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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城岁月

雪,不是很大的雪。

风,不是很强的风。

不是很强的风卷起不是很大的雪。

一所不是很大的城池,城虽然不大,但是人还是很多,因为这个小城几百里的地方就是王城,农历新年已经过
去几天,但是城里的人们仍然沉浸在过年带来。

喜悦之中。

龙苑酒楼,这城里最大的一家酒楼。一阵风吹过,将贴在酒楼柱子上的一张告示刮起。告示上写着几个大字「
本酒楼长期招收侠士,才女,月俸纹银十两。」小城里的人都知道,这酒楼虽然很大,但是平时的生意不怎么好,
即使是过年的时候生意也很一般,每天过来喝酒的人只有十几个人,进来住店的就更少了。

有外地人经常为酒楼的老板担心,这么大的酒楼没生意,每天不知道要陪多少钱,陪多少,相信只有苗大老板
才知道。

苗大老板是城里的首富,平时人在王城,只有每个月的最后几天才会来到这酒楼中喝酒,他似乎不在乎这酒楼
每天陪多少钱。

今天不是月底,但是苗老大却已经出现在这酒楼唯一的雅间之中,一只手拿着酒杯,另一只手靠在窗台上看着
外面的雪以及楼下熙来攘往的人群。

生意不是很好的龙苑酒楼今天却是人声鼎沸,似乎大家来这里就是来喊叫而不是喝酒吃饭。

厨房,酒楼的厨房里只有一个人在忙,但是速度却是十分的快,一盘一盘的菜不断从厨房中端出。

「小东,在加一份红烧鱼」,外面是跑堂的声音。

小东面无表情的继续忙着手里的活。

女人,一个不是很漂亮的女人走了进来,她看了看小东。

「这是最后一份菜了。」女人从怀里拿出一条手帕擦了擦脸,然后走到小东身边,替他擦拭着脸,虽然他的脸
上没有汗。

女人转身关上了厨房的门,然后走到小东身前蹲了下来,双手熟练而迅速的掏出了小东的肉棒,两只柔软的手
在上面轻轻揉搓了几下后便张口将肉棒含在口中,用力的吮吸着,丝毫不在乎小东的肉棒上有些许的味道。

小东没有理会女人而是继续忙着手里的事,墻上有六个袋子,分别装着大小不等的菜刀,他伸手拿出一把细长
的刀,熟练的将鱼刨开。

女人热热的气息从鼻孔中呼出,白色的雾气在小东的体毛上散开,一只手伸进自己的双腿之间来回的动着,另
一只手把玩着小东肉棒下的两个肉球。

「好了!」这是小东今天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很快一双手从墻壁上的小窗口中伸了进来,小东将做好的鱼递了
过去。

