?这还真是失敬了,那么教国的公主殿下偷偷潜入我国有何贵干?总
不会就只是来见我一面吧?」
「嘻嘻…您真会开玩笑,我来这里的目的当然是秘密喔。不过我有要让您
做的事,这个您马上就会知道了,请往这边走。」
唉,似乎也没那么简单套出情报呢。原本直觉地想说也许会是把像我这样
的俘虏炮製成狂战士,但是仔细想的话,这需要花费数年的时间改造目标对象
的体质和精神,而潜入敌国毕竟是冒着风险,应该是为了比较政治性的目的而
进行短期潜入才对,不太可能是来做那种长期工程的工作。
我一边被对方押着往监狱深处走,一边留心观察周遭环境,我们目前所在
的这个第一阶层完全没有监禁着谁,铁栅栏里面放的都是生活用品和食物,还
晾着衣物,也没有上锁,看起来这一阶层应该是席拉和狂战士们休息的地方。
在走道尽头有螺旋向下的石砌阶梯,下方是第二阶层,还在楼梯间就闻到
一股骚味。第二阶层面积比楼上大得多,环境阴暗而潮湿,一间间的牢房里面
关押着许多女人,她们的身体被固定在各种构造奇特的淫具上,身上的性感带
被不断刺激着,每个人脸上都是一副沉迷于快乐的表情,股间不断地淌下爱液
,甜腻的娇喘声此起彼落,整个空间瀰漫着女人发情的淫臭。
管理第二阶层的也不是狂战士或狱卒,只有几名侍女模样的少女,看起来
这里的囚犯都是普通民女,不像有反抗能力的样子,而这些侍女的工作也只是
负责替囚犯餵食食物饮水和擦拭身体。侍女们面对这些被绑在淫具上凌乱不堪
的女人,表情非常淡定,看不出一丝尴尬,就像在牧场里餵养家畜般的态度。
「公主殿下冒着生命危险潜入敌国,就只是躲在这里搞这些蠢事啊?您可
真是有闲情逸致呢?」
「哎呀…因为被合伙人拜託了,调教一些听话的奴隶送给贵国的贵族当作
宠物什么的,恰巧还有时间,也不好拒绝,这就只是顺便卖个人情而已啦…」
席拉面对我的挖苦也仍旧面不改色,反而抱怨起她的合伙人来了,不过从
这话也再次印证我国确实有人跟教国勾结,不知道在图谋什么。
「不过这就像是主秀开演前附送的暖场表演而已,现在既然演员到齐了,
正戏就可以开演啦,我们準备的舞台在更里面喔,继续往前走吧。」
席拉神秘兮兮地笑着,催促我继续往前走,在第二阶层尽头处又下了阶梯
,来到第三层,这里就只有一间特大间的牢房,环境整洁明亮,飘蕩着自然的
花草清香,地上还铺着绒毯,靠内墙处摆着一张豪华的大床…是贵族用的那种
软蓬蓬垂着布幔的高档货,除了入口处被铁栅栏围着外,简直不像是一间牢房
,比较像高级旅店的套房。
然而蹲坐在那个大床上的少女…仔细一看,那不就是我这几天来一直惦记
着的妹妹艾莉吗?艾莉满面愁容地低着头,端正甜美的俏脸上带着有些憔悴的
神情,即使听到楼梯这边有动静也显得漠不关心的样子,并没有抬起头来。她
身上只穿着一件半透明的薄纱浴袍,已经发育成熟的性感娇躯若隐若现,白皙
的肌肤、丰润的乳房、纤细的腰肢、修长的美腿,高贵的浅金色长髮披散在胸
前,那模样就像传说中的月亮女神一样美丽。
我从未看过妹妹发育之后的裸体,一时之间不禁也看得出了神,但这就像
在欣赏一件完美的艺术品一般…并不是带着邪念的目光,我还不至于没节操到
对至亲的妹妹产生色慾,只是感叹她不愧是王城内远近驰名的美人,即使身上
穿着这种像是刻意勾引男人的衣装,却没有一丝淫秽的氛围,反倒散发着一种
清灵通透的美感。
「艾莉!」
「咦?哥哥……呜哇!」
艾莉抬起头看见我的瞬间,表情一下子明亮起来,但随即像是想起了什么
,害羞地遮住胸口,整个人缩成一团。但我现在可没有余地照顾她害羞的心情
,我更在乎的是她是否安然无恙,急切地靠过去查看她的身体。
「艾莉,没事吗?有被她们做什么吗?有被虐待吗?」
「唔嗯…我没事,但是被灌了封印的祕药,暂时使不出技能了…」
我本来还想着如果跟艾莉联手就有十足的把握打倒席拉等七人,姬巫女的
祝福系灵力恰巧能够把咒术师的诅咒系魔力无效化,属性上算是有剋制,有了
艾莉的援护和助攻,我轻鬆就能把对面收拾掉。不过敌方也不是傻子,早就做
了防範措施,事先封印了艾莉的灵力。
这封印的祕药是我国魔药师家系独门生产的稀有道具,专门用在拥有强大
技能的战俘或囚犯身上,封印效果可长达一两个月,敌国并不具有这种技术,
我国也仅有少数几位大贵族才持有这种道具,所以说席拉的合伙人就在这些人
之中,这些情报我绝对要设法带出去才行。
「哎呀…容我补充一下,我们现在就要开始对她做什么了…嘻嘻,艾莉‧
帕拉丁,叛国罪人的女儿,妳已经没有资格嫁入皇家了,从现在开始妳将会被
调教之后送给我的合伙人当宠妾,他保证会好好疼爱妳的唷~」
「一派胡言!父亲大人才没有叛国,我也不是罪人的女儿!与其要被奸臣
玷汙身体,我还不如以死明志!」
面对席拉的暴言,艾莉也毫不客气地严词反驳回去,她的性格其实是外柔
内刚,心中也怀有圣骑士家族的骄傲,绝不能容许敌人栽赃侮辱,与其受辱还
不如一死,这是很有艾莉风格的回应。
「是这样啊,好吧,不听话的孩子也没有利用价值了,就让妳如愿去死吧
,跟妳的哥哥死在一起吧。哎呀哥哥君真是可怜呢,因为妹妹的任性只好跟着
去死了,我想想看…应该先从有战力的下手吧…先把手臂砍下来好了…」
「唔……这…我…」
艾莉闻言变得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气势一下子弱了下去,最终只能向我
投来求助的目光,看来她虽然自己不惜一死,却不愿看到我被连累,原来特地
把我押来这里是要当作人质逼我妹妹就範吗?
我虽然也并非贪生怕死之徒,但是我必须要活着把这里看到的犯罪事证传
到外面去才行,就算利昂堂哥带兵救下了父亲,但若是不能顺利查出真相洗清
冤屈,反而会变成畏罪发动政变的立场,这是我们圣骑士家承担不起的污名。
我现在发现这次的犯罪比想像中缜密,看来筹备已久,恐怕没那么容易追查,
因此我所掌握的线索就至关重要,就算忍辱负重我也要活着并设法逃出去。
「艾莉,我觉得就这样死去太不值了,活下去才有希望。」
我也不方便在席拉面前说出我心中的这些打算,这该如何传达给艾莉?我
只能用恳切的目光注视着她,不要放弃!我们有更重要的使命必须完成!我在
心里这么吶喊着,而艾莉在与我对视了几秒后,不晓得是不是读出了什么,她
的眼神也变得坚毅而充满决意。
「哥哥说得是,我不该这么冲动,我全都听你的。」
她配合着做出了我所期望的反应。事实上她当然不可能只看眼神就知道我
心里在想什么,顶多就只能明白我似乎另有盘算,凭着对我的信任决定跟着我
赌一把。在这种情况下,选择一死了之反而是轻鬆的解脱,而选择苟且偷生则
是更艰难的一条路,需要深刻的觉悟才能做到,艾莉现在根本还不清楚我打算
做什么,却愿意牺牲自己配合我,都是因为我俩从小累积的深厚信赖。
「太好了呢~两位都是明白人,那么事不宜迟,调教的工作就由艾伦将军
来负责喔!首先请把这个润滑油涂在艾莉小姐的秘部,然后把她固定在那边的
刑具上。」
唔…没想到还要我亲手操刀来欺负艾莉,虽然能在她身边照看着总比交给
敌人处理要放心得多,不过这在伦理上实在很有问题吧,光是第一道手续…要
把这个油涂抹在她的那个部位上,就让我不知从何下手,实在太尴尬了。
「呜呜…哥哥,这个还请让我自己来吧,拜託了…」
艾莉也是一副羞耻得快要哭出来的样子,看来她对于让我碰触那个部位也
是会有牴触,我转向席拉以眼神徵求同意,她只是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表示全
都交给我发落,于是我把瓶子交给了艾莉,她背对着我跪坐着,好好地把那个
油涂满自己的私密部位,毕竟这是很娇嫩的器官,没有润滑的情况下若被异物
硬是插入肯定会撕裂伤,所以这也是必要的手续。
完成涂抹之后的艾莉双颊绯红,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我领着她到房间角落
的淫具前面,之前没怎么留意还以为它只是一张普通的椅子,但仔细看的话,
它在股间的位置上有凸出一根木製的棒状物,形状就像男人的阳具一样,上面
还刻着奇怪的纹路,这就是…要进入艾莉体内的…
「对不起,艾莉,让妳受到这种屈辱…都怪我太没用了…」
「请别这么说,我们一起加油吧,我不会输给这种东西的!」
艾莉努力展现出一抹坚强的微笑,把阴道口对準那根棒状物沉下了腰,只
听见她发出一声闷哼,美丽的脸上因为疼痛而面无血色,象徵失去纯洁的落红
沿着木製的棒状物缓缓淌下,妹妹的第一次竟然是被这种东西给…!可恶啊,
我虽然感到心疼又悲痛,却毫无办法,仍只能老实地让她坐定之后,拿起墙上
挂着的两条皮带把她綑绑在椅子上,两条皮带分别勒紧乳房的上缘和下缘,使
她原本就傲人的饱满双峰变得更加有存在感。
固定好之后,那根棒状物就在她体内活动起来,发出细微的嗡嗡声,似乎
破瓜之痛尚未退去,艾莉痛苦地皱紧眉头,但仍倔强地强忍着一声不吭,她也
不愿让我看到自己悽惨的模样,努力地夹紧双腿,两手护在胸前并摀住嘴巴,
我见状也识相地转过身去减轻她的尴尬,并站在她身前挡住席拉们的视线,这
就是我目前唯一能做到的一点点对她的保护了。
「嘻嘻…这样就对了,老实点喔,按表操课才有饭吃,敢抵抗的话就要吃
苦头的喔。那我还有事先失陪了,两位请慢慢享受~」
席拉脸上仍旧挂着暧昧的笑,行了一礼之后离开了,她带走两名狂战士,
留下四名狂战士站在门外,隔着铁栅栏直勾勾地盯着这边。虽然这些家伙是连
脑袋里也长肌肉了,除了听命战斗之外没有任何自我意识,即使看到艾莉这样
凌乱的模样也不会产生任何想法,可以想成只是被四条狗盯着而已,但那视线
还是会让人不太舒服,所以我继续挡在艾莉身前。
与此同时,我也开始考虑如何逃出这里的办法,首先盯上的是房间正中央
上方的天井,这在贵族宅院的地下室是常有的设计,从地面凿洞直通到地下室
,用透明的水晶把外界的光线折射进来当作採光,用魔法做成防雨的通风孔,
日照和透气可以防止储存的物资腐败发霉。
正常来说,从这通道往上攀爬就可以直通地面,但我仔细观察,这壁面却
是特製的,不是一般的石砖堆砌,而是打磨得完全光滑的厚钢板,这样就没有
手脚可以攀附的着力点,并且表面还抹上一层厚厚的牛油,爬上去就会滑下来
,看来这条路是行不通了,只能从正面强硬突破。
目前敌方没有咒术师的话,只是四名狂战士我还是能对付的,先用奥义把
铁栅栏轰出一个洞,然后把狂战士打趴就可以逃走。只是对手有多达四个的话
,战斗时间会拖得比较长,席拉在第一阶层发现有动静而赶来的话,就是我的
败北,还是希望等对方防备心降低一点,最好是有席拉外出时的机会再动手。
(注:一个时辰是两小时,用时辰比较有古代的感觉)
时间在恼人的嗡嗡声中流逝,日光从天井垂直照射进房内时,表示已来到
正午时分,侍女準时把午餐送了进来。回头确认艾莉的状况,看起来疼痛应该
有比较减轻了,原本紧皱的眉头舒展开来,她星眸半闭,双颊染上一片嫣红,
仍然摀着嘴巴一声不吭,只是呼吸变得更急促了,从我黎明时分被押送过来,
到现在已经过了将近三个时辰,艾莉就这样被持续折磨了这么久,身上冒出的
汗珠把薄纱浴袍都濡湿了,几乎已经变成完全透明的紧贴在她的身体上。
等到嗡嗡声停下后,艾莉才无力地舒了一口气,紧绷的身体放鬆下来,脸
上的神情十分疲惫,我赶紧给她补充水分,在餵食之前我先试吃过各项食物,
确认都没有掺入什么奇怪的毒药,再挑选其中调味比较温和的菜品递给艾莉,
这些菜餚也都是贵族餐桌上常见的佳餚,一点都不像给囚犯吃的,但艾莉果然
没什么食慾,食量比平常少得多,虽然她一直表现得很坚强,但内心所承受的
痛苦恐怕是我难以想像的。
但我现在并没有能力保护她,反而扮演着负责折磨她的角色,午饭过后稍
作休息,又是连续三个时辰的淫具调教,即使我背过身不去看她,还是能听到
她的喘息声变得越来越上气不接下气,偶尔不小心漏出像是撒娇般软软的鼻音
,虽说是为了洗刷家族蒙受的冤罪,但这不是让艾莉独自背负了一切吗?我的
内心十分挣扎,不知道自己的抉择是否是正确的。
煎熬的三个时辰,一分一秒都感觉如此漫长,当嗡嗡声停下时,已经到了
黄昏时分了,天井上只洒落下微弱的橘色夕照,房间里变得昏暗,只有从外面
楼梯口处插着的火把能照映到栅栏边的一角。
根据调教的课表,每天就只有中午的一餐,晚上则是沐浴后就直接就寝,
睡眠时间大约将近五个时辰,正好让疲劳的身体充分休息,经过一整天的调教
,艾莉的样子已经变得很虚弱,双腿发软几乎无法站立,只能由我把她抱起来
送到浴池那边。
在牢房里侧角落的帘幕往内走,弯过一个九十度转弯的通道,后面是一个
豪华的浴池,四周墙壁上嵌入着封印光精灵的魔法矿石,提供柔和的空间照明
,中央宽阔的浴池是东洋风格的庭园造景,池水是地下涌泉的活水,经过水道
上的火精灵矿石加热成温度适中的泡澡水,这种设备可是一般贵族家都不见得
有的,光是那几颗矿石都不晓得多少天价了,竟然把它装在这种地下牢房,这
监狱的主人平日生活真不知道有多奢靡。
「艾莉,还能动吗?需不需要我过去帮忙?」
「唔嗯…不、不用了,我可以自己来的,谢谢您的关心。」
我们两个人背对着背,赤身裸体地泡在浴池里,艾莉果然还是会感到羞耻
吧,感觉情绪微妙地紧张,有些认生地用着敬语。我还是第一次跟发育成熟的
妹妹像这样一起入浴,听着背后传来她沐浴的声音,我也同样觉得尴尬,为了
缓解这种感觉,就开始聊起了我们家被栽赃之后发生的事情。
听艾莉所说,当时她是在月光神殿的祈祷仪式结束之后,返家途中突然被
王城禁卫军拘捕,然后就莫名其妙被封印了灵力之后关押到这边来,这段期间
也得不到外界的讯息,只有听到禁卫军说圣骑家被指控通敌谋反,所以她一直
担心父亲和我的安危,也不敢怎么抵抗,就乖乖地被关在这边。
我则是告诉她我在逃窜期间所了解到的,父亲确实被关押在官方大监狱,
幕后阴谋人士大概也暂时还不敢胡乱定罪行刑,我已经传讯请堂哥带兵来救,
剩下的就是我们现在所掌握的证据如果能传递出去,就会成为翻案的铁证,反
过来把真正的叛贼揪出来,所以我们必须要为了保护家族名声而苟活下去。
「艾莉,我一定会找到机会带妳逃出去,在那之前只能先委屈妳了…」
「没关係的,我相信哥哥喔,哥哥只管考虑你想做的事就好,不用顾虑我
的情况。如果有机会的话…就算只有你逃出去也好…」
「别说傻话了,妳既然说相信我,当然是要两人一起逃出去。」
「唔嗯…对不起,那一切就靠你了喔~」
虽然是有些说大话了,事实上我们真的处于劣势,能不能有一线生机必须
赌在对方会有疏于防备的时候,那并非操之在我,我所能做的只有当机会来临
的时候一定要把握那个机会!只是在这种劣势下还是要有个希望来支撑心灵,
才能坚持下去,主将就得假装很有把握的样子,有时候带兵打仗也是要这样。
沐浴过后艾莉看来也变得轻鬆了点,躺在床上后很快地就安稳睡下了,我
则是躺在地板的绒毯上,透过天井望着晴朗的夜空,唉…这边通向地面也没有
几尺的距离,却无法轻易抵达,有没有好的逃脱方案…
今天是满月之夜,在午夜时分月光直射下来的时候,让艾莉站在月光下,
应该能恢复相当的灵力,因为封印的祕药原理是让体内能量逸散掉且不能自然
恢复,但是艾莉的职阶是月光神殿的姬巫女,这个特殊魔法兵种在月光照射下
就能快速恢复能量,恢复的速度会超过祕药的逸散效果。
这样一来如果在栅栏前开战,对我方就压倒性地有利,问题是对方若退到
楼梯那边防守,我们也不能追击过去,艾莉离开月光直射的天井下方就会丧失
灵力,对方只要保持距离守着等午夜时间过去就好了,我也很难一边护卫艾莉
一边把对方全都牵制在栅栏边,在脑中做了各种兵棋推演,也找不到万无一失
的办法,看来这个作战也行不通啊…
可恶…手上的筹码实在是太少了,至少要是能给我一把剑的话,都不需要
这么複杂的计算,一剑一个几秒钟就杀光了,堂堂最强战斗兵种的圣骑士竟然
为了区区几个狂战士而发愁,实在是奇耻大辱。
我就这样思考着各种战术,但最终还是没一个满意的,只好先暂且睡下,
结束了在这个监牢里度过的第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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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禁后第十天──
清晨的阳光透过天井照在我脸上,我醒来后叹了口气,自从被关进这里后
已经过了十天了,怎么也想不出特别好的逃脱方法,结果还是只能趁其不备时
正面突破,但问题就在对方的兵力分配上。
我坐了起来看向外面,栅栏外四名狂战士仍然死死盯着这边,这四个家伙
持续十天,全天不眠不休地堵在房门外,真的都不需要休息换班耶,这就表示
席拉有透过魔力连结输送能量,虽然她这十天以来都没有过来露脸,但我应该
要保守估计她人一直待在这个监狱里没有离开。
我要发动突袭的话,就必须要在席拉赶来支援之前先打倒门口的这些家伙
,才不会陷入以寡敌众的不利战况,以她从第一阶层跑过来的时间来计算,要
在这时间内先打倒四个狂战士基本上有困难,如果能再减少一只的话就能办到
了,想来对方配置兵力也是有计算过的,席拉这女人给人感觉就是很精明。
现在突围就是要赌席拉不会马上赶过来,但是这风险太大了,既然艾莉都
已经付出了这样的牺牲,那我就想忍耐到胜算最大的时机再动手,只有一次的
出手机会,因为鲁莽躁进而失败就太不值了,目前还是应该继续装老实,等待
对方更加放鬆戒备的时候再动手。
「艾莉,起床了,天亮了喔。」
「唔?哥哥…早安…」
艾莉被我摇醒之后,睡眼惺忪地坐了起来,她看起来还是很疲倦的样子,
毕竟连日以来每天都被那样长时间地折磨,在灵力被封印的状态下,她的肉体
和精神跟一般的弱女子无异,只是凭着一股毅力在硬撑而已,但很明显能看出
她的消耗很严重,有些筋疲力尽的样子。
艾莉坐起来之后,身上鬆垮垮的薄纱浴袍滑落至手腕处,一对浑圆饱满的
酥胸露了出来,但是她既没有害羞也不遮掩,或许也是没有余力一一在意这些
了,毕竟这十天我们一直朝夕相处,如果每次遇到尴尬的情况都要大惊小怪也
没完没了。
「抱歉…还是找不到出手的机会,请妳再坚持一些时间吧…」
「嗯…没事的唷,我还能继续,已经没有一开始那么难受了,别担心。」
艾莉也明白突围的行动不能急躁吧,她反倒故作开朗来安慰我,我实在是
对不起她,要是能由我代替她来受罪就好了。她接过我手上的润滑油涂抹完毕
后,认命地坐到了淫具上,被我固定牢靠后,那熟悉的嗡嗡声就响了起来。
艾莉整个人很放鬆地靠在椅背上,双手自然下垂,双腿微微张开,也不再
刻意遮住胸部併拢双腿,也不再刻意压抑声音,大概是知道就算想要强忍也是
徒劳无功,她也只能自暴自弃地随着股间木棍抽插的节奏发出悦耳的娇吟。
稍微弯低身体向她两腿之间看去,就能隐约看到那根圆头木棍在艾莉下体
进进出出的情况,它一面以中心为轴做顺时针旋转,一面来回伸缩着进行活塞
运动,一开始抽插的速度相当缓慢,然后渐渐地加速、加速、再加速,艾莉的
呻吟也随之越来越激情、越来越心慌,每一次木棍向外抽出时,前端的伞状处
都会刮出大量透明黏稠的蜜汁,沿着棍身引流到它正下方的排水孔排掉。
不断加速的贯穿刑罚直到艾莉高潮为止才会稍停,她高潮时会发出高亢而
悠长的悲鸣,整个身躯极度地绷紧向后弓起,手指脚趾都弯曲起来,抽搐几下
之后就无力地瘫软下来,但她也没能获得休息,那个木棒随即就会开始下一轮
的缓慢抽插,然后又渐渐加速直到艾莉高潮为止,就这样无限地循环。
经过几次高潮之后,艾莉就会变得神智涣散,开始意识不到周围的环境,
拜此所赐她也不会注意到我的视线,也不会感到羞耻。我也不是故意要去看她
高潮的模样,只是我必须负责给她补水,无论是不断娇喘也好、全身香汗淋漓
也好、淌下大量爱液也好,这些都会造成体内水分持续流失,所以我必须趁着
木棒稍停的那短暂瞬间,抬起艾莉的下巴往她嘴里滴水。因为艾莉喘得很厉害
,直接灌水会呛到,所以只能频繁地少量滴水,每一次高潮后都要做一次,就
这样持续了三个时辰,直到嗡嗡声停下时,侍女也準时把午饭送来。
「好了,艾莉,稍微休息一下準备吃饭了。」
「诶…已经是中午了吗…?」
逐渐回过神来的艾莉迷迷糊糊地应着,看来她在被调教的时候甚至都无法
意识到时间的流动了,现在也是一副虚脱的样子,已经没有力气自己拿食物吃
了,需要我把餐点剥成小块餵到她嘴里,这样子就像在照顾病人一样,最近这
几天下来,艾莉望着我的眼神开始带有一点依赖的感觉。
因为她现在吞嚥食物变得缓慢许多,我又要求她多吃一点补充营养,所以
午餐的餵食时间要花掉将近一个时辰,然后再开始接下来三个时辰的调教,等
结束后太阳都已经下山了,我抱着已经变得奄奄一息的艾莉来到沐浴场。
「哥哥…帮我洗,我暂时使不上力了…」
她又用那种依赖的眼神望着我,虽然觉得有些伦理问题…但这是妹妹在向
我寻求帮助,不是想那些枝微末节问题的时候,我把她放下之后,首先来到她
身后搓洗她的背部,艾莉的裸背温润无暇,肌肤柔嫩光滑,像是会吸附住手掌
似的触感令人着迷,她被我这样搓洗着,不知怎地呼吸又开始急促起来。
「嗯…哥哥…前面…也要洗…拜託了…」
艾莉的语气有种微妙的像是在撒娇般的感觉,我也不好意思跟她面对面,
就维持着在身后的位置,偏过头移开视线,手臂前伸把她环抱住,双手捧着她
圆润而坚挺的乳房搓洗着,那对柔软Q弹的巨乳只是轻轻地掐捏,我的手指就
会整个陷入其中,感觉艾莉的喘息声似乎更增添了几分甘甜,然后…洗着洗着
,不小心就碰到前端硬硬的乳头,艾莉发出一声小小的尖叫,整个人像是被电
到似的颤了一下,我吓了一跳,连忙放开她的身体。
「怎么了?还好吗?是不是弄痛妳了?」
「不是的…不要停…继续摸我…啊…嗯…就差一点…就要去了…」
艾莉的反应有些奇怪,声音听起来似乎很痛苦,我探头向前看去,惊讶地
发现艾莉一只手正伸进双腿之间上下滑动,逗弄着自己的私密处,她脸上带着
半梦半醒般的迷离神色。
「呃…别这样艾莉,快振作起来。」
「对不起…我身体好难受…不发洩一下不行…一下就好了…帮帮我…」
艾莉难受地呜咽着,表情看起来很苦闷…但又好像带着几分愉悦的感觉,
我看她这样真不知该如何是好,但又不能放着不管,最后还是重新把她抱住,
掐住两粒勃起的乳头小心地揉捻着,只见她无意识地在我怀中胡乱扭动着身体
,最后浪叫着整个人缩成一团,然后慢慢地瘫软下来,这个…就是去了吧?
