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根鸡巴,一根很普通的鸡巴,与大多数其他的兄弟们一样,并没有异
乎常人之处,头上既没有生角,也没有长须,平时只是静静地躲在主人胯下的裤
裆里,除了尿尿时被掏出来见见光外,就整天处在暗无天日的漆黑中。我不比其
他的兄弟大,可也不特别小,勃起来时亦有六寸左右,嘿嘿!马马虎虎而已。
我的主人叫黎颂明,今年十九岁了,也就是说,我随他到这世上亦已有十九
个年头。每天早晨趁他还在熟睡中,我已悄悄醒来锻练身体,别看我平时软软弱
弱垂头丧气,一但运起劲来,浑身筋肌膨胀、头大腰粗,倒也样貌吓人。要不勤
加锻练、保持状态,万一主人需要我沖锋陷阵时,我怎可以奉召长驱直进、深入
龙潭?虽然我像其他器官一样是他身体一部份,但是他对我却特别爱护有加,每
次洗澡时都仔细地把我的皮肤反下,用沐浴露将我的头和躯干清理得乾乾凈凈,
连脖子凹沟里皱摺上的污垢也一一沖洗掉,他的另眼相看使我更加忠心耿耿,随
时準备心甘情愿地为他奋勇卖命。虽然如此,我可不喜欢他直喊我作“鸡巴”,
耶!那太粗俗了;我喜欢他叫我“小弟弟”,哥儿俩,有亲切感嘛!
他个子长得不太高,由于喜欢踢足球,身体倒也满结实的。眼睛大大、头发
短短,样貌说不上很帅,就像一个普通的邻家男孩,但五官端正、礼貌聪明,在
学校里居然也讨得不少女生的欢心。
喔,不说了,他醒来了。他把手伸进底裤内,把硬梆梆直撑着的我往小腹上
拨了拨,让我顺贴在他暖乎乎的肚皮上,嗯,好舒服。他揉了揉眼睛,披了件衣
服向厕所走去,我今天的第一件工作开始了。
他捏着我“哗啦哗啦”的对着马桶撒尿,趁这空档,我再向你们三八一下。
不知他是否和女朋友闹别扭了,昨天我在裤裆里听见外面男女两把声音你一句我
一句地在争吵,女的显然是他十六岁的女朋友翠兰。翠兰姐是他姨母的么女,也
即是他的表妹,这女孩子不错,我和主人都很爱她,我尤其爱她下面的小妹妹,
又嫩、又滑、又暖、又紧。
我俩已经交过好几次手了,每次当小妹妹用湿淋淋的肌肤把我裹紧时,我就
忍不住在里面露一手,勇猛地抽插沖刺,把她修理得服服贴贴,连她的主人也被
我弄得大喊大嚷,在床上翻来覆去,要生要死。直至小妹妹受不了了,变得水汪
汪的不停抽搐时,我才把精华射进她深处,将她灌得满满的,甚至多得有些还从
缝隙间漏出来。
我还记得在第一次交手时,可没往后几次那么顺利,虽然主人已将她抚弄得
娇啼气喘,小妹妹湿答答的水长流,但当我尝试把头鉆进去时,方发觉并不是一
件容易的事,况且我也是第一次进入这么紧窄、湿滑的空间探索。随着主人屁股
用力渐渐下压,我也只好硬着头皮挺着上,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在翠兰的一声
“啊┅┅痛啊┅┅”大喊中,我和小妹妹紧密地结合在一起。虽然我还没有把全
副身躯藏进小妹妹的怀抱,但已经感受到她温暖的热情,她用幼嫩的肉壁把我前
半身紧紧包裹,爽得我乐不可支,只懂把一早就流出来的几滴润滑液从马眼口吐
出,然后就傻乎乎地呆在里面,不思进退。
不多久,里面的环境越来越潮湿,越来越滑溜,我正在细味着这种从未领略
过的变化时,就听见主人在外面对翠兰说∶“现在我可以动了吧?”翠兰娇羞万
分地低哝∶“嗯┅┅轻点。”主人一用力,我全根都挺进去了。半途中好像有一
点点障碍,但煞那间就给我沖破了,这全赖我每天早晨练就的一身好功夫。