吃饭的人声音逐渐的变小,虽然没了刚才呼天喊地般,但是也十分的吵闹。

小东站在那里擦了擦手,然后拉过一把椅子坐了下来,女人也十分顺从的换了个位置继续着口里的工作,小东
似乎在享受着女人的服务,他转头看着窗外的雪。

雅间里,苗老大还在继续看风景,房间里面还有三个人也在看着外面的雪,只是这三个人没閑着,有点近似夸
张的动作在掠食盘子里的菜。

最后一道红烧鱼上来后,连苗老大也加进来,四个人好象几天没吃一样,转眼间已将桌上的菜吃的一干二凈。

「味道果然不错,苗老大的眼光果然独特。」一个妇人一边擦着嘴角的油渍一边说。

「呵呵,难得王夫人看的起。」苗老大一边捋着胡子一边说。

「好就是好,这地方也不错,动中有静啊。」另外一个男人松了松腰带说,这男人有着一张白凈的脸,但是白
凈的怕人,犹如白无常一般。

「沈三哥也认为苗大哥的眼光好吧。」一个秃子说完喝了一口茶,上好的龙井在他的口中转了几个圈后又被吐
了出来。

苗老大又笑了笑,没有说什么只是从口袋中拿出了三个信封分别递给三个人,信封上画着一团黑色的火焰。

刚才还是有说有笑的三个人瞬间严肃起来,然后分别打开了各自的信。

「都明白了吗?」苗老大笑着将看完的信放在桌子上。

三个人互相看了一眼点了点头,然后分别将信放在桌子上,刚才还是完整的信才接触到桌子就立刻变成了碎片
飞扬在空中,将好象外面的飘雪一般。

厨房里,小东已经将女人放在了桌子上,一条粗大的肉棒进出在女人的肉洞之中,女人将一条手巾含在口里,
呼吸变的越来越重,两条腿用力的盘在小东的腰上。

小东一只手撑着自己的身体,另一只手玩弄着女人的乳房,那是一双美丽的乳房,虽然不是很大,但是白色的
乳球同粉红色的乳头完美的结合起来,小东似乎怕破坏掉这美丽的东西,所以手没有太过用力。

空气中,菜香,女人的体香和脂粉香混合在一起。

酒足饭饱,刚才还热闹非常的酒楼里现在却又恢复了往日的冷清。

雅间里已经空无一人,桌子上放着一只金元宝,跑堂的进来以无法想象的速度将元宝收在怀中,然后开始慢慢
的收拾着桌子上的残羹冷炙。

厨房里,女人正在用舌头清理着小东肉棒上的白色液体。

小东依然坐在窗边,望着不远处的一顶轿子。

小东笑了。

「笑什么呢?」女人擦了擦嘴角问。

「我会用那样的轿子把你抬到我家里。」小东指着远处的轿子问。

「哼…太小了吧。」女人生气的说,但是眼里却充满了喜悦。

轿子里的苗老大也非常的高兴,他哼着小曲,晃动着肥胖的身体,在他的双腿之上一个娇小的身体正在努力的
左右摇摆着,因为肉洞之中的肉棒总是不听话,才硬起来不一会就又变的有点软了。