「艾莉,冷静下来了吗?」
「嗯…对不起,让哥哥看到这么丢脸的样子…身体突然变得有点奇怪…」
艾莉像是感到非常惭愧一般,低下头来用双手摀住脸,羞得连耳根都红了
,嗯…这才是平时的她,不过她是不是在调教过程中受到了不好的影响了?我
不禁担心起她的身体来,感觉不能再这样拖下去了…
「艾莉,要不我们就明天突围吧,要是席拉反应不够快的话我会赢的。」
「唔…哥哥如果觉得那样好的话我没意见,不过你常常告诉我…行军打仗
不能感情用事,请一定要考虑好再下决定喔。」
唉唉…我真的是乱了方寸了,还要轮到妹妹来提醒我,我们从小就被教导
在战场上要做到近乎冷酷般的冷静,必要的时候连家人都可以捨弃,现在我的
肩上背负着维护家名的大义,就算把艾莉当作棋子她也不会怨我的。
当然我如果判断现在就是最好的出手时机,那么就放手一搏也是可以的,
只是我的判断里面不需要考虑到艾莉的状况,她是这个意思。只是真的让我去
捨弃亲生妹妹,一定会是艰难而沉重的抉择,或许我作为一个武将还很不成熟
吧,沐浴之后我躺在地板上一直想这个问题,怎么也得不出答案,到将近午夜
时分才入睡。
朦胧之中,感觉闻到了一股浓郁的蜂蜜香味,我身上被淋了什么黏糊糊的
液体,虽然很快地警觉清醒过来但也已经太晚了,一张开眼睛就看见许久不见
的席拉正冲着我露出妖豔的笑,我想起身却动弹不得,想说话也发不出声音,
我身上的液体…呃这根本不是什么液体,而是南方埃西斯教国特产的一种麻痺
史莱姆,包覆住我全身上下缓缓游动着,但一般麻痺效果并不会这么猛烈才对
,只是动作会变迟缓,没听过会动弹不得的。
「嘻嘻…这个很厉害吧?这是人家特地改良过的使魔,针对男性有数倍的
麻痺效果喔,但缺点就是变成对女性无效就是了…」
即使是这样,席拉应该也不是想攻击我才对,搞不清楚她想做什么,这个
麻痺效果也是顶多一刻钟之后就会消退。另外就是这个蜂蜜味的烟…室内整个
烟雾缭绕的这个大概是咒术师的什么迷烟技能,闻着就觉得心情平静昏昏欲睡
,但这对修行过的人也没啥效果,我运起体内真气抵抗这个烟,还是醒着死死
瞪着席拉,现在只要等这个麻痺效果消退之后,我就跳起来干掉她…
可是她应该也知道麻痺和迷烟不能拖住我太久,她身边又没带狂战士,就
这样自己过来送头?这个女人到底在想什么…
「哎呀,不用这么紧张,这对你们来说只是一场梦境喔,隔天一觉醒来什
么都不会记得。现在只要顺从心底的慾望行动就可以了,不需要顾虑什么多余
的事情,明白吗~艾莉酱?」
「是的…顺从慾望…明白了…」
「呵呵…真是乖孩子喔艾莉酱,好了去吧~」
艾莉从床边摇摇晃晃地向我这边走过来,她身上一丝不挂,裸露的身躯在
月光照耀下有一种脱俗的美丽,但她目光呆滞、面无表情,像是受了什么邪术
蛊惑,我想喊她却出不了声,她就这样跨坐在我的膝盖上,扯下我的裤头,把
我胯下的小兄弟掏了出来。
「呼嗯…这个就是…哥哥的…」
她俯下身来盯着那个东西瞧,原本无神的眸子里燃起了异样的热情,嘴角
勾起一抹甜笑,就这样把脸凑了上去,吻着那根东西的尖端,然后又伸出舌头
温柔地来回舔舐着,我虽然不愿用性的目光去看待艾莉,无奈受到这么香豔的
服侍,胯下的肉棒还是不争气地充血挺立起来,这只是可悲的生理本能反应。
「对不起了…关在一起的这几天,不知怎地对哥哥产生了奇怪的想法了,
这样的妹妹很噁心吧?但我还是想用我的身体让哥哥舒服起来…」
艾莉不晓得哪里学来的服侍男人的技巧,她在关进这里之前应该没有机会
接触到这种事才对,但她却很熟练地把整根肉棒含进嘴里,用湿暖的口腔黏膜
包覆着并巧妙地吸吮,没有什么女性经验的肉棒被这样温柔地榨取着,一口气
憋不住就这样没出息地全部射在艾莉口中,而她也一滴不剩地喝了下去。
猛烈地射精之后,有种微妙的脱力感传遍全身,加上刚才气息紊乱的时候
多吸了几口迷烟,现在脑袋开始觉得昏昏沉沉,思考变得迟钝起来,艾莉继续
扒开我的上衣,亲吻我的胸膛,我只能这样迷迷糊糊地任她摆布,朦胧中感觉
到全身皮肤表面都传来微弱的灼烧感,看到席拉往史莱姆注入魔力…果然还是
要攻击我吗?但是威力这么弱…这样顶多只会造成轻微皮肉伤而已…太弱了…
席拉到底在做什么…
「哥哥…我爱着你喔,如果有一天能够两情相悦…我就会把我的一切献给
你…」
艾莉一边喃喃诉说着诱惑的话语,整个人趴在我身上,我们的身体交缠在
一起,我深刻地体会到少女美妙娇躯的柔软触感,尤其是胸前那对丰满的隆起
,压在我身上的触感真是无法言喻的舒适,我几乎本能地想要搂抱住她的身体
,无奈我依然是动弹不得。
然后艾莉全身发出微微亮光,现在正值午夜时分,她在残月的月光照耀下
恢复了少许灵力,施放低阶的治癒术,神圣的治癒力通过艾莉的身体覆盖我的
全身,把皮肤表面的灼伤治好,原本的灼热刺痛感都被驱散,变得清爽多了。
艾莉一边抱紧我,一边开始和我接吻,虽然她口中残留着精液的臭味让我
感觉有些排斥,但还是全身上下传来的舒适感更胜一筹,我清楚地感受到那种
女性特有的柔软触感温柔地包裹住我的全身,简直像是要溶入皮肤表面似的,
我一面被艾莉吻着,沉浸在这种舒适感中,意识渐渐地飘向远方……
「嘻嘻…艾莉酱做得很好唷,妳的魔术才能真是令人嫉妒呢…。今后每天
也要拜託妳了,让我们一起完成这个大工程吧~」
…………
……
监禁后第十一天──
清晨的阳光透过天井照射在我脸上,我醒来后照例先看向门口处,惊喜地
发现守在栅栏外的狂战士剩下三个了,这是最适合我突围的兵力配置,等于把
敌方的战力分断成两半来对付,在第二波增援赶来之前足以把这三个完全击败
,然后再专心跟援军战斗,席拉只剩三个狂战士保护的话很难防住我的攻击,
只要能击败她就是我的胜利!
敌人终于放鬆戒备了吗?还是有什么陷阱呢?无论如何现在应该是最好的
出手时机了,我打定主意不动声色地暗自运行真气,却察觉到不知为何体内的
残余能量大约只剩下七成左右,这样的话就算能打倒门口的三个狂战士,也不
足以和第二波援军战斗了,毕竟一开始用奥义轰破铁栅栏就是一个大消耗。
可恶…难得有这么好的机会,到底为什么能量会不足呢?我活动了一下筋
骨,感觉身体也没有什么异状,真要说的话…肌肉的硬度好像下降了一点点?
我身上的肌肉是长年习武锻鍊而来,虽然不及狂战士那种异常生长的肌肉怪物
…但也是超乎一般武将的水準,提供强大的爆发力量及防御,这是跟武技相辅
相成的。
但总觉得今天肌肉表层的角质没有平常厚实,握剑的手掌上的厚茧也变得
薄了一点,在战场上厮杀受伤留下的疤痕也变得淡了一点,这到底是不是错觉
呢?总觉得今天状态不太好,虽然是难得的狂战士少一个的机会也只能先放弃
了吧…先等能量回满之后再做打算,胸中涌起的战意又消退了下去。
「艾莉,起床了,天亮了喔。」
跟往常一样一成不变的一天又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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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禁后第二十天──
清晨的阳光透过天井照射在我脸上,我醒来后照例先看向门口处,自从第
十一天以来栅栏处的守军就一直维持着三个狂战士,而且他们是採轮换班的,
反而让人搞不清楚席拉到底还在不在这附近了,这到底是引蛇出洞还是空城计
呢?这个狡猾的女人…我真的很难读出她的行动。
然而我所等待的能量回复一直没有等到,反而还渐渐下降,现在已经只剩
四成左右了,这段日子观察下来,简直像是中了不完全的封印祕药效果,能量
恢复速度减慢,自然流失逸散速度增加,结果就是能量持续缓慢下降。
另外身体也是每一天都会有细微变化,那果然不是错觉,这十天以来肌肉
逐渐变得鬆垮垮的,就像消了气一样瘪了下去,都已经不像一个武将的样子了
,现在顶多像是做体力活的农夫或矿工的程度,连带的攻击和防御能力也降低
,能量又无法回复,战力已经大不如前。
虽然搞不清楚变化的原因,再这样下去几乎是坐以待毙,要不要下定决心
来个最后一搏呢?现在的状况如果席拉还在肯定是打不过了,只能先假设如果
她正外出办事,那么我使出奥义轰破栅栏之后…也没有余力跟门口这三个家伙
缠斗了,只能侧身甩开他们之后全速往门口的方向逃走,只要没有在第一阶层
遭遇到席拉的阻拦就能顺利逃走,这是目前最可行的方案了。
但这也意味着我要丢下艾莉独自逃走,我内心挣扎许久,还是做不出这么
残忍的事,我就这样逃出去的话肯定会内疚一辈子的!反正也不确定席拉到底
在不在,现在冲出去的话也是在赌机率,与其这样还不如等到下个满月之夜,
让艾莉用神圣术帮我回复能量之后再出手更有胜算,现在还是再忍耐一下。
说到艾莉,她的情况也并不乐观,经过二十天的调教之后,她的肉体也正
逐渐堕落,我除了在一旁鼓励她之外并没有办法提供什么实质的救赎,我经常
为此感到自责,她若不是为了配合我也不会变成这样,但事已至此也只能咬牙
撑下去了,否则之前的辛苦就全都白费了。
「艾莉,起床了,天亮了喔。」
我像往常一样来到床边喊她,却发现她早已清醒了,面对墙壁的方向正在
低声啜泣着。
「呜…我大概已经不行了,哥哥你别管我了,快点自己逃走吧…」
「我怎么可能那样做,别说丧气话了,乖,再坚持一下好吗?」
我把手掌放在艾莉头上轻轻抚摸,她似乎很受用似的,情绪逐渐地平稳下
来。
「呜…哥哥每次都这样,真是太狡猾了,明知道我拒绝不了…」
艾莉转过身来,又是用那种依赖的眼神望着我,现在更多了些无法形容的
执着和渴求,每当被她这样热情地看着我就会觉得心痒痒的,这不是一个妹妹
看着哥哥时该有的眼神。我硬是压下心中的杂念,把润滑油的瓶子递给艾莉,
她却摇了摇头,张开双腿给我看,腿根处早已沾满了黏糊糊的淫蜜…
「哥哥…我啊,早上一醒来的时候,只是想到等一下又要被调教…下面就
自然地流出了这么多体液,我已经变成一个这么好色的女孩子了喔,我好害怕
这样的我会被哥哥讨厌…呜…」
艾莉一脸悲伤的表情,说着说着又掉下泪来,我还是除了口头上的安慰外
什么也帮不上忙…
「不要胡思乱想,不管艾莉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不会讨厌妳的,这种事没有
什么好在意的,乖,过来这边。」
艾莉被我哄着,很快地就变得十分顺从,我领着她来到淫具前面。
「不行…这样的…呼唔…拜託…别看我……啊啊…!」
艾莉对準木棍坐下去的时候,情不自禁地露出满足的表情,口中发出甜美
的叹息,神秘的肉缝中溢出大量的淫汁,我故作镇定地拿皮带把她绑在淫具上
,艾莉原本就丰满的乳房在这些日子以来又胀大了一圈,就算我把手掌尽量地
张开也仍然握不住的大小,被皮带勒紧后的视觉冲击令人炫目,尖端处漂亮的
粉红色乳头已经因快感而立了起来。
她的身体被固定好以后,嗡嗡声响了起来,艾莉很快地就变得神智不清,
木棍在她体内抽插着并发出咕啾咕啾的淫秽水声,艾莉随着那抽插的节奏发出
甜腻而娇媚的喘息声,那种声音就像是在诱惑男人一般,爱液如同失禁一般源
源不绝地淌下,椅面上开的排水孔也无法完全排掉,温热的透明汁液不断漫出
到座板上,再从椅面边缘滴落到地面上。
这段日子以来艾莉对快乐的忍受程度已经大幅下降,达到高潮的频率越来
越短,木棍只要开始加速她就会马上高潮。艾莉脸上的表情鬆弛着,神色蕩漾
、眼角含春,在接二连三地被迫高潮之下,漂亮的脸蛋上布满了喜悦的泪痕和
涎水,发出性感的呻吟,可爱的香舌无意识地微微吐出,她这沉迷于快乐之中
的凌乱模样跟之前在第二阶层看到的那些女人已经没什么两样了。
往她口中滴水已经缓不济急,我索性把两只手指沾溼放入她的口中,她就
会无意识地含住我的手指吸吮舔舐着,一脸陶醉的表情,那模样就像一只温驯
的小动物般惹人怜爱。看着她既骚浪又可爱的发情模样,听着她那柔媚的婉转
娇吟,我下身的肉棒竟也无法自制地勃起了,明明不该对亲妹妹产生情慾的,
我要是再不自重一点,岂不是偏离了骑士之义了吗…
结束了一天的调教之后来到浴池,照例要帮助艾莉发洩体内累积的快感,
这是每天都要做的,一开始真的只是单纯帮她纾解一下而已,但不知不觉中我
也渐渐迷上这个了,她奢华美丽的身体真的令人爱不释手,而且爱抚她的时候
有种特殊的背德感,明知道不可以这样做却反而更令人兴奋。
不管怎么说,这是因为艾莉有需求才做的,她在调教结束后如果没有我的
爱抚,身体就会搔痒疼痛到无法入眠,迫于无奈我也别无选择,之后如果原因
消灭了就不会再做了,我只能在心里这样辩解,否则就没办法继续下去了。
「对不起,哥哥,总是要你帮我做这种事…」
总觉得艾莉的性格好像越来越弱气了?原本只是谦和娴静、容易害羞而已
,关在这里之后变得越来越温顺而缺乏自信,仿佛可以被人任意摆弄,她这种
态度反而会让我忍不住想欺负她的。
「妳虽然嘴上这样说,但脸上是一副饥渴的表情唷?」
「啊呜…这个是…因为如果不发洩的话…会一直平静不下来的…」
「好了,不用害羞,这里也没有别人,这只是我们之间的秘密而已,放心
地把身体交给我…」
艾莉虽然害羞却又很想要的样子实在是太可爱了,我一把将她搂进怀中,
抓住她的乳房轻轻地搓捏,柔软的乳肉在我手中不断地变换形状,艾莉的身体
很快失去了力气,神情变得恍惚起来,她侧过头仰视着我,缓缓地把她的樱唇
凑了过来,我也就自然而然地吻了上去,我们两人的舌头交缠在一起,美妙的
快感令大脑逐渐放空,明明今天是第一次吻她,却总觉得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我们一面持续着热吻,感觉到艾莉的手大胆地握住了我的肉棒,时轻时重
地上下搓揉着,我这家伙也是憋了一整天了,现在突然被她柔嫩的小手这样榨
取着,只觉得腰都软了,似乎马上就要射出来…
「咕…艾莉,妳再这样弄的话…我就要射了…」
「嗯…射出来…我也快要去了…我们…一起…呜嗯…乳头…嘤…!」
我在射精的同时使劲掐住艾莉的乳头,她因为这刺激而浑身剧颤,也跟着
一起达到了高潮,缓过气之后我继续抱着她温存休息,她那软玉温香的娇躯抱
起来感觉非常舒适,我们因为每天都这样也有点麻木了,只有在这里彼此互相
索求的时候会暂时抛开身分的顾虑,行为也逐渐变得大胆起来,但是只要离开
了这个浴池就会回到普通的兄妹关係。
「呼嗯…哥哥的精液…好黏稠…」
艾莉靠在我的胸膛上喃喃地说着,脸上的表情还是意犹未尽的样子,让我
分不清楚她这到底是故意在撩我,还是无心之下说出口的天然发言…
「妳喔…还没有平静下来?那我要再继续啰?」
「咦?不可以…再继续会变奇怪的…会想跟哥哥结合的…所以不行…!」
艾莉有些胆怯地双手交叉护在胸前,模样显得颇狼狈,看起来是真心拒绝
的样子,唉…那妳就别说那种自掘坟墓的话呀?虽然我倒是想看看她所谓的变
奇怪是什么样子,就是觉得好奇,但我也知道有些红线是一定不能踩的,我的
角色就是替艾莉纾解痛苦而已,最多只能爱抚,现在吻了她已经是有点越线了
,再进一步跟她结合是绝对不可以的。
结束沐浴后,我们就回到兄妹关係,她睡床上,我睡地板,保持着适当的
距离,虽然她还是会用那种依赖的眼神看我,但也不会做出什么亲密举动。
艾莉累了一天很快就熟睡了,我则是躺在地板上烦恼着,我们关在这里的
二十天里,两个人身上都产生了一些变化,我是战斗力量变得衰弱,这虽然也
是个困扰,但我更担心的是艾莉的状态,她肉体的堕落、性格的转变、精神上
的不安定,我一开始根本想不到调教之后会产生这么大的变化,我还以为单纯
忍住羞耻和屈辱就没事了。
席拉的主要目标应该是艾莉没错,我只是被抓来当作威胁用的人质,减弱
我的战斗力只是防守上的考量,艾莉身上产生的变化才是她真正想要的成果,
但是我没能阻止,所以心中感到焦虑,明明我们每天日常作息都很单纯,席拉
也没有再出来作怪,食物的成分也无异常,我不知道我们身上为何会产生变化
,所以束手无策。
结论还是只能先想办法逃出这里再想办法治疗,这样一来我更不可能丢下
艾莉独自逃走,十天之后的满月之夜就是决战的时候,只希望我们能够支撑到
那个时候了,我一直烦恼到将近午夜时分才入睡。
朦胧之中,感觉闻到了一股浓郁的蜂蜜香味,全身上下被一团像是泥浆的
东西包裹住,我一惊醒只见房间内烟雾缭绕,充满了使人神智涣散的迷烟,连
忙启动真气防护来维持意识,然后就看见席拉从门口处走到艾莉床边,我急着
想爬起来,可是身体却动弹不得,也发不出声音。
「艾莉酱,起来了,又到了做美梦的时间啰。妳现在不用再压抑着心中的
慾望了,这一切都只是梦,妳就尽情地去对心爱的哥哥做色色的事吧~」
「唔嗯…一切…都是梦…」
原本熟睡的艾莉被席拉唤醒之后坐了起来,但也许不能说是醒了,她只是
像梦游一样走到我身边来,脱下浴袍,赤身裸体地跨坐在我的腿上。
「哥哥…请用我的身体舒服起来…」
艾莉说话的语气充满了甜蜜的情意,流畅地扒开我的衣裤,这情景总觉得
似曾相似,明明艾莉还没有开始触碰我的身体,我的肉棒却像是期待着接下来
的事情一般擅自硬了起来,只见艾莉对此嫣然一笑,俯下身把我勃起的肉棒塞
入她的乳沟里面。
「今天用胸部给你做喔…请好好地全部射出来吧…」
艾莉双手捧起乳房巧妙地摩擦着棒身,柔软滑嫩的乳肉触感带来绵密的快
感,她又不时低下头含住肉茎的前端吮吻着,一副津津有味的模样着迷地吸啜
着,发出咝咝的声响,彷彿掌握了我身体的弱点一般,持续刺激着连我自己都
不知道的敏感部位,这么娇豔性感的姿态…完全不像是我所认识的艾莉,肉棒
坚持不了多久就被她弄得一跳一跳的,射精感高涨起来。
「呼嗯…好喜欢你…哥哥…我想要成为你的东西…想被这个肉棒搞得乱七
八糟的…都快控制不住自己了,可是这种事是不会被允许的吧?所以说…只能
够把哥哥…嗯…?」
艾莉话说到一半,因为我已经射精的缘故,她连忙张嘴去接,并且继续把
尿道中残余的精液全都吸了出来,我被她这样榨取之后有种微妙的脱力感传遍
全身,真气也乱掉了,开始觉得昏昏欲睡,覆盖着身体的史莱姆用微弱的能量
灼烧着我的皮肤表面,而艾莉藉着从天井直射而下的新月光芒发动初阶治癒术
,她的身体与我交叠着,治癒了史莱姆造成的伤害。
