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零一回五虎齐到
时间过的很快,但却又很漫长。
二十多分钟的时间,张政一直都在大谈特谈他的生意经。由于我的先入为主,总是觉得很难跟他有合拍的地方,或许是因为我现在已经过了那个勾心斗角的时候,或许我原本就愿过与世无争的生活,或许现在的我只有对女人才有极强的占有欲,我感觉我无心再讨论这些东西,如果可能我但愿只做一个无声的听众。可我并不是一个很好的听众,大学里已经听腻味了说教,根本对一些冠冕堂皇的说辞不在感兴趣。当我耳朵就快磨成茧的时候,终于其它五虎都到了。
“你们终于可到了。”我长长地呼了一口气,朝着刚下车的四兄弟迎去。
“三哥,皮蛋叔白请客也不事先大声招呼,你倒好也不叫上兄弟自个儿先来了。”忠子下车就摆我的不是,抱怨我一个人早早跑了来。
“操,我也只是碰巧赶上,比你们先到不过十分钟而已。”
“老三,你这两天都跑哪去了,见不到你的人影。”大哥道。
“也没什么,县城里有个同学结婚叫我去玩了两天。”我小小地圆了一个谎。
“你们都来啦,快进屋吧!”皮蛋叔擦着湿手从屋里出来,朝我们招呼道。
除了我是才跟张政认识的,其它四人跟张政已是旧识,所以大家也没有多少客套。
“都来啦,先坐着,一会儿就可以吃饭了。”皮蛋婶从厨房里走出来,招呼着大伙。
忠子深深地嗅了一口气,夸赞道:“闻香知味,婶子的手艺真是越来越棒啦!”
“靠,你这小子真是会拍马屁!”皮蛋叔笑道。
“错!”忠子笑道:“婶子的屁股怎么能说是马屁呢?对不对啊婶子?”
“你这小混球,这不是骂婶子嘛!”皮蛋婶笑骂道:“小心我多放点辣椒,辣死你!”
“哈哈。”二哥拍了下忠子的肩膀,笑道:“这回马屁没拍到,拍到老虎屁股了。”
“一群小混蛋!”皮蛋婶笑骂着进了厨房。
“哈哈……”众人大笑起来。
众人找地儿坐下,我对皮蛋叔道:“你们到王河沟办的事怎么样?”
“嗯。闻名不如见面!”皮蛋叔满意道:“王老七的鸭子确实不错,肉质鲜嫩,颇有嚼劲,口感鲜美,味道清香,简简单单的清炖水鸭便让人觉着滑而不腻,清香醇厚,实在是难得的上好的鸭子。”
张政也点头笑道:“是啊,王老七的鸭子确实名符其实,是我这么多年见过的最好的鸭类食材,即便比起北京鸭、樱桃谷鸭、狄高鸭、鸳鸯鸭等这些全国都出名的鸭子也不遑多让。”虽然感觉着他的话有些夸张,但能感觉出来,他确实对王老七的鸭子比较感兴趣。
“难怪王老七鸭界的名声这么大。你们有没有商定合作的事情?”我道。
“没有这么快,今天只是先去看看,这边的事情先定下来再说。”张政道。
“你们说的什么事?”大哥朝张政道:“不会是你想跟王老七合作,从他那运鸭子去南京吧?”