轿子在晃动,两个轿夫似乎很习惯这种事情,所以没有分心,走的依然很稳,两人踩过的雪地上只留下了浅浅
的脚印。

大的城市里也会有死角,也会有人不注意的地方,轿子此时行到了这样一处地方。

路旁的屋顶上,一只锋利的箭瞄準了苗老大的轿子,接着无声无息的射了出去。

很少有人能发现这只无声无息的箭,两个轿夫也没发现,箭飞的很快,瞄的很準,恰好是从轿帘的缝隙中飞入。

「噗!」很清脆的一声后,雪白帘子上落上了血迹,有如牡丹花般的美丽。



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一把武器,无论这个人是做什么的。

老王已经年过半百,他也有一把自己的武器,只是这把武器不是杀人用的,是拿来混日子的,他的武器是一把
扫帚。

一连下了三天的雪,老王天没亮就爬了起来,简单的吃了点东西后拿起自己的武器开始打扫,几天前开始下雪,
老王本来是每天都清扫的,只有这三天他没有去。

老王在这家做杂役,一做就是三年,这家主人来到这里也是三年,期间换了无数的仆人,丫鬟,但是只有老王
没有被换掉。

雪已经停了,但是天还是阴沉沉的,地上的积雪很厚,老王扫起来似不是很费力,很快便清理出一条小路,从
院子的后门一直通道大街上,这条路也是他三年来一直扫的路。

半个时辰过后,天慢慢的亮了起来,老王把扫帚放好后回到了自己的小屋子里,屋子不大,只有一张床,一个
炉子,一个桌子和一把椅子,不大的床上却还躺着一个人,一个女人。

老王望着床上的女人,脸上又显现出兴奋的神情,昨晚的事情还历历在目,想到这里老王的肉棒又硬了起来。

女人不是很漂亮,但是皮肤很白,就是因为皮肤很白,所以让她不是很好看的嘴唇也发出了异样的光彩。

老王拖下了裤子,一条黑黑的肉棒沖天而起,老王不喜欢洗澡,所以房间里总是有难闻的味道,他的肉棒也不
例外。

女人皱着眉头,她知道老王要做什么

老王一把拉过女人,女人的肉穴已经又红又肿,但是老王不在乎这些,黑黑的肉棒毫不怜惜的插了进去。

女人疼的一皱眉,她想叫,可是却叫不出,因为她的舌头早已被人割掉;同样她没办法反抗,没办法逃走,因
为她的手脚都被人砍掉,她现在就是一个任人玩弄的玩具一样。

老王正是有了这样一个玩具所以忘记了扫雪。

老王的屋子很简陋,窗户上没有珍贵的玻璃,只是用纸简单的糊了一下,糊窗户的纸也向老王的肉棒一样,都
有一个洞。

女人的眼睛一直望着那个洞,虽然她没办法从那里鉆出,下体的疼痛已经麻木。

窗外,一只锋利的箭也已经瞄準了里面的人小东的脚也有点麻木了,他背着一口锅,腰上系着一条绳子,绳子
上是六个长短不一的口袋,他已经在雪里走了很长时间,因为他要在苗老大头期之前感到王城的苗府地去做菜,斋
菜,招待那些做法事的和尚和参加葬礼的人。

从小城到王城虽然不远,但是也有几百里,路上有山,有水,有树林,小东看到了山,看到了水,现在出现在
他面前的就是树林。

人从那里来的?有人问过小东这样一个问题。

人都是逼出来的,这是小东的回答,这答案怎么想都没错,但是小东回答出来的代价是一个耳光,挨这一耳光
的代价是他学到了精湛的厨艺。

人是哪里出来的?这是一个没有答案的问题,但是人肯定不能是从树里出来的。

小东经过树林,就在走到出林边缘的时候,有一个人从树干里慢慢的爬了出来,一个黑衣人。

小东依然在赶路,没有想到身后的树里会爬出了一个人,那棵树也只有碗口大小。

黑衣人的脚没有落地,慢慢的,如一只猫头鹰般无声的飞向小东,手里拿着一把短而直的刀。

刀离小东的头不到一只苍蝇腿的距离。

那只瞄準老王的箭已经无声无息的射出,穿过窗户纸上的小洞。

老王不见了,床上无手无脚的女人也消失了。

小东也不见了,凭空消失在雪地中。

黑衣人的刀落空,人也自然的站在了地上,他没有动而是四处在搜寻,他没有动,因为他没这个胆量,能从他
刀下以这么快速度逃走的人,小东是第一个。

苗老大没有躲开的箭,老王躲开了,射箭的人进到了老王的屋子,不是很大的屋子一目了然,他走到床前,床
上只有散落的一些朱砂。

苗老大死后的第三天,江湖上就已经知道了这个消息,因为苗老大是黑白两道的红人,他是老大,是京城三百
家妓院,一百六十五家赌厂,六十家镖局的老大。

苗老大的家在一条很安静的大街上,周围住的都是朝廷的显贵,葬礼进行中不断有穿官服的人和带着刀剑的人
进来。

灵堂布置的很简单,负责法事的只有四个人,四个和尚,他们在诵经,每个带着兵器进来悼念的人看到这四个
和尚都很吃惊,因为那四个和尚是少林凈土宗的四大护法,当然更吃惊的是看到苗老大的夫人,一个女人,一个美
丽的女人,一个美丽到你看她一眼就会暂时失忆的女人。

苗老大的女人姓田,身份不详,有传言苗老大之所以能有今天的成就是和他夫人有很大关系。苗只有在田里才
能活的更好。

苗夫人静静的跪在那里,一身孝妆更将她衬托的有如仙女,每个来到这里跪拜苗老大的人无一例外的都会走到
她面前安慰她几句,凈土宗的四大护法念经之余也会撇两眼,然后继续口诵法号。

一个丫鬟从后面走了出来,在苗夫人而边低语,「小东的菜已经做好了。」简单的几句话,苗夫人点了点头,
眼里露出了葬礼上不该有的神色,然后跟着丫鬟走到后屋。

「各位斋菜已经準备好,请各位到后面用膳。」葬礼上的人鱼贯而出,只有四大护法依然做在那里,他们也想
走,只是动不了,已经在这里连续坐了几个时辰,虽然他们内功深厚,但是毕竟是凡人,凡人坐久了,腿都会麻的。

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下起了雪。

苗府中有一所房子,有五层,很高。房子的顶部,四个黑衣人正打量这下面的人,每个人手中都握着一把扇子,
扇子上画着一团黑色的火焰。

冬天,很冷的冬天,在冬天里拿扇子,要做什么,相信只有他们自己才知道。



下了几天不是很大的雪,今天终于停了。

刮了几天不是很强的风却依然在刮,只是人们都已经习惯了。

虽然有风,但是却是个晴天,苗老大的死虽然让人感到奇怪,但是随后发生的事更加另人奇怪。

第一件事,苗老大头七那天四个黑衣人的尸体被人发现在离庙府不远的一条大街上,四个人身上没有伤口,九
城兵马司派出最有经验的仵怍都没查出死因,尸体在停尸房放置一晚就消失了。

