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霞被浩天的“亲个蛋”叫得动了情,眼里逗着波光,妩媚地看着浩天的受用表情,叉开腿,然后放在浩天的腿上面,用双手托住浩天的肩,也癡癡地端详起浩天的脸来,端详了一会儿,用娇滴滴的声音说道:“天,——好亲的天!”
她把一只手从肩上放下来,捏了捏坚挺,娇声娇气地说:“天,——你看它——多漂亮!——天,天字出头是甚字了?”
范霞用两只手揉搓起了坚挺。
“天字出头是夫字,我是你的天夫,”
浩天一边回答一边看范霞给他揉搓下面,那里变成一个黑色粗棒,遂也腾出一只手来,捏揣起了范霞胸前的一粒葡萄,葡萄在他的拨弄下,也给变大了。
“天夫,——你是人家的天夫,”
范霞娇滴滴地说着,把脸在贴在坚挺上摩挲起来。
“高山上盖庙还嫌低,对面面坐着还想你!”
浩天一高兴起来就想说押韵的句子,她品尝着范霞用脸蛋摩挲下面产生出的无比舒爽,不停地捏揣着范霞的乳头说道。
“天上星星一颗明,全世界我就挑準你一个人。”
范霞抬起头来,继续用手贪婪地玩儿着浩天的坚挺,也以一个押韵的句子回应浩天。
“想妹妹想得迷了一个窍,看见老母猪也想操!”
浩天根据一句爬山调词做了改编。
“想哥哥想的丢了魂,拿起个黄瓜当成命根根。”
范霞没在乎浩天编的后半句,马上现编了一句回应。
“亲,霞霞,我想看看你的下头了,”
浩天用娇嗔的语调说。
“嗯,”
范霞也用娇嗔的语调回答。
范霞是个演员,一旦进入角色,就全身心投入其中。
她把被子叠成方块儿,又在上边放了个枕头,然后把臀部搁在枕头上仰面躺下,伸展双臂,举起双腿腿,打开一些,让浩天对两腿间一览无余。
“一朵鲜花眼前开,除了天夫莫进来!”
浩天跪趴在范霞的两腿间,仔细端详着说。
“鲜花滴水为天开,出头将军快进来!”
范霞回应浩天。
“将军十岁就出头,十四岁就爱得婶子耍风流。”
浩天没有急于进入,他满喜欢这种浪漫的情调,继续编押韵句子。
“将军十八长得大,红头涨脸硬要往里插。”
范霞即刻呼应浩天,她说的时候一本正经,给给别的女人,要么是说不来,就是说来也非笑不可,可她一点都不笑。
“将军爱的是水匣匣(霞霞)不往里插没办法。”
浩天继续。
“水匣匣(霞霞)里头开了花,单等哥哥往里插。”
范霞脱口而出。
“腿圆毛黑花开艳,观来赏去看不倦。匣匣(霞霞)花开大水漫,真想慢慢儿舔个遍。”
浩天每说一句,范霞的身体就摇晃一下。
浩天清楚地看见,随着范霞身体的摇晃,花朵上就会溢出一股汁液。
“舌头本该靠边站,因为将军有意见。”
范霞说完就坐起来说,“我想叫你放进来了,香得不行了!”