艾莉一面紧抱着我,一面与我接吻,舌头黏糊糊地缠绕在一起,她口中的
精液向下流入我的喉咙,我被迫吞嚥下这些精液,虽然觉得又臭又黏…却不知
为何没什么排斥感,少女的美妙娇躯紧缠着我的身体,我鲜明地感受到那种女
性特有的细緻光滑触感,如同初生婴儿般的娇嫩,那种感觉包裹住我的全身…
简直像是要渗入体内似的,我一面被艾莉吻着,沉浸在这种舒适感中,意识渐
渐地飘向远方……
…………
……
监禁后第二十一天──
清晨的阳光透过天井照射在我脸上,我醒来后照例先看向门口处,栅栏外
驻守的狂战士现在只剩下两个了,感觉席拉完全就轻视我了,今天体内的能量
还是持续下降,大概只剩两成了,就连打破铁栅栏的奥义都放不出来。
肉体强度部分…已经变得连农夫都比不上了,肌肉完全消失了…皮肤表面
只剩下脂肪的触感,除此之外肤色也变得淡了一些,连毛孔也变细了,摸起来
不像原本那么粗糙,整体上变得像一个白面书生,好比那些缺乏运动的文官。
以这样的体格,就算补满了能量也不晓得能发挥多少威力,最后的胜负还
是取决于对方守备兵力要尽量薄弱,现在就只能尽量示弱,让席拉认为我已经
毫无威胁性,把兵力调去别的地方,到时就打她个措手不及!在那之前还是得
继续装老实才行。
「艾莉,起床了,天亮了喔。」
跟往常一样一成不变的一天又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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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禁后第三十天──
清晨的阳光透过天井照射在我脸上,算算日子今晚的午夜就是最后决战,
艾莉虽然被逼吃下了封印的祕药,但在满月照射下就能使用比较高阶的神圣术
,包含替队友回复能量的魔法,这样的话我就能正常地连续使出武技,艾莉的
这招是很稀有的技能,历代的众多姬巫女也没几个人会,艾莉又还没上过战场
,席拉应该没料到她有这招才对。
现在我体内的能量已经一点也不剩了,完全归零,席拉也许渐渐没戒备了
,门口的狂战士也只剩一个,如果我突然恢复能量,会有奇兵的效果。
只是我的身体…我没想到竟然能退化到这程度,从十天前的文官模样继续
地恶化,四肢和躯干变得纤瘦苗条…完全没有一点力量了,皮肤表面变得又白
又嫩…仿佛轻轻一划就会破皮流血似的,连身高也变矮了…原本我是比艾莉高
两个头的现在几乎是平高了,总觉得这身体…如果不看胸前的平板身材和胯下
的肉棒的话…其余的部分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女人的身体…
所幸栅栏外的狂战士也只剩下一个了,如果补满能量的话还是能对付的,
只要对方没有其他的增援就好了,现在只能祈求事情的发展能够顺利了。虽然
没有把握,但不管是赢是输都是最后一天了,之后就不用再受这种鸟气,想到
这心情反而变轻鬆了。
「艾莉,起床了,天亮了喔。」
身心都已经被折腾得十分虚弱的艾莉看起来还是半梦半醒的样子,顺从地
被我固定在淫具上,她的肉体已经彻底堕落,木棍用最低速度抽插着就能令她
高潮,整个过程木棍完全没有加速的机会,艾莉在最低速度的责罚下接连不断
地高潮,她的表情完全像是融化一般,女孩子发情时的酸骚味盖过了室内原本
芳香剂的气味,那种像是在邀请男人的气味不禁令我心痒难耐。
但虽然心情是很激动…身体却很冷静,肉棒完全没有勃起,最近十天以来
随着体格的缩水,肉棒也跟着逐渐变得短小,射出的精液也越来越稀薄,到了
今天已经完全无法勃起了,感觉像是变成了性无能的肉棒。若不是这样,也许
我现在已经忍不住侵犯了艾莉了,听说人类在意识到生命危险时就会本能地想
留下后代,我现在大概就是这种状态…特别想把肉棒插入艾莉的小穴,想在她
体内散播我的种子…只是现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不知该感到庆幸还是遗憾…
我会产生这种感觉,可能也代表着我直觉上认为今晚的决战没什么胜算,
从原本精壮结实的武将体格退化成这种像个娘们一样的身体,自信心不可能不
受到打击,我从一开始想要等待一个百分之百能战胜的时机,结果胜算却反而
逐渐变得越来越低,沦落到现在只能背水一战,赌在微小的胜利希望上,但这
总比直接束手就戮来得好。
结束了一天的调教之后,艾莉的肉缝都已经无法马上恢复闭合状态了,仍
微张着并下流地蠕动着,走到浴池的途中爱液不断滴落,在通道上留下长长的
一条水迹。我像平常那样用公主抱把她抱到浴池中,总感觉她的身体变沉重了
,当然艾莉的体重并没有增加,是我手臂的力量大幅减弱了,连这么轻盈娇小
的女孩子都抱不太动,要是逃出去之后没办法解开这些变化,我的武将生涯大
概也结束了吧…
来到浴池之后,就像往常一样帮艾莉发洩慾火,但她去了一次之后仍然是
一脸饥渴难耐的表情,看到她如此色气满满的模样,就令我忍不住想继续欺负
她,我虽然已经无法勃起了,但心中的汙秽情感并未减弱,反而更加旺盛,我
现在完全把艾莉当作一个女人看待,想要看到她在我手中沉溺于快乐的痴态。
「艾莉…妳身体还在骚动着对吧?今天就别忍了,就去个痛快吧?」
「呜…就说了不行了…好不容易压抑住的感情会…总之就是不行…」
艾莉还是像往常一样双手交叉护在胸前,一副胆怯的模样。但是她那弱气
到不行的氛围,给人一种只要对她强硬一点她就肯定会屈服的感觉。
「快别任性了吧,今晚午夜就要突围了,妳这魂不守舍的模样要怎么打仗
呢?我得让妳清爽一些才行呀。」
我给自己找了个让行为正当化的藉口,我的手绕过她的胸,直接往她双腿
之间的神祕部位探去,因为我们一直以来都有心照不宣的默契,绝对不会碰她
那里,艾莉似乎完全没想到我会把那里当成目标,愣了一下,想要夹紧大腿时
已经来不及了,我的手指放入滑嫩的小穴浅浅地抽插着,艾莉发出微弱的悲鸣
,柔软的穴肉擅自缠上了我的手指。
「啊…那里是…呼嗯…快住手…呜…啊啊…舒服…不要啊…放过我…」
长时间受到淫具调教的阴道变得非常敏感,在手指的摩擦下,她的腰浮了
起来,一边求饶一边扭动身体想要躲避快感,我压制住她的身体,手指继续往
小穴深处探去,胡乱地搅动着,艾莉的呻吟声变得响亮起来,穴肉阵阵紧缩。
「啊…啊啊…忍耐不住了…嘤…被搅拌着…好爽…去了…又去了…嘤…」
女人的身体真是奇妙,只是这样简单的动作却弄得她很舒服的样子,艾莉
在手指的侵犯下接连不断地高潮,她的腰都痉挛起来,原本闪避的动作也转为
迎合,开始自己主动地扭腰寻求快感,脸上的表情也变得一脸放蕩。
「啊…这样的…人家不行了…喜欢…好喜欢你…哥哥…哥哥…呀啊…!」
艾莉的声音变得越来越轻飘飘的,最后一边呼唤着我,哭泣着达到一个最
激烈的高潮之后,整个人像断线人偶般瘫在我怀里,从失神状态中再次醒来后
,原本那依存的眼神变得更加病态,她整个人亲暱地紧贴在我身上,脸蛋埋在
我的胸膛不断蹭着,并屡次向我索吻,这样的她就像一只黏人的宠物一般。
「哥哥…我喜欢你…再也不想离开你了…」
「呃…嗯嗯…我也喜欢妳喔艾莉…」
艾莉一反常态的热情让我有些吓到了,突然之间不知该如何反应,这就是
她所谓的变得奇怪的情况吗?为什么高潮之后就会变这样?等一段时间之后会
恢复吗?或是等我们逃出去后会有办法治好吗?因为搞不清楚这是怎么回事,
只觉得一团问号。
「要是顺利逃出去之后,我们还能在一起吗?哥哥会娶我吗?」
「这个啊…我们等逃出去之后再说吧,等一下的战斗妳也要加油喔。」
这个问题我实在无法回答…不由得就迴避了,我们光荣的圣骑士家向来是
恪守正义,循规蹈矩,绝对不能发生兄妹乱伦这种丑闻,艾莉也应该明白才对
,但她听到我的回答却很明显地一脸失落,不过仍然顺从地点了点头。
「是…我全都听哥哥的…」
「妳被折磨了一整天也累了吧,先睡一下,到午夜我会叫醒妳的。」
把艾莉抱回到床上躺下,她还是不捨得放开我,我只好坐在床边握着她的
手,等她入睡之后,我才躺回地板上静待午夜到来。就在时间接近午夜的时候
,房间里突然凭空冒出阵阵白烟,我闻到浓郁的蜂蜜香气,虽然我立刻警觉地
摀住口鼻,无奈现在体内一点真气也不剩了,即使伏低身体紧贴在地面上,也
没能避过充满了整个空间的烟雾,我又挣扎了几下,结果还是昏迷了过去。
…………
……
当我醒来的时候,时间已经是午夜了,我被困在一团黏乎乎的史莱姆体内
,一根手指头也动不了,也发不出声音,我身上的衣物都被脱得精光,而骑在
我腿上的艾莉也同样一丝不挂,满月的光芒透过天井照在艾莉赤裸的身体上,
看起来有种梦幻般的美丽。
虽然她的娇躯是如此性感,不禁令人想要一亲芳泽,但我的肉棒仍然一点
动静也没有,艾莉伸出手逗弄着我无精打采地下垂着的短小肉棒,露出幽幽的
笑容。
「哥哥…我是真心想要把身体献给你,多希望能够怀上哥哥的孩子,已经
再也忍耐不住了,嗯…但是…哥哥已经没有种子了…心中好像又鬆了口气…」
艾莉的眼神又开始变得病态起来,爱怜地抚摸下垂的肉棒之后,接着往下
玩弄着我的阴囊。
「我不能原谅产生这种慾望的自己,我也不想给家族添麻烦,但是对哥哥
又喜欢得不得了,已经不能满足于兄妹的关係了,又好害怕未来只能眼睁睁地
看着哥哥和其他女性结合,光是想像着就觉得自己快要坏掉了,所以说…」
艾莉一脸恍惚的表情,嘴角勾起一抹甜笑。
「所以说…只能够把哥哥变成女孩子了,没有其他办法了。都是哥哥的错
喔,恋爱中的女人可是很恐怖的,从今以后就请作为我的姐姐活下去吧~」
等等…为什么最后的结论会是这样?看艾莉那飘忽的眼神,总觉得是被人
下了某种操纵精神的暗示,我想出声喊她、想跳起来把她摇醒,但是我的身体
受到强力的麻痺效果,完全不听使唤。能做出这些事的也就只有…就如我所料
,心里才刚浮现那个名字,就看到席拉从容地从栅栏外走进房间。
「就是这样喔,艾莉酱,失传已久的大魔法─生物信息複写,破灭与重生
的二重奏…今晚终于来到最终乐章了,一口气完成剩下的部分吧,艾莉酱~」
「是的…席拉大人…」
艾莉听从席拉的指示,发动高阶治癒术,全身上下笼罩着柔和的白光。
「呵呵…我们就从那个可怜的阳痿肉棒开始吧,看招!」
席拉手中的蛇头法杖散发出墨绿色的诅咒系魔法波动,使出强力的攻击型
魔法,那个蛇头的口中射出一团酸蚀毒液,那是连精钢打造的铠甲都会一瞬间
被蒸发的强酸,那团毒液打在史莱姆的身上…牠却丝毫没有损伤,只是用牠那
透明的身体把绿色的毒液包裹起来,那团毒液漂浮晃动着抵达了我的腿根处…
我完全做不出任何抵抗,只能绝望地看着那团毒液附着到我的生殖器上,
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传来,阴茎和阴囊一瞬间就被溶解掉,我想大叫却也叫不
出来,全身冒出冷汗,然而也因为这强力麻痺效果,身体的知觉不如平时敏锐
,否则我的精神大概会无法承受而当场昏厥。
我的胯下几乎完全溃烂,而艾莉用祝福系灵力治癒着我的伤口,在高阶的
回复魔法作用下,原本血肉模糊的创伤迅速癒合,连疤痕都没有留下,就好像
从来没有受伤一样。可是不太对…肉棒并没有重新长出来,股间空蕩蕩的,我
感觉到那个位置就只剩下一道凹陷的裂缝。
「嘻嘻…哥哥身上长出女孩子的小穴了…」
艾莉脸上露出妖豔的笑容,温柔地抚摸着裂缝的入口处,然后把手指插进
了我的下体,浅浅地反覆摩擦,每次她的指腹滑过娇嫩敏感的皱褶处,就产生
微微的酥痒麻痺感,一种陌生的快感袭上心头,只觉得整个人变得非常幸福,
我脑子里一团混乱,肉壁自然地泌出黏糊糊的体液,手指的抽动变得更加滑顺
,原本狭窄的洞穴在艾莉的耐心挖掘下被逐渐拓宽。
「再来就帮哥哥造个子宫喔,这样才是一个完整的女孩子,还有…声带也
一起摆弄一下吧,女孩子用男人的声音说话可是很煞风景的…」
可我并不是女孩子…就连这微弱的抗议也没能说出口,带着毒液的史莱姆
从我的口腔及下体钻入内部,上下合流塞满我的体内,只觉得五脏六腑被彻底
翻腾、绞碎,只剩下外壳是好的,里面整个都被掏空,变得破破烂烂,史莱姆
原本透明的身体都因为抽出大量血水而变成鲜红色。但我即使受到这样濒死的
重伤,在艾莉的治癒下也很快就修补起来。
治好的同时,史莱姆的麻痺效果也突然失效了,我可以正常地活动身体…
但仍然非常虚弱,我挣扎着往后退去,但肩膀却被艾莉使劲压住了。
「呜…住手啊艾莉,妳快醒醒…」
我的口中发出的是轻柔悦耳的女孩子的声音,不禁惊讶得呆愣住了,我只
觉得现在发生的一切都是那么不真实…彷彿就只是正在做着一场恶梦一样。
「不行喔姐姐,妳现在还是病患喔怎么可以乱动呢?妳看,妳的五官还是
原本那个英俊的脸,这样我的爱慕之情是没办法止住的,所以要帮妳换成可爱
的脸喔…还有身材也要再性感一点…」
史莱姆缓缓地游过来重新地裹住我的全身,我的头皮、脸部和身体上某些
部位被针对性地腐蚀着,甚至都跑到眼睛里来了,对于已经没有了麻痺效果的
我来说,根本无法承受这样的疼痛,不禁发出凄惨的哀号,意识一下子就变得
模糊起来。
朦胧间,只感觉到艾莉把她的一对大奶子压在我的脸上,强力的治癒魔法
透过身体接触零距离地传了过来,立刻就止痛疗伤、生肌活血,我像是溺水者
抓住浮木一般,本能地把她紧紧抱住,整个脸深深埋进她的乳沟里面,从她的
身上传来一阵清淡优雅的少女体香,我深刻地感受到这种自然的宜人芬芳,这
种香气充盈在我的体内…简直像是薰陶着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
「对喔…就是这样姐姐,更加地感受我的全部,艾莉的一切都是属于妳的
…来把它们通通拿走吧,这样一来我也算是献身给妳了喔~开玩笑的…」
艾莉的语气里透着寂寞与悲伤,我无法理解她话中的含意,但我在每一个
呼吸之间,都能感觉到身体在逐渐发生变化,长出了一头柔顺的长髮,脸型变
得小而圆润,胸前像是灌水球一般膨胀隆起两座山丘,腰变得更细了、臀部变
得更翘了、全身上下都变得香甜、柔软、滑嫩,这一切就像是…对了,就像是
压在我身上的艾莉一样。
一切变化结束之后,午夜的时间正巧也过了,满月光芒照射的角度偏离了
天井上方,艾莉身上的灵力光芒也随之黯淡下来,她缓慢地撑起身来,我感觉
到她的泪水滴落在我的脸上。
「哈啊…面对着就像照镜子一样的双胞胎姐姐,果然不会再有恋爱的感觉
了,从现在起我的初恋就结束了啊…。之后希望能跟妳做一对普通的好姐妹,
请多指教了,姐姐。」
身上不再有一处感到疼痛,我整个人放鬆下来,只觉得非常疲惫,无力地
闭上眼睛,意识很快地沉入了黑暗之中…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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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禁后第三十一天,女体化第一天──
今天早上起得迟了一些,我发现自己没有像平常一样睡在地板上,而是跟
艾莉一起睡在柔软的床舖上,懒洋洋地坐了起来,总觉得身体有点异常…胸前
感觉到沉甸甸的重量,长长的头髮披散在裸背上,低头一看,我的身上长出了
一对像女人一般的巨乳,而且股间好像…虽然视线被乳房遮住了看不见,不过
用手一摸…果然没有了,只剩一道紧密地闭合着的裂缝…
惊愕之中我完全清醒了,开始想起昨天午夜的情景,席拉和艾莉联手施法
把我变成了一个女人…那原来不是梦啊?总觉得不能接受,有点想逃避现实,
可是用手捏捏脸颊,不得不认知到那确实是发生过的。这同时也意味着最后的
突围还没开始行动就失败了,望向门口处,已经完全没有狂战士了,以我目前
完全用不出技能又纤细柔弱的身体,光是有铁栏杆我就无计可施,现在就只能
期待堂哥会不会查到这个地方来把我们救出…如果我能拖住席拉一阵子的话…
虽然身体变成了女人,但我内心还是个男人,比起因为自身的遭遇而陷入
绝望,优先考虑的还是维护家族名誉以及保护妹妹。说起来我也很担心艾莉的
状况,她那模样怎么看都是被席拉操控…或至少是被诱导,并非完全自由意志
之下的行为,她因为被封印了灵力又被折磨得越来越虚弱,对精神魔法的抗性
肯定大幅衰减,问题是精神系的诅咒魔法都会需要长时间近距离地下咒,就像
炮製狂战士的过程一样很花时间,但席拉并没有每天跟艾莉待在一起那么久?
「艾莉,快醒醒,我有事想问妳…」
我说话的声音是清澈柔美的少女声线…但不只如此,这声音听起来很熟悉
,总觉得跟艾莉的声音一模一样?如果再仔细看的话,我这浅金色的长头髮、
乳房的形状和尺寸、身体的曲线和质感,看起来也跟躺在身边的艾莉一模一样
,这更让我觉得古怪了,询问艾莉的话,她也许知道什么。
「艾莉,起来啦……呃?怎么这么烫?」
艾莉的体温高得吓人,简直都已经超过发高烧的程度了,她即使被我摇醒
也仍然一副昏昏沉沉的样子,瞳孔对不上焦距,而且身体似乎异常敏感,被我
轻轻摇晃着,她就会发出骚媚的娇喘,乳头立了起来,下体开始洪水氾滥。
我知道她这是在发情,可是平常就算被绑在淫具上调教一整天,也不至于
严重到这种程度,艾莉身上的一连串变化实在是难以理解,我正感到不知所措
,就听到牢门开启的声音,席拉带着两个狂战士靠了过来。
「哎呀,看起来咒力已经完全渗入艾莉酱体内了,这样我的工作算是完成
一半了。嘻嘻…我要先把艾莉酱带走啰~」
「妳这家伙!妳到底对艾莉做了什么?强力诅咒明明不能远距离使用…」
「啊啦?当然是近距离唷,那边的淫具内部用魔术迴路蓄满了我的魔力喔
,妳难道以为那只是普通的机械吗?每当艾莉酱被它弄到高潮的时候,催淫的
诅咒就会一点一点地悄悄渗入体内,她会情不自禁地开始思春,会渴求身边的
强壮雄性,性格也会变得越来越温顺。她之所以会爱上不该爱的人…也全都是
因为诅咒的影响唷~」
没想到会是如此…早在艾莉看我的眼神变得不对劲时我就该警觉的,我还
以为那是因为处在那种情境下自然产生的感情,结果竟然是因为诅咒的影响?
