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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孝庄之秘史


明神宗万曆四十四年(1616),关外建州卫指挥使、女真族(满族)首
领爱新觉罗。努尔哈赤称汗,年号天命,国号金,时称《覆育列国英明皇帝》,
史称后金。迨至其子皇太极于兴京(瀋阳)宣布称帝(1636),以满、蒙、
汉三种表文祭告天地,改国号为大清,受尊号《宽温仁圣皇帝》,改元崇德,并
追尊努尔哈赤为太祖后,清朝的历史正式展开。但真正的入主中原、一统天下,
要推迟至明思宗崇祯十七年(1644)多尔衮带兵入关,而清朝统治中国二百
六十八年也是从这年起算的。

  本文要描述的,正是从努尔哈赤称汗之后的第二年开始,是时虽然金国八旗
制度完备,拥有精兵八万,佔着满州广阔的平原和朝鲜北部,但比起明朝的文明
富庶、国土辽阔仍然让金人不敢轻举妄动。祇是边界纠纷时有所闻,明朝沿边百
姓越界耕种、偷採人蔘、东木的事屡禁不止、越演越烈,守边的明朝广宁巡抚李
维翰不但对金人的抗议置之不理,还将使臣囚禁起来,修书努尔哈赤,将他羞辱
了一番。

  正是《士可忍,孰不可忍》!努尔哈赤便起了报仇的念头,但是他深知此事
必须谋定而后动,大意不得。因此在一次八旗的长老会议上,他将想法说出后,
众人取得一致的共识,首先必须要得到其它部族的默许,即便不能助金,也不要
助明!所以从第二天起,他便分派干练的王公贝勒亲赴蒙古、图伦等部,去从事
游说的工作,而派往叶赫部的就是八贝勒皇太极,他的母亲叶赫纳喇氏是叶赫国
贝勒金台石的妹妹,所以这次到舅舅家去作说客,他是当仁不让了!~~~

  正文

  皇太极出了宫门之后,一路上晓行夜宿,沿途所见百姓生活富庶,各旗军士
旗甲鲜明、纪律严谨,不禁对父皇这次的决定充满信心,赶起路来倍觉轻鬆愉快


  这一日已进入科尔沁部地界,走了几个时辰都不见人烟,来到一片山岗时,
感觉有点乏了,便想找个处所略事休息,远远听得山泉潺潺的响,便跳下马来,
一手拉着缰绳,慢慢循声找去,绕过一座山峡之后,突然水声轰然,只见一道瀑
布从山峡裏直冲下来,跳过两个崖涧之后,水势渐缓,曲曲折折的向平地流去。

  皇太极蹲下身去,拿手掬着溪泉喝了几口,只觉清冽甘美无比,不觉俯身下
去痛饮一番,又将马拉下去喝了个饱之后,将马系在一棵野树干上,自己寻了块
大石躺下,这时清风徐徐,除了水声外,四周静悄悄的,眼皮慢慢沉了起来。

  正濛濛将入梦乡时,忽听得几声昂扬马嘶,不觉张眼起身一瞧,自己的马儿
还乖乖的低头吃着草儿呢!皇太极纵目向对岸望去,隐约见得有些尘土飞扬,便
动了好奇心,慢慢的涉过溪去,好在溪水不深,宽也不过数十丈,不一会已上了
岸,只见一片密林参天,四周清幽寂聊,只偶而从前方不远处传来几下马匹的喷
息声,于是放轻了脚步,缓缓向前移身过去。

  刚打过一个弯,便见到一位身材婀娜、梳着两条小辫子的女子,侧着身子斜
倚在树干上,用一只手儿搭着树身,另外一只手放在她身前,看不见在做什么,
只见得她时而扭动蛮腰、时而两膝交错。

  皇太极悄然行到她背后几步,便停下身放眼向前望去,只见两匹毛鬃乌亮的
马儿正在不远处干那风流事儿,公马尺长的肉鞭子挺得笔直,在那母马的牝户裏
进进出出,可那母马还像没事一般,不时还低下头囓着草儿。

  皇太极心下恍然,不由起了捉弄之心,往前挪了几步,倾着身子就着那女子
脑后耳朵边轻声说道:「不就是畜生交配喽!有~~~」

  「哎呀!~~~~」

  那女子冷不防有人从她背后出声,一缕春思早骇得烟消云散,迅即转身背靠
着树干,一张水清也似的芙蓉秀脸惊得毫无血色,但看她桃腮梨面、星眼深邃发
亮,鼻似琼瑶,宛如精工雕琢,小巧的樱唇色若点朱,美得像出尘仙子,尤其那
肌肤雪白晶莹、吹弹得破,彷彿可掐得出水来似的。

  皇太极脸上原带着捉狭、嘲弄的微笑,此刻才看清面前女子原是个年轻的姑
娘,又是这等人间绝色,在短暂的惊愕之后,开始露出癡迷的颜色来,一颗心早
被吸了过去。

  那姑娘心魂乍定,陡然看到皇太极的模样,想起自己适才的丑样都已被他看
去,立时羞得俏脸通红,突然双手往前照着皇太极胸口一推,转身就朝树林裏奔
去,临行拿双眸含羞带嗔的瞪了他一眼,这一转秋波立将皇太极賸下的魂儿都给
勾走了。

  待他回过神来,那姑娘早已跑得不见蹤影,急得他赶紧放脚追了过去,跑不
多远只听得几声娇叱:「站住!你是什么人?」「从那儿来的?你想干什么」「
快说!你有什么企图?」「别跟他啰嗦!将他捆了!」,「~~~~~」呖呖莺
声中,身旁已围了一群女孩,有的拿叉带棍,正对着他指手画脚,虽然言语兇恶
,可脸上却都带着好奇、淘气的神色。