第二件事,王城东门口悬挂一个皮肤很白的女人,女人没穿衣服,引来很多人观瞧,最奇怪的是女人居然无手
无脚无舌,女人没死,只是晕了。

第三件事,离王城几百里的一个小城,一座叫龙苑的酒楼重新开张了,生意兴隆。

更多人关注第二件事,部分人关注第一件事,几个人关注第三件事。

龙苑的后厨房里,小东依然在麻利的做菜,他的身下姿色一般的女人依然在品尝小东的肉棒,那只是一条普通
的肉棒,但是在女人口中似乎成了珍馐美味,女人的舌头仔细的舔着,似乎希望她永远在自己口中。

生意越来越好,小东每天大部分时间都要呆在厨房中,女人似乎也很喜欢呆在里面,虽然帮不上忙,但是也不
会添乱。

吃饭,喝酒的人很多,大部分人都带着兵器,跑堂的也见怪不怪了,閑暇之余还会和客人聊聊他最感兴趣的兵
器,他之所以可以和客人聊天,是因为他只需要去传菜而不用打扫。

老王在打扫,他还是用自己那把老扫帚不停的扫来扫去,房前屋后,连茅房都被打扫的十分干凈,客人都不忍
心弄脏他的劳动成果只能多走上一段路到隔壁接上的茅房去方便。

只是四个人,四个人支撑着这个酒楼,酒楼以前的招牌菜是鱼,现在却又加了一个冬瓜羊肉汤。

东瓜,利尿,活络,健肾,羊肉味膻,滋补,但是阻肾,能将这两个相克的东西融合绝对要高超的技巧,小东
恰好就是有这种技巧的人。

夜,很黑的夜,已经是二更天,更夫最讨厌的一句话就是伸手不见五指,因为他是个六指。

龙苑大堂里,跑堂的在和女人核算一天的帐目,小东和老王坐在一旁,桌子上放着一盘腌黄瓜,一盘盐水花生,
一盘蚝油生菜,一壶米酒,菜不是什么好菜,酒不是什么好酒但是两个人吃的津津有味,谈笑风生。

女人和跑堂的也是面带笑容,生意越来越好,收入也是十分的可观。

门开了,四个人走了进来,四个黑衣人。没有说话,直接做到了椅子上。

跑堂的立刻迎了过来。

「我们要和他们一样的菜和酒。」其中一人指着小东和老王说。

跑堂的笑着回头看了看小东。

小东面无表情。

老王站了起来,关上门。

跑堂的又回到柜台。

四个人只说了一句话后就莫不做声的盯着女人看。

老王注意到四个人的兵器上都画着有团黑色的火焰。

老王拿起酒壶把小东的杯子续满。

跑堂的发现四个人姿势微微的有点变动,两个人的脚尖沖着自己和女人,另外两个人则沖着小东和老王。

外面的风似乎开始变强了,风吹过门缝,吃到屋子里。

大堂里的烛火被风吹的左右摇晃,就在灯光忽然一暗的瞬间,四个黑衣人动了,速度很快,快到让人看不清。

女人依然在整理帐目,老王和小东继续聊天,似乎没有理会四个人的动作。

四个人中有三个不理会的话,那么,剩下的一个就会有所动作,没有人会知道为什么一个跑堂的速度居然也会
这么快,四个黑衣人的动作只做出了一半就已经被同一个人拦住了。

人会分身吗?没人知道,但是现在出现在四个黑衣人面前的是四个跑堂的。

「他用的是…」其中一个人想尽力说出一句话,想要提醒屋子外一直关注他们的人,但是没机会了,他忽然什
么也听不到了,眼前一片漆黑,他这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原来这就是死亡的感觉。