“呵呵。”张政笑道:“是有这个可能,不过暂时还没有这个条件。其实是海棠不想在南京待了,想回来在镇上开一家烤鸭店。”
“海棠这丫头,真是的,现在这年龄正是在外打拼的时候怎么会突然说回来就回来了?”大哥的话虽然隐含着责备,但谁都能听出里面含有的溺爱成分绝对不比责备少。
“可能是这丫头都市生活过不习惯吧?听说都市人整天起早贪黑的,眼里除了钱就没有什么了。”二哥呵呵笑道。
“可不是嘛,这个小丫头做什么事都比别人慢半拍,都市里那种快节奏的生活当然不大适合她了。”老四小超道。
“既然不愿意在城里待着,回来也好,在镇上开个烤鸭店,相信生意肯定也是不会错的,兄弟们还可以就近照顾着,不会有什么事情的。”我插了一句话。
“只是我在担心,这个做事总比别人少根筋的鼻涕虫能够打理好一家烤鸭店吗?”当大家都对海棠回来镇上开烤鸭店的事都很看好的时候,总是爱跟人对着干的忠子泼了一盆凉水。
“切!”这时,厨房里传出一个不满的声音,海棠端着一碟花生米走了出来,骄横道:“忠子哥最坏了,老是看不起人。”
“呵呵,我这不是担心你嘛,事先打个预防针,别以后哭鼻子就晚了。”忠子笑道。
“别总爱那老眼光看人,区区的一个店面我还没看在眼中。”海棠娇声道。
“哎吆,鼻涕虫什么时候成新一代女强人了啊?”忠子坏笑道。
“死忠子,臭忠子,老爱拿人家开玩笑!”海棠撅嘴道。
“咯咯。”丽嫂从里面拿着碗筷出来,笑道:“别闹了,赶紧洗手吃饭啦。”
“哎呀。”忠子跑过去从丽嫂的手中接过碗筷,惊诧道:“嫂子你怎么不在医院待着,跑到这儿来帮忙了?”
“嫂子是个闲不住的人,这一阵子都闲怕了,在医院里待不住就来凑凑热闹,好久没有这么热闹了。”丽嫂道。
大哥道:“你才刚生产,应该多注意身体的。四哥怎么没有陪着你。”
“嫂子又不是娇贵人家出身,这么点事儿没有问题,不用人陪着。”丽嫂笑道:“况且你四哥那个人你不是不知道,整天跟头牛似的就喜欢摆弄他的那些破铜烂铁的,哪有空闲管我。幸好这样,嫂子做个清闲自由人多快活。”
“嫂子说的对,自由快乐才是生活的真谛。”忠子附和道。
皮蛋叔道:“刚才回来的时候经过老五饭店,碰见老四正跟张子斌进去,离得太远我也就没有叫他。”
“不用叫他。”丽嫂道:“肯定又是张子斌拉他去喝酒了。”
“张子斌这个人怎么样?我跟他没有深交也不知道。”皮蛋叔道。
“人还算不错吧,有什么事情到能够给帮上点忙,就是花钱有点大手大脚,去年借了万把块钱到现在也没见着他还,老四跟他好也不好张嘴问他要。”丽嫂道。
“说起来他的杂货店应该比较赚钱,应该不至于借钱吧?”皮蛋叔道。
丽嫂摇头道:“你不知道,他光上次跟大郢村的老九几个斗气,把下乡收回来的三万多块一下子全都给输掉了。可把美凤给气坏了,直闹着要跟他离婚。”
“赌博这种事情绝对不能沾上,一沾上就坏事。”皮蛋叔唏嘘道:“当年要不是你小婶看的紧,只怕我也不可能有这么大的一个车店。”
“这就是人家说的,每一个成功的男人背后都同样有一个伟大的女人在支持着。”忠子笑道,“叔,你娶了婶子算是你有福了。”
“呵呵。”皮蛋叔笑道:“操,可不是嘛,娶了你婶子我确实比较有口福。”皮蛋叔跟女人说话嘴里连一个脏字也不带,这一跟男爷们说话,本色立刻露了出来。
“就是就是,不但叔你有口福,我们几个也都跟着沾光了。”忠子对进来的皮蛋婶道:“是不是啊婶子?”