可恶!难道是我害了她?早知道我应该早点突围,事情就不会变成这样…
「现在咒力已经完全生效了,艾莉酱已经没救了唷,最后只要烙上催淫的
刻印,就会成为言听计从的奴隶了。我的工作能这么顺利,妳也有一份功劳,
妳就在一旁看着吧…见证艾莉酱堕落成催淫奴隶的这一刻…」
「妳这…呜……放开我…不许对艾莉出手…!」
狂战士靠了上来,我即使挡在艾莉身前也是徒劳,只是像狗吠火车一般,
力大如牛的狂战士轻易地就把我制伏,无论我如何奋力挣扎也无法撼动那粗壮
的手臂分毫,眼睁睁地看着另一个狂战士把艾莉抱起,放到了淫具上。
木棍插入了艾莉的下体,她脸上露出欲求不满的表情,迷迷糊糊地主动扭
着腰,木棍随着她的动作在蜜穴里进进出出,艾莉仰着头亢奋地淫叫着,全身
大幅地抖动着达到了强烈的高潮,与此同时,木棍上雕刻着的奇妙咒纹在艾莉
的下腹部浮现,那是一个血红色的附带双翼的心型印记。
高潮后的艾莉瘫软在椅背上,席拉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脸庞,艾莉一脸恍惚
,急促地喘着气。
「嘻嘻…艾莉酱刚才已经强制排卵了,现在肯定非常渴望受精吧?」
「啊…是的…好想受精…请让我受精…」
「好喔,待会妳的主人殿下会让妳受精的,当妳得到他的精子的那一刻,
妳的身心就全都是他的东西了,妳会成为一个百依百顺的奴隶,明白吗?」
「明白了…我会成为主人殿下的东西…」
「说得好,乖孩子,现在就把妳送去妳的主人殿下身边。好了,带走。」
席拉一声令下,狂战士就把艾莉抱起,走出了房间,虽然我大声地呼唤她
,但她就像听不见我的声音似的,很快地离开了我的视线範围,我虽然心急却
无可奈何,只能不顾尊严转而向席拉求情。
「别这样席拉,妳不能这样对艾莉,妳会毁了她的人生的!我们两国虽然
是交战国,一直以来也是堂堂正正地决胜负,苏里曼教皇和家父也都互相承认
对方是一生的劲敌,妳难道对敌手没有最起码的敬意吗?我所知道的魔骑士的
埃西斯家族,行事作风应该不是这样子吧?」
「什么嘛,我这边也是有各种状况的啊,为了让合伙人替我出力,我也只
能满足他们提出的条件了,做大事的人怎能被俗世的虚名绊住脚步!妳也别太
忧心了,艾莉酱的情况没妳想像的糟,那位合伙人肯定会好好呵护她,不会让
她受苦的,这我可以保证。那家伙可癡情了,就指名非艾莉酱不可,除此之外
不管什么条件都无法打动他,所以才害我那么辛苦…」
席拉说着说着,就自顾自地生起闷气来。
「妳看啊,我一边调教艾莉酱,又怕妳们因为绝望而寻短,一直煞费苦心
布置得让妳们觉得好像有机会逃走的样子,过程中一直提心吊胆的怕妳不玩了
,好在结果还算顺利,要是一开始艾莉酱真的坚持要寻短,我这交易不就只能
告吹了…」
照席拉的说法,我一路上算计着等待最佳的突围时机,反倒是咬了她的饵
,完全落入圈套了,如果一开始就跟着艾莉一起殉死反而是席拉最困扰的路线
,她又没办法真的放任我们自杀,但就算把我们救活了也没有筹码逼我们就範
,我如果没有照她设想的来行动,很有可能让她无法完成合伙人的要求而中止
计画的,但因为我一直拖延时间想找机会逃走,假意配合调教艾莉,反而遂了
她的意,帮她完成了计画,我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
如果在最早的前十天内出手,就算没有完全把握也还有几成胜算,越等待
反而越居于劣势,但现在这样讲也只是马后炮而已。历史上的名将有险中求胜
的,也有忍耐到最后一刻再反败为胜的,并没有一定的正确答案,每个人用兵
的风格不一样,我的风格是审慎乐观,不打没把握的仗,但会做好各种準备和
推算,等待决胜的时机到来,在过去的经验里这也没有什么不好。
只是这次的状况太过敌暗我明了,我对于对方的手段和机关完全摸不透,
所以计算的误差会很大,但席拉似乎对于我的一切了若指掌,包含技能消耗、
攻击範围、行事作风等等,所以她把一切都布置得刚刚好,完全是针对我设计
,用最下限的兵力吓阻我的行动并逐步把我的獠牙利爪拔掉,每次都刚好让我
觉得只差一点点了,只要等一个更好的时机就能赢,但却永远都等不到。
我会如何行动完全在敌方的料想之内,这次算是我完败了,最主要是输在
情报量的落差,虽然不甘心也不得不认输,只是苦了艾莉陪着我一起忍辱偷生
,最后却遭遇到这样的结局…等于是我亲手把她推入火坑的,想到就觉得心里
满是亏欠。
「吶…可以让我跟艾莉再见一面吗?我至少该当面向她道个歉…」
我现在能做到的也只剩这样了,但这到底有没有意义呢?或是这只是让我
自己心里好受一点而已?
「就说了艾莉酱的处境没那么坏了,妳才是…唉算了,就破例带妳去看看
,但就凭妳现在这样也别想着要救她了,妳跟她说话她也不见得会理妳,最好
先做好自讨没趣的心理準备。」
席拉让我在房间等着,她去喊来了侍女,给我穿上一套贵族小姐的洋服,
女人的衣服穿起来鬆鬆软软的,垂着许多单纯点缀而无实质用途的蕾丝花边、
蝴蝶结、绑带等,蓬蓬的裙子底下凉飕飕的,这种衣服我实在穿不惯。
然后侍女又推来了穿衣镜给我梳头,我看着镜子里映出的脸孔…是跟艾莉
一模一样的容貌,明眸皓齿,不食人间烟火一般的倾城佳丽,再配上高贵典雅
的衣装,看起来就像正牌的贵族小姐一般。虽然早就猜到会是这样,实际亲眼
看到还是不禁瞪圆了双眼,真要说有哪里不一样的话,艾莉的眼神总给人温柔
恬静的印象,镜中少女则是炯炯有神的凛然眼神,就只差在这里吧。
「哼哼…很厉害吧!跟艾莉酱一模一样对不对?这个失传的大魔法是可以
複製血缘相近的手足之间的生物特徵,非常奇妙的禁忌魔法,它可不只是腐蚀
和治疗这么简单喔,要处理编写基因鍊的庞大运算量…这个一般魔法师可做不
来,彼此要紧密配合!不能出一点差错!这次由我和艾莉酱两个天才…」
不知道为什么,席拉一谈到这个话题突然来了兴致,越讲越激动,还满脸
得意洋洋的表情,就像小孩子在学校的测验考了高分回家向父母炫耀一样,在
这里的这段期间,她每次露面总是似笑非笑的,给我一种看不透心思的神祕感
,没想到她也有这种纯粹率直的一面呢,感觉她对这方面的研究真的很有热情
…埃西斯的魔骑士家应该跟我们圣骑士家一样是武家才对,为什么会养出这种
疯狂科学怪人一般的女儿呢?
「妳那是什么眼神啊?妳不能理解这个魔法的伟大之处吗?所以才说妳们
这些练武的人都是木头脑袋,父亲大人也是,明明研究这些比打打杀杀有趣得
多了,等妳以后发现它的用处绝对会大吃一惊!」
「我没有小瞧妳的意思,只是没想到妳实际的性格跟我想像的不一样,这
些天来妳给我的印象比较像是一个女魔头…妳现在是不是太鬆懈了呀…」
「哼!别把我当作反派,我有我的理由…这是一个人类进化的实验。哎呀
,这样说来妳就是我的实验体一号…嘻嘻,以后就这样叫妳好了~」
什么鬼,把男人变成女人的实验到底有什么用?完全意义不明,但我也没
心情继续这个话题,现在侍女已经帮我梳好了头,戴上髮饰、披肩、吊坠以及
长手套,我的模样就像一个要去参加舞会的公主,只可惜手腕处被粗麻绳綑绑
了起来,成了一个落难公主,席拉就这样带着我前往艾莉所在的地方。
我们回到第一阶层后,没有走当初克拉肯走的那条地下通道,席拉在一处
暗门前念起咒语,暗门升了起来,从那个门后面的楼梯走上去,就是一座贵族
宅邸的一楼,走廊的梁柱和墙壁到处都是镶银镀金的,极尽奢华之能事,放眼
王城之内能够有这种排场的大概就只有一个人了…
跟着席拉走上三楼,从窗户望出去的景观可以确定了,这里是宰相布拉姆
的豪宅,能够使唤克拉肯的人、地下监狱的主人、封印祕药的持有者、席拉的
合伙人,满足以上所有条件的真正叛国者就是宰相布拉姆‧法尔托!我一开始
就猜是他了,但苦无证据,现在却是空有证据但无法对外发声,要是我还能有
机会逃出去,我所掌握的事证绝对足以让他一刀毙命。
说起这个布拉姆在国内也算是传奇人物,他并非贵族出身,只是一介平民
,年轻时经商致富,真正是富可敌国,中年后弃商从政,靠着手上的资源,用
金钱和女色巴结高位贵族,逐渐往上爬,拉拢有着複杂利益关係的政客,斗争
立场不合的政敌,经过几次走钢索般的政争之后势力慢慢坐大,进入朝廷权力
核心,最后在九世皇帝上位后不久登上了宰相之位。
有人说他是枭雄,但我实在无法尊敬这家伙,準确来说是非常厌恶,感觉
他野心太大且行事手段骯髒,背地里有很多小动作,而且他的作为总是把私人
利益摆在国家利益之前,让人感觉德不配位。重点是他明明不懂军事,却只会
躲在大后方出张嘴,对保家卫国的将士指手画脚,拼命扯后腿,结果却背地里
和敌国高层有勾结?种种劣迹实在令人髮指。
「艾莉酱就在这房间里,妳自己进去吧,老实点,别说是我带妳来的。」
席拉把我带到一间像是主卧室的房间门口之后就一溜烟跑走了,我推开门
闯进去后,只见艾莉就躺在房间正中央的大床上,十分显眼,她赤裸的娇躯上
绕了两圈缎带,感觉就像把她包装成一件礼物一样,而布拉姆就坐在床边肆意
地对艾莉的身体上下其手,掐揉她的乳房、摩娑她的大腿,她完全是神智不清
的样子,丝毫没有抵抗,在那双贼手的挑逗下发出娇豔诱人的呻吟。
听到这边的声响之后,布拉姆回过头来,露出猥琐的笑容舔了舔嘴唇。
「嘿嘿…姬巫女殿下的身体实在好迷人,老夫都忍不住想佔有她了。」
我看到这个情景,理智完全断线,原本就觉得他那总是挂着奸笑的老贼脸
很噁心了,现在确定他就是叛国贼之后更是加倍噁心,这种人渣竟然想玷汙我
宝贝的妹妹,完全不能忍!就当作是代替艾莉抵抗,也要揍他一拳,我自从被
关押之后就不断地说服自己忍辱负重,结果算计太多却反而误事,现在我已经
不想再计较什么利弊得失,单纯就只想尽情揍他一顿出口怨气。
不管是背叛国家也好,栽赃嫁祸父亲也好,企图玷汙妹妹也好,仇敌就在
眼前,国仇家恨一次清算!我带着强烈恨意,不顾一切地笔直朝着布拉姆冲了
过去,双手交握着高举过头,利用冲刺的速度以及全身的重量,把拳头往他的
脑门狠狠砸下去,然而…布拉姆只是用单手就接下了我的攻击。
不只如此,他手上的力道还反而压了回来,并且从床上站了起来,奇怪了
…在我的印象中布拉姆是又矮又胖、脑满肠肥、手无缚鸡之力的典型文官,他
应该比我矮很多才对,现在站起来却比我高出半个头,看上去那么高大壮硕又
充满力量,不对…是我变得瘦弱了才对吗?盛怒中都忘了这回事,但没想到我
现在连区区布拉姆都打不过了,虽然使劲挣扎,无奈力气输给对方太多,被他
牢牢抓住的双手挣脱不开,我只能用凶狠的眼神死死瞪着他。
「哼!真希望妳之后能变得有教养一点啊,艾莲娜,真是浪费了妳这身可
爱的装扮。反正之后会慢慢驯服妳的,但现在还是想要先挫挫妳的锐气呢!」
布拉姆脸上露出险恶的表情,空着的另一只手从容地抡起拳头,一拳打在
我的腹部,把我打得跪倒在地,只觉得内脏像翻绞般剧痛,肺部的空气都吐了
出来,什么啊…这个软乎乎的肚子,没有半点防护力,布拉姆这拳绝不是什么
千钧重击,不过是一般没有练武的成年男性的三脚猫功夫,打在我身上却感觉
像被疾驶的马车撞到一样,虽然想再站起来扑过去,但双腿却因疼痛而发软,
踉跄了两步又再次跪到地上。
直到此刻我才真正开始有了自己的身体已经变成一个女人的实感,我本能
地感觉到双方力量的差距过大,像我这样的弱女子是无法反抗男人的了…一种
难以名状的柔弱感充斥着我的内心,身体好像擅自就认输了一般,再也使不出
一丝力气,我就这样茫然地跪坐在地板上。
「呜呜…艾莉,对不起了,我已经没有能力保护妳了…」
不知不觉间,泪水已经模糊了视线。
「呵呵…好好地认清现实吧,抵抗是毫无意义的,不是吗?待会儿也给我
老实点,别打扰我的贵客和姬巫女殿下的好事,否则有妳好受的!」
言下之意,艾莉似乎不是要和这个奸贼送作堆,唯独这点我姑且感到一丝
宽慰,紧接着听到叩叩的敲门声,一看到推开房门进来的那个身影,再次让我
整颗心都凉了,为什么利昂堂哥会出现在这里?诶?跟这些贼人是一伙的吗?
那也就是说…增援已经不会来了?父亲也不会得救?如今心中仅存的最后希望
也破灭了,深深的绝望压得我几乎喘不过气来。
是这样啊…我还想说席拉为什么对我的技能摸得这么透,就算战场上交战
过几次也不可能研究得那么详细,但是如果是圣骑士家的自己人提供资料的话
,就全都说得通了呢。利昂堂哥的视线来回看着我和艾莉,但却一点也不显得
惊讶,只是露出一脸複杂的表情,显然对这边的情况是有所掌握的,看这反应
我就能明白他已经被对面拉拢过去了。
这是为什么…我实在是难以置信,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利昂堂哥明明是个
正直的人,嫉恶如仇,做事一丝不苟,是除了父亲之外我最敬重的人了,完全
想不到他有什么理由跟这些阴谋份子凑在一块…
「堂哥…你真的背叛我们了吗?」
面对我的质问,堂哥一脸愧疚地偏过了头,像是在迴避我的视线一般。
「抱歉了艾伦,我不能认同…义父要把艾莉嫁给那个昏君这件事。你知道
吗?我这么多年来之所以拼命建功立业,努力争取义父的讚许,为的就是总有
一天能抬头挺胸地说出请把艾莉许配给我!艾莉是那么温柔善良…我从第一次
见面起就为她倾心,那样的她竟然要被拿去当作政治角力的筹码!要白白送给
那个无能的皇帝任他糟蹋!我绝不允许!我…我要把她夺回来…!」
堂哥说到最后几乎是用嘶吼的,就像要把胸中积压的不平宣洩出来一般,
接着他似乎已经下定了最后决心,握紧拳头,坚定地走向艾莉所在的那张大床
,我虽然想要扑上去把他拦住,但也知道就算这样做也不能改变什么,身体像
灌了铅一般沉重,无法移动寸步,眼睁睁的看着堂哥爬上了床。
「啊啊…艾莉,我来接妳了,我不惜出卖灵魂也想得到妳,妳知道我有多
爱妳吗?妳会接纳我吗?可以吧?妳如果没有拒绝,我就当作妳答应了喔…」
艾莉理所当然没有拒绝,她只是维持着迷离的神色,艰难地喘着气,对堂
哥的话充耳不闻,堂哥逕自分开她的双腿,掏出早已怒张的肉棒捅进她的小穴
,缓慢地前后抽插,这时艾莉下腹部的咒纹开始闪烁光芒,她涣散的瞳孔渐渐
对上了焦距,她用一种仰慕的…情窦初开似的眼神凝视着压在身上的男人。
「啊…主人殿下…你就是…艾莉的主人殿下…」
艾莉的语气既羞怯又欣喜,充满了甜蜜的情意,在堂哥的冲刺下,那咒纹
不断闪烁光芒,艾莉眼中的恋爱感情越来越炽热,含情脉脉地仰视着她的主人
,口中的娇喘声变得飘忽起来。
「啊啊…主人殿下的…又粗又硬…戳得艾莉全身都好舒服…还要更多…」
在艾莉软语呢喃的撒娇之下,堂哥的动作越来越粗暴、速度越来越快,整
个房间只听到肉棒搅拌着小穴的黏稠水声,腰部撞击腿根的啪啪声,以及艾莉
甜腻而诱惑的呻吟声。
「对…更加粗暴地宠爱人家…把艾莉全都填满…啊啊…主人殿下…最喜欢
了…呼嗯…想要接吻了…求主人赏赐给艾莉一个吻吧…」
艾莉完全陷入意乱情迷的状态,主动向堂哥索吻,堂哥一面持续使劲贯穿
艾莉的肉穴,一面俯下身吻上艾莉的唇,艾莉陶醉地搂住堂哥的后颈,两个人
交换着激情浓密的热吻,艾莉白皙的肌肤因为极度动情而泛起潮红,像是染上
了淡淡的樱色,全身开始阵阵颤抖。
「咕…艾莉,妳夹得这么紧的话…我很快就要射了…」
「嗯…射出来…艾莉想要主人殿下的精子…请让我怀上您的孩子吧…」
听到一向清纯怕羞的艾莉说出这种话,堂哥的兴奋彷彿也达到了极限,他
不顾一切地继续狠插了几下,然后就把肉棒抵住艾莉的最深处,低吼着释放了
慾望的结晶,完事后的艾莉一脸心满意足的表情,身体鬆弛下来,身上咒纹的
光芒逐渐淡去。
「哈…哈哈…我终于还是做了…已经无法回头了,背叛了家人信赖的我,
再也没资格自称是圣骑家的人了吧。艾莉…像我这种卑劣的男人果然不配得到
妳真心的爱,即使如此我也贪心地希望妳能陪在我身边,呜呜…即使像我这么
丑恶的混蛋…妳也愿意用妳的温柔包容我吗…?」
「请别这样说,主人殿下,艾莉已经不能想像被主人抛弃的话该如何生存
,已经彻底迷上您了,还请容许我一辈子服侍在您身边吧。如果说您有什么罪
孽的话,如此无可救药地恋上您的我也是同罪,我也会一起脱离帕拉丁家的,
如果您不嫌弃的话…从现在开始请让我成为艾莉‧史考特吧,好吗?」
艾莉柔声地安慰着失意的堂哥,并且对他说出献身般的话语,堂哥脸上的
表情因痛苦而扭曲,紧紧地把艾莉搂在怀里。
「啊啊…艾莉,我的天使,我对不起妳,我会用一辈子补偿妳的,我一定
会让妳幸福的,请妳就这样跟我走吧,成为我利昂的妻子吧…」
「是的…我愿意…请让我成为您的妻子…」
被堂哥搂在怀中的艾莉露出一副幸福小女人般的笑容,眼波流转,无限的
柔情蜜意,我从来没见过艾莉露出像这样发自内心的媚态,充满了女人味,就
好像一瞬间从少女成长为成熟的女性了。然后堂哥一把抓过床单披在艾莉身上
,把她抱了起来,也不看我一眼,逕自往门口走去。
「等一下艾莉!妳不能跟这个叛徒私订终身!我不会承认妳们的关係的!
妳如果还有身为圣骑家女儿的自觉,就给我清醒过来,别被他蛊惑了!」
这并不是一个婚姻自由的时代,一般来说女儿出嫁是经过父母之命、媒妁
之言,若是家主不在的时候则是要取得长兄的认可,艾莉现在这样的行为就是
所谓的私奔,是不符合世俗礼法的,虽然不像兄妹乱伦这么严重…但也是一种
丑闻,公爵家的千金跟男人私奔,免不了会被世人议论纷纷,更何况这个千金
还是崇高的月光神殿的姬巫女大人。
「姐姐,对不起,现在我的心里就只有主人殿下了,再也容不下其他事物
,将来妳若是有了心上人时就能体会我的心情了。从今以后我就不再是圣骑家
的成员了,请保重,以后有缘的话再见吧。」
从艾莉口中说出割袍断义般的绝情话语,我只觉得无所适从,明明到昨天
为止还那样亲暱地黏着我,一夕之间就能翻脸不认人,变得如此冷淡,她已经
不是我认识的那个艾莉了。
「等一下!至少…至少把父亲救出来吧!拜託妳了!」
对于我最后的请求,艾莉没有答话,只是用询问的目光望着利昂堂哥。
「不好意思啊,恕难从命,我已经犯下这种大错,义父不会原谅我的,也
不可能把艾莉交给我这种人,事到如今我无法回头了,我会配合布拉姆和席拉
的计画,等到一切结束之后,就带着艾莉回到史考特家的领地过退隐生活。」
「就是这样了…看来好像不行呢,我必定是跟主人殿下同进退,如果姐姐
因此而怨恨我了,那我也无话可说…」
两个人留下令我失望的回答后,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房间,至此我已全面
溃败,身体被弱化、妹妹被夺走、救不出父亲、保不住家名,贼人们奸计得逞
,个个称心如意,我也没有通天本事可以力挽狂澜。我已经什么都不剩了,我
不知道自己继续苟活下去有何意义,只想乾脆一头撞死,求个解脱,只怕我若
还有什么利用价值,对方也不会任由我这么简单地死去。
「嘿嘿…好女人就该像那样服从男人才是,接下来就轮到妳了,艾莲娜,
我会把妳调教成像姬巫女殿下那样的好女人。」
布拉姆脸上露出淫笑,露骨地用不怀好意的目光上下打量着我的身体,我
现在已经这么落魄了,到底还要羞辱我到什么地步才甘心?