四个人没有感觉到疼痛就死了,他们依然保持着生前最后一刻的姿势,腰里的兵器还没有来得及拔出。

跑堂的已经又回到了柜台。

酒楼对面的屋顶上,一个人拿着一把弓,弓上同时搭着四支箭,就在他準备;放协助酒楼里同伴的时候,四个
人已经死了。

飞!拿着弓的人如鸟一般的离开了屋顶,虽然他受过与敌人同归于尽的训练,但是他的身体已经不听大脑使唤
了,直觉告诉他离开龙苑酒楼越远越好。

理想和现实总是有差别的,当他飞起来的时候,又人比他还快。

他停了下来,眼前出现的是龙苑的跑堂的。

进攻!两个字闪现在他的大脑里,必须进攻,搏一下,也许还有机会,不搏就是死。

他的弓上有九支箭,瞬间,他使出了绝技。

凤舞九天。

九支箭连续射出,瞄準了跑堂的身上九大穴道。

当初只是一只箭,苗老大没躲开,老王却躲开了,现在跑堂的以不可思议的身法躲开了,没人看的清。

九支箭射出的同时,他拿出了一颗黑色的弹丸。

跑堂的从容的避开了九支箭。

一声闷响,夺人双目的光芒,射箭的人已经不知所蹤。

跑堂的拣起地上散落的弓,面露奇异之色,接着回到了酒楼。

「飞鬼!」老王望着那把弓说,这是他来龙苑后说的最短的一句话。

「不是中原所用。」跑堂的说。

小东没有说话。

「这是东瀛甲贺忍者用的武器。」女人忽然说了一句话。

老王看了看小东,小东依然没有说话,过了半晌,他说了一句「是时候了。

女人,跑堂的脸上露出了异样的光彩,似乎已经等这句话很久了。

老王脸上露出了愤慨的神色。

小东则依然很平静,他身后的墻上挂着六个长短不一的袋子,里面的东西似乎动了一下。



李白斗酒诗百篇,长安市上酒家眠,天子呼来不上船,自称臣是酒中仙。杜甫的一首诗将李白刻画的入木三分。

长安,太白居,长安城里叫做太白居的酒家有很多,但是这家似乎格外出名,酒家门面也不是很大,但是老远
就能闻到酒香但凡叫太白居的酒家都是自称李太白曾经光临过的,是否却有此事,无从考究。

太白居掌柜的姓马,因排行老四,人称马四爷。

马四爷在江湖上很有名,一是酿酒,二是女人,三是双枪。

马四爷的酒很香,他的脾气很怪,酒从不多酿,酿出的酒一半直接送到一家叫做龙苑的酒楼,另一半的一半送
进皇宫,剩下的才放在自己的酒楼里买,一坛酒最便宜的十两银子,贵的要一两金子,但是就是这样还是有人来买,
有人说他在就里放了产自苗疆一带的药,喝了后会让人上瘾。

女人,太白居里除了马四爷一个男人,其他都是女人,从跑堂的到帐房,甚至扫茅厕的都一样,此事在江湖上
为众人所津津乐道,同时更多人是想知道他是怎么能让这么多的女人和平相处的。

双枪,双枪马四的名头似乎是一夜而起的,传言说马四手持双枪一夜之间扫平了三座匪寨,一千三百多名死者
身上都是两个血点,其他再无伤口,而且他在撤退的时候误将一只给朝廷护送宝物的团队给扫平了,如果只是一只
普通的队伍被扫平很正常,但是那只队伍是由少林与武当等众多高手组成的队伍马四误杀了这只队伍很心里过意不
去,于是自己替他们将东西送到了目的地,朝廷只看中的是结果,只要东西平安达到就可以了,哪管护送的人是谁,
于是马四成了名还受到了封赏。

今天马四爷似乎不太高兴,一大早一床就把自己的三个老婆一起搞的死去活来,三个女人瘫在床上,马四爷两
条肉棒却依然硬的很,憋了几天的东西依然没放出来,于是他走出门直接抓住一个丫鬟拖进自己的房间。