她说着就把枕头和被子撩到一边急切地说。
浩天这次没按照范霞的意思立即进入,而是拉她站起来,让她靠墻站下,然后撩起她的一条腿,直撩到挨住她头的地方,范霞两条腿几乎形成一条直线,这当然是范霞练功练下的本领了。
范霞乖乖地按照浩天的意思,一条腿站在墻边,局外人看了这真是折磨美人,但范霞并没有这样看。
她等待着浩天,浩天握住稍有些疲软的肉混使其坚挺起来,很轻松的就插入范霞的水洞里挺动起身体来。
范霞嘴里发着“咝咝”声,浩天知她舒爽,遂加快了挺动速度。
浩天不停地挺动着,范霞吧嗒着嘴,过了一会儿柔声说道:“我还是睡下吧,有些困了。”
浩天于是帮范霞把腿放下来,范霞仰面睡到褥子上,安静地等待浩天。
浩天坐到范霞身边,让范霞用手抚弄坚挺,他则摸着她平滑的腹部说道:“珍贵肥田云雨润,优良品种夏秋播。”
这句说得让范霞笑了,她捏了一下浩天的胳膊说:“你真是个蔫货,做上个甚也是没完没了的!不要说这顺口溜了。”
“这句可不是顺口溜,是我想了好多天才想起的一副对子,”
浩天说着就爬到范霞的肚上,开始了今晚的正式工作。
范霞已经到了十分需要的时候,她圆睁双眼,凝视着浩天,体验着浩天在她身上不断起伏而为她带来的快感,嘴里不时地发出销魂的叫声。
浩天尽力耕耘着他最喜欢的肥田,进进出出,摇摇转转,揉揉按按,变换了好几种姿势。
范霞被浩天的坚挺捅得依依呀呀,哼哼吱吱,呜呜呼呼,不停地叫着。连续不断地进行了大约20来分钟,浩天一泄如注,完成这一次浪漫之交。
“你这里需要很好地开发,今天我觉得比以前哪一次都好。”
浩天亲了范霞一口,然后摸着她的脸蛋说。
“你哪一次也是说这次比上次好,你是做了就忘了!”
范霞摸着浩天光滑的脊背说。
“那你觉得今天怎么样?”
浩天凝视着范霞水灵灵的牙齿问。
“你真浪漫,我就喜欢你这种浪漫,不过也怕你这种浪漫,女人们哪个不爱浪漫,可是浪漫的男人其实不多。想要浪漫,关键是要有好身体,好心态。再警告你,你不许背着我跟别的女人偷偷摸摸。”
范霞说着就在浩天背上拍了浩天一巴掌。
“你必须警钟长鸣,不过最关键的是,你得叫红头将军没有气力去偷偷摸摸!”
“妈呀,你这红头将军谁能吃得消!”
“今天不妨让将军打上三炮,看它明天见到女人还会不会蠢蠢欲动了?”
“你不要总是把责任推在人家将军身上,你是白怨人家,嫁祸于人,是不是?抱着这种态度,你永远改不了你的臭毛病。”
范霞说着又用力在浩天的胳膊上打了两掴。
“哈哈哈,你真是不好哄的女人!”
浩天被范霞说到了根子上,遂大笑起来,然后就抱住范霞用力亲吻。
范霞与浩天狂吻猛亲了一会儿,再次警告说:“你不要学没脸皮,要有点儿自尊心,你上午那个难堪的样子,记不记得了?”