  这时皇太极已恢复了他一贯的潇洒、自信,两眼朝着女孩们环视一周之后,
双手往后一拢,朗声说道:「我是大金国的贝勒,请妳们带我和贵主人一会。」

  那些女孩们没想到在这荒山野岭会遇见一位贝勒爷,但看他气度不凡又不似
说谎,剎那间都楞住了,隔了一会才有一位年纪稍长的开口说道:「你真的是贝
勒吶?怎么会跑到我们的领地上来了?不如我带你去见我家格格,让她问个明白
!」

  说完福了一福,打了一个手势之后,便转身带头朝树林裏走去。

  皇太极心中一楞、脱口问道:「格格为什么格格?就刚才跑进去那位?」

  其中一名嘴快的接口说道:「你这人真是孤陋寡闻!连我家大玉儿格格都不
识得,还说是位贝勒爷呢!我看八成~~」

  「多嘴!乌拉!~~~」话没说完就被前行的姑娘回头给瞪了一眼,那小姑
娘舌头一吐、吓得不敢再接下去。

  皇太极一听是名闻关外的大玉儿,一颗心登时不由自主的跳了起来。

  原来满州这一带地方,人人都知道科尔沁部的博尔济吉特。塞桑贝勒家有两
块瑰宝,就是他的两位格格,都可说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尤物,不但美貌更且皮肤
洁白如玉,那大的取名大玉儿,二格格就叫小玉儿。

  大玉儿今年才只十五就已显出颠倒众生的绝色来,她家贝勒府从来就是车水
马龙,来自各部落的王子、贝勒有慕名一见的、有送礼的、有约猎的~~~甚至
还有求亲的,每日扰得她不胜其烦。这次就是因她不愿和来自东海瓦尔喀部的小
酋长策慕辛哈见面,才带着一干侍女、友伴远远避到自家围场来的,不想却意外
碰上路过的皇太极,起开了她春色淫靡的一生。

  再说皇太极随着众女行约百丈后,前面豁然开朗,现出一大块空地来,正中
央搭着一个大牛皮帐子,隔十数丈外的犄角上也各安了四个较小的帐篷,此时正
有几个女孩忙碌的在起火、切菜,嘻嘻哈哈的做着手边的活儿,一只剥了皮的小
羊已被叉上了火架,见到他们走来都好奇的放下手边的工作。

  皇太极貌像俊美、身材伟岸,此时气定神閑的往帐篷外一站,在一堆花红粉
绿的女孩堆中,直如鹤立鸡群,引来不少爱慕的眼神,可就是没有人敢再出声,
四周突然静了下来,反叫皇太极开始感到不自在,心里暗暗称奇:「想不到这位
格格御下倒是挺严的,谁能娶她为妻,必然大有帮助。」

  正在思量间,突闻布幔声响,适才惊豔的那位姑娘已领先走了出来,只见她
短袖蛮靴、腰肢袅娜,白凈的粉脸上脂粉未施却隐泛红霞,翦水般的双眸在皇太
极身上略一打量,略带羞涩地说道:「建州离此二百余裏,贝勒爷怎会到此?不
过大家都是邻部,既然来了就请进来坐坐,喝一口水再谈吧!别让人说我大玉儿
不懂得待客。」

  皇太极尚未答话,四周已响起一片嗡嗡私语声,这大玉儿听了,霎时把俏脸
放了下来,娇声叱道:「怎么都不做事啦?在那閑磕牙,把我阿玛的家法都给忘
了吗?」

  那班姑娘见格格发怒,都噤声低头做事去了,大玉儿回头肃客,皇太极这才
面带尴尬地随她走入帐内。

  这帐裏铺设极为简单,就几张厚毛羊皮铺垫成一张床褥,加上两个大软布垫
子和一张拼凑的木几而已,大玉儿率先在床褥上盘腿坐下,皇太极不敢放肆,捡
了一个稍远的布垫斜向而坐,起初气氛有点陌生、凝结,但皇太极这些年随着父
亲征南讨北,见多识广,加以他自幼好学,所知甚博,兼且生性豪迈不羁,所以
很快的在他的妙语下两人有说有笑起来。直到侍女在帐外询问是否要掌灯备饭,
双双这才警觉帐蓬裏已经昏暗下来,大玉儿吩咐将东西拿进帐来,不一刻,酥酪
、糢糢、葡萄美酒摆了满几,还有一支脆黄油淋的烤羊肘子。

  大玉儿和皇太极对面而坐,浅斟低酌起来,这一席酒直吃了两个时辰。此时
在油灯下,大玉儿的粉脸红扑扑的氾着晶莹,一对星目更是充满了迷濛水光,巧
笑倩兮,媚骨蚀魂!皇太极美人当前,饱暖思淫慾,加之酒为色媒,他的胯下阳
物早就硬挺在那儿,蓄势待发了。

  只见他突然伸手隔桌抓住大玉儿手腕,两眼深情地盯视着对方,缓缓将她拉
站起来,再移身过去,左臂圈住大玉儿纤细的腰肢,用力将她的身子往胸前一揽


  拿右手轻轻的托起她的下巴,对着红滟滟、微翘的樱唇便狠狠的吻了下去,
舌尖顶开她的牙关,两条舌儿就交缠追逐、吸吮吐纳起来。左手同时渐渐往下来
回的在她背脊和丰臀间摩娑着,对着挺翘、弹力十足的两瓣臀峰更是抓、捏、挤
、揉,还不时拿着中指沿着臀沟直接滑向秘处。