马四天生异人,跨下两条肉棒,征战风月场上,据说龙苑酒楼的老板苗大爷曾经说过,这两条肉棒才是真正的
双枪马四。

丫鬟被马四托进了房间后自己将身上的衣服一一解除。

这丫鬟不是很漂亮,但是身材很好。

太阳已经升起,马四爷坐在椅子上,闭着眼睛,双腿之间的女人正在努力的吞吐着一只肉棒,她的手则用力的
套弄着另外的一只,虽然女人的舌头都已经麻木。

马四爷的卧室就在太白居的顶楼,离地面很高。

马四爷平时很喜欢坐在窗边,也很喜欢边看风景边享受女人。

房间里,女人的嘴已经离开了肉棒,取而代之的是两片厚厚的肉唇。

一只肉棒在女人的肉穴中抽插,另一只则在女人的菊门中肆虐。

女人似乎很有感觉,才套弄了几下就有液体从肉穴中流了出来,顺着马四爷的肉棒流到了下垂的肉球上。

马四爷做事很专一,只要他认準的事就会努力去做好,什么人和事都无法去阻止他,所以当房间里出现一个男
人的时候他也没有停下来,肉棒依然在肉穴中抽插。

来人很安静的坐在窗台上看戏一样欣赏着马四爷专一的表情,脸上带着一丝神秘的微笑。

女人有点不自在了,想要从马四爷身上下来,但是却下体的欢娱让她无法将肉棒拉出肉穴。

终于马四两条肉棒先后喷发出积攒的液体,然后又手轻轻的拍了拍女人的屁股。

女人飞一般的从床上爬了起来,衣服都没拿就跑了出去,全然不顾双腿之间流出的乳白的液体。

「你的品位变了许多。」来人笑着说,眼睛瞄着马四爷两条虽然软下去但是依然很长的两条肉枪。

「天天吃珍馐美味都会腻,女人也一样。」马四也说,刚才剧烈的运动之后居然面不改色。

「有你这么两个东西,任何女人都受不了吧。」来人问「不是所有的女人都喜欢我这东西。」马四爷坐到了床
上,拿起床单开始擦着自己的两条肉枪。

「有生意做不做。」来人手一扬,一封信长眼睛般的飞向马四爷。

「我就是做生意的。」马四爷接住了信。

来人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个杯子,然后走到桌子旁自己倒了茶。

马四爷看完信笑了,就好象当初他成功接手太白居的时候一样,笑的很开心。

马四也的笑容即将收敛的时候,来人已经消失在房间中。

离长安不远的一座小城一家名叫龙苑的酒楼。

马四爷一大早就亲自将酒送了过来。

「马四爷,您怎么亲自过来了。」跑堂的迅速的跑了过来「东老板在吗?」马四说着走到大堂中间找了把椅子
坐了下来。

「您捎等,马上给您去叫。」跑堂的话未落人已经上了二楼。

马四爷看着桌子上砌好的茶,眉头一皱,半年前和苗大爷谈好的,有酒直接送过即可,但是听说这里的生意一
直不好,也不知道是自己的酒不好,还是苗大爷的方法不对,但是小东接手这里没几天这里的生意就不断的好转,
甚至有可能超过自己的太白居。

马四爷喝茶,茶杯才从嘴边离开他看到了小东,是站在自己面前的小东。

「好酒。」小东说「好茶,好身手。」马四爷说着,心里却很紧张,眼前的小东单从身法上已经达到了一个境
地,自己甚至也达不到这样的速度,而且还是在自己未察觉的情况下。

「第二次见面了」小东说话依然简练「这次的酒很贵。」马四爷似乎也不想多说「谢谢。」小东说完一抬手。

跑堂的与老王也已经在外面开始搬酒了。

马四爷的汗从额头上渗出。

「过些天鄙人想宴请几位朋友,但是还望东老板能帮手。」马四爷换了个话题「这个自然。」小东平静的说。

「如此就好。」马四爷说完起身拱手小东还礼,目送马四爷离开。

刚才还是艳阳高照的天空,现在已是乌云密布。

(五)