「别用那名字叫我!我可是荣耀的圣骑士家的长子!虽然现在身体是这个
样子,但我心中的骄傲未曾磨灭,绝对不会屈服于你们的卑劣手段!」
「哦?大话不要说得这么早嘛,身体的本能是无法违抗的,等妳亲自体验
一遍姬巫女殿下经历过的一切,还能说出这种话,我就真的服了妳,否则妳们
帕拉丁家所谓的圣骑荣耀也不过是嘴上说说,骗小孩子用的,哈哈哈!」
可恶…明明知道这就是对方的激将法,明明不想被对方牵着鼻子走,可是
每个人心中都有某些无法退让的底线,从小奉为圭臬的信念被奸贼恣意嘲弄,
我如果还默不作声,还能自称是圣骑家的长子吗?被夺走了一切的我,如今仅
存的重要之物就只剩心中的这份信念,如果现在畏惧挑战,表示连我自己都不
相信心中的这份荣光,不承认它能带来力量,这不就坐实了布拉姆说的这只是
空口白话?如果逃避这个试炼,我以后就再也说不出心怀骄傲这种话了。
作为圣骑家仅存的一员,我不能低头,这是我跟自己的战斗,要随时擦亮
心中的信念,要相信它经得起考验,这就是我身为圣骑士的骄傲。
「好,我会证明给你看的!我不会屈服于那种骯髒手段,你们只是在白费
心思。不过既然是一场赌注,你是否应该拿出相符的筹码出来下注?」
「好吧…我也不佔妳便宜,我很公平的,我们就比照姬巫女殿下调教完毕
的时间…三十天,妳每天像那样接受调教,要是能撑过三十天没堕落就算妳赢
,我会为轻视圣骑士家的事道歉,并且保证让妳平安自由地离开这里,就算妳
要去举发我的罪状,我也不会阻止妳,我向月亮女神起誓…我言出必行。」
这倒是意外地获得了一个好条件,要是我赢得这场赌注,这些真正的叛国
贼就得接受制裁,而我会洗刷家族的污名,等于是给了已经完全绝望的我最后
一个逆转的机会。这也表示布拉姆完全看不起我,认为我不可能赢,才敢开出
这种条件,我一定要让他这颗猪脑袋再也笑不出来。
双方订下赌约之后,我被押回地下三阶的牢房,开始了第一天的调教。
布拉姆派了一个侍女来专门照顾我,同时也是来监视我有没有确实地接受
调教,我换上了半透明的薄纱浴袍,自己往下体涂抹润滑液,因为视线被胸部
所阻挡,我透过床边的穿衣镜观察着那个部位的形状。
那是一道紧密地闭合着的细缝,就像珍珠贝一样漂亮,将它撑开之后露出
两片薄薄的小阴唇以及粉嫩的黏膜,中间偏下的小洞像是羞于见客般十分狭窄
,大概像手指一般粗细的东西就能把它填满。我往那神秘的洞穴里仔细地涂上
油,内部摸起来特别柔软…比我身上的任何部位都要柔软,那里被涂上油之后
,传出一种搔痒炽热的微妙感觉,肉壁开始渗出体液而逐渐濡湿起来,呼吸也
不由自主地变得急促。
侍女催促着我坐上淫具,那个木棍的尺寸比起手指要粗大得多…真的能够
放进去吗?不由得担心起来。一口气把腰沉了下去,阴道内部传来尖锐的疼痛
,但对我武将出身的人来说,皮肉痛是家常便饭,我眉头也不皱一下,反倒是
狭窄的阴道被硬是撑开的感觉…有东西戳进肚子里的异物感,总觉得不能适应
,心中稍微有些不安。
侍女完全没有多余的关照,就像对待家畜一样的态度把我捆牢在椅背上,
嗡嗡声响起,木棍以缓慢的速度在体内活动起来。这个木棍虽然内部是实心的
硬木,外层却包覆着像是红酒瓶塞的那种软木,吸收了我体内的温度和湿度后
,触感就变得像真的男性阴茎一般,硬中带软、粗中带细,我心里明明还认为
自己是男人,却被这种东西侵犯着小穴,矛盾和困惑的心情渐渐盘踞脑中。
木棍持续缓慢地进出着,半个时辰过去了,体内的破瓜之痛逐渐退去,也
比较适应了肉穴被塞满的那种异物感,爱液分泌越来越多,里面整个都滑溜溜
黏糊糊的,木棍的插入拔出越来越顺畅,一面旋转着摩擦、一面用前端的伞状
部位来回刮着,肉壁被充分按摩着…总觉得有一点舒服,不过真的只是一点点
,就这种程度的话完全能忍受…正当我这么想的时候,木棍就开始加速起来。
二段变速的木棍,接触範围到了更深处,插到最深的瞬间已经可以触及到
子宫口,就像在对它轻吻着一般,而棍身摩擦肉壁时的快感也跟一开始的时候
完全不是一个水平,肉壁被快速而用力地来回搓揉着,脑中像是不断冒出快乐
的火花一般,既苦闷又愉悦的情绪积压在胸口。但是我不能就这样随波逐流,
要是高潮的话咒力就会渗入体内的,我有意识地维持着意志力,试图思考其他
的事情来分散注意力,想要忽略掉那种快感。
嗯…这样能行,我努力地压抑着不让那种酸酸甜甜的情绪蔓延开来,坚持
了至少两刻锺,就像这样忍住撑过一整天大概能办到吧,正当我这么想的时候
…木棍就进入了第三段变速,一下一下狠狠地顶在子宫口上,每被它顶一下,
强烈的酥麻感就传遍全身上下,棍身疾速地刮着肉壁…带来就像男人持续射精
一般的高扬快感,腰间全都麻痺了…整个人变得轻飘飘的,几乎让人丧失理智
般的狂喜从心底涌出,跟男人的快感完全不同次元啊…这就是女孩子的…
不可以认输,我不能就这样高潮…虽然是这样想,但就连脑子也逐渐变得
一片空白了,随着快乐的电流在体内四处乱窜,身体好像变得不是自己的一样
,擅自地绷紧并弓了起来,阵阵颤抖着…花心深处溢出大量花蜜沿着棍身淌下
,我唯一还能做到的就只有紧闭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丢脸的声音。
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刚才高潮了,不禁感到羞愧又无可奈何,我根本没
想到女孩子的身体会是这么敏感,艾莉之前一直都独自忍耐着这种感觉吗?而
我只是在旁边不负责任地鼓励她振作,想起来简直像是在说风凉话一样。
没让我有余裕思考这些,木棍稍微暂停之后又从最慢速度开始活动起来,
可恶…这次一定要忍住,刚才我只是一时大意而已,这次一定…虽然我是这样
打算的,但是当木棍渐渐达到最高速之后,脑袋再次变得一片空白,等到回过
神来才发现自己又高潮了,不管我怎么拼命忍耐顶多也只能多撑几秒而已。
就这样到了午餐时间,一个早上我就高潮了五次,心里陷入了自我厌恶,
也没有什么食慾,只想尽量休息恢复状态,希望下午的时候能够坚持住。然而
跟我的期盼相反,到了下午的时候我的耐性更弱了,虽然一直叮嘱自己不可以
输给快感…但是强迫自己全程保持清醒并维繫着不屈的意志,意外地耗费精神
,下午的时候已经有些后继无力了,光是一个下午就大概去了十次以上,而且
每当高潮时就会漏出像是撒娇般软软的鼻音。
身心都忍受着难以想像的煎熬,光是注意着不让自己露出不像样的丑态就
费尽力气,一天的时间感觉就像过了一週一样漫长,总算是撑到了夕阳西斜的
时候,嗡嗡声停了下来,木棍缩回去不动了,整个身体累到完全虚脱,连一根
手指都动不了,感觉懒懒的…想要就这样躺在椅子上睡觉。
就在这时布拉姆走进了房间,替我解开了固定的皮带,看到他那张噁心的
脸,一肚子的火气让我又提起了精神,用愤恨的眼神狠狠瞪着他。
「唷,艾莲娜,今天体验到女人的快乐了吗?高潮了几次啊?」
「哼!用不着你管,我不会屈服的。把你的髒手拿开!别碰我!」
「唉唷,我是好心要抱妳去沐浴呀,妳现在大概没力气走路了吧?」
「不需要你假好心!我自己可以……呜…」
虽然努力撑起了身子,但是双腿完全发软,站都站不直,更别说要迈开步
伐了,要不是我扶着椅背大概就要直接跪下去了。
「妳看吧!根本就不行嘛!难得老夫这么好心,为了不让外人看到妳难堪
的样子,特地在百忙中抽空亲自过来照顾妳,妳还不感谢我?」
「谁会感谢你!可恶的奸贼!我不希罕…」
布拉姆完全把我的唾骂当耳边风,逕自剥掉我身上的浴袍,把我抱着到了
后面的浴池,我从来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被其他男人像这样抱在怀里,被当作
女人一样对待,总觉得我身为男人的尊严受到了伤害。
到了浴池之后,因为这里光线比外面的房间明亮很多,我的裸体完全都被
看光光了,布拉姆毫不掩饰地用那种色瞇瞇的视线盯着我的胸和大腿,那视线
不禁让我有种羞耻又心慌的感觉,不由得整个人缩成一团,用手把重要部位都
遮挡起来。奇怪了,我明明并没有自认是女人,但裸体被看光时又会自然产生
像女人一样的羞耻感,这真是太矛盾了…
「呵呵…艾莲娜,如果有需要的话,要我帮妳洗身体也没问题唷?」
「不需要!谁不知道你想干什么!还有别用那名字叫我!」
「呵呵…没关係,我很绅士的,我不会硬来,等妳有需要时再告诉我。」
「永远不会有那一天的!我现在要洗澡了,请你出去。」
本来想说他接着还会做些什么,心里防备着,没想到他真的老实地出去了
,他到底是来干嘛的啊?真是莫名其妙。
洗完澡之后,我自己扶着墙壁慢慢走回房间,布拉姆已经不在了。我躺到
了床上,总觉得特别疲累,一整天好多次的高潮把身体的力气都抽乾了,努力
地抵抗着快感也让精神的负担很大,以前真的不知道女孩子的身体是这么舒服
的…只是被那不起眼的木棍反覆戳着就会变得那么迷乱,双腿之间彷彿还残留
着那种异物感,飘飘然的心情还平复不下来,突然觉得有些恐惧,这才第一天
而已,我真的能支撑过三十天吗?
啊呀…这可不行啊,战斗才刚开始,这么没底气简直就像提前认输了一样
,要胸怀荣耀!坚忍不屈!从小就受到这样的教育,在战场上无数次遇到绝境
也是秉持这个信念挺过来的,这次一定也能战胜邪恶,这就是我们圣骑士家的
骄傲。
女体化第十天──
早上侍女準时把我摇醒,又要开始一天的调教,感觉还没有睡饱…忍不住
打了个大呵欠,虽然每天的睡眠时间高达五个时辰,可是调教实在是太耗体力
了,女孩子的高潮虽然舒服…但是连续高潮个没完的话真的非常累人,累到我
都没有多余的力气想东想西了,反正不管如何思前想后仍旧是无法改变现状,
像这样每天被调教已经成为无可避免的例行公事,渐渐地也就变得麻木了。
接过润滑油仔细地涂抹在阴道内,传出阵阵酥痒的感觉让我更难保持清醒
,现在我的脸上肯定是一副迷离的表情吧?虽然能察觉到这个油里面八成含有
媚药成分,但它的保护效果也是货真价实的,像这样每天有一半的时间不停地
被木棍摩擦着娇嫩的肉壁,连续这么多天,一般来说早就红肿发炎,表皮乾硬
粗糙或有色素沉澱,但我的里面依然保持着柔润粉嫩,好像就是因为这个调教
专用的油的功劳。
乖乖对準木棍坐了下去,它就尽根埋入体内,透过肉壁可以清楚地感觉到
它的形状,原本狭窄的小穴经过它每天不断掏挖之后,已经变成跟它完全吻合
的形状,仿佛这木棍是专门为了填满这个小穴而打造的一样。侍女把我捆住后
,嗡嗡声响了起来,木棍开始在体内进进出出,我用最省力的方式,自然地让
身体舒展开来,让全身重量平均地靠在椅背上,也不再特别去忍耐高潮,也不
刻意压低喘息声。
虽然心里是明白的,每次高潮的时候催淫的诅咒就会渗入身体里,在那个
脑袋一片空白、心防完全敞开的状态下,影响精神的邪术就会悄悄溶入心底,
我一开始曾经很努力地想要忍住高潮,可是那是身体本能的生理反应,当小穴
被第三段加速的木棍一下一下地顶在子宫口,那种全身酥麻的快感是无法违抗
的,高潮该来的时候就会来,就像反射动作一般不受控制,是不可能靠意志力
硬是憋住的,就像要在湍急的激流之中逆游而上…最后还是只有被沖下去的份
,想抵抗也只是平白地耗损心神,在不断失败之后我终于放弃了无用的挣扎,
所谓的调教…大概就是让人感受并理解身体本能的这么一个过程吧…
连续多天被调教的小穴逐渐地变敏感,高潮来得越来越急、越来越猛,从
一开始的时候一整天只有十几次高潮,到现在一天大概会有数十次…或上百次
?其实我也不太清楚,已经没有办法计算了,不再刻意抗拒快感的话,在高潮
了几次后脑袋就变得像一团浆糊一样,连时间的流动也感知不到了,只剩欢愉
舒爽的感觉在体内不断循环,高潮十次或一百次对我来说似乎也没什么差别,
我也没有心思去管了。
像这样开始顺其自然地接受快感之后,也不再像之前会觉得每天的调教是
那么漫长而煎熬,现在感觉一天过得好快,在连续不断的高潮之中…迷迷糊糊
地…不知不觉就过了一天,嗡嗡声停止后,感觉到身体有些奇怪,全身都泛起
一阵微微的甜蜜疼痛感,特别是一对乳房感觉鼓鼓胀胀的,很渴望有人能把它
搓一搓揉一揉。
因为一整天下来就只有小穴被戳得那么爽,身上的其他部位却一直被冷落
,那种微微的疼痛就像是因为感到寂寞而发出抗议似的,心底也跟着冒出阵阵
奇妙的搔痒,感觉自己的心情变得有些不对劲。
「唷,艾莲娜,今天也好好地品嚐女人的快乐了吗?高潮了几次啊?」
布拉姆又在调教结束的时间过来探望,这家伙到底是吃饱没事干还是怎地
?明明是一国宰相,该办的正事应该不会少,但却每天都準时在这个时间跑来
烦我,一副嘻皮笑脸的轻挑模样,真是令人莫名火大。
一开始的时候真的觉得很厌恶,但是也不能对他怎样,渐渐地似乎也麻木
了,幸好他也不会对我做什么,只是把我抱去浴池之后就离开了,现在就只是
觉得他很烦而已…不晓得他到底想干嘛。另外还有那个名字也是…屡次纠正了
他也不会改,我现在连发火都懒了,反正这人就是个无赖,跟他认真就输了。
我也不想跟他斗嘴,只是一语不发地偏过头,他就像平常那样解开我身上
的束缚之后,轻易地把我抱了起来,那双粗糙的手臂接触到我的肌肤时,意外
地从那接触面上传来阵阵舒适感,他抱着我一路走到浴池的途中…因为晃动而
不经意摩擦到我们身体接触的部分,我只觉得全身都变得舒服起来,原本寂寞
低落的情绪都被抚平,心情变得甜滋滋的,不禁闭上眼睛陶醉于这种触感了,
当他把我放入浴池时,心中立刻就充满了失落感,还想要他多摸摸我的身体。
「好了,艾莲娜今天也会自己洗澡吧?那么老夫就此告辞…」
「等下!我…我的身体使不上力了,今天就…你之前说过的…有需要的话
会帮我不是吗?」
回过神来时已经脱口而出把他叫住,自己都觉得吃惊,但我也没有说谎,
刚才沿路被那样一阵摩擦之后,身体变得绵软无力,心理也是…彷彿想要依赖
着谁一样,有种想要向某人撒娇的冲动,控制不住这种心情,身边除了布拉姆
之外也没有别人了…所以自然地就把这种感情投射在他身上。
「嘿嘿…我是说过,这可是妳自己开口的,妳也渐渐变得可爱了嘛~」
为什么…被他说可爱的时候,心跳会变得异常地快?布拉姆面对面地蹲在
我的身前,用他那色瞇瞇的眼神盯着我的胸和大腿,被他那样看着身体就变得
好热,没有办法思考,他毫不客气地直接掐住我的两团乳肉,粗暴地搓揉挤压
,我感觉到一阵晕眩般的幸福感,神智恍惚起来,情不自禁地把胸部更加往前
挺去。
啊啊…我竟然任由布拉姆玩弄着身体,仰着头流着口水发出娇喘,我现在
的模样肯定很丢人吧,我是不是不该这样…可是…好舒服…只要再一下下…
「啊啊…不行…我为什么会做出这种…啊嗯…这种事…不要…」
被男人爱抚着身体,跟被淫具调教的感觉又完全不同,特别有种悸动感,
不只是肉体的满足…而是连心灵都要跟着融化一般,如果一直被这样疼爱的话
,总觉得我会连心理也变成女人的,不可以…我得拒绝他才行…虽然前一秒才
刚这样想,可是当他开始逗弄敏感的乳头时,脑袋立刻就变得一片空白了。
「别抗拒,这是因为咒力堆积在体内的影响,妳现在需要的只是发洩一下
,只要好好地去了一次就没事了。如何,妳想要去吗?艾莲娜?」
充血发硬的乳头被轻轻地抠弄着,彷彿电击般的快感让身体阵阵颤抖,还
想要…渴望着更多地被玩弄乳头,贪求快乐的心情已经止不住了,心中再也生
不出一点抗拒的想法,我现在只知道自己必须宣洩掉这份无法负荷的快乐。
「啊…是的…我想去…请让我去…」
「那妳就得听我的话,我要妳自己张开双腿,当着我的面抚慰自己的骚穴
,听明白了没?回答我,艾莲娜。」
「啊啊…是的…艾莲娜会听话…请您看着我自慰的模样…」
因为胸部被这样充分地疼爱了,反而换小穴那边因为寂寞而逐渐搔疼起来
,忍不住想要把手指放进里面胡乱地搅拌。我坐在浴池边张开大腿,在布拉姆
的视线注视下自己主动抠着小穴,他的脸靠得好近…都能感觉到他粗重的呼吸
喷在我的阴道口了,那个不检点的发情小穴全都被看光光了,我这不知羞耻的
模样简直就像一个顺从的性奴隶一样…这种…变态一样的行为?但心中却无可
救药地感到兴奋…渴望着更多地被人欺凌…这样的心情还是第一次…
布拉姆像是奖励我似的,掐住我的乳头又搓又捏,一阵阵激灵的快感窜过
背脊,我的手指也像是被那催促着一样动作越来越急,脆弱的乳头和小穴同时
被刺激,前所未有的满足和喜悦充盈在心中,肉壁很快地就开始阵阵紧缩着,
甚至让手指的插拔都变得费力起来。
「啊啊…已经不行了…要去了…呜…更多…狠狠地欺负我…求你了…」
「呵呵,这也是妳自己开口求我的唷,艾莲娜真是淫乱的被虐狂呢~」
「啊…对不起…已经要去了…呀啊…就是这样…欺负我…去了…嘤…」
最后布拉姆拧着我的乳头向外拉扯时,身体就像通了电一样,强烈酥麻的
快乐讯号传遍全身,整个人都变得轻飘飘的,脑袋一片空白,我发出带着极度
兴奋的哭叫声高潮了,潮吹的大量爱液喷溅在布拉姆脸上。
他像是对我的媚态感到兴奋一样,站了起来掏出肉棒撸动着,对着我的脸
…把白浊的精液牛奶喷射出来,射精的量多的夸张,我的脸上、头髮、乳房,
到处都被洒上了温暖而腥臭的黏液,全身都沾染上了这种臭味…彷彿被标记上
了所有权的记号一般,变成了他的东西了,处在高潮失神状态的我情不自禁地
感受到一种小女人般的幸福心情,下意识地发出癡迷的叹息,有一种心醉神迷
般的隶属感悄悄地在心底发芽。
「……哈?」
突然之间从浑浑噩噩的精神状态下惊醒过来,我有点难以接受眼前的状况
,随后想起了自己直到刚才为止的言行举止…总觉得难以置信,我竟然会主动
向这个奸贼索求,沉迷在他的爱抚之下,甚至因为被洒上了精液而怦然心动,
我的自尊心受到严重的打击,内心羞愤交加,忍不住狠狠瞪向了布拉姆。
「啧…清醒过来了吗?刚才妳那淫靡的雌性表情是如此性感…可惜了…」
「不对!那才不是我!那只是因为被催淫诅咒影响才变奇怪了而已…」
「妳错了,那才是最真实的妳唷,艾莲娜,妳现在已经成为一个女人了,
妳的生存方式已经跟以前不同了,抛弃妳的骄傲,坦率地接受那份快乐吧。」
「住口!我不会被蛊惑的!不要再用那个名字叫我了!」
「呵呵…没关係,我不会逼迫妳的,有些事妳渐渐地会自己明白的~」
布拉姆一脸从容的表情,悠哉地离开了浴池,我无力地浸泡在浴池中,清
洗着被精液弄髒的身体,努力地不断搓洗着…想把他留在我身上的气味全部都
洗掉,但是那精液比一般男人的还要浓稠,又臭又黏,味道怎么都洗不乾净,
彷彿不断提醒着我刚才在浴池中发生的一切,就算故意想要遗忘掉…只要闻到
这个气味就会回想起来,本能地心跳加速,身体微微发烫,已经记住了那种被
人凌辱的快乐…像是铭刻在身体上了,我只能更努力地搓洗着身体。
现在暂时把诅咒带来的那种异样的渴求发洩掉了,所以还能维持清醒,但
到了明天早上我又会变得迷迷糊糊的了吧,然后接受一整天的调教…无数次地
达到高潮之后,身心的状态就会越来越奇怪,调教结束后…我又会转变为情慾
高涨的雌性,就这样每日循环…长久下来我心中的骄傲会逐渐地被快乐所侵蚀
,现在才过了十天,我真的有办法支撑过三十天吗?