“瞧,忠子这小嘴还真是甜,总是会哄婶子开心。”皮蛋婶乐呵呵地道。
“他呀,除了一张好嘴就没有啥用了。”海棠抓住了一次机会,对忠子进行了第一次反击。
忠子舌头一伸,指了指,笑道:“我这条舌头俗称状元舌,比起毛遂毛先生的三寸不烂之舌还要珍贵,他老毛都号称‘以三寸不烂之舌,强于百万雄师’,咱不说比他强吧,但至少也不比他弱到哪里去。”
“臭美!”海棠揶揄道,“说你脚小,你还扶起墙了。”
“咯咯。”皮蛋婶笑道:“好了,别闹了,吃饭啦。”
“对,不要人攘了,赶紧找个位置坐吧。”皮蛋叔附和道。
十个人围坐一张大圆桌子,除了皮蛋婶、海棠和丽嫂三个女人,每个男人不论能不能喝,啤酒先吹了一瓶。
“大家都不是外边,不要客气,随便夹,随便吃。”皮蛋叔招呼大家。
“放心,我们是不会跟你客气的。”大哥开了一瓶啤酒放到皮蛋叔面前,道:“先干一瓶吧。”
“操,为什么要我先干?”皮蛋叔疑问。
“上次喝酒的时候,你中途退场退场,当然要先罚一瓶了。”大哥不亢不卑。
“操,这都多久的事儿了,你还记着。”皮蛋叔笑着拿起酒瓶对着嘴就是一阵牛饮,咕噜咕噜……很快就瓶底朝天了。
一瓶有点感觉,两瓶有点发热,三瓶感觉上头。
气氛随着啤酒地上空啤酒瓶子的增多而增加。
众人礼尚往来,你敬过来,我敬过去,不一会,除了丽嫂滴酒未沾,皮蛋婶跟海棠都喝了有一瓶,其他众人每个人都有四瓶啤酒下肚。当然了,今天的主角还是张政,我们不过是来给皮蛋叔陪客的。不麻倒张政,我们几个也没面子啊。所以矛头指向最多的便是张政。这家伙确实比较滑头。开头的时候,总是不喝不喝,被二哥和老四小超硬碰硬硬是灌下去两瓶,头脑一发热才开始展开式。
正文 第一零二回酒意迷蒙
酒到半酣的时候,丽嫂在皮蛋婶和海棠的陪伴下回医院去了。
今夜注定是个不醉不归的夜晚。
没有女人在边上唠叨,大老爷们放的更开,杯来杯走,喝拳呼令,半里地都能闻到酒香,里把地都能听到声音。
啤酒这东西,喝走的快,出的也快,喝晕了,喝撑了,出去方便一下,回来还能喝。
从七点半一直喝到十点半,足足喝了三个小时,三箱啤酒没够,皮蛋婶跟海棠送丽嫂回来的路上又带回来三箱,总共六箱啤酒,最后剩下的不过两瓶,平均下来,三个女人不算,每人喝的都将近十瓶。酒喝多了,自然有人会倒下。最先倒下的是张政,这家伙啤酒鸭虽然没少吃,可酒量却不比我们好多少,而且他今天又是主角。所谓主角就是众人矛头指向的人,他是主角,他就是大家群攻的对象,所以他最先倒下。
其他人我不知道有没有倒下,因为我在他们之前倒下,我是继张政之后第二倒下的,罪魁祸首是忠子,这家伙非要跟我拼酒,因为他过年的时候输过我一次,总是不服气,于是在我把张政拼倒后,这家伙就找上了我。拼就拼,谁怕谁,两瓶啤酒下肚,我大概喝了有十一瓶,空瓶子刚放下,人就扑倒在桌面上,还好没有跟张政那样从椅子上滑到了地上。人倒在桌子上,神经大了条,耳朵里嗡嗡的,能听到他们在说什么,却连一个字也没有记住。
半夜里口渴难耐,爬起来想找水喝,却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所在,仔细的辨认一会,却原来是皮蛋叔儿子志桓的房间。房间里最明显的是有几张大大的明星海报,都是性感撩人的大美女。最显眼的一张是正对着床的。这是某着名导演捧出来的某大牌明星在金像奖颁奖典礼上的一个特写。S型曲线,前凸后翘。简简单单的两片长布条挂在脖子上,从两边的肩膀上滑下,轻飘飘地盖在山峰般突起的乳房上,胸罩的没带,那薄薄的布片上分明有两个比较明显的凸起,相信能够看见东西的每个人看了都会明白,那是什么。
每每在报纸上或者电视上看到某某明星抱怨被狗仔偷拍走光的时候,我都会不置可否地笑一笑。我不想评判什么,也没有权利评价别人,但有时候有些话不说出来便如鲠在喉,不吐不快。中华民族是一个有着五千年文明历史的传统民族,即便古代那烟花柳巷秦楼楚馆里的妓女出门的时候也都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而现在被西方文化入侵过甚,人们的衣着越来越趋向清凉、暴露,尤其是走在时尚潮流前端的这些人。当然清凉不是罪,只要你不影响环境,你爱怎么穿就怎么穿,但请不要把这种东西拿来炒作。
下了床,床下面有双拖鞋,我拖拉着打开门走了出去。
深夜星辰,皎洁璀璨,淡淡星辉洒进人间。
天地一片静寂,微眯着朦胧的眼睛,我借着清凉的星辉朝冰箱的方向摸索过去。
摸到冰箱的门,打开来摸到一瓶水,打开喝着朝客厅的沙发慢慢走去。
刚坐下,我便一惊起来。沙发上有人!