  接着皇太极右手搂着大玉儿的螓首,左手轻板着她的香肩将她转过身去,两
人依然唇口相接,缠吻不休,皇太极将小腹往前一顶,热烫硬直的阳具就紧贴在
大玉儿丰耸的臀峰上,左手圈住她的腰身让她动弹不得,右手沿着她裸露的手臂
爱抚着,只觉触手软如棉絮、温凉如玉,慾火更加升腾,于是将手掌一下从她宽
鬆的袖口插入,直袭胸前软腻的乳峰。

  不大不小的乳房正好一握,顶上的蓓蕾细小如豆,初遭入侵的乳晕突起立刻
敏感地竖立起来,可以感觉到乳晕颇大,整个乳房滑若凝脂、弹性十足,皇太极
爱不释手地搓揉撚弄起来。

  大玉儿自情窦初开以来,几曾遇过像皇太极这般俊美潇洒的风流人物,一颗
芳心早在交谈中被他缚住,《酒逢知己千杯少》!这葡萄美酒在与心仪的人儿碰
杯时无异琼浆玉露,还能少喝?当皇太极握住她双手时,她已是娇慵无力、飘然
若梦。那粗犷的狠吻带给她的刺激尤其让她全身酥软,奇妙的两舌追逐,更让她
像索乳的小孩般一刻也不愿鬆开,所以当皇太极的魔手袭向她处女的酥胸时,她
也祇是象征性的「咿唔!」几声,反而两手向后扳住皇太极的脖子,索吻更急,
将酥胸高高地挺起更方便皇太极的侵袭。

  这时皇太极已不满足于一手的享受,他感到身上的玉人儿娇躯越来越火烫,
开始不安的在他怀里扭动,嘴裏佳人的唾液像下了春药的玉露,烧灼得他的淫根
彷彿要爆裂开来,于是隔着裤子加快了小腹的挺动,同时左手往下硬挤进大玉儿
的衫裤中,一溜就来到她丰隆的耻丘上,只觉一片水草茂密、如丝似绒,微一下
滑,触手更是温热潮溼、流水潺潺,隆起的肉穴像包子一般软绵绵、热腾腾,不
由激动得用力揉按抠挖起来,同时带着大玉儿双双倒向床褥上~~

  大玉儿的胸乳和臀肉在不断的刺激下产生莫名的快感,她的脑子裏开始飞扬
着公马的阳具在母马牝户裏进出的画面,她想伸手往后去捕捉那一股令人荡漾的
灼热,但是羞涩的处女心拉住了好奇的手,不安的将它伸向自己熟悉的蜜穴,隔
着布料一下轻一下重的揉按着。

  但是当这块从未被探访过的宝地遭到皇太极手掌的入侵时,立时使她如遭雷
击,机伶伶地一颤,《啵》的一声鬆开密接的嘴儿,「啊~啊~」的从喉咙裏发
出悠长的呻吟,身子也软软的随着皇太极倒了下去。

  嘴裏模糊不清地喃喃呓语道:「嗯~~爷~~别再逗~~了~~来吧!~~
我交给~你了~~我以后~~是要当~~皇后的~~唔!嗯!~是~~皇~~后
~~啊!~~~」

  原来这大玉儿小时候曾有路过的异人替她算过命,说她命裏大贵,是皇后的
命格,她的母亲对此深信不移,经常在她面前提起,现在母亲虽已过世,但她一
直牢记在心,这也是她对婚事迟迟未定的最大原因。此时在情慾大动、神思迷离
间不觉脱口叫了出来。

  皇太极本已慾火焚身,正低头啃咬着大玉儿一边已袒露出来的雪白乳房,一
边手忙脚乱地剥扯着她下身的裤子,忽然间听到从她口中吐出《皇后》二字,顿
时忆起此行的目的,想起这次父皇的行动不仅关係着战争的成败,还紧系着全族
的存亡,他主要的任务是交好各部落,如果因为逞一时之快而节外生枝,父皇必
然不会轻饶!思虑至此,犹如冷水浇顶,将满腔的慾火都灭了。

  他霍地跳了起来,抓过挂在帐蓬边的皮水袋子,从头将自己淋了个全湿,然
后转身对着莫名所以的大玉儿说道:「格~~玉儿妹子!对不起!请原谅我一时
的冲动,我不该这么冒犯妳~~~。」

  大玉儿淫情勃发的等待着心上人进一步的侵犯,未经人事的玉体已被挑弄得
春潮氾滥、难以自持,作好了交合的準备,当她正幻想着:这淫根破屄而入时不
知会是何滋味时,却突然发觉身上一轻、继而水声哗啦,不由挺身坐了起来,顾
不得玉乳摇蕩、膝上两条玉腿还赤裸裸的隐约可见胯下的一丛乌黑,两眼发愣的
呆视着皇太极莫名其妙的举动,待听得他之后的言语,饶是关外儿女大方、开放
,也不由羞红了双颊。

  但很快的玉脸《唰》地变为惨白,哆嗦着双唇说道:「你~~你不喜欢我?
~~看不起我?」

  皇太极快步走到她的身边坐下,一手圈揽着她的双肩,一手将散开的衣裤拉
上,遮住那令人忍不住要犯罪的诱人胴体,深吸了一口气之后,柔声说道:「不
!玉儿妹子!我愿意用我的一切、包括我的生命来求得与妳在一起,但不是这个
时候,我不愿意妳圣洁的身子让一个小小的贝勒所拈汙了,妳说得对!