夜,有点沉闷的夜,有风。

夜晚中的龙苑酒楼显得十分的孤单。

马四的轻功绝对可以排到江湖前十,他几个起纵后在龙苑酒楼隔壁的一条街上停了下来。

对龙苑有兴趣的人似乎不止是马四一个。

虽然才到这里,但是马四已经感觉到不远处的气息,至少有五个人在。

马四喜欢一个人行动,他不喜欢被人打扰,同时也不喜欢打扰别人,他知道今天晚上可能打探不到什么有意思
的事情了。

马四飞身上房,几个起落没了蹤影。

拐角的墻边,跑堂的牵着四条狗走了出来。

「死狗,到处拉屎,要不是有交代,早就炖了你们了。」跑堂的骂道。

马四平时很喜欢在夜晚一个人施展轻功,就像当年叶孤城喜欢在月下飞舞一般,他也是十分的享受,但是不知
道为什么,今天的他感觉到心里有点闷。

他回到自己的家,但是没有像以往那样从容的走上楼梯,而是飞身上了二楼,为什么这样做,他也没搞明白,
也许只是一时兴起。

这是他最宠爱的小妾的住所,他最宠爱的小妾,前天他还来过这里。一个月也只是到这里四五次于她同欢,因
为他担心爱妾的身体太过柔弱而无法承担自己的双枪。

声音,不同寻常的声音,是她小妾痛苦中又带有些许兴奋的声音。

马四皱了皱眉,然后走到窗前。

人总是会看到不想看的东西,马四也不例外。

他的小妾没有名字,因为是他从怡红院中用两斛东洋珍珠买回的,当时他只是随便给她起了一个名字叫:双双。
原因很简单,她身上成双成对的东西都很迷人,胸脯,屁股,眼睛,嘴唇,而且双双本人买的东西,吃的东西,用
的东西都是一对一对的。