“哥!“
没等我回头,身后便响起一个女人轻轻的声音。
是海棠!
“你怎么睡在这儿?”我问道。
“屋里面被他吐得臭气难闻,我出来透透气。”海棠坐起来。
“昨天喝的太多了,我都不知道后来怎么了。他们几个呢?”我距离她两尺坐下来,她坐在沙发的中间,我坐在沙发的一头。
海棠双臂展开,伸了个懒腰,“他们在你喝醉后就都不喝了,说了一会话走了。”
“走了?”我诧道:“喝成那个鬼样子还能开车?”
“他们都说没事,非要回去。”海棠轻声道:“姐在他们开车走后,一直不放心,坐在电话机前跟美琴嫂子聊天一直到他们安全到了家。”
“哦。”悬着的心落回原处,“怎么把我一个留在这了?”
“怕你走路上吐了。”海棠朝我身边挪了挪,“哥,我有点冷,抱抱我。”
我没有伸手,我怕控制不住,“冷就回去睡觉嘛。”
“里面酒气熏天臭烘烘的。我才不想回去。”海棠朝我怀里挤来。
我不好意思去推她,可她那火烫的身子又是那样的充满诱惑,“要不我去给你那床被单?”
“不用,只要你抱着我就好了。”海棠搂住我的脖子,身体半靠在我的怀里。
“或是你去睡到志桓房里,我睡沙发。”我竭力控制着不呼出一丝丝的粗气。
“干嘛要去睡,就这样抱着不是挺好的吗?”不知这丫头是无意还是故意,声音嗲嗲的好似在跟我撒娇。
“这样被人看见了多不好?”我终于还是说出来我担心的事情。
“怕什么,都喝得跟死猪似的。”海棠火烫的嘴唇轻轻贴在我的脖颈上,呼吸间淡薄的热气让我的脖子极为不舒服,痒痒的麻酥酥的。
“不行,还有你姐,要是被她看见非得认为咱们是在偷情。”我想把她扶起来,却感觉她抱得紧紧的。
“我姐更不用怕,即便看见,她也不会说出去的。”海棠的呼吸有些微喘。
“君子不欺暗室,咱们不能这样。”我竭力克制着,不想破坏掉我在她心目中的美好形象。
“咱们只不过这样抱着对方,又没有做什么。”海棠轻声笑道:“不会是你有什么坏想法吧?哥,你现在好坏啊!”
“咳咳,哥是个正常男人,不是柳下惠,没有坐怀不乱的定力。”我转过脸,呼出一口粗气。
“嘻嘻,我就是喜欢哥的这份坦白。”突然诡诡一笑,海棠的嘴唇贴到我耳边道:“你敢说除了玉真嫂子和玉梅姐,你敢说你没有碰过别的女人吗?”
“咳咳。”我差点被自己的口水给噎到,“哥是个正常男人偶尔有需要也无可厚非嘛!”
“那你现在需要吗?”海棠动了动屁股,小手突然间伸到她的屁股下,在我紧夹的双腿间握住了一个东西,惊叹道:“哦,好大!”