  我应该要以皇后的名份迎娶妳,我还有大事要做!恕我现在不能告诉妳,妳
相信我吗?愿意等我吗?」

  大玉儿抬起螓首,明亮的双眸深情的注视着皇太极的俊脸,芳心里说不出是
何滋味?既骄傲、庆幸自己碰上一位胸怀大志的青年,又难掩那偷情不成的惆怅
!她纤指轻抚着皇太极的脸庞悠悠地说道:「神已将我交给了你,振翅的大鹰是
不应该被羁绊的,我只希望你不要忘了今天的承诺!」

  激情已退的一双青年儿女,相拥着坐在床上,唧唧哝哝、情语绵绵的直到天
亮,等大家起身后,大玉儿稍作吩咐,便与皇太极双马并辔、直送出百裏之外还
捨不得分离,两个眼皮哭得红肿,皇太极再三劝慰,答应一回去马上差人来提亲
下聘,又说了许多体己的话,两人才依依作别。

  正是:《神女有心出云岫,襄王无意赴阳台。》

  形式弄人,冥冥中似乎自有天意啊!

  皇太极此行非常圆满,取得舅舅金台石的亲口承诺,而其它分往各地的王公
贝勒们也都带回来好消息,大事就此底定,战争一触即发。满州各旗加紧练兵备
粮,努尔哈赤更是日日召集长老们开会,就在这整个大金国上下一心、专注战事
的当而,唯独皇太极闷闷不乐,镇日郁郁寡欢,像换了个人似的,这情形被他的
母亲发现了。

  有一天,纳喇氏将他召进宫去搂着他问道:「儿啊!你是不是有什么烦恼?
从舅舅家回来以后你就无精打採的,你父王已经有点不高兴了。」

  皇太极见母亲追问便将心里的事说了,最后要求母亲赶快派人到科尔沁部去
提亲,纳喇氏听后劝道:「儿啊!现在国内那个人不是为战争在作準备?这也正
是你应在父亲面前好好表现的时候,况且他不是早已给你说了亲事吗?怎么可以
又到别家说媒去?」

  皇太极年纪虽轻,办事却极有决断,他不是不明白现在的时机,否则也不会
拖至今日还在烦恼,听完母亲的话后便就此将他和大玉儿的事情抛开,专心一致
的投入父亲的计划裏去。但是纳喇氏还是将这事跟丈夫说了。

  努尔哈赤向来最喜欢这个儿子便将他唤到跟前说道:「我爱新觉罗的姓能不
能再存在下去就看这个时候了,你的心里却还想着女人?论你的行为我应将你放
逐的,但你未过门的妻子是海西卫忽刺温汗的女儿,对我们的帮助太重要了,我
决定下个月就让妳们成亲,你要嘛就死了心!若不然,等你以后立了大功再来跟
我说吧!」

  大金天命二年(1617)六月,皇太极与海西卫忽刺温汗的女儿喜塔喇氏
成亲,她就是后来的元妃,也是个美人胚子。新婚期间闺阁春暖、绣帐情浓,皇
太极对大玉儿的思念渐渐的淡了下来,加上每日公事繁忙,最后便不再去想它,
一直到这年的年底,一个消息传来,宛如晴天霹雳,将皇太极震得跳了起来。

  这日,皇太极接到母亲的召唤到后宫裏去,纳喇氏见到儿子,从眼中露出怜
爱的神色,叹了一口气之后说道:「你舅舅差人来说,这个月底你表哥要结婚了
,邀请我们去参加《成婚礼》,我正在想该叫谁去好呢!」

  「这是喜事啊!我们当然要去祝贺!母亲如果走不开,就让儿子代替您去吧
!」皇太极接口说道。

  「你可知道新表嫂是谁吗?她就是科尔沁的大玉儿格格啊!」

  皇太极听了母亲的回答心里像被针刺了一下,脸色变得惨白,但他仍然力持
镇定的说道:「儿子知道母亲担心什么,这是没有必要的!我都已经成亲了,儿
子早将她给忘了。」

  「你能这么想是最好了,这时候千万不能惹出事端来呀!」纳喇氏说道皇太
极是在婚礼的前两天抵达叶赫部落的,只比女方的送亲队伍晚了几个时辰,他想
方设法的想混进去见大玉儿一面,都因新娘子住所附近的关防甚严而作罢,加上
各部族的贺客川流不息、人数众多,他又被舅舅金台石派去帮忙接待,更抽不出
时间。

直到婚礼前一天的午夜,依习俗要先举行《祭天祈福》仪式,由男、女方各
推出六男六女,凑成十二双的吉数,代表一对新人以六牲六谷祭告天地,祈求上
天赐福赐子,然后将六谷混合,加入六牲之血后缝进男方準备好的一头大公羊腹
中,这头公羊必须是自小单独圈痒、没有交配过的。将它烤熟之后接着就进行《
呈羊》、也就是《呈祥》」的仪式。

  就是由男方派参加祭典的男子一名代表新郎,取羊角和羊后身送与新娘;由
女方派参加祭典的女子一名代表新娘,取羊鞭和羊前身呈与新郎;最后新娘将羊
角还给新郎的代表,表示以夫为首不敢佔头的意思;而新郎则将羊鞭交给新娘的
代表,表示赋与传宗接代的大任,仪式到此才算圆满结束。在仪式进行时,新人
必须分别单独呆在祭场上两个东西相对的帐蓬裏接受献礼。