喔!小妹妹夹得我好紧好紧,让我几乎丝毫不能动弹,有点窒息的感觉,猜
想他们两人此刻也正抱得紧紧的吧。主人不知是第一遭经验不够,还是想让翠兰
适应一下小妹妹窄洞内被我硬挤进去的胀迫感,他也不忙着更进一步,只是保持
着静止状况,让我在微微颤抖的肉洞内一昂一昂地自然跳动着,好像储蓄精力,
準备来个更猛烈的下一回合进攻。
动了,主人开始带领着我动了,我慢慢地在小妹妹里面抽送着,小心地插进
去、抽出来,美快的感觉在我前后的挪动中不断增强,我听到两副性器官相磨擦
而发出“噗吱、噗吱”的曼妙音韵,有点像主人洗澡时用沐浴露替我洗白白时捋
动包皮的水声;每次把我送到连根尽没时,我的头就碰到小妹妹顶端的子宫口,
翠兰也随即全身颤一下,不知是疼痛还是快美。
我浑身是劲,不断重重覆覆地做着活塞运动,把舒畅得令人昏厥的快感毫不
保留地输送给主人。这样美妙的动作大概持续了好几十下,主人抽送的速度越来
越快,我趐麻的感觉也越来越强,当然,翠兰的叫床声和主人粗重的呼吸声也越
来越急促,眼看他们就快忍耐不住,到了準备双双迎接高潮即将来临的关头。我
这时亦已抽插得精疲力尽,全身青筋暴凸、龟头胀大发硬,再也挨不下去了。
“啊┅┅翠兰,我爱你!我┅┅我不行了,要┅┅要射了┅┅啊┅┅”主人
全身肌肉绷硬,下盘用尽力量前挺,把我推进到小妹妹的最深处,一个大哆嗦令
他浑身颤抖,我也在他的颤抖中“噗、噗、噗”地把一股股热烫的精液接二连三
地朝她子宫口喷射而去。
“颂明┅┅啊┅┅我也爱你,爱死你了┅┅啊┅┅不要停┅┅好舒服┅┅好
爽的感觉┅┅我受不了了┅┅啊┅┅糟!我要尿尿了┅┅喔┅┅尿出来了┅┅”
翠兰受到我射出来的精液沖击,从肉洞里也同时泄出大量阴液,往我的龟头
直喷过来,小妹妹有节奏地一吸一啜,紧夹着我在不停地抽搐,像誓必要挤压得
我非把最后一滴精液都吐光出来不可。我从未如此爽快过,觉得和小妹妹已经融
合成一体,互相交流着高潮的快感、互相传送着炽热的体温、互相品味着对方的
淫液┅┅真希望永远逗留在里面,再也不退出来。
尽管万分依依不舍,我完成使命后身体还是自然地慢慢萎缩,回复不了刚才
的雄风了。不多久,就带着又黏又糊的身躯滑出了洞外,充满爱意地挨靠在小妹
妹的两片红唇旁。随着我的功成身退,洞口也跟着流出一道浓稠的黏浆,那淡白
色的液体我再熟悉不过了,就是我刚射进去的精液。咦?怎么里面还混杂着缕缕
血丝呢!是我生了病吗?还是我太过粗鲁,把小妹妹戳伤了?
好像是回答我的疑问,主人低头给翠兰一个长长的热吻后,用无限深情的语
气说∶“翠兰,你把第一次给了我,我一定会好好珍惜的。处女膜穿了,是会流
一些血,不过很快就会没事了。对不起,我太沖动了。”
“坏人,也不怕我会怀孩子,想也不想就把那些东西射进人家里面了。幸而
我月经刚刚来完,不然就让你累死了。人家把处女身给了你,你可要负责啊!”
“是,是!遵命,老婆大人┅┅嗯,那里还痛吗?”
“开始一插进去时痛死人了,好像要被撕开两边一样。不过动了一阵子后,
疼痛少了,却生出一种从来没试过的感觉,好舒服。你插多一会,渐渐地舒服又
盖过了疼痛。现在还是有点胀麻,怪怪的,不过就不大痛了┅┅耶,不说了,羞
死人┅┅”
怪不得,吓我一大跳,还以为我太过勇猛而闯了祸哩!原来女孩子第一次做
爱时会流血,回想起刚才我全根插尽时沖破了一点障碍,怕就是他们所说的那块
甚么膜吧?早知就温柔一点。谁知道耶,我也是第一次啊!