总觉得已经连乐观看待都做不到了,月亮女神啊…请您护佑我心长存荣光
…此身笃行正道,不被汙秽的慾望引诱而走上歪路,我还得要营救父亲、捍卫
家族名誉,我身上背负着这么重要的使命,无论如何都不可以输掉。
沐浴结束之后,我对着天井向神明大人祈祷着,如果这世上真的有神存在
,希望祂可以听听我的愿望,帮助我度过难关。经过一番诚心祈求,感觉情绪
已经比较安定下来了,躺在柔软的床铺上,折腾了一整天的疲劳一口气涌上来
,我很快地就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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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体化第二十天──
早上侍女準时把我摇醒,又要开始一天的调教,忍不住偷偷地感到期待,
温热黏稠的蜜汁汩汩流出。接过润滑油仔细地涂抹在阴道内,可是因为里面已
经湿得不成样子了,都不晓得药膏是否能好好地附着在肉壁上。
然后对準木棍坐了下来,它就尽根埋入体内,只是这样我就达到了一个小
高潮,意识开始变得恍惚起来。现在身体已经完全适应了小穴里面插着木棍的
状态,反而没有插着的话会有一种不踏实的感觉,空蕩蕩的十分令人不安心,
现在小穴被填满后,整个人不自觉地放鬆下来,身心完全準备好要接受调教。
长期被调教的小穴已经变得十分敏感,木棍只要开始第二段加速,摩擦着
肉壁的快感就令我承受不住,要不了多久就会高潮,但也就因为这样…它顶着
子宫口的力道就不够猛烈,只是那样轻轻地触及到总觉得搔不到痒处,所以我
又开始试着要忍住高潮…就只是为了让木棍进入第三段加速,但仍徒劳无功,
即使一整天下来只靠摩擦阴道壁就高潮了数百次,倒也不能说没感觉到舒服,
但就是隐隐有种欲求不满的情绪累积起来。
一整天的调教彷彿眨眼间就结束了,嗡嗡声停下后,沉迷于快感中的我回
过神来…诶?这就没了吗?下意识地因为调教结束了而感到惋惜,还不想结束
,小穴深处痒到不行,木棍就这样停下的话会很困扰的,被绑在淫具上的我只
能难受地胡乱扭动着身子,因为慾火无处发洩而低声啜泣起来。
「唷,艾莲娜,今天也充分地享受女人的快乐了吗?高潮了几次啊?」
一听到这声音,心脏就不由得鼓动高鸣起来,是我的心上人─伟大的布拉
姆大人来探望我了,虽然我好像曾经是很讨厌他的…那到底是为什么呢?理由
已经记不清了,布拉姆大人明明是那么温柔,虽然贵为一国宰相,每天都忙得
不可开交,却仍然会在百忙之中抽空过来照顾我,作为一个女人…不可能不被
那样的他所吸引吧?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就迷上他了。
最近这几天开始,有时他连午餐时间都会过来照顾我,有耐心地餵我吃饭
,只是因为被布拉姆大人餵食了,餐点吃起来都觉得特别香,原本因为虚弱而
食慾不振的我几乎可以多吞下两三倍的量,像那样被餵食着…总觉得自己成了
布拉姆大人饲养的宠物一样,特别地心跳不已,产生了一种依赖感和归属感,
觉得自己已经离不开他了,要是被他抛弃的话我真的不知该如何是好。
布拉姆大人解开我的束缚,轻鬆地把我抱了起来,这么强而有力的臂膀…
不愧是男人呢,被他这样抱在怀里特别有安全感,我完全无防备地委身于他,
在短短走到浴池的路程中,因为期待着接下来的事情…黏稠的爱液不断地滴落
到地板上…
「啊…布拉姆大人…抱我…像平常那样摸摸我的身体吧…」
到了浴池之后已经再也忍不住了,我用一种特别甜腻的语气向心上人撒娇
,没错…这一切都是我主动要求的,布拉姆大人完全没有强迫我,只要我开口
他就会满足我,但我要是不开口他就不会对我做什么,就因为布拉姆大人是个
绅士,所以我必须要自己变得坦率起来,心里期望着什么就要说出口才行。
「嘿嘿…艾莲娜,妳真是越来越像个好女人了…」
啊啊…被布拉姆大人表扬了,自然而然地就感到开心,脸上不禁露出柔和
的微笑,特别是被他用这个名字呼唤着…因为这是布拉姆大人赐给我的名字,
就像是他专属的爱称一样,布拉姆大人接纳了作为女性的我而给了我这个名字
,每次被他用这个名字呼唤着…就会激荡起我心中纤细的女性情感,身体好像
发情得更厉害了。
布拉姆大人从身后把我抱在怀中,一双粗糙的大手在我全身上下肆意游走
,摩娑着柔嫩的肌肤,那双厚实的手掌彷彿附带着魔力似的…只要被它抚慰过
的地方全都变得轻飘飘的,整个人像失了魂一样,在男人的撩拨下忘情地发出
浪叫,身心都获得极大的满足,这种美妙的快感是冰冷的调教机械完全比不上
的。我一面沉浸在那种销魂的欢愉中,一面自己用手指戳插着小穴,很快地就
濒临了绝顶的边缘…
「不行了…啊啊…我已经…要去…呜…请让我去…布拉姆大人…帮我…」
在我的哀求下,布拉姆大人双手掐住我的乳头使劲地向外拉扯,在那瞬间
酥麻甘美的电流传遍全身,以此为讯号我的身体向后弓起,腰部上浮,剧烈地
颤抖着达到高潮,从小穴中喷出大量的潮水。
我的身体彷彿受到了制约一般,只要布拉姆大人像那样拉扯我的乳头就会
强制性地达到高潮,像是身体被对方支配了似的…一旦接收到指令就会忠实地
作出反应,被教育成这样的身体了,如果不是透过布拉姆大人的凌辱来获得高
潮,好像就没办法好好地把慾火发洩掉。
「嗯…布拉姆大人…还要…继续欺负我…呼嗯…想要接吻…拜託了…」
高潮之后的身体瘫软了下来,虽然排解掉了一部份的慾火,但是还不够,
还没有办法平静下来,因为今天实在累积得太多了,被二段加速的方式调教,
简直就是不完全燃烧状态,忍耐了一整天之后,被布拉姆大人宠爱了,只觉得
体内的一把火烧得特别旺,像是要把之前忍耐的份都一次补回来一样。
「哦呀…这可真是,我的艾莲娜完全成了一个撒娇鬼了。」
只要我说出口了,布拉姆大人一定会满足我任性的要求,我们一边交换着
缠绵的热吻,一边互相磨蹭着身体,奶子被那样粗暴地揉着,酸酸甜甜的恋爱
感情就不断地从心底冒出,再也压抑不住了,我或许真的已经对这个男人芳心
暗许了。
「呼嗯…喜欢…好喜欢您…布拉姆大人…呼呜…又要…去了…嘤…」
布拉姆大人像是给我奖励一般,再度使劲拉扯我的乳头,只是那样我就又
一次全身痉挛着达到高潮,意识都变得模糊了,可是还不够…还想要获得更多
的疼爱,我继续固执地缠着布拉姆大人向他撒娇。
女孩子的身体可是很厉害的,并不像男人那样有贤者时间,女孩子是只要
被喜欢的人持续地抚慰着敏感处就能无限次数地高潮,变得越来越舒服,像是
整个人要坏掉似的那样的程度,亲自体验过才知道女人的快感是这么可怕的,
只要曾经嚐过一次这种快乐就再也回不去了,只有渐渐堕落为雌性的命运。
我们继续一边吻着一边互相索求,我渐渐地感觉到纤细的手指已经没办法
满足了,阴道深处阵阵发疼,在激情中下意识地握住了布拉姆大人雄壮的肉棒
,感受着它的硬度和热度,想像着被它插入体内的滋味…心蕩神驰地用手上下
套弄着,小穴内部也开始阵阵紧缩起来。
「啊啊…想要…布拉姆大人的精子…射给我…」
这个就像女性天生的本能般,想要获得强大男性的精子,我在生殖本能的
驱使下自然产生这种渴求,用纤细柔嫩的手指和手掌心热情地搓着那个粗大的
肉棒,它因为兴奋而一跳一跳地脉动着,布拉姆大人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我
因为自己的服侍能带给心上人快感而感受到自己身为女人的存在价值。
布拉姆大人低吼一声射出精液的同时,又再度掐住我的乳头使劲地拉扯,
我也跟着强制性地一起达到绝顶,无力地颤抖着身体,从小穴里漏出阵阵春潮
,已经充分地受到了疼爱…内心感到十分满足,慾火似乎也消解得差不多了,
身体平静下来,我舒服地倚靠在布拉姆大人怀中,把他刚刚射在我手中和溅到
我肚子上的精液全都刮了下来送入口中,因为是心上人射给我的东西,一滴都
不想浪费。
布拉姆大人的精液…好美味,似乎比一般的男人更加浓厚,像这样的若是
射进了子宫恐怕一发就会怀孕吧…想像着那种事情不禁产生了说不出口的期待
,身体燥热不堪,小腹内部子宫的位置传来一阵甜蜜的疼痛感。
「我说艾莲娜,精液这种东西应该是用妳下面的嘴来喝才对唷?只要妳能
发誓从此效忠于我,我每天都会在妳体内播种,把妳餵得饱饱的,好吗?」
布拉姆大人温柔地轻抚着我的脸庞,在我耳畔低语着,他的甜言密语宛若
恶魔的诱惑,令我感到晕陶陶的,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就脱口而出…
「是的…我发誓…我会效忠于……哈?」
差点就说出那个名字,但我在最后一刻恢复过来,急忙拨开布拉姆的手,
起身逃离他的怀中,双手交叉护在胸前,用警戒的眼神牢牢地盯着他。
「呿…还是清醒了吗?明明只差最后一步了…真是意外地顽强啊…」
「呜…我不会向奸贼屈服的,只要还有一丝意志就会抵抗到底!」
「哈哈…没关係,今天就先放过妳,反正还有十天的时间,妳就慢慢挣扎
吧!渐渐地妳就会清醒不过来了,妳会自己心甘情愿臣服于我,沦为一只淫乱
又顺从的母狗。我会很有耐心地等着那一天的,那么晚安,祝好梦~」
布拉姆还是像往常那样乾脆地放弃离开了,我总算是鬆了一口气,因为我
只是嘴硬而已,他如果用暴力对我强吻袭胸的话,其实我也没自信能一直维持
清醒,我的状况已经糟到这种地步了,长期的快乐拷问已经让我连一向自豪的
圣骑士的荣光都逐渐淡忘了,剩下最后十天,我真的觉得自己撑不过了…
我从小接受的正统骑士教育,其中有许多刻苦耐劳的训练,我对于吃苦是
很有自信的,不管在环境严酷的战场挨饿受冻、不眠不休的急行军、四面楚歌
的坚守据点或是你死我活的白刃战,我一路都靠着意志力忍受痛苦撑了过来,
原以为这次也可以如法炮製,但我错了…快乐跟痛苦完全不是同一回事,它是
无法藉由毅力消去的,我根本不晓得该如何抵挡,每天只能无助地在快乐浪潮
的洗礼下逐渐迷失自我,慢慢地变成柔弱的女性,情不自禁地被布拉姆所吸引
,鬼迷心窍般地渴求他的疼爱。
不禁回想起当初艾莉被刻上咒纹后,变得对堂哥死心蹋地、不惜抛下家族
跟着他私奔的事,我最后也会变得跟艾莉一样吗?刚才布拉姆是那样自信满满
地宣言,他说我一定会心甘情愿地去当他的母狗,想到这个…心底却无法克制
地升起一丝又羞又喜的感情,总觉得我现在也并不是完全清醒的了,之后十天
我会变得越来越迷乱,最终彻底成为「艾莲娜」…一个迷恋着布拉姆的女人。
那种事情绝对不可以发生,堂堂圣骑士家的血脉传承者,去跟一个叛国贼
摇尾乞怜,这是多么可耻的画面!千万要支撑住啊,还有十天就结束了,我在
心里不断给自己打气,但那种被诅咒吞噬的恐怖却始终无法消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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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体化第三十天──
早上侍女準时把我摇醒,又要开始一天的调教,双腿间早已空虚难耐,从
昨晚开始就睡不好觉,我迫不及待地主动坐上淫具,小穴被填满的充实感让我
忍不住发出甜美的呻吟,现在的身体就像是药物成瘾一般地依赖着这个木棍,
要是没有被它插着,整个人就会变得失魂落魄。
被调教完毕的小穴已经变得过度敏感,木棍用最慢的速度抽插着就能让我
高潮,几乎每分每秒都在高潮,一波接着一波完全停不下来,催淫诅咒的魔力
一股脑地往体内渗透,我开始感觉到这个调教用的假肉棒已经无法满足我了,
每一次高潮都让情慾大量地堆积起来,身体渴望被更粗大炽热的真货贯穿到底
,不由得幻想着自己此刻正在被布拉姆大人姦淫着…只是想像着也觉得好幸福
,我像一具坏掉的人偶般在淫具上不停抽搐着,爱液源源不绝地飞溅出来。
「呼嗯…布拉姆大人…喜欢…求您了…还要用力…更深地顶进来…」
虽然我深情款款地对幻想中的心上人求爱,可是冰冷的机器是不会回应我
的,它依然维持着低速浅浅地抽插着,果然不是真正的布拉姆大人就不行啊,
好想见他…满脑子都是对他的思念,希望他能来抚平我火热的身躯,之前觉得
像是转眼即逝的调教时间又变得漫长起来。
好不容易撑到夕阳西下的时间,嗡嗡声停了下来,但却一直盼不到我心心
念念的那个人的身影,为什么今天没有来看我呢?难道…已经对我失去兴趣了
吗?我这是被抛弃了吗?忍不住胡思乱想起来,越想越是不安,经过一天调教
累积了大量情慾的身体不断地发出轻微的疼痛,渴望着心上人的抚慰,寂寞的
心情快要把我压垮,我总算清楚地了解到他对我有多重要,但为时已晚了吗?
直到太阳完全落下,满月的光芒从天井洒落下来时,布拉姆大人终于出现
在房间里。
「唷,艾莲娜,真是抱歉,今天参加审判庭拖到这么晚,妳还好吗?」
太好了…原来我并没有被抛弃,感到安心的同时,一直憋着的情绪也像是
溃堤般爆发出来,我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明明心里很高兴的,但却无法止住
哭泣,晶莹的泪珠在脸颊上描绘出一道道泪痕。
「唉呀…怎么啦?好啦,是我不好,冷落妳了,没事没事…不哭了喔…」
布拉姆大人解开我的束缚,轻鬆地把我抱了起来,像这样倚靠在他怀中,
特别令我感到舒心,喜欢得不得了的感情再也压抑不住,急切地渴求他的温暖
,我主动地向心上人索吻,在前往浴池的路上,搂住他的后颈不断献上香吻,
舌头热情地相互交缠着,我只觉得头晕目眩…心情非常地放鬆…非常地顺从…
完全地信任依赖着他,再也没有一丝抗拒,此刻的我只是个恋爱中的小女人。
「好了,艾莲娜,过来这边。」
「是的…布拉姆大人…」
到了浴池之后,布拉姆大人坐在池边,而我跪在他的胯下,埋首于他的股
间舔舐着那个大肉棒,只是闻到那个浓烈的雄性气味就令我目眩神迷,身体都
要使不上力气了,但为了不被布拉姆大人嫌弃,我必须要好好地取悦他,让他
舒服起来,只要我能给他派上用场就不会被抛弃了吧…我只是单纯地这样想。
布拉姆大人有着跟他短小身材不成比例的大肉棒,大约比一般的男人还要
大上三分之一,既粗壮又坚硬,就算我努力张大嘴巴也只能吞下一半左右,我
一边晃着脑袋吞吐吸吮着前端,又把它的根部塞进我的乳沟里面,晃动柔软的
乳肉挤压摩擦着肉棒表面,那炽热的温度就像烙铁一般不断渗入我的体内,让
我感到全身都变得燥热起来,花谷间又开始汩汩流出泉水。
说起来…布拉姆大人的家族也是受到女神祝福的能力者来着,法尔托家的
能力叫做哺育者,是特化了性能力和生育能力的家族,法尔托家的男性有异于
常人的巨根和浓厚的精子,能轻易地把女人操得死去活来并且高机率地受孕;
而法尔托家的女性有着魔性的名器一般的女阴,并且一年到头都处在卵子着床
的危险期。简单来说,这家族的专长就是生小孩,是个颇奇妙的能力。
之前我曾经非常瞧不起这个能力,认为是个毫无用处的可笑能力,但直到
现在自己成为女人之后才了解到,这是能够把女人变成自己俘虏的恐怖能力吧
?被这个雄伟的大肉棒侵犯的女人,恐怕逃不过被它征服的命运,会彻底沦为
这个男人的淫奴吧?我热情地服侍着眼前的这个大肉棒,心中不禁感到既崇拜
又爱怜,啊啊…要是被这东西插入体内的话,我到底会变成什么样子呢?只是
这么考虑着,子宫都变得疼痛起来了。
经过我全心全意的一番口舌奉仕,布拉姆大人的呼吸总算开始粗重起来,
肉棒跳动着并稍微胀大了一圈,他粗鲁地按住我的脑袋,把浓稠的精液一股脑
射进我的咽喉,射精的量多得惊人,我也顺从地全部喝了下去,精液的臭味从
鼻腔冒了上来,被餵食了这么多精液…我整个人完全变得慾火焚身了,脑子里
昏沉沉的,从刚才就一直勉强忍耐着的情慾彻底支配了思考,心中只剩下渴望
跟爱慕的对象结合的念头。
「啊…布拉姆大人…艾莲娜的小穴也想要精液…请把肉棒插进这里面…」
「也不是不行,如果妳愿意发誓成为我的东西,我会好好满足妳的。」
「是的…艾莲娜什么都会做的…会成为您的东西的…所以请插进来吧…」
我立刻毫不迟疑地就答应了,只要成为布拉姆大人的东西就可以一直待在
他身边了,我再也不会失去他了,那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啊,我完全想不到有
任何拒绝的理由。
「呵呵…看来这场赌注是妳输了呢,艾莲娜,今天刚好是第三十天…但妳
没有坚持到最后,妳的内心已经彻底屈服了,真是可惜呀!」
「…赌注是?」
啊呀…?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都完全把它抛在脑后了,被布拉姆大人
提醒之后我才想起来,是有这回事没错,但对我来说似乎已经无所谓了,比起
那种小事…当然是获得布拉姆大人的疼爱更重要…
「唔嗯…是这样呢,既然输了就没有办法了…我会任凭您处置的…」
这样一来,我就会成为布拉姆大人的所有物了,会被大肉棒狠狠地贯穿…
「现在妳的身体已经被诅咒完全渗透了,再有一次高潮的话就会彻底堕落
了,不过嘛…老夫还是很仁慈的,就再给妳一次机会吧!妳若是到了明天早上
没有堕落的话,就当作是妳赢了,妳就自由了,可以去做妳自己想做的事~」
怎么这样…我明明就已经认输了,我并不想要您再给我一次机会!我真正
想要的是…肉棒…但是这种话实在太羞耻了,怎么也说不出口,心里急得都快
哭出来了。
「就是这样了,妳就好好加油吧,忍住下流的慾望,让我见识一下妳所谓
的圣骑士的骄傲喔,哈哈哈!」
布拉姆大人讪笑着离开了,我回到床上躺下后,只觉得双腿间空虚难耐,
小穴深处阵阵搔痒,辗转反侧着…无论如何也睡不着觉,今天一整天实在积压
了太多慾望了,都还完全没有发洩,几乎要发狂了,再不抚慰一下的话…
说起来,我像这样忍耐着到底是为了什么?若是我真的赢了赌注又能如何
?自由了之后要做什么?我要去告发布拉姆大人叛国的计画吗…那种事我怎么
可能做得出来呢!跟仰慕的布拉姆大人为敌…被自己的心上人讨厌…光是想像
就觉得痛苦到难以忍受。要说我真正想做的事…就只有服侍布拉姆大人而已,
这样的话赢了跟输了又有什么差别呢?
所谓的圣骑士的骄傲…我从小一直坚信着的人生路标,但那真的是正确的
吗?为了无能的昏君献上愚忠,不顾一切地维护世人眼中的虚名,到头来似乎
只是一种自我满足而已,难道没有更值得为之战斗的事物吗?所谓的骑士不就
应该是…找到自己真心侍奉的主君,为了成就主君的霸业,不计自身荣辱毁誉
,即使化身修罗也要贯彻自己的忠义!那才是初代先祖大人效忠于开国皇帝的
初衷,后世流传下来却只剩僵固的教条,因为贵为武家之首,行为操守都要能
为人表率,过于注重维护家名了,这到底是为了主君还是为了自己?
我觉得…我应该要找到属于自己的骑士道,我能够真心献上忠诚的主君…
也就只有那个唯一人选了,作为一个女人…理所当然会选择侍奉自己的心上人
,女人是一种为爱而生的动物,什么国家大义对我而言已经不再是那么重要,
不管布拉姆大人到底是忠臣还是奸臣,我都会为了他的野心而战,这就是只属
于我的骑士骄傲。
「啊啊…布拉姆大人…我是如此地爱着您…请让我成为您的东西吧…」
想通了一切之后,心里豁然开朗,已经不存在什么疙瘩了,只觉得心中的
爱情更加醇厚,我一边呼唤着心上人的名字,情不自禁地爱抚抠挖着小穴,在
身心都受到阵阵甜蜜快感的冲击下连续数次激烈的高潮,虽然感觉到体内慾火
并没有消解,但体力已经耗尽了,我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逐渐昏睡过去。
女体化第三十一天──
早上侍女準时把我摇醒,但我今天似乎醒不太过来,只觉得身体像发高烧
一般滚烫,催淫的诅咒强烈地发作起来,全身上下都变得像性感带一样敏感,
只是被轻轻摇晃着肩膀也变得好舒服,发出像是被调教时一般的妩媚呻吟,整
个人都软绵绵的,完全爬不起来,无意识地伸手拨弄着小穴,腿根处已经沾满
温热的淫汁,全部都变得黏糊糊的了。
朦胧间,看到布拉姆大人来到了我的床边,他的目光不再温柔,他用一种
鄙视的…像是看待家畜一般的眼神看我,但我就算被他用那种眼神看着也还是
觉得好兴奋,我对他的爱情已经变得如此病态,不管他怎么对待我,只要他还
愿意搭理我,他的目光能注视着我,就算被他虐待我也会很开心的。
「妳堕落了呢…艾莲娜,妳现在已经是可以被刻上催淫咒印的状态了,等
一下我会给妳刻上去的,那样一来妳就会成为对我言听计从的催淫奴隶了。」
「是的…艾莲娜会把身心都献给布拉姆大人…」
「哦…对了,差点忘了,昨天的审判庭已经把吉尔吉斯元帅定了死罪了,
今天午时在北门处斩,妳如果需要去见那老头最后一面,我可以特别允许唷,
这刻印的仪式就在那之后进行也无妨。」
「唔嗯…不用了…我已经没有脸面去见父亲了…请直接开始吧…」
反正…我现在变成了女性的样貌,父亲就算见到我也认不出是我了吧?是
我太没出息了,不只没能救出父亲,还爱上了陷害父亲的政敌,即使听闻父亲
命危了…心中的爱情仍旧没有一丝动摇,就算早一秒也好,想尽快成为布拉姆
大人的女人,我这不堪的模样还是别让父亲看到更好吧…
布拉姆大人把我抱了起来放到淫具上,木棍插入发情小穴的瞬间,舒服的
感觉传遍全身,我发出不像样的放蕩呻吟,为了追求更多快感,身体不由自主
地拼命扭起腰来。
「啊哈哈…真是大快人心啊!八代公爵的最大权臣圣骑士家如今也被老夫
斗倒了,国内已经没有人能跟我抗衡啦!妳知道吗,吉尔吉斯那个蠢货最后是
因为姬巫女殿下在庭上的伪证而定罪的唷?他那目瞪口呆的表情真是经典啊!