  皇太极等的就是这个机会!一方面他是大金国的贝勒,另方面他早在舅妈那
里下足了功夫,获赐这个任务,所以这时他端着《献礼》一头鉆进了新娘子的帐
蓬,大玉儿没有想到会在此时此地遇见情郎,一阵错愕之后,便像归鸟投林般冲
入皇太极的怀里,两人紧紧的拥抱在一起,饥渴的嘴唇互相吸吮着对方的舌头,
两双手忘情的摸索着对方的躯体~~~。

  良久之后才依依不捨的分开,大玉儿一边赶紧吃着《献礼》,一边将她不得
不出嫁的苦衷说了。

  原来她的父母亲与金台石都是儿时的玩伴,金台石和大玉儿的母亲恩格伦更
是青梅竹马、早有婚约的一对情侣。但是在一次三个人结伴外出打猎时,不幸碰
到雪崩,却祇有她父亲塞桑安然无恙,塞桑独自奋力挖掘了一天,才将两个朋友
挖了出来,那时他们几乎都快断气了。接着他又尽心儘力的照顾两人复原,在这
段期间,金台石一直时而清醒时而昏迷,而恩格伦则很快就康复了。她和塞桑朝
夕相处,情愫渐生,终于在一个黑夜里,半推半就下被塞桑给强姦了。

  事后金台石有感于塞桑的救命之恩不愿深究,举家远走叶赫,临别前夕塞桑
夫妇答应:日后祇要他开口相求,任何事他们都会答应的。所以这次金台石为儿
子德尔格勒前来求婚时,虽然明知道未来女婿名声不好,大玉儿也哭闹不休、死
活都不肯答应,塞桑贝勒最终还是决定将女儿嫁给他。

  「你呢?为什么没有叫人来提亲?为什么你又娶了别人?太极哥哥!难道你
忘了对我的誓言?你带我走吧!」大玉儿哭着问道,娇躯一歪倒入皇太极怀里。

  「我一个字都没有忘!玉儿妹子!妳相信我,我再次在真神面前发誓:我皇
太极有一天一定会将妳抢回去!我必定会给妳以皇后的荣耀!」

  皇太极用力的搂紧怀里的玉人,嘴唇如雨点般再次吻向大玉儿的樱唇、脸颊
和雪白的脖子,两人的慾火在不知不觉中点燃,大玉儿边挺动着香臀配合情郎在
蜜穴的探索,边喃喃的说道:「占有我吧!不要再半途而废了!我的第一次是属
于你的,拿去吧!」

  声音娇媚诱惑、吐气如兰,鲜嫩细腻的处子肉体每一寸都充满令人晕眩的魅
力,皇太极几乎要把持不住,他又何尝不想立刻占有胯下这个美人儿,但此时此
地他深知箇中的厉害关係,所以毅然的推开已媚眼如丝的大玉儿,站起身来端起
盛放《献礼》的盘子,头也不回的往外走去,身后只简单的抛下一句话:「相信
我!我一定回来!」

  第二天,皇太极托词接到急报必须赶回去,便匆匆离开叶赫部,连婚礼都不
参加了。

  有后人叹道:《野苑今夕燕分飞,瑶台何日凤还巢。》

  这个疑问谁都没有想到很快便有了答案。

  德尔格勒今天的心情再愉快不过,他终于娶到关外第一美女大玉儿为妻了,
面对喜宴上各方投来羡慕、嫉妒的眼光,听着那班贝勒、公子们酸溜溜的恭维祝
贺,他真想纵声大笑,对昨夜《呈羊》仪式上表弟皇太极那长时逗留在未婚妻帐
篷裏所带来的怀疑与不快,早消失在一片阿谀、赞叹的声浪裏。

  这时他手裏抓着一皮袋子青稞酒,摇摇晃晃的撞进了他的洞房,「碰!」的
一声将酒袋子往房中的一张圆桌上一放,口齿含糊的对着大玉儿叫道:「过来!
美人儿!陪俺~~妳老公再喝个痛快!来啊!~~~」

  大玉儿看到自己的丈夫竟是个这么粗莽的汉子,想起皇太极的温柔体贴,不
由芳心里一阵子酸楚,但她不敢不依,默默的起身行了过去,才一靠近就被德尔
格勒拦腰一把拖了去、抱坐在他的大腿上,酒臭哄哄的大嘴径往她玉腮粉颈嗅吻
起来,两手隔着衣裙在她的胴体上四处游走、抚弄,不一阵子,大玉儿已由开始
时的厌恶推拒,渐渐变得娇喘嘘嘘起来,两只小手一会儿推着德尔格勒的嘴鼻、
一会儿抓着他轻薄的大手,但都显得那么无力,祇有她自己清楚的知道:那从无
人到访过的幽径已如雨后山路,一片泥泞湿滑。

  德尔格勒快速剥除了两人身上的衣物,当一具洁白光鲜、玲珑浮凸的胴体赤
裸裸的呈现在眼前时,他有着短暂的错愕,充满血丝的双眼睁如铜铃,接着便猛
然一头扎向大玉儿酥胸,一口便咬住她丰乳上粉红的蓓蕾,吮咂啃咬、摩摩蹭蹭
,两只大手向后各抓着她挺翘的两瓣臀肉,将她的身子高高托起,在屋裏走了几
步之后便往椅子上一坐,让大玉儿背靠着圆桌跨坐在自己大腿上,然后握住她坚
挺白嫩的两个乳房爱不释手的把玩起来,此时硬直的阳具紧贴着大玉儿肥凸的阴
户,将她粉红的阴唇肉瓣都挤开了口,透明的淫液汨汨地渗了出来。