我的裤子不知道是被人脱掉的,还是我自己脱掉的,总之现在我全身光裸裸的只有一条短裤包住了,先开始的时候还未觉着怎样,只是到想起来的时候,已经晚了。
“不要这样,你这样哥会控制不住的。”我握住她的手不让她作乱。
“哥。”海棠喘息着叫了我一声,那声音带着无限的挑逗,彷佛中有种魔力在召唤着。
“海棠,你放哥回去睡觉吧,天快亮了。”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彷佛只有这样的措词才能够掩饰我心中小小的慌乱。
“哥,你不喜欢我了吗?”女人是多情的动物,动不动便会流下她们引以为傲的眼泪,我感觉她的声音里有微微的啜泣声,有种让我不忍拒绝的因子。
“喜欢,哥当然喜欢你。”我不由伸手抱住了她,“你知道的,哥跟其他几位兄弟从来没把你当作外人。”
“可是我总觉着咱们之间的感情越来越生疏了。”
“人都会长大的嘛,长大了都会有各自的生活,就比如说你有了新的家庭,有了老公,有了孩子,我也有了老婆和孩子,随着时间,你生活的圈子就越来越大,知道了很多,懂得了很多,而需要牵挂的也更加的多了。同样的慢慢你也许会了沉着,学会了把心里的感情压缩,隐藏,但无论你压缩的多小,隐藏的多深,只要这份感情真挚,你永远都不会把它给遗忘。”
“哥,你说话还是这么有板有眼的,会哄人家开心,难怪有很多女人喜欢你。”
“傻丫头,嘴皮子上的功夫人人都会,但一个人对你是否真心靠的不光是这些,你懂吗?”
“我不懂,我只知道靠在你怀里很温暖很快活,好像一辈子都这样!”
“傻丫头!”
“我是傻丫头,可我愿意做让你爱的傻丫头!”
“回去睡觉吧,好不好?”
“不好!”海棠突然从我怀里起来,把她穿着的淡薄套衫朝上一掀,两个饱满涨挺的乳房出现在我的眼前,一股香喷喷的奶香扑进我的鼻子中。
“你干什么?”我的心有点慌乱。
“这两天给米丽断奶,乳房好涨,你帮我吸吸。”海棠把奶头朝我嘴边挐来。
“傻丫头,别开这种玩笑好不好?”我赶忙把嘴转向一边,嘴角上沾了两滴乳汁,甜甜的甘之如饴。
“嘻嘻,大老爷们的,我都没怎么样,你怕什么,真是的。”这丫头居然得寸进尺,双膝朝我紧夹的双腿两边一叉,抱住我的头直跪在沙发上。
我的头被她紧紧的抱住,脸颊贴在她的双乳间,深深的乳沟滑腻清香,溢满的乳汁从莲蓬般的中喷出,溅了我满脸都是。我想推开她,确实又不知道从何处下手,感觉着只要手接触到她的身体,每一处都是陷阱,都是深渊,陷进去就无法轻易逃脱。
正文 第一零三回刚柔并济
“哥,妹子的身子香吗?”海棠双臂朝里拢,两个鼓胀的乳房压紧了我的脸庞,乳白的奶汁不住地朝外喷,清香诱人。感觉呼吸有点困难,我挣扎着把头从她那深深的乳沟中抬起,生气道:“死丫头,你想把我给憋死啊?”
“咯咯。”海棠松开了我的头,娇笑道:“谁叫你不领人家的情嘛!”我舒缓了一下心情,在淡淡的星光里盯着她一眨一眨的眼睛正经道:“你是不是真想让我帮你吸吸奶子?”海棠郑重地点了点头。我道:“我可以答应你,但我不保证后面会发生什么事!”海棠玉面羞涩,但依然坚定地道:“只要哥愿意,海棠什么都答应你。”“你真是个缠人的小妖精!”我叹声道,心理防线被打破了一个缺口。“海棠只愿做哥一个人的小妖精!”海棠再次把冒着奶汁的送到我嘴边。这次我没有躲,直接把它含住,轻轻一吸,香甜的奶汁便溢满口腔,汩汩咽下。
或许真的是由于要给孩子断奶,海棠的乳汁真的积存了很多,入口后唇齿留香,甘之如饴。本就因宿醉而口渴,既然不能喝水,喝点奶也可以。不知是奶汁的过于香甜,还是实在是过于口渴,我裹住那葡萄办大的奶头卖力地吸了起来,真是越吸越想吸,越吸越有力,越吸越沉迷。
“哦,哥,用力吸,你吸的小妹好舒服,奶子好舒服,好舒服。”海棠抱住我的头,浑身一阵阵抖颤。我的双手伸到后面搂住她的玉背,大嘴不断地在她的两个饱满的乳房上换来换去,乳汁四溅,口水横流,不片刻,海棠的胸脯上便湿淋淋的一片。“哎吆,哥你慢点吸,慢点吸,吸的人家浑身都麻麻的了。”海棠全身抖颤,彷佛体内有无数只虫蚁在爬动,十万八千个毛孔无一不舒爽透顶。哼,我才不理你,是你非要我吸的。我吸就由我做主,我乱吸,我胡吸,我大吸特吸,我想怎么吸就怎么吸,你管得着吗!