现在连传承血脉的长子也是这副模样,他要是知道了肯定会死不瞑目吧!」
听到布拉姆大人的讪笑,心中不禁升起一股淡淡的懊悔,但是腰却停不下
来,舒服得停不下来了,就连那微小的心痛也立刻就被巨大的快乐沖刷殆尽,
催淫诅咒正在把这令人发狂般的快乐烙印在我心灵深处,在我达到激烈的高潮
后,诅咒以具体的形式显现了出来…在我肚脐下方纹上了血红色的心形咒印。
我只觉得子宫阵阵发疼,现在马上就想要受精…已经无法忍耐了,以目前
刻上咒印的状态下和男人结合的话,我就会彻底被对方征服,成为一个顺从的
奴隶,想到这里只觉得怦然心动,用充满期待的目光仰视着布拉姆大人。
「好了,让我看看妳是否还会想要报仇雪恨,艾莲娜,妳若是想要我的命
,就用这匕首刺进我的心脏。若是想要肉棒,就转过身趴下把屁股翘起来。」
布拉姆大人把一柄匕首交到我手上,在这么近距离下他完全没有一点防御
的架式,就算是我现在这么虚弱的身体,只要有那个意思就能轻易地刺死他吧
,但我是不可能这么做的,我对布拉姆大人没有半点憎恨,只有浓浓的爱意,
我毅然决然地扔掉匕首,转身趴在椅座上,分开双腿,把臀部抬高起来,这个
姿势就像是一只等待交配的雌犬一样,同时也代表了我心甘情愿地臣服和献身
的意思。
「呵呵…妳真是可悲啊,竟然对着杀父仇人摇着屁股乞求肉棒,妳这个不
肖女!自甘堕落的淫娃!作为圣骑士家的一员不觉得可耻吗?」
「呜呜…请原谅我…被仇人调教了非常对不起…」
布拉姆大人一边数落着我,一边使劲地拍打我的屁股,我被这样对待却只
觉得更加兴奋,脑袋都变奇怪了,恍如梦呓般道着歉,小穴却一张一合地急遽
收缩着,黏稠的蜜汁不断滴落下来。
「妳再也没资格以圣骑士自居了,艾伦将军已经完全死去,从今开始妳的
全名就叫艾莲娜‧法尔托…是我布拉姆饲养的一只忠心的母狗,明白吗?」
「是的…艾莲娜是主人殿下的母狗…请您来佔有我的身体吧…」
「呵呵…看妳似乎也痒得受不了了,就让妳嚐嚐老夫的厉害!」
布拉姆大人扶着我的腰,把那异于常人的巨大肉棒塞了进来,一口气就插
进了最深处,整个小穴被撑得涨涨满满的,几乎令我感到有些呼吸困难的程度
了,心里却产生了一种不可思议的充实感,像是这三十天以来忍受的空虚寂寞
全都一口气被填补了一样,心中感到特别温暖,光是插入而已就令我直接攀上
了高潮。
粗大又火烫的肉棒在里面强力地抽插搅拌起来,小穴擅自地紧紧吸附上去
,被绞住的肉棒抽动的时候,整个阴道都遭受到强力的摩擦,娇嫩的穴肉不依
不挠地拼命地缠上去,随着粗暴的抽插动作不断往内压缩在一块又被往外拖拉
,粗大的肉棒带着猛烈的气势一下一下戳入到底,连子宫口都彷彿要被顶开,
整个小穴都要被插烂了,跟之前习惯的木棍的抽插完全是不同程度的,暴力般
的巨大快感不断击打着我的意识,每一次被顶到深处就全身发抖地激烈高潮,
全身笼罩在一阵漂浮感之中,我只能藉由大声哭叫来宣洩掉心中超载的亢奋。
原来女人的身体可以舒服到这种程度,之前完全不知道,主人殿下的动作
毫不怜香惜玉,就像是打定主意要把我弄坏一般,小穴被这雄伟的大肉棒彻底
搞得乱七八糟以后…恐怕跟普通男人做爱都不会再有感觉了吧…变成主人殿下
专用的小穴了,我没有主人殿下就活不下去了,在神智迷濛的状态下,扭曲的
价值观不知不觉地变得根深蒂固,我的身心都再也离不开主人了。
在极度兴奋之下,女性的生殖本能被强烈地激发起来,刻印在腹部的咒纹
光芒大作,心中唯一的念头就只有渴望着能获得主人的精子,希望能造出心爱
的男人的孩子…想要孕育我俩爱的结晶,那就是身为女人至高无上的幸福了,
主人殿下彷彿能查知我的心思一般,低吼着把滚烫的精液大量地灌入了子宫,
啊啊…这么大量又浓厚的精子注入了宝宝的房间了,本能地感觉到自己确实地
受孕了,我发出一声满足的嘤咛,全身抽搐着瘫软下来,陷入了失神状态。
「好了,这样一来妳就是我的人了。艾莲娜啊,在我成就霸业的路上,妳
是不可或缺的重要棋子,从今以后妳就为我尽心尽力,助我达成野心吧!」
「是的…如您所愿…我的主人…」
对主人的爱把我的心灵填得满满的,再也容不下其他事物了,从今以后我
将效忠于心爱的主人,只要是为了他,就算是要前往地狱我也会毫不犹豫地踏
进去的,这就是只属于我的骑士之路…毫无虚假的、真正的骑士荣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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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月后──
自从我臣服于主人殿下之后,已经过了四个月,在这短短的时间内,国内
局势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首先是圣骑士家的覆灭,由于姬巫女艾莉供出了家人叛国的事实,以这个
证词作为关键证据而判了家主吉尔吉斯元帅死罪,艾莉虽然因为愿意作证所以
功过相抵,免于一死,但是也被剥夺了贵族和巫女资格,贬为平民。然后我的
前身…艾伦将军被传言在牢里畏罪自杀,后来草草地下葬在父亲的墓地旁边。
圣骑士家的衰亡对军民士气造成了打击,多数人无法接受,气氛陷入低迷
,军队的指挥系统好像也发生了一些混乱,朝中大臣在争论着前线要不要换将
,但又找不出足以顶替利昂将军的优秀将才。就在这个时机,简直就像是计算
好的一样,埃西斯教国的一支小规模别动队突袭了大后方的王城。
这支部队由苏里曼教皇亲自领军,召集教国五千人的精锐部队,不走两国
边境被利昂将军封锁的隘口,而是登上险峻的山峰,绕经沓无人烟的穷山恶水
,一路上披荆斩棘、抵抗毒蛇猛兽的攻击,偷偷地绕到后方王城西边的后山。
这段绕远路的行军历经一个多月,早在利昂夺走艾莉那个时间点就已启程
,因为路途遥远且地形险恶,加上辎重补给不易,所以只挑选了少少五千人,
参加的将士都抱着有去无回的悲壮觉悟,一路上减去水土不服的、不慎坠崖的
、被魔兽袭击的…等等因素,还没到达目的地之前就死伤过半,抵达王城后方
时,都还没开始攻城就已经剩下两千人的残兵。
然而当这支部队开始奇袭王城时,皇帝急令我军前线部队返回支援,照理
来说区区两千人的小队,如果我们十万大军回防马上就会被辗毙了,可是一向
行军布阵反应迅速的利昂将军却毫无动静,而且五千人的隐密行军也从头到尾
都没有被侦查兵异能察觉到风吹草动,战况的发展让大家都意想不到。
王城在孤立无援的情况下被围城半个月,防御工事已经被拆得七零八落,
眼看敌军就要冲进来屠城,只好由宰相布拉姆代表献城投降,双方签订了休战
条约,割让南方四分之一领土给教国,流放现任九世皇帝另立新王,两百余年
历史的鲁那堤可帝国就此灭亡,战争也在双方没有什么伤亡的情况下落幕。
埃西斯教国扶植布拉姆家族建立法尔托王国,作为教国的从属国,向教国
称臣并且每年纳贡,教国保证王国人民的生命财产及信仰等自由,战后双方从
敌对国变成了兄弟之邦,开始了密切的经贸文化交流。
新登基的布拉姆王对内裁撤七成军队,只留下最低限度防守重要据点的兵
力,而且把兵权收回王家,说是记取前朝覆灭的教训,因为将在外、君命有所
不受,将领手上握有兵符不一定要听从王家的号令,紧急时刻叫不动军队实在
没有保障,所以现在採取强干弱枝政策,地方将领只留下足以剿灭流寇山贼的
程度的兵力,其他的国家军队都由王家直接统辖。
首先响应缴回兵符的是原本军队实质最高领袖的利昂子爵,也带动了一些
武家跟进,最后剩下的一些将领眼看大势已去,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交回兵符
,完成了新王家收回兵权的里程碑。
卸除军职的利昂子爵回归地方领主身分,带着被贬为平民的艾莉回到北方
边境史考特家的领地,过着隐居般的生活,这个领地的北边有高耸入云的神山
作为天然屏障,没有跟任何邻国接壤,山脚下雪水沖积而成的三角洲平原孕育
肥沃土壤,让史考特领拥有号称王国穀仓的万亩良田,边境纯朴的农业领足以
保证让艾莉过着远离纷争的闲适生活,艾莉也用她的神圣魔法帮人治病而受到
领民爱戴。
相较之下,我们这边则处于纷争的中心,主人殿下除了裁撤军力,把经费
投入经济民生建设外,也改採跟前朝不同的重文轻武政策,重新分封诸侯,让
文官佔据高位,武家全都降到伯爵以下…毕竟之后已经没有这些人的舞台了,
但是改革就免不了会得罪人,有些人后来越想越不对劲,为了维护派系势力而
不得不被迫奋起抗争。
他们一面质疑新王治国的正统性,一面招募解甲归田的士兵成为私人军队
,有的人主张迎回九世皇帝,也有人主张另立其他品德人望更好的贤臣为王,
当然支持新王的人也是有,不过可以看得很清楚的是,没有谁是为了国家大义
或是黎民百姓而行动的,大家都只是考虑着我若是押对宝的话,之后论功行赏
可以分到多少好处,国家就是因为有许多只顾私利的寄生虫割据着,所以才会
越来越积弱不振。
明明战争都结束了,国内的气氛却反而更加剑拔弩张,也有商人趁机囤积
居奇,使得物价上扬,民心惶惶不安,这些都考验着主人殿下稳定局势的手腕
,他一面运用前半生累积的资源和人脉平抑物价、安抚人心,一面也针对几个
比较大规模的谋反势力进行镇压,不过很不幸的是支持新王的派系以文官居多
,造反的则是武将居多,王家虽然握有军队却欠缺将领,文官们你看我我看你
,不知道要推谁上战场。幸好主人殿下早有打算,这个缺口从一开始就预计是
交给我来负责。
首先让我浮出檯面的契机是:我去接了艾莉的姬巫女遗缺,让艾莲娜‧法
尔托这个名字广为世人所知,因为我複製了艾莉的身体,所以艾莉用的技能我
全都可以使用,灵力也是相同程度,然后长相也一模一样…所以一开始曾经被
误以为是艾莉本尊…直到世人确认了本尊其实长住在史考特领为止,然后又传
出一些胡乱猜测的流言,比如有人说是吉尔吉斯元帅流落民间的女儿,有人说
是艾伦将军的冤魂作祟,有人说是月亮女神显灵…等等。
虽然没人能验证事实是什么,但这话题性十足,让艾莲娜这个名字很快就
声名大噪,大家都知道有个姬巫女加入了王家的军队,这让有些已经準备揭竿
起义的势力暂时地转为迟疑观望,因为原本以为是软脚虾的敌军突然多了一个
最高阶的魔法兵种,这可不好对付,尤其晚上的时候能量无限,可以连放大招
,就算能打赢也会付出惨痛伤亡,所以大家都不想第一个上,想看看别人打的
结果如何,或是要準备一些降低魔法伤害的装备。这些叛军都是一盘散沙各自
为政,互相想坐收渔利,这是他们最致命的败因。
于是首先避免了腹背受敌的困境之后,就开始先清扫王城附近的反对势力
,这些武将很多是过去在战场上的同僚,敌方主将大多都传承战斗系的能力,
虽然不像圣骑家的能力那么强横,但是要让一般士兵靠人海战术去淹的话还是
免不了损兵折将,我既然被主人殿下託付了带兵的重任,理所当然要避免无谓
的伤亡,要是做得好的话,回去之后晚上就会得到主人殿下的奖励。
所以一般都会引诱敌大将出阵之后把他俘虏,通常这样敌军士兵就会鸟兽
散了,要这样的话,我就会站在前线显眼处替我军士兵治疗伤势,对方的大将
以为我是没有经验的黄毛丫头,就会穿着抗魔法的盔甲、骑着快马突击过来,
企图先把最麻烦的目标干掉,这时我就会露出灿烂的微笑…然后拔刀砍他!
这是我不同于普通魔法兵种的地方,我也可以使用女体化之前用的圣骑士
武技,我的职阶不是姬巫女,也不是圣骑士,而是融合了两者特性的新型高阶
职业:驭刀巫女,这是以前从来没听过的职业,看来月亮女神的祝福系统还有
很多未知的谜团。这职业简单来说就是魔法剑士,像现在敌将穿了抗魔法盔甲
,物理防御力较弱,我就用刀对付,如果是相反的情况我就用魔法对付,是个
没有明显弱点的便利职业。
虽然我可以用祝福系魔法帮自己加能力,但毕竟是女人的身体,肌肉的力
量、韧性比不过男人,所以在刀法上捨弃过去正面交锋比拚力量的刚剑,改採
轻盈灵巧变幻莫测的柔剑,强调的是速度和精準度,藉由鬼魅般的身法来迷惑
对手,之后迅速而刁钻的一击直取要害,并且在斩击中附上属性魔法来强化杀
伤力,比起圣骑士直来直往的朴实打法来说,驭刀巫女的战斗方式相当华丽。
装备部分,武器捨弃原本圣骑士用的双手重剑,改用单手持的轻薄锋利的
武士长刀,防具也捨弃原本的精钢重甲,直接用姬巫女的正装─羽织和绯袴,
全都以强调轻便快速为主,攻击和防御面的不足就靠魔法来补强,在斩击之中
增加火焰、冰冻或闪电的伤害,受伤的话就自己用神圣魔法来治疗,也可以视
情况拉开距离改用魔法攻击为主,性能全面到令人有些吃惊。
总之虽然因为是女性的身体而让基础能力下降,但是职阶和技能变强了,
整体战斗力反而比之前更提高了一个档次,现在的我如果是一对一单挑的话,
估计就连目前被誉为当世最强武者的苏里曼教皇也不会是我的对手。
可是我的外型乍看之下就是一般柔弱的魔法兵种…如果没注意到我的腰间
繫着一把武士刀的话,所以这些木头脑袋的武将就会傻傻地朝我冲过来,然后
在还没看清我动作的时候就被神速一击斩落马下,对方的私兵看到老闆被俘虏
就会自动失去战意退走,我利用这样的擒王策,很快地镇压了王城附近的主要
威胁,而几乎没有折损我方的兵力。
虽然我对一般民众仍是做出慈爱的姬巫女形象,但是对于主人殿下的敌人
可是非常冷酷无情的,这些武将被抓回来之后,我会用利刃把他们身上最脆弱
的命根子一吋一吋地削掉,然后再治好,再削掉,再治好…直到他们哭着求饶
并发誓以后再也不会反叛新王为止。
这些人经历了足以造成心理阴影程度的折磨,放出去之后只要一听到我的
名字就会吓得双腿发软跪地哀号,所以后来我在武家之间被人起了一个别名,
叫做残虐姬,不过也多亏用了一些恐怖的手段,有些比较怕死的领主直接打消
了谋反的念头,让我省了不少力气,也避免国内君臣之间进行无意义的内耗。
为了我的主人殿下,我也不在乎我个人的名誉会变得如何,这就是只属于我的
骑士骄傲。
这之后就是针对一些距离较远的残余势力进行讨伐,前后大概花了两个多
月的时间,国内的动乱火苗算是完全被掐熄了,也没人敢再轻视法尔托王家,
主人殿下的统治基础大致上已经稳固下来,从今以后才真正地迎来了新王朝的
时代。
这一天我狠狠地教训了最后一个反叛势力,班师返回王城,几天没有见到
主人殿下,满溢的思念之情已经让我有些乱了方寸,小穴深处疼得不行,身体
燥热难当,虽然骑在马上向夹道欢迎的民众挥手致意,表面上一副优雅从容的
模样,其实裙子底下早已汁水横流。
总算回到皇宫,我也顾不得现在还是大白天的,就迫不及待地奔向谒见的
王座,急着向主人殿下索取奖励。主人殿下也是懂得我的性子,早早地驱离了
所有的臣下和僕役,独自在这个大殿上迎接我的归来。
「主人殿下,艾莲娜这次也漂亮地镇压了叛军,还请您大发慈悲,赐给我
满满的奖励…」
「呵呵…好吧,我的好女孩…我忠心的淫奴唷…在我面前展露出妳真实的
姿态吧。」
「唔嗯…是的…谨遵圣命…」
我在主人的命令之下,顺从地宽衣解带,把自己剥得一丝不挂,在颈子上
配戴上像是宠物一般的项圈,下腹部心形的催淫咒印微微闪烁着光芒,白皙的
肌肤因为发情而泛起淡淡潮红,双腿间淌落的蜜汁反射出淫靡的光泽,啊啊…
这才是我真实的姿态…完全被调教完毕的淫乱而顺从的雌犬,无论我在外面是
威风凛凛的残虐姬,或是万民景仰的姬巫女,那些都只是表面形象,只要回到
主人面前,我就会变回一个卑贱的催淫奴隶。
刻在身上的咒印彰显了我与主人殿下之间的羁绊,主人随时可以对它下令
,使我强烈发情浑身酥软,满脑子只能考虑着想要跟主人做很多舒服的事情,
我这辈子都逃不开主人殿下的手掌心了,我对此感到非常开心,它是我的身心
隶属于主人殿下的证明。
主人殿下高高坐在王座上俯视着我,对着催淫刻印下达命令,咒印发出的
光芒更加明亮,我的身体因为强烈发情而可怜兮兮地颤抖着,滚烫得像要融化
了一样,爱液如同失禁般不断滴滴答答地落在地板上,呜呜…我竟然在神圣的
议论国家大事的谒见厅里露出这么不堪入目的模样,国内的臣民们要是知道了
,会如何看待我呢?会鄙视我吗?光是想像着就感觉羞耻得头上都要冒烟了。
「过来这边,艾莲娜。」
「是的…主人殿下…」
得到允许之后,我满心欢喜地靠了过去,虽然感到羞耻,但是理智终究是
战胜不了慾望,不管我变得多么强大,唯有主人殿下我是永远赢不了的,主人
殿下的大肉棒总是能轻易把我打败,除了主人殿下之外的任何事物对我而言都
不值一提,我唯一的生存意义就是努力地取悦主人殿下…然后得到他的奖励,
从今以后也会一直这样活下去。
我解开主人殿下的裤头,掏出那个巍然耸立的雄伟肉棒,然后跨坐在主人
殿下的身上,主动把腰沉了下去,空虚难耐的小穴一下子被粗大的肉棒填满,
我不由得仰头发出满足的叹息,就是这个…我就是想要这种感觉,就连作梦也
想着跟主人结合的事情,一直是魂牵梦萦的,好几天都睡不好觉,苦闷紧绷的
肢体到现在才能完全舒缓下来。
主人殿下搂着我的腰,温柔地浅浅抽插着,只是这样也让我觉得欲仙欲死
,神智变得恍惚起来,随着进出的频率发出甜甜的呻吟声,喜欢的感情不断地
从心底涌出。主人殿下一面插我,一面用嘴含住我的乳头啃咬吸吮着,我被吮
得身体一阵哆嗦,丰满圆润的乳房尖端泌出了甘甜的乳汁,紧接着另一边的乳
头也被掐了,浓郁的白色奶水四处喷溅,淡淡的乳香飘散开来。
「呵呵,艾莲娜有着非常健康的母体唷,一定会生出强壮的宝宝的。」
「呜呜…主人殿下…请不要这样取笑我了…」
「不,我可是很认真的。我这代也就只能打下一个基础了,之后想要缔造
强盛的王国可就要靠这家伙了,他是我们国家未来的希望啊…」
主人殿下露出少见的慈祥模样,轻抚着我微微隆起的肚皮,我这已经怀胎
四个月了,是法尔托家的长子,也就是国家未来的大皇子,主人殿下非常重视
这个孩子,甚至现在跟我交合时都一改过去粗暴狂野的蹂躏,只是温柔地轻缓
摩擦,大概也是害怕伤到子宫里的孩子。
我作为孩子的母亲,看到主人殿下那毫不掩饰的父爱,也感到十分窝心。
「艾莲娜啊,从现在开始才是妳发挥真正价值的时候,妳的肚子可要争气
点,给我多生几个,我们要生很多很多孩子…」
「是的…如您所愿…我的主人…」
「呵呵…很好,这才是我的好女孩。」
主人殿下捧着我的脸颊吻了上来,我们两人舌头交缠着,绵密的热吻让我
感到一阵头晕目眩,小穴紧紧收缩着绞住体内的肉棒,它在肉壁的榨取下有力
地脉动着,吐出了滚烫的精液,花心深处被这样浇灌着,只觉得脑中像是冒出
火花一般,积压了好几天的饥渴淫慾一口气宣洩释放出来,快感的电流在体内
四处奔腾,主人殿下射精的量还是那样异于常人的多,直到播种完全结束为止
,我在意识一明一灭之间已经连续数次地绝顶高潮。
高潮后的身体完全失去力气瘫软下来,我惬意地依偎在主人殿下怀中,用
侧脸磨蹭着他的胸膛撒娇。
「啊啊…被主人疼爱着实在好幸福…艾莲娜真的不能没有主人,今后也请
您一直像这样宠爱人家…」
「我会的,只要妳一直做个顺从的好孩子,我就会继续给妳奖励。」
主人怜惜地轻抚着我的长髮,我只觉得十分安心,情绪彻底放鬆下来,在
心爱的主人殿下怀抱中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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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年后──
时光匆匆,在主人殿下的统治根基稳固后,一晃眼已过了十七年,新王朝
的经营也完全上了轨道,由于少了战争、多了建设,加上与友邦之间经贸通畅
和文化交流的刺激之下,国民的生活越加富庶繁荣起来,即使领地损失了四分
之一导致税收减少,还要每年纳贡,但英明睿智的布拉姆王彻底发挥了他商业
经营的专才,开源节流、精準投资、结合地方产业链形成许多别具特色的产业
聚落及廊带,让法尔托王国渐渐展露锋芒,成为大陆上一颗闪耀的明珠。
而埃西斯教国无论对待从属国的我们或是新接收领地的住民,也都保持着
开放态度,遵守休战协议的诺言,尊重人民原本的生活方式,大家所感受到的
除了国名改了之外,其他一切如常,没有任何变化,并不像我过去所设想那样
被佔领之后会使人民过着水深火热的生活。
也许当初我们的眼界真的太狭隘了,战争本质是为了维护统治者的治权,
但人民其实没有一定需要由谁来统治,尤其是当国主是一个无能昏君的时候,
在他的统治下国家没有变得更好,就更加不值得投入庞大军费、牺牲士兵性命
来捍卫一个腐朽的政权。
主人殿下当年选择用屈辱的投降换来和平稳定,最后证实我们得到的远比
失去的更多,国民都能安居乐业,生活富裕而多采,主人殿下的治理渐渐获得
民众的肯定,新王家也受到国民的爱戴,这是当年的我绝对料想不到的,即使
主人殿下曾经是个声名狼藉的奸臣…这是无法否认的事实,可是让他当上一国
之君却未必会是暴君,不如说他为了打造心中理想的国家,才会那样不择手段
地争夺权位,一个人的功过其实是很难这样非黑即白地简单评断的。
主人殿下有很多地方跟我原本想像的不同,例如他其实是个虔诚的教徒,
非常严格遵守月亮女神的教义,像是一夫一妻制度…他即使贵为国王也只娶了
一位妻子…也就是我了,就因为他遵守了戒律的关係。他对身为妻子以及女奴
的我,在人前还是非常恭敬地尊称我为姬巫女殿下,常常令我不知所措。
我与主人殿下结为连理,在这十七年间总共生育了七个孩子,这是法尔托
家隐藏的大秘密,哺育者这个能力不只是性功能强大而已,甚至可以突破所谓
血缘能力家系受孕率低下的法则,根本不像外界认知的只是个不起眼的能力,
它事实上是个打破常世规律的逆天能力。
这些年来主人殿下每当我到了排卵期的日子,就会每天不厌其烦地往我的
子宫里灌入大量精液,努力造人的结果,就是生下了一群优秀的孩子。在今天
风和日丽的午后,我们一家人在皇宫的庭院里进行着例行的家庭活动。
「看好了,这一招圣骑士的连续技呢…就是像这样─突刺、上段斩、迴旋
劈、受身,看清楚了吗?你们现在跟着演练一遍。」
「是!母后!」
我们家的长子气势十足地答应着,带着三个弟弟一同发动圣斗气操演着武
技,另一边我们家的三个女儿围在父亲身边,遵照我稍早所提示的要领,浑身
充盈着灵力的光芒进行神圣术的修练。
经过这些年的细心栽培,这些孩子渐渐成长为文武双全的未来栋樑了,再
过个几年之后,长子赛特就会承接主人殿下的王位,三个弟弟也会分别佔据最
重要的军政要职来辅佐长兄,而三个女儿已经通过月光神殿的最高难度试炼,
取得稀有的姬巫女候补资格,未来她们会把月光神殿三个姬巫女名额全部拿下
,让法尔托王国成为政教合一的完全统治状态。
十七年来主人殿下每天日理万机,我则是协助操持军务,但国政千头万绪
,难免有分身乏术的时候,而不得不借重文武百官的力量来治国,但这些家伙
虽说不敢有反叛之心,却也不见得一心为国,毕竟为王家鞠躬尽瘁也未必能够
获得相应的报酬,更多人反而是藉由滥用公权力的机会,欺上瞒下,攫取国家
资源来壮大自己的势力。
就好比小餐馆请来端盘子的侍应生,他不见得会多么介意餐馆经营的生意
好不好,赚不赚钱,他心里想的是我能不能藉机偷个闲摸鱼打盹,能不能藉机
偷学几招大厨的手艺,能不能藉机多跟客人讨些小费,我干嘛要傻傻地替老闆
拼命工作呢?真正最在意餐馆营收的,就只有店主本人,这也是人之常情。
主人殿下过去就是这样起家的,他肯定是最清楚的了,当王家不得不依赖
臣下的力量来治理国家时,臣下藉由授权的机会上下其手来壮大自己,逼王家
在更多地方必须依靠自己,久而久之坐大的权臣就变得一手遮天了,王家变成
傀儡般的橡皮图章。最后王家被迫要刬除这个权臣,但自身实力不足,就结合
另一派的地方势力来对付,但结果也只是这另一派的势力成为新的权臣,当初
主人殿下就是替九世皇帝斗垮原本的摄政大臣之后坐上宰相之位的。
历史不断重演,君臣之间互相猜忌制衡导致行政效率不彰,像圣骑家那样
无私地为国尽忠的贤臣实在太少了,王家既然找不到值得信任的臣下,又没有
能力自己扛下治国大樑,权力握在手上无法发挥,又不放心充分授权给下属,
这个连锁一直斩不断,君臣权谋斗争一幕幕上演,国家渐渐积弱不振。
总有一天王朝会覆灭,轮到其他有能者居之,主人殿下观察到这个状况,
他认为唯一的解决之道就是王家本身必须成为有领导实力的圣王,文武百官就
只是忠实执行国君意志的行政机器,领该领的俸禄做份内的幕僚工作,不会被
赋予任何滥权的机会,不行的话就可以随时换一批人,完全不影响国家运作。
要达成这个目标,王家本身要有足够多优秀的人才来承担许多政要职位,
法尔托家的哺育者能力可以说是天命所归,我们这一代虽然只有七个孩子,但
这些孩子长大后还会诞生更多孩子,过了两三代以后,我们王家就再也不需要
依靠官员来担任决策圈的重要职位。
传承血脉的长子,是整个家族的当主,依据戒律所赋予的权能,在家族里
有绝对的权威,兄弟姊妹会齐心合力辅佐家主,不会像外人一样为了一己之私
争权夺利。唯有家主才能把具有力量的血脉延续下去,家族才会兴旺,其他的
兄弟姐妹即使夺权了也不会长久,过了几代必会衰败,所以家主的权威其来有
自,他是能统合大家的力量使家族兴盛的关键人物。
除此之外,我们的长子赛特不只是传承了哺育者血脉,同时也传承圣骑士
血脉,这是前所未见的同一人身上传承两家血脉力量的情形。因为我过去曾经
是圣骑家的长子,虽然后来被禁咒变化成了女性的身体,但我所传承的血脉并
没有消失,女神的祝福是不会因为人类的魔法而被消除的,现在我的长子传承
了我身上的血脉,也就相当于法尔托家吞併了圣骑家的祝福力量,现在法尔托
家才是正统的圣骑家。
未来赛特的孩子们也会继承这两种血统,而他的长子会传承这两种血脉,
但主人殿下要的不只如此,他打算再逐渐引入更多不同的力量。我们计画挑选
优秀家族的长子,把他变成女人之后成为赛特的妻子,这个媳妇所生下的长子
就会同时传承来自父母的总共三种血脉,就这样逐代进化,最后王家的成员会
持有多采多姿的力量,成为全知全能的圣王,一肩扛起国家兴亡的重担,这就
是当年席拉所谓的人类进化的实验,我后来得知时真的是吃了一惊。
现在时机也成熟了,赛特已经是可以生儿育女的年纪了,我可爱的大儿子
已经长成一个眉清目秀、风度翩翩的俊朗青年,最近我发现赛特不经意瞄到我
胸前乳沟的时候,就会尴尬地别过头去,微微前屈着上半身,显然他已经到了
会对女性身体产生兴趣的阶段,该是给他讨个老婆的时候了。
结束了白天的家庭活动,夜晚我在满月的夜色照耀下,走进了外观看起来
已经半荒废的原宰相府邸,今夜我要替儿子製造一个老婆,我沿着暗门后面的
楼梯到了地下第三阶层,在那个很眼熟的大牢房门口,铁栅栏处站着一位银髮
紫瞳、满身贵气的美妇人。
「哎呀,今晚可是到了最后大工程了,要加油啊实验体一号~」
「唔唔…妳就不能好好地叫人家的名字吗?席拉女王?」
这位是当年把我变成女人的罪魁祸首,埃西斯教国的席拉女王,现在我们
已经是老相识了,在这个计画中她是我们的协力者,因为生物信息複製的禁咒
是需要姬巫女和咒术师合力施法的,我一个人做不来,得要她帮忙才行。
「我说席拉啊…帮法尔托家变强到底对妳有什么好处?妳就不怕我们最后
反打教国吗?」
「要是有那一天,也早就不是我家掌权啦,妳们两国要打便打与我何干?