今天双双也不例外,她躺在摇床上,摇床是马四为了增添乐趣而特别设置的。

很的的摇床,像秋千般的来回摇动,即使上面有两三个人也可以躺的开。

现在就有三个人。

双双就那样躺在上面,光着身子躺在上面,一双美丽而坚挺的乳房,足以吸引任何一个好色的男人。

男人,两个男人,两个光身子的男人,两个光着身子肉棒很粗很长的男人。

两个男人分别站在双双的头尾,两根肉棒随着摇床的晃动而不断进出于双双的红唇与肉洞之间。

口水与淫水从双双的两个口中流出,如银丝般,在灯光的照耀之下是如此的美丽而又能勾起人的欲望。

马四面上很平静,心里很不平静,胯下的两条肉棒更是不平静。

两个男人马四认得,但是却得罪不得。

马四长叹一口气。

房间里两个男人似乎听到了,但是只是相视一笑而已。

「马四爷号称双枪难道还满足不了夫人吗?」其中一个男人笑着说。

双双听到后吐出口里的肉棒,然后在红色的龟头上亲了一下。

「两根筷子,比不上一个铁锤。」说完又将肉棒吞了进去。

马四用力的握紧拳头,胯下的两条肉抢将裤子顶的很高。

焦妮是个寡妇,今年,几天前进入马府,负责照顾马四几个夫人的起居。

焦妮喜欢吃水果,马四府上一年四季都有新鲜的水果,所以她自然很是欢喜。

今天在吃了几个苹果后不是很舒服,半夜起床去解手,就在回房间的路上,有人将她拦住,来人点住了他的哑
穴,是马四。

马四点住了焦妮的穴道,然后带着她飞身上了二楼。

房间里依然是春色满园,双双的叫声比平时都大。

马四面无表情的将焦妮推到在楼梯的护栏上,撩起衣裙,扒下裘裤。

焦妮想喊却喊不声,两条肉棒瞬间挤入了她的肉洞与菊门。

大概是刚才焦妮小解的时候沾了尿液的缘故,所以马四插入后就开始了顺滑的抽动。

房间里一个女人与两条肉棒在搏斗,房间外也是一个女人与两条肉棒的斗争。

房间里的女人是在享受,外面的女人在忍受。

马四的心已经被双双一句:筷子不如铁锤击死,他现在想到的也许只是发泄。

焦妮虽然已经,但是丈夫死的早,她已经几年没有被肉棒所蹂躏,她丝毫感觉不到男女间的快乐,只有从下体
传来的阵阵疼痛。

马四的手伸到焦妮的衣服,用力的揉捏这两陀虽然不如双双的坚挺,但是也触感十足的软肉。

马四也是个人,人总有疏忽的时候,大部分男人的疏忽是与女人在床上,还有就是极度气愤的时候,马四则二
者都有。

两道银光向马四与焦妮刺来,虽只有两道光,但是却是从很古怪的角度,并且将马四的所有退路皆封死。

马四没有反抗,因为他发现的时候已经没有退路了,所以他依然用力的抽插着。

怎么死都不如爽死,这是马四说过的话。

但是今天马四似乎不应该死。

「马四爷真是豪杰,临危不乱啊。」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是小东的声音。

不知道什么时候小东出现在院子里,当然还有老王,跑堂的和老板娘,还有一张桌子和五把椅子。

老王和跑堂身边有三个人站在那里,是双双和两个「铁锤」,两把剑安静的躺在地上。

马四停止了动作,将两条肉棒拉了出来,上面布满了白色的液体。

焦妮已经晕了过去。

马四从楼上跳了下来。

「这几个人马四爷要怎么处理?」小东笑着问。

马四望着双双,不解中还带这一丝温柔。

但是很快他就看到了小东,小东的脸上挂着一如既往的笑容,但是在马四看来却是有几分嘲笑的味道。

马四身上有了杀气。

小东看了跑堂的和老王一眼。

两人点了点头。

马四没有看清楚两个人的动作,似乎二人只是动了动手指,但是双双与两个男人已经倒在地上。

五个坐了下来,桌子上有一壶酒,那是一壶超过年的陈酿汾酒,一盘盐水花生,一盘蚝油生菜,还有一大碗冬
瓜羊肉。

王城,天子脚下。

这几天京城各大茶馆,酒楼都在谈论着几个话题一个是双枪马四将自己旗下所有的产业都转给了一个年轻人,
还有一个是王夫人又嫁人了。

王夫人是江湖上少数能于苗老大齐头并进的人,见过王夫人的人都说她是个既美丽又会享受的人。

京城最大的刺绣行——醉花庄就是王夫人的众多产业之一,今天王夫人一大早就来到了醉花庄后院的一间大屋
子里。

两个男人已经在等她了,一个是秃子,另外一个是胖子,脸色白的像白无常一样的胖子。

「三哥,秃子。」王夫人进门后就坐了下来,自己倒了一杯水。

「苗老大的死因查出来了。」王夫人又说。

「死因我们不在乎,知道是谁动的手吗?」白胖子阴沉着脸。

「苗老大身上只有一处伤口,是在命根子上。」王夫人没有理会白胖子继续说。

「不是被箭射死的?」秃子似乎有了兴趣。

「苗老大的武功你还不知道吗?他接发暗器的手法江湖上找不出三个人可与他相比。」王夫人说着将头发上的
发簪取了下来,乌黑的头发披散开了,接着她开始脱衣服。

「和苗老大一起的女人呢?」白胖子丝毫没理会她的动作。

「被箭射死了。」王夫人说话间已经将衣服全部脱完,除了小腹上有少许赘肉外,其他的部位完全符合一个美
人的标準。

「苗老大不在了,我们还是要继续的。」王夫人说到走到秃子身前。

「哎!」秃子叹了一口气,然后将肉棒掏了出来。

王夫人双手分开自己的美臀,努力将菊门分的大一些,然后用力的坐了下去。

秃子的肉棒插了进去,没有丝毫的準备动作让秃子疼的皱了一下眉。

「那个厨子是怎么回事?」白胖子喝着茶,依然没有理会两人的动作。

「不知道,听说是苗老大的夫人将那个破酒楼转给他的。」王夫人有点喘息。

「但是这段时间我的人说,每天都有很多江湖人事进出酒楼,连双枪马四都成了那里的常客,隔一天就会去一
次。」白胖子说。

我的人也说过,有人在酒楼里看到过一剑倾城叶小西,白莲教的瓢把子白长春。「秃子说,他的肉棒不断进入
王夫人的菊门中,但是却丝毫看不到他有什么快感。

「派几个高手过去吧。」白胖子话音未落,人已经不见了。

「你可以下来了吧,他都已经走了。」秃子对王夫人说。

「怎么?也不舒服吗?」王夫人笑着问道。

秃子忽然伸手到二人的交合处,「和男人一起,我怎么能舒服。」说完,他的手中居然抓住了一根肉棍,一根
长在王夫人身上的肉棍,还很热呢。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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