唷!凈顾着回味初次开苞的甜蜜,说到哪了?对,那天听见他们两口子越吵
越激烈,跟着又听到好像摔破甚么东西的声音,接着大门“”的一声关上,屋
里就静寂下来了,可能翠兰一怒跑掉了吧!打从那天起,就再没有见翠兰来过,
主人整天没精打彩的样子,连睡觉也没有以前睡得那么香甜了。哎,男孩就是硬
脾性,把她气跑干嘛,乖乖认个错不就过去了?害我连小妹妹的面也见不着了,
真是。
主人尿完了尿回到睡房,坐在床沿叨叨念念地不知在说着些甚么。我也没好
气,反正这几天他都是这样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惯了。想不到这时眼前一亮,
原来他竟然把我从裤裆里掏了出来,先是像扫小猫背毛一般地轻抚着我,我给他
摸得痒痒的,不禁翘起头来愣愣地瞪着他,看他想干甚么。他见我昂起头,便用
手箍着我的包皮,上上下下的套动,时而用另一手握着龟头磨擦,时而又伸到胯
间捞着两颗睪丸搓揉,三路夹攻,我自然就生起反应,勃得越来越硬,体积越来
越粗壮,连龟头也肿胀得反光。
再看看床头,那里摆放着翠兰的一幅照片,天哪,原来他是对着相片在打手
枪!主人呀,我每天一早起来锻练身体、强壮机能,并不是希望给你打枪,是给
你打炮呀!虽然打枪也很爽,但自从与小妹妹交过几次手后,就除却巫山不是云
了,打枪的感觉哪能跟打炮比喔!不过也怪不得他,事实上认识了翠兰以后,他
也没有再打过手枪了,这次睹物思人,而且近期我的精力又操练得那么充沛,发
泄一下欲火亦是情有可原。
他这时坐上床,挨靠在枕头上,一手拿着翠兰的照片,一手握着我飞快地套
动,令我身不由己地把头从包皮里冒出来、缩进去,出出入入得我头昏眼花,全
身的血液都向我这里灌注,胀得我好难受,满脑海只想着一件事,就是赶紧把体
内储藏了好几天、现正滚滚翻腾的精液一吐为快。
主人瞇着眼睛,鼻孔哼着闷音,把我套动得前所未有的快速。我被刺激得欲
火焚身,血脉贲张,龟头红得发紫,躯干硬得像枝铁棒,已到了爆发的边沿。主
人忽然两腿蹬得笔直,喉头发出“咯┅┅咯┅┅”的声音,腰一挺、小腹一收,
一大泡浓浓的精液就像万马奔腾般地从我的尿道口飞喷而出,直射远方。几发过
去后,照片上、床单面、大腿侧,到处都是一滩滩白花花的精浆,他这时才如释
重负地从嘴里“呼~~”地轻轻舒出一口长气,整个人软下来。
他软下后,我也跟随慢慢软化,涕泪交流地垂在胯下,静待他的善后工作。
他从床头小上扯了几张面纸,我挺一挺头,準备接受他的拭擦,谁知他却丢下
我不理,捧起沾满了精液的照片心疼地揩抹起来。我开始有点妒忌了,在他心目
中,作为他小弟弟的我竟然连一张照片也比不上!以前他不是这样的,打完手枪
后,总是第一时间先把我擦乾凈,然后才清理其他东西。哼!一张照片而已,有
甚么了不起,我才不希罕吶。
还好,转过头来他已把照片拭擦乾凈,小心地放回小上,然后走进浴室,
拧了条热毛巾,把我全身拭抹一遍,跟着捏着我的根部往上捋,将尿道里残留的
一些精液挤出马眼口,甩了甩,又把包皮拉下,用热毛巾从龟头上抹起,直到我
全身上下都抹乾凈了,才把我塞回底裤内。
我的怒气全消,打心眼里折服在主人的呵护下。其实主人若肯用同一样的细
心去对待翠兰姐,她就不会闹别扭而跑了,我也就再有机会与她的小妹妹重拾旧
欢,有机会再次投进她暖洋洋的怀抱、浸泡在她湿滑的淫水里。
过了差不多一星期,还是没有见到翠兰姐的到访,可能这场冷战还要打相当
长的一段时间。但我可没有松懈,仍然勤奋地在每天清晨便起来练功,把自己操
练在最佳状态,随时準备应战。心想翠兰姐总有一天会重归主人怀抱,要是临场
我发挥不出沖劲,那在小妹妹面前就甚么脸都丢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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