“这辈子我都忘不了了,”
浩天说着话就感觉有点瞌睡了,范霞见浩天迷糊了,赶紧拉灭了灯,眼睛也涩得睁不开了。
范霞以冷漠态度对待浩天,并故言要与他刀割水清,这个办法十分奏效。浩天变得很乖,很忠诚,处处看她的眼色行事,因此她心里非常快悦。坐在办公室里,回想起那天她突然感到人们开始对她冷眼相看,一时间内心情烦乱,现在觉着真有点神经质了。
因为这两天她并没有发现谁下看她,男人们不断投来欣赏的目光,有些企图勾她的越发张狂了。女人们的目光里大多充满了羡慕,就是那天冷眼看她的胡莲、刘花花和胡娟见了她也很殷勤了。
范霞为自己找到了对待浩天的办法而暗自高兴,但也产生了很大的压力。世界上的事情真是奇怪,总不能叫人的心里舒舒坦坦,或许这也是上天给她安排下的范霞总是喜欢多想,现在她考虑最多的是,怎么才能使自己和浩天的爱情之果常鲜,考虑的结果是,她必须加倍苦心经营。
她非常明白,男人岁数小,女人就不能有依赖思想,这20来天的时间里,她深深地体会到了这一点,已经品到了其中的酸甜苦辣。
既然自己已经选择了这条路,就只能是在经营上费心思了。经营好了是一件乐事,经营不好,后悔的日子还在后边。这也是父母最担心的。
范霞有充足的信心经营好自己跟浩天的爱情,她决心以更加饱满的热情投入到生活中,严谨地把每个方面的每件事情都做好。
要保持自己的身价和地位,这是经营好爱情的一个很重要方面,如果因为跟浩天成了家而身价大跌,甚至成为众矢之的,浩天总有一天会变心的,千万不能只听他的表态。即便浩天真的会做得很好,自己也不得不多个心眼,做得好点。退一步说,浩天如果不求上进,只是床第间如狮如虎,发展结果也不会很开心。
因此,范霞再次告诫自己,必须在自己干好工作的同时,一定要帮浩天理顺思想,干好事业。
范霞觉得,浩天虽然有上进之心,有思路,也有魄力,可却贪色太重。她怕他由于贪色太重,会逐步地发生意想不到的变化。
这样一个问题,渐渐地在她的心里凸显出来了,浩天刚回来那些天,虽然她就开始担心上了,可是她的这种担心,不仅没有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减弱,反而越来越强烈了。
她越来越感到在这方面必须多花心思,多花精力。她想起浩天的过分贪色来,觉得他是又可爱又可恨。她想他的欲求怎么会那么旺盛呢?而更令她感到不悦的是,这两天她的欲求竟被他激发得也非常旺盛了。
满足浩天的性欲,是没一点儿问题的,可她怕一味地满足他,会搞坏他的思想,拖垮他的身体。
她给浩天总结的 “整天就谋着那一道子”的特点,越来越被证明是恰到好处。
范霞想她必须让他真正地明白,人这一生太不容易了,绝不能在得意的时候,任性妄为,包括夫妻间的性生活。
她多次告诉他,她要是彻底放开了,很快就会让他的身体垮掉。恰好她最近听人说,牛家营村有个老木匠就是因为叫好色的老婆弄得未老先衰的。据说那个老木匠现在50来岁的人,走起路来还挪挪擦擦的,根本干不成庄稼活儿了。
他把这件事告诉浩天,浩天虽然表示懂得,可却提出要跟她试一个阶段要求,要让他的“将军”放一放狂,不然他就憋得慌。
自从她发了脾气之后,浩天对她是百依百顺。于是范霞想,他这几天处处听她的,他提出试一试的要求,如果坚决不答应,怕引起浩天的不满,造成物极必反的后果。
恰好仙梅母亲这几天身体有点儿不舒服,仙梅父亲说县教育局要学校里的先进材料要得很紧,得抓紧赶工,仙梅回去跟母亲住了。
已经连续三个晚上了,她跟浩天一晚比一晚折腾得次数多。她对自己性欲的强烈也感到惊诧了,她在浩天的如狮如虎的猛攻下,竟变成了一个淫娃。浩天越是干得猛,她越是舒爽,越是舒爽,就越想多干一次。
浩天说她的地还没有很好地开垦,她居然觉得浩天的话说得很有道理。以前,她做上一回,三天五天内就不想做了。可这两天,她简直就是没足没够,浩天一撩逗她,她就急切难耐了。
她想她也许跟牛家营村老木匠的老婆一样,是个天生色重的人。
据说那个老木匠的老婆把年轻时身体特棒的老木匠折腾垮了,自己的身体却至今依然硬朗,现在已经是快50的人了,地里的活儿全凭她做,还误不住嫁村里的老小光棍,真够厉害。
她也担心自己这样下去把浩天的身体弄垮,她知道房事不加节制,男人会神经衰弱,神经一旦衰弱,治疗起来就困难了。