  大玉儿全身酥痒难忍,乳尖上一阵阵的疼、一股股的麻,蜜穴口上那一根火
棍烫得她心里发慌,只觉浑身一无是处,她一下揪着男人的头髮推扯着,一下又
将他的头紧紧的揽在胸前,全身不自主的扭动着,紧咬着下唇的唇缝裏断续发出
「嗯!诶!」的哼喘。

  骤然间她感到身体被粗鲁的翻趴在圆桌上,冰凉的桌面挤压着她的胸乳、小
腹,冷飕飕的感觉让她稍稍恢复了清明,但紧接着心跳却加快起来,她知道:该
来临的终于要来了,说不出是何滋味,但两条悬空的玉腿却不由自主的颤慄起来


  德尔格勒将圆胀的大龟头在妻子那湿滑黏腻的阴户肉缝上不断刮划,将那透
明黏稠的淫液带往菊穴口上,他看着那粉红的菊穴时张时合、肌理鲜明、充满诱
惑,眼睛都快冒出火来,再也克制不住,一把抓过桌上的酒袋、咬开塞子,大喝
一声:「忍着!」接着肉棍往前用力一顶,「哧」的一声,龟头已深深没入菊穴
裏去~~

  「哎呀!痛!痛!~~你~你~弄错了!~~不!不要啊!~~哎!哎!~
~停!停!~~别动!~~啊!~啊!~~嗯!~嗯~~~」

  大玉儿痛彻心肺,不停的哀叫挣扎,奈何悬空的身子使不上一丝力气。

  德尔格勒不理会妻子在胯下的哀鸣,一边将肉棍继续往菊穴裏抽插,一边将
手裏的酒不断的淋向性器交合的部位,沖刷着肉棍带出来的排泄物,渐渐的从菊
穴裏带出来的黄褐之物已尽,菊道变得畅滑无比,他一把抛开干彆的酒袋,两手
扶着娇妻的腰胯,心满意足的冲刺起来。

  这正是《春溪水满待君渡,变态夫郎向山行。》

  你道这德尔格勒为何会放着那腴嫩的肉屄不走,偏偏在这洞房花烛夜插那干
涩的谷道,原来他有一段不为人知的秘辛。

  在他十五岁那年,有一次无意中看到父亲与妃子赤裸裸的正在干那风流事,
之后便启开了他对男女性事的好奇心,不断的伺机偷窥家人沐浴、更衣和作爱,
后来忍不住了,便将一名奶娘给强姦了,才甫插进阴道,适巧这奶娘来了月事,
黑褐的血一下濡红了两人下身,当场把他给吓坏了,转身便想逃走,不想这奶娘
来了劲,反过来将他给奸了,留给他恐怖的印象。

  事后奶娘跟他解释说:每个女人每个月都会有一段日子是如此的,再者就是
少女破瓜时也会出血,叫他毋须大惊小怪!德尔格勒半信半疑,有一回特别挑了
一个少女下手,也许是他太激动、太粗鲁了,这女孩当场血崩而亡,他不但为此
被痛责一番,尔后对肏屄就退避三捨了。

  后来又有机会看到仆人之间鸡姦,他依样画葫芦,倒也得到莫大的发泄,祇
是嫌它会有恶臭,便养成了《酒淋菊穴》的习惯。

  再说那大玉儿怎么也没想到夫婿有《走后门》的癖好,当她娇羞不安的等待
破瓜时,明明那可恶的东西已在自己的蜜穴口上磨磨蹭蹭,就好象一颗冰糖李子
老在嘴唇上划来划去,可就是不送进来,正感到不耐时,突然菊穴传来灼热的剧
痛,彷彿要撕裂开来一般,痛得她忍不住哀号挣扎,悬空的双腿不断踢呀踢呀!

  扬呀扬呀!但都止不住那滚烫的肉棍节节深入,到后来菊穴的部位开始麻木
了,青稞酒的冰凉刺激反而越来越明显,酒液冲过菊穴流向肿胀的肉屄,凉了它
也热了它!尤其那阴蒂肉儿已突出丰腴的阴唇屄缝,正饥渴的接受酒水的洗礼,
又热又痒。

  大玉儿忍不住将手指伸往自己的嫩屄,在阴唇穴缝和阴蒂上用力的搓揉起来
,从阴户上传来的快感慢慢取代了菊穴上麻木的疼,她开始专注于自己的快乐,
痛苦的喊叫也渐渐转为愉悦的哼喘,终于,当德尔格勒忍不住在她菊穴裏喷发时
,大玉儿也在一声悠长妖媚的吟唱声中达到了高潮。

  从这晚以后,夫妻两人《你走你的羊肠径,我掏我的春水沟。》夜夜春宵,
倒也其乐融融,十分快活,万般恩爱起来,可叹有谁知道:「浪蝶日日舞花房,
嫩蕾至今犹含苞。」

  是谁有幸能一採这千古尤物的初蜜?历史是否就让一代英主明君皇太极如愿
的夺回大玉儿?甚至包括她的贞血?