积存的奶水怎能军经得住我的吸星大法,不片刻,两个乳房的奶水都被我吸的那是彻底的一个干净,原本鼓胀的两个奶子变的软绵绵的了。
“不行了,不能再吸了,再吸就把奶头给吸掉了。”海棠捧起我的头,硬是要把她的奶头从我的嘴里给拉出去。奶水已吸尽,再吸恐怕就要吸出血水了,我又不忍咬她,所以只好让她把奶头从我嘴里拉走了。
“好香!”我舔了舔嘴唇,意犹未尽。海棠骑在我腿上,双手托住两个乳房,大拇指按压着有点发肿的奶头,娇面含春地白了我一眼,“讨厌!吸那么用力干什么,又不是不给你吸。”这丫头,分明是你要人家帮你吸的嘛,现在倒反过来怨我了。真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孔夫子还真是有真知灼见,几千年前都能把问题看的这么清楚,相信他老人家也是没少跟女子打交道啊!我无奈苦笑道:“又不是我要吸的,是你自己要我吸的,帮你吸了,你又抱怨,真是好心没好报。”
“嘻嘻,坏哥哥。”海棠在我的胸脯上轻拍了一巴掌,笑道:“让我来尝尝香不香。”说着,双唇就朝我的双唇贴去。其实,喝了这么多的奶汁并没有减少我心中的“渴”意,反而某种更加狂热的“渴”意被一点点的诱惑出来。唇与唇的接触彷佛是这两种“渴”意的媒介,引子,导火线。刹那间,熔岩爆发,两个燥热的身体恨不得能挤进对方的身体里去,去寻找各自能解“渴”的水源。
两条舌头如两条翻飞的灵蛇在飞旋在交织在挣扎在缠绵,津液呱呱顺喉而流,情到浓时,口水横流,不到不能呼吸不罢休。
“哥。”海棠娇喘着,媚眼如丝斜睨着我。
“嗯。”这丫头的吻真够狂烈,我差点没有被她给憋死。
“我,我想……”海棠的舌头可能刚才玩的太疯了,有点打结。
“你怎么了?”我知道她想什么,因为我也在想着同样的什么。
“我……我想要……”海棠玉面含羞,娇颜发烫。
“想要什么?”我玩弄着她的乳房,明知故问。
“哥好坏,尽欺负人家!”海棠玉颜如火,好似那春半桃花,明媚妖娆,楚楚动人。
“你不说我怎么能够知道,快说啊,想要什么?”我强忍着高涨的“渴”望,调笑着逗她。
“我,我,我想要它。”海棠的屁股突然摇动了几下,下下都撞在我的心坎上。
“哦,哦……死丫头,干嘛用那么大力?”兄弟受到袭击,我这个做哥哥的当然感同身受,早就暴涨的火力被她这么连续几下,没差点走火。
“谁叫你欺负人家的!”海棠娇喘着,嗔意绵绵。
“你这丫头,你差点把它给弄伤了。”我在她双乳上把玩的双手不由地用了用力。
“弄坏了我给你治好。”海棠被我在奶子上的手捏的一阵颤抖,玉脸上浮现一丝浪意。
“你还有这个本事?”都已经这个样子了,我也不再勉强自己,勉强不会有幸福,干脆完全放开得了。
“想试试吗?”海棠心里的火越来越旺,烧得她控制不住的越来越浪,轻轻滑下我的腿,双膝盖跪在地上,双手攥住了我的短裤。
“无所谓。”我口是心非的说道。
“嘻嘻,坏家伙。”海棠双手用力,在我抬屁股的同时,拉下了我的短裤。
“哦,好大的家伙!”海棠惊叫道。
“小声点,被人听见了。”我嘘声道。
“嘻嘻……”海棠掩口一笑,朝内室望了望,没有动静,朝我献媚道:“你什么时候长了这么一个大家伙,都快赶上驴的了。”
“靠,有你这样说话的吗?”我不由笑骂,“你什么时候见过驴的那玩意?”