按照村里老大夫的说法,那叫伤元气,人的元气一伤,怎么治也不会完全恢复。
浩天完全接受范霞的劝告,但是范霞却想,那个人总是这会儿答应得好好的,那会儿就又忍不住了。可现在她竟也被感染得也有些忍不住了。昨天晚上,他们9点钟睡下,直折腾到快11点。连玩带耍,浩天给她射了三次,前后用了将近两个钟头。 可早晨起来,她由不住地就鉆进了浩天被子里,又叫浩天折腾她半个小时,又给她射了一次。
她一看见浩天,甚至一想起浩天,就有了想要做的感觉。她忽然很理解浩天说得忍不住了。
这究竟是什么原因?范霞打算唱完戏以后跟浩天一起到枕山市里找个医院,一起看一看。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
范霞想,“自己前半辈子的弯路走得够后悔的了,可后半辈子再也不能做后悔事了。”
跟畅鸿运离婚是大势已定,单等畅玉和仙梅订了婚,马上就办离婚手续。关于结婚,主意已定,只是必须在结婚之前,得把浩天的思想改变一下。身为妇联主任的范霞,积累了一定的做思想工作的经验,因此不仅有信心,而且也是有能力的。当然,能不能做好,还有一个决定性的因素,那就是浩天的努力。
仙梅找下工作,令范霞非常欣慰的。因为仙梅找工作,需要她帮助,仙梅目前丝毫没有流露不愿订婚的意思,跟畅玉的联系也很火热。只要儿子能跟仙梅订了婚,她离婚的顾虑就完全消除了。而且儿子也不会多么介意了,因为儿子长大了,知道自己的父母早已经没有了夫妻感情。仙梅也已经跟她说好,即便畅玉不大同意,她会说服的,范霞觉得,仙梅说服畅玉,保证能够说通。
浩天毕竟年轻,又是一个女人们爱得滴血的帅哥,对于这一点,范霞心里也很清楚。因此对浩天偶然跟一些女人瞎混也是难免的,但是她必须管得严一点,绝不能放纵他。
今天晚上就要唱戏了,范霞已经做好了充分的準备,浩天给她写好的唱词,她已经熟记于心,在家里的电脑上跟着王爱爱的唱腔已经唱了好几遍了。
村长从浩天口里得知了这个信息,前天亲自到她家里问她是不是真的,还让她给唱了一遍。
村长也真是得寸进尺,他亲耳听到范霞说是真的,居然又要叫范霞跟西梁的二圪蛋对唱山曲。
自从当了村长,高俊就没敢叫范霞在村里唱戏的时候登台表演。虽然范霞没亲口说过不给唱,可是每次唱戏之前,赵昀总会告诉他不要叫范霞唱。乡长的指示,他一个村长怎敢不听?
村长盛情,范霞爱唱,浩天支持,赵昀不再干涉,因此范霞很痛快地就把唱山曲答应了。唱山曲,现编现唱,用不着怎么準备。不过这两天,范霞有了閑空,唱一唱晋剧然后,就会準备几句山曲。
这几天的浩天,实现了自己的愿望,满足了自己的要求。他在范霞身上发挥得淋漓尽致,因此对范霞更是五体投地了。他时时警告自己,不可再轻率随意,对那些怀有不轨之心的女人,能躲则躲,即便躲不开,也是报以一副严肃庄重的面孔,使那些女人们无法与他亲近。
杨联芳几乎每天给他打一次电话,要他去她家里,他总是说有事正忙,写材料有的是时间。杨联芳只好耐心等待时机。那天她接到王昌盛的电话,没有按照范霞的说法问,因为她已经跟浩天有过关系,底气不足,更重要的是心里还是放不下浩天。
浩天言行谨慎,下决心塑造一个全新的形象。白天里,范霞上班后,因为仙梅没来,他跟范霞父亲对接,亲自记账。范霞父亲已经从大女儿那里知道了想要找浩天的情况,因此,那天他看到的情景和自己打浩天的行为想起来觉得很难为情。只是对工地上的事情更加用心了。
浩天却把那件事完全置于脑后,对未来的老丈人百般尊重。范霞父亲看到浩天,想到女儿,高兴之余,不免担心。老两口单独在一起的时候,每天议论,虽然对大女儿做出的决定有点意想不到,但是回想起大女儿的经历来,老两口也很内疚。因此只是担心浩天年龄太小,会不会走到头。
下午,范霞在单位里正看县妇联下发的召开县妇代会的文件,忽然接到村长的电话,叫她如果能抽开身,现在就到村委会跟剧团的领导谈一下有关事情。
范霞好长时间没有登台表演了,虽然在家里听录音,但跟剧团的乐队配合总还是得当面谈谈才放心,于是放下手中的文件,赶紧就往村委会走去。
从办公室出来,路过戏场时,见戏台上人们正忙着布置,孩子们正快乐地追逐玩耍,一些閑人在旁边一边看一边閑聊,热闹氛围已经清晰地感觉到了。
突然听见汽车鸣了一声笛,回头一看,一辆小车子停在了身边,紧接着一个熟悉的面孔从车窗里探出来。
“呀!刘瑾,是你回来了!”