  明万曆四十六年、后金天命三年(1618)二月十四日,努尔哈赤调齐八
旗人马,共精兵四万,以大贝勒代善为元帅,三贝勒汤古岱为副元帅,四贝勒莽
古尔泰为先锋元帅,在祖庙祭旗告天之后便杀往抚顺关而来。

  是时皇太极随着先锋部队充任监军,这一日来到界凡山下扎营,他纵马到四
周巡视了一番,回到营区时看到几名亲兵从帅帐裏推出一人,看装束是个汉人,
约四十许年岁,面目清矍,气质不凡,是先锋军士在山下抓获的奸细,正要被推
去处斩。皇太极自幼即仰慕汉学,尤其敬重读书人,当下内心一动便将他带回自
己帐幕仔细询问。原来此人姓範名文程字宪斗,原为宋朝範文正公之后,饱览群
籍,满腹才华,曾数度上书明朝廷,畅言国事,却不为所用,灰心之下便出关而
来,不想在此被抓。

  皇太极与他交谈之下,发觉範文程不但上解天文、下知地理,更兼深明韬略
、熟悉兵法,大喜之余竟然与他畅谈终宵,彼此都有相见恨晚之感。第二天便将
範文程郑重推荐给父皇。努尔哈赤细细打量之后开口问道:「先生看我军胜算如
何?」

  範文程回道:「师出必有名,欲问胜,先正名!」努尔哈赤听后大悦,说道
:「先生果然明白朕的心事!」于是拜範文程做军师,随营参赞,当廷便请过纸
笔写下七大恨,译成满文之后,摆下香案马步,由努尔哈赤亲率贝勒大臣祭告天
地,再遍书满、汉、蒙三种字体派人往关内、关外各处散发,自此正式叛明。

  靠着範文程的神机妙算,后金大军五日内连下抚顺、清河等地,尽歼广宁总
兵张承荫的援兵于谢裏甸,俘获战马、兵器无数,更招降了游击李永芳,他是明
朝官员降清的第一人。努尔哈赤首度交锋就有这样的战果怎不心满意足,当时他
还没有占地略土的野心,便浩浩荡荡班师回兴京去了。

  战报传至明朝廷,举国震动,神宗皇帝拜兵部侍郎杨镐为辽东经略使,筹划
报复事宜。杨镐一方面加紧招练兵马,一方面採取辽东总兵李如柏的建议,分派
官员出使朝鲜、叶赫,打算对后金採东西夹击、中央突破的策略。

  且说这明朝使臣来到叶赫部后,向叶赫部主金台石和布扬古两人施以威胁利
诱,那时关外各部族间相互攻伐、联姻结亲之事错综複杂,有姻亲关係的两个部
族也可能是世仇。当时金台石兄弟本有犹豫,但德尔格勒忆起成亲时表弟皇太极
可疑的举止,醋火中烧,便在父叔面前大力攒啜,所以很快就和明使订下合攻的
盟约,德尔格勒同时被授以祕密练兵之责。

  为避人耳目,那练兵的处所甚远,初时德尔格勒还日日来回,后来实在乏了
,便三日一回、五日一回,渐渐的就回来的少了。那大玉儿初时还不觉得什么,
慢慢也开始耐不住了,不说长日裏枯寂无聊,最难忍是那深夜里独拥寒裘的滋味


  自从嚐到了鱼水之欢以后,虽然明知道丈夫走的不是《正道》,每次交合过
后,总会留下说不出的怅惘,但是那种肉体赤裸裸地紧贴、厮磨,乳房被用力的
搓撚、吸含,还有那男人在自己臀股上粗暴的撞击~~~种种的感觉,在在都带
给她芳心无比的悸动与渴求,但是最让她娇羞、惊慌的,是公公金台石最近这几
日来怪异的举动。

  金台石自媳妇大玉儿进门之后,尘封多年的记忆又被一一挑起,对儿时伴侣
恩格伦的怀念也深了起来,从媳妇的眉目和身段裏,他彷彿又看到昔日的爱侣活
了过来,每次见到媳妇来请安时跪在地上的曼妙躯体,忍不住都会兴起一股向前
一抱的冲动。这些日子儿子经常不在家,媳妇的眉目裏幽怨日深,但身躯却日益
丰满浮凸、引人垂涎,一个龌龊的想法慢慢在他心里滋长着。

  金台石开始频密的召唤大玉儿,藉词帮她排遣寂莫,初时还有福晋和几个妃
子相陪,渐渐的有时只剩翁媳二人,衣着、言语也随便起来,有几次他故意在大
玉儿要来前故意与妃子欢好,让她在门外听见房裏颠鸾倒凤的声浪。更有甚者,
金台石有一回设计,让大玉儿在花园裏窥见他和一名宠妾的交媾过程,其间他要
这名妾侍摆出万般姿态、发出千种淫声,他自己更是使出百样功夫,将那床第上
的花巧使得淋漓尽致,当然,他那特别粗长的阳具如何将肉屄肏刺得淫水飞溅,
更是刻意摆了角度,让媳妇能瞧得真切。

大玉儿摸不清、也不敢想公公这么做的用意,但她已被撩拨得淫思阵阵、心
烦意乱起来,她知道再如此继续下去,总有一天会做出羞人的丑事,于是便托词
散心,带了一班侍女,臂鹰跨马,日日外出打猎,既避免了尴尬事,又可将精力
消耗掉。在关外无论男女,都拿打猎当一件消遣事体,金台石也无由拦阻。但谁
知她日日打猎的结果却打出事来了。

  这一日,大玉儿又带着一干娘子军在窝忽儿山附近打猎,散开之后她后面只
剩两个娘家带来的侍女,此时正飞马追逐着一头硕大惊慌的野猪,她胯下所骑是
千中选一的蒙古宝马,奔驰起来犹如流星追电,很快就将女伴抛得远远的,可这
野猪为了逃命左冲右突、拐弯抹角,一时之间倒还捉不到它。大玉儿盘马弯弓,
两只眼睛死盯着猎物,看準了野猪的去向,策马绕了一个弯,圈兜过来,正在暗
喜猎物中计,冷不防一溜树枝迎面打来,躲避不及,登时被打落马来,在地上滚
了两滚,正要爬起来,侧面「呼噜!呼噜!」声响,一抬眼,野猪正已极快的速
度冲了过来,獠牙利齿森然可见,大惊之下只觉一口气喘不上来,眼前一黑!便
晕了过去。