“嘻嘻。”海棠小声笑道:“你不记得啦,有一次暑假到学校拿通知书,回来的时候经过那两棵洋槐树,不是看见老牲口(人名)拴在树上的驴正在发情嘛。”
“操,这么久的事你还记得啊!”经过海棠的提醒,我想起了当时的大致情形。
“那当然。”海棠骄傲地朝我笑了笑,小手不住地上下律动,时不时还用舌头轻舔一下,道:“我还记得当时是忠子哥先看见的,他一咋呼,跟着你还有其他一起经过的男生全都捡起小石头朝那驴的那玩意砸去,砸得那驴连蹦带跳的,叫唤个不停,最后还是老牲口出来才把你们给吓跑的。”我轻抚着她的脸颊,大拇指轻轻滑过她的嘴唇,笑道:“当时我记得你们女生都不敢看,跟受了惊的兔子似的全都跑开了,你怎么还记得那么清楚。说实话,你是不是有偷偷在看?”海棠小嘴一张,咬住了我的大拇指,轻轻的痕了一下,羞道:“谁偷看了,人家才不喜欢看那玩意哩!”我呵呵笑道:“没看你怎么把我的跟那畜生的相比?”“人家是胡想的啦!”海棠的秘密被揭破,羞得不敢看我。“嘿嘿。”我抚着她的玉颊,托起她的下巴,奸笑道:“快点帮我舔舔,涨得好难受。”“坏蛋。”海棠魂牵梦绕地勾了我一眼,低下头,吻了下去。“哦!”快感瞬间侵蚀了大脑,我差点没有控制不住地爆发。“舒服吗?”海棠轻舔着道。“舒服!”我仰躺在沙发上,长叹出声,“你这口技非同一般,是不是经常实物练习啊?”海棠在我的大腿内侧捏了一把,捏的我一佛升天二佛出世,“我才没有哩。”“没有?我不信。没练过不可能这么纯熟!”我坐起来,看着她乌黑的秀发在我的眼前飞舞,“你是不是经常为张政做这个?”说起张政,海棠便冷然道:“他?梦吧!”为了缓和气氛,我夸张道:“靠,你这不会是天生的‘状元舌’吧?”“切!”海棠不屑道:“忠子哥的那才叫‘状元舌’。”“哦,那你的就是‘公主舌’了!”我道。“嘻嘻。”海棠噗嗤笑了,“‘公主舌’!我还‘皇后舌’哩!”“你若是‘皇后舌’,那我就是‘皇帝’了。”我哈哈一笑,把她的头朝下面按去。
只要功夫下的深,铁柱磨成绣花针。鸡舌灵动宛若抽丝剥茧,铁柱铿锵犹如天降陨铁,阴极阳,柔克刚,阳极阴,刚克柔,阴阳相生,刚柔并济,生化天地万物。
“噢噢,爽,好爽,啊……”海棠的连续五次深喉吞吸把我爽的连连嚎叫,却又不敢大声,怕吵着里面睡着的三个人,只有学女人掩住嘴闷嚎,终于再也无法忍住,枪栓一开,子弹便哒哒哒一梭子射了出去。
“咳咳……”海棠被呛的一阵咳嗽,娇嗔道:“你怎么射到我嘴里了。”
“不都是这样吗?”我指着她嘴角上面的残液,笑道:“快点把这些舔干净,别浪费了,这可是美容养颜的好东西!”海棠的舌头微卷,把嘴角上的一点也舔入口中,皱眉道:“怪怪的,好难吃!”看她的表情不像是假的,我不由奇道:“你不会以前真的没有吃过吧?”海棠娇声道:“人家以前真的没有做过这个啦!”我不由暗暗称奇,笑道:“看来你真的是‘公主舌’或‘皇后舌’,天生就具有这种特别的本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