范霞说了一声,眼泪夺眶而出。
“我回来了,你不是问询,怎么哭擦起来了?”
刘瑾笑盈盈地说。
范霞很快收住眼泪说:“我也是一时激动,回来就好了,你到谁家去呀?”
范霞以为刘瑾刚回来。
“我在杏花家里,上午就回来了,我的车在乡政府旁边停着,心想你不一定出来,果真就出来了。”
刘瑾说。
“对了,杏花是你远房姨表妹,我想起来了。——村长高俊叫我到村委会,我得赶紧去,回头见!”
范霞说着跟刘瑾摆了摆手,赶紧向村委会走去。
突然看见刘瑾,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早以为不在世的往日情人活生生地出现在眼前,她为他还好好儿地活着而激动地流出了泪。
她顾不得多想,走了几步就进了村委会大院,禁不住回头又看了一下,刘瑾的车还没有发动。范霞感觉到,刘瑾的眼睛还在看着她,于是她有意地想了一下浩天,借以排除刘瑾对她思想的干扰。
她笑盈盈地一走进村委会办公室,村长就对陌生的一男一女介绍范霞:“这就是我们的乡妇联主任。”
然后又告诉范霞:“这位是剧团团长,那位漂亮的女士是副团长。”
范霞与剧团的正负团长寒暄之后,又跟浩天高健和打了招呼。
高健刚刚跟浩天商量了放根基的事情,单等范霞来到:“我们跟剧团的两位领导说好了,给你安排一场《打金枝》你抽空跟乐队和演员们对接一下。”
范霞说她只能清唱,唱正本恐怕不行,一是多年没唱了,怕唱词记得不全了,二是怕跟乐队没有配唱过搭配不好。
副团长是旦角主要演员,每天登一次台,她说找个上午排练排练再说。看样子对范霞有些不屑一顾的感觉。村长看出来了,对那个副团长说:“你长得不赖,我看过,可是你不要小瞧我们这个演员,她可是我们这里人人喜欢的。”
团长看出村长对副团长说话的口气有些不妥,赶紧说:“你们这个村子的人对唱戏挺重视的,我们在这一带走过好些地方,比较起来,你们的热情和重视是少有的,没问题,我们一定会在演好的同时,满足当地老百姓的愿望。但是对一对戏是对的。既然当地老百姓喜欢,肯定不错的。咱们副团长也没有小瞧的意思。”
“说话听音,锣鼓听声,我还听不出个口气!行了,有你团长这句话就行了。你们不了解我们这个演员,我也是跟你们说一说。”
村长的口气变得和缓了。
“副团长说的是对的,没唱过戏,不知道里边的讲究,人常说‘十戏九不投,投了没来由’,不对一对戏不行,对了,要是差别大也不好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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