比起那个我还是想亲眼见证这个伟大实验的成果啦~」
席拉一脸俏皮地笑道,她对国与国之间的争斗没有半点兴趣,完全是疯狂
科学家的性格,这点在我逐渐与她熟识之后才越来越了解,甚至她装备的技能
组几乎全是慢性改造肉体和精神的类型,完全没有即效性的攻击魔法,可以说
这位咒术师的技能树点得很歪,本体战斗能力也远不如一般咒术师,取而代之
的是她会役使各种各样改造、驯服过,拥有特殊异能的使魔来助阵,这些使魔
都是她长年投注心血的研究结晶,她真的是深好此道,乐此不疲。
难得身上继承了跟圣骑家同等力量的顶尖武家─埃西斯魔骑士家的血统,
却对打打杀杀完全没兴趣,把技能都点在研究型的,实在是有点浪费才能了。
明明苏里曼教皇是超级强大的武者,几次在战场上跟父亲战得难分轩轾,结果
却没人能继承衣钵,不仅膝下无子,唯一的独生女也不爱打斗,在他退位之后
埃西斯王家近年也算逐渐没落。
不管怎样的强者也敌不过岁月,现在魔骑士家并没有传承血脉的长子存在
,席拉所继承的魔骑士血统在几代子孙之后也会逐渐稀薄,所以要比气长的话
培育后代还是相当重要,这点法尔托家就做得很周到,主人殿下的智慧和远见
实在是一般人无法企及的。席拉虽然拉拢教国里面比较强的武家入赘,但最后
结局不是被夫家夺权就是被其他权臣篡位,她似乎也预见到未来的下场,所以
对于国家利益也渐渐不怎么上心了。
法尔托王国经过十几年的休养生息,国力逐渐攀上颠峰,未来子女们各个
成为将才之后,随时都可以重新集结大军变成武力强国,要是埃西斯教国之后
开始发生动乱,能够争取我们当作盟军反而会是贵重的支持力量,席拉应该也
是有这些考虑才会一边帮我们变强一边卖些人情。对于当权者来说,其实主要
的威胁往往是来自内部,借助其他国家的力量来对付国内政敌的势力,也并不
是很罕见的事情。
当然我们若是要把进化实验进行下去,就一直需要教国的咒术师来帮忙,
我们必须在那边有一个可以相信的合伙人,现在席拉就扮演了这个角色,所以
之后要是埃西斯家的统治遭到有力政敌挑战,我们就得做她的后盾才行,未来
两国的立场可能会颠倒过来,由法尔托王国去扶植埃西斯家,把他们当作从属
国。席拉是个聪明人,或许十几年前她就已经在盘算这个局面了。
有了席拉的协力,再来就是考虑我们要在孙辈这一代引入的第三种力量,
主人殿下经过深思熟虑后,以未来能够征战沙场保卫国家的能力为优先,毕竟
近年来逐渐崭露头角的我国还可能会被埃西斯教国以外的邻国作为侵略目标,
最后选上的是与我们有相当孽缘的侦查兵史考特家。
一个月前,我与席拉悄悄潜入位于北方边境的领主官邸,掳走利昂和艾莉
的一对儿女─朱诺君和朱娜酱,当年艾莉被刻上咒纹之后受精怀上的就是朱诺
君,他是史考特侦查兵的血脉传承者,同时继承艾莉的圣骑士二代血统,跟我
们家赛特同样十七岁…大概比他大一个月,这次任务目标就是要把朱诺君变成
女孩子,然后调教成对赛特百依百顺的新娘。
我和席拉在深夜悄声无息地潜入官邸,完全消去了气息,我自认隐蔽工作
已经做得非常好了,整个过程就只有席拉施放迷烟的时候散发出很微弱的魔力
波动,没想到还是被利昂察觉了,不愧是纯血的侦查兵异能者,在他控制範围
内的风吹草动都会被读取到,这就是主人殿下想要这个能力的原因了。
纯血侦查兵的控制範围很广,有意延伸的话可以覆盖整个战场,範围内的
地形、风向、湿度甚至是伏兵、陷阱都无所遁形,对于调度军队的决策起到了
关键作用,甚至对于战斗也能起到辅助效果,就好像背后也长了眼睛一样,某
种角度而言侦查兵异能的价值并不亚于圣骑士,这任务我非完成不可。
但利昂当然不会坐视我们把他儿女掳走,他带着艾莉骑着两匹快马从后面
追赶我们驾的马车,抄到前头拦住我们的去路,我只好下车与他们对峙,可以
的话还真不想在这种场合下见面…
「呃…艾伦,怎么是妳?」
利昂似乎原本以为只是宵小匪徒,看见我的脸之后吃了一惊,马上如临大
敌一般地拔剑摆好架式,挡在艾莉身前,额头上不停冒着冷汗,但相对于他的
紧张态势,我这边则是完全游刃有余的模样,放鬆地让身体自然舒展着,没有
摆出像是要开战般的架式。
「嘻嘻…希望你别用过去的名字来称呼我呢,利昂子爵,我现在是法尔托
王家的艾莲娜皇后,注意你身为臣下的礼节。」
「唔…那么尊敬的皇后陛下,请问深夜潜入微臣家中有何贵干?是否能把
犬子和小女归还呢?」
「不好意思了,布拉姆陛下为了国家昌盛需要徵用这两个孩子,能被选上
也是你们的荣幸。如果想要夺回去,就凭你的实力来抢吧?」
话音刚落,利昂的身躯就动了起来,他虽然自知打不过我,但也无法捨弃
自己的孩子,结果似乎是打算先下手为强,趁我不备时发动奇袭,这大概是他
所能想到还算有点胜算的作战了。
「接招吧!刚剑技第一式─神圣始源!」
利昂使出圣骑武技的初阶招式,将双手巨剑高举过头,以开天闢地的气势
朝我当面直劈而来,但这动作在我眼里看来却满是破绽,虽然也有血缘的关係
…利昂传到第四代的稀薄血统没可能与我纯血的圣骑士为敌,但更重要的恐怕
是他远离战场多年,疏于锻鍊,埋首于领地的公务,看得出身手已经钝了。
「哼…太慢了!」
我压低身体,把手搭在剑柄上,一记拔刀术后发先至,只用一招就把利昂
击倒在地,他在地上滚了两圈,摀着腹部痛苦地单膝跪在地上,我正要追击,
艾莉的攻击法术就像给他打掩护一般将我迫开,她在身前召唤出的六芒星圆阵
发出炽烈的五彩光芒,高阶的攻击魔法接二连三向我疾射而来。
其实相对于利昂毅然果敢地发起突进来说,艾莉在一开始的时候则是显得
有些举棋不定,毕竟她本性还是很善良的,或许还天真地以为双方有对话和解
的空间,但看到利昂被击倒之后艾莉似乎也发火了,开始不留情面地发动攻击
,我想在这瞬间我们应该是可以彼此理解的,对我们双方而言,心爱的男人都
比手足之情更加重要。
我以鬼魅般的步法朝艾莉迫近,明晃晃的刀刃朝着她娇弱的身体连续挥砍
,艾莉用灵力筑起防护障壁,强力的攻击魔法阻截着我的移动路径,就像紧咬
猎物不放的毒蛇一样,几乎让我有些难以近身,并且巧妙地逐渐把我逼入死角
,艾莉不愧是我自豪的妹妹,还是有办法跟我过上几招的,可惜实战经验明显
不足,被我一个假动作骗到,我用肘击狠狠把她击飞。
「幻刀术·空葬莲华─!」
紧接着一气呵成地使出强力杀招进行追击,劈出数道附着苍炎的剑气斩向
身体腾空的艾莉,她因为滞空难以迴避只能硬吃这招,威力强大的必杀技把她
护身的防罩粉碎,顿时血花四溅,艾莉的身体被锐利的剑气切裂,她发出凄惨
的悲鸣摔落在地,这一记攻击差点就真的把艾莉杀死,虽然她在受到伤害的那
瞬间反射动作般地同时对自己使用治疗,总算是保住一命,但是全身经脉受到
强烈冲击的身体可怜地颤抖着,倒在地上的她看来一时是爬不起来了。
我对于自己竟能毫不犹豫地对艾莉痛下杀手也感到有些吃惊,愣了一下,
这时终于缓过气来的利昂奋不顾身地冲向艾莉,把她抱在怀里,用自己的身体
护住她,我看了这场面也觉得有些心软了,不太想再继续打下去。
「别再追来了,孩子我就带走了,这就当作你们当年背叛圣骑家的惩罚。
我可还没认同你们私订终身的事,要是再抵抗,我就连同艾莉一起带走,再也
不允许你们相见。」
我现在姑且还算是帕拉丁家的家主,毕竟是血脉传承人,根据戒律我有权
对背叛家族的人逕予裁处,我想利昂也是个明白人,他现在比武艺也不是我的
对手,比兵力也压不过王家的大军,他毫无抗争的筹码,能够留下艾莉就已经
是我特别开恩了,若是识时务就该老实地接受我的好意。
果然利昂闻言颓然地跌坐在地,看来已经完全丧失了战意,但他怀中抱着
的艾莉仍然悲痛地挣扎着,拼命地想要站起来再战。
「呜呜…不要这样!姐姐!把我的孩子还我!」
同为母亲,我也不是不理解她的心情,如果有恶徒把赛特他们掳走,我也
会不顾一切跟对方拼命。但是主人殿下交付的任务绝不可以失败,就算是会被
曾经非常亲密的妹妹怨恨也是没办法的,这就是我身为骑士的骄傲。
「利昂子爵,你处理一下吧,否则我就当作谈判破局了。」
利昂闻言只是默默地低下头亲吻了艾莉,她身上原本端正的仪式服已经被
割得四处都破破烂烂,大片性感诱人的肌肤裸露出来,艾莉被亲吻之后,可以
看到下腹部的心形咒纹闪烁起血红色的光芒。艾莉很快地安分下来,表情呆滞
,深邃美丽的瞳孔变得像是对不上焦距一样。
「艾莉,听话,孩子我们不要了…妳要是喜欢孩子的话,我们之后再生一
个就是了,听明白了吗?」
「是的…谨遵命令…主人殿下…」
艾莉恍惚的面容上勾起幸福的虚幻笑容,但晶莹的泪珠却不断从眼角滑落
,利昂抱起那样的她,步履蹒跚地掉头往城堡的方向走回去了,经过这一战,
我们也算是恩断义绝了,毕竟我还掠走了他们家珍贵的传承了血脉的后代。
且不说他们是否能够再生下孩子,因为异能者很少看过能生出第三个孩子
的,就算有也不是传承血脉的孩子了,过了几代之后这个家族的成员将不再有
侦查兵的异能,变成徒有虚名的史考特家,正统的侦查兵血脉会引入法尔托家
,我们家会像怪兽一般吞噬着其他家族的能力,每隔一代都会不断进化,成为
能独力支撑国家营运的圣王之家,这就是主人殿下的终极理想。
为了往那理想更加迈进一步,我们花了一个月的时间,慢慢地把朱娜酱的
生物特徵複製到朱诺君的身上,这个禁咒的限制可是挺多的,是个相当麻烦的
仪式,除了要姬巫女和咒术师合力施法以外,两个对象必须要是遗传信息相近
的同父同母的手足,然后提供信息的那方要对接受的那方有近乎献身般的强烈
爱情,最后是一开始要逐步地转移避免产生排斥,由外而内慢慢地替换,等到
已经变化超过一半之后才能一口气处理剩下的部分。
经过一个月的慢慢替换,朱诺君的身体已经完全变得像女性一般白嫩光滑
,原本正常成年男性大小的阴茎也缩小成幼儿一般,被困在麻痺史莱姆中的他
一脸惊恐,面色苍白,而受到催淫诅咒影响的朱娜酱则是无法克制地迷恋上了
哥哥,她热情地搂抱着动弹不得的哥哥,两人的身体紧紧交缠在一起。
「要上啰~实验体一号,集中精神喔!」
「就说了…妳就不能好好地叫人家的名字吗…」
我们两人虽然开着玩笑,但也认真地把神经绷紧起来,这就像在做精密的
手术一般,不能有一点小差错,只要失误了就会让整个月的心血毁于一旦,也
没有其他传承了侦查兵血脉的人可以让我重做了。
席拉对我使了个眼色后,朝着史莱姆发出腐蚀毒液的攻击魔法,一时之间
地下监牢里满是朱诺君痛苦的哀嚎,但我们就连这个也充耳不闻,只是专注于
把读出的生物信息趁着细胞再生的瞬间写入替换原本的信息,这个仪式的运算
量真不是普通魔法师能处理的,艾莉当年能在精神被操控的神智涣散状态下,
凭本能完成这个禁咒,确实是拥有过人的魔术天分,席拉每次提到这件事都要
讚叹一番,现在我亲身尝试过后,多少也能理解到那有多厉害了。
总之在我们两人密切合作下,腐蚀与再生的力量就像是一把雕刻刀一般,
重新雕塑着朱诺君的身体,他的毛髮、肌肉、骨骼、神经、内分泌…构成一个
人类的所有组成零件都被逐一替换,朱诺君长出了一头柔顺的秀髮,胸前隆起
两座圆润的山峰,换上了一张惹人怜爱的脸孔,重要部位也生成了女人的小穴
…以及里面的子宫,他彻头彻尾地变成了一个女人,变成跟朱娜酱一模一样的
双胞胎姐姐。
朱诺君…现在该叫她朱乃酱吧,经过里里外外一轮强酸腐蚀折磨的朱乃酱
昏厥了过去,而妹妹朱娜酱则是一脸茫然,似乎搞不清楚眼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但她随即也被席拉的迷烟迷昏过去。
「那根据约定,朱娜酱我就带走了,朱乃酱就给妳慢慢料理吧~」
席拉愉快地扛着朱娜酱离开了,她会把朱娜酱调教成忠于埃西斯家的女奴
,用来强化逐渐式微的家族势力,毕竟朱娜酱也继承了两项优秀的血统,即使
没有传承血脉,对如今衰弱的埃西斯家来说也算是排得上号的珍贵战力了。
再来就到朱乃酱了,我把昏迷中的她曚上了双眼、塞住了嘴巴,在她紧緻
的小穴里涂满了媚药,然后把她綑绑在房间角落的淫具上,除了身体之外连同
四肢也牢牢地固定起来,机关启动之后木棍开始动作起来,破瓜之痛把朱乃酱
给惊醒了,但她因为看不见周围环境而紧张地挣扎起来,被塞住的嘴巴里发出
模糊的呜呜声。
然而涂满了媚药的小穴被木棍不断地进进出出,她的身体也明显地渐渐失
去了力气,视力被夺去之后触觉就会变得更加敏锐,她的表情鬆弛下来,发出
的鼻音越来越娇柔甜美,粉红色的乳头充血挺立起来,从蠕动的穴口处涌出的
泉水也开始增多。
我用指腹轻轻转动着那发硬立起的乳头,朱乃酱给出了很好的反应,无力
地晃着小脑袋,娇躯开始颤抖起来,喉间发出像是啜泣般的呜咽声,在我持续
的逗弄下,她的身体整个弓起,一阵阵春潮断断续续喷溅而出,高潮后的朱乃
酱瘫软在椅子上,塞着口枷的嘴角淌着唾液,模样看起来十分色情。
但是机器没有因为一次高潮而停止,只是稍微暂停了一下下,又继续动了
起来,朱乃酱的挣扎已经变得微弱了,她唯一能做的就只有发出像是乞求饶恕
一般卑微的呜咽声,那无助的姿态特别惹人怜爱,但我当然不可能放过她了,
眼看着加快速度的木棍一下一下狠狠戳进深处,朱乃酱再次承受不住快感绝顶
了,同时包含着痛苦与喜悦的悲鸣在地下牢房的空间中迴荡着。
「好了朱乃酱,阿姨要先回去了,妳就慢慢地品嚐身为女人才能体验到的
快乐吧…直到天亮为止都不会停下来的喔,明天早上我会再来看妳的。」
朱乃酱闻言像是感到恐惧一般拼命地挣扎起来,但綑在她身上的铁鍊非常
坚固,力量被封印住的朱乃酱根本拿它一点办法都没有,我就这样把她丢下,
自顾自地掉头离开了,才刚走上楼梯没几步就又听到朱乃酱再次高潮的呻吟声
,我想等到明天早上回来的时候,大概只会看到她失神的高潮脸吧。
「呵呵…再等妈妈一下唷,赛特,你的新娘子很快就要做好了。」
主人殿下的野心又要往前迈进一步了,想到这就觉得心情特别愉快,我在
皎洁的月色照耀下,踏着轻快的步子离开了荒废的宅院。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