  正在危急的当而,「飕!」的一声,林中飞出一枝箭来,準确地贯进野猪的
脑门,一下就将野猪钉翻在地。接着从林子裏躜出一名大汉来,状貌魁梧、颔下
微髭,他走到大玉儿身旁将她翻了一个身,突然目氾奇光,抬头四下略一打量,
便俯身将她的娇躯往肩上一扛,大踏步往密林裏走去,一下就不见了身影。

  大玉儿昏昏沉沉间只感到浑身燥热、胸口闷得发慌,好似有什么东西重重压
着,耳朵边传来一阵阵的热气,脖子上一个软软的、湿溼热热的东西不断在滑动
,猛然间以为自己正在野猪的膏吻下,「哎呀!」惊叫一声之后就想挣扎起身,
却那里动得分毫,睁开秀眼一看,几疑是在梦中,只见自己身上压着一个男人,
两人正赤裸裸、一丝不挂的交迭在一起,那男子的一只大手掌握住自己左边丰秀
的乳房在玩弄着,听到她的惊叫声后,那男子从她鬓边抬起头来,脸上带着狡黠
邪恶的笑容,盯着她惊慌害怕的眸子说道:「美人儿!别怕!是我救了妳,既然
妳醒过来啦,那我们就可以好好玩玩!

  就当是妳谢谢我的救命之恩吧!我可不喜欢搞木头美人,否则在妳昏迷时我
玩十次也足够了!」

  「你~~你~放开我!~大胆!~~哎呀!~~不要!~唔~~唔~不~啊
!~~我会杀~~了你~~唔!~~嗯!~嗯!~喔!喔~~啊!~~~」

  大玉儿此时已意识到发生什么事了,手臂一动,正想将对方推开时已被牢牢
抓住,两手腕交叉的被压在头顶后面,她极力扭转娇躯挣扎,嘴裏叫骂着,但当
对方看到她雪白的腋窝上长着一丛乌黑细长的毛髮时,好象对那里产生了极大的
兴趣,一低头便吻了下去,轻轻的舔舐起来,而这地方彷彿又是大玉儿的死穴,
只见她浑身一阵颤抖,整个人便酥软了下去,小口微张、哼哼唧唧的哈着气儿。

  那男子见状更加卖力的吻了起来,一只手在大玉儿雪白滑腻的胴体上来回摸
索着,不时撚弄那已肿硬突起的乳珠,最后干脆拿嘴巴在乳房和腋窝间来回的舔
吸,手掌往下包覆着芳草如茵的阴户不断搓揉着,粗糙的指尖更按住那幼嫩敏感
的阴蒂磨擦,时而探进阴缝裏去抠搔,带出一股股的淫水。

  大玉儿此时已被点燃了慾火,多少个日子以来被挑弄、积压的春潮一下涌了
出来,她伸出不知何时已被鬆开的两条玉臂,像蛇一般软软的搭向对方的肩膀,
指尖却用力的掐进他结实的肌肉裏去,星眸微闭,粉颊泛起了桃红,额头也渗出
了香汗,她感到对方在自己嫩屄的抠磨,比自己以往任何一次用手指的掏弄还要
舒服百倍,不自觉的挺耸起臀部去迎合,嘴裏喃喃的说道:「别再~~逗~我了
~~呜~好~难受~啊~~好汉~子!我~我~~随你~~搞了~~啊~求求~
~你别~~别再~弄~~弄~了~哎呀!~~~。」

  那大汉也已忍无可忍了,一撑身跳下床来,粗鲁的将大玉儿拖向床边,抬起
她的左腿向外分开,左手扶着自己黝黑的肉棍,在嫩屄口略一勾划之后便往前一
顶,「哧!」的一声已插进半根不止,「唉呀!痛死我了!~~」只听得大玉儿
一声惨叫,两手死命的护着穴口,紧握住露在外边的半截肉棍不让它再往裏插,
嘴裏雪雪呼痛不止。

  大汉眼见胯下玉人娇容惨淡、颦眉簇额,眼角沁出豆大的泪珠,便止了动作
,轻轻拨开她的玉手,再低头一瞧,只见两瓣肥厚的阴唇已被挤得大开,丝丝鲜
红的血正从密接的洞口上流向棍身,不觉脱口叫道:「老天!还是个原封货呢!


  说完轻挑的拍拍大玉儿的香腮,嘿嘿的接着说道:「美人儿!大妹子!别怕
!是女人都要过这一遭的,今天让爷好好疼妳,包妳快活得想快点找婆家!」

  说完便俯身含住大玉儿一边尖挺的乳房吮咂起来,拿舌尖不断的挑弄那细小
的乳蕾,一边伸手下去轻揉那敏感的阴蒂,不一会儿,他就感到从嫩屄裏涌出温
热的黏液,很快将手指都濡湿了,抬头一瞧,大玉儿已是眉舒额展、嘴角含春,
雪白平坦的小腹正有意无意的挺耸着,于是便抽一进二的轻抽缓送起来,不数下
,肿胀粗实的肉棍已深深埋入肉屄裏,这时他将龟头顶住花心轴儿,一阵旋磨!
只听得大玉儿忽地发出「啊~~」的一声长长的呻吟,娇躯急颤,从穴心深处涌
出一股热流,来了高潮。

  大玉儿日夜幻想、盼望着有一天能真真实实的享受到男女之欢,她暗示过、
勾引过,但自己的丈夫反应冷淡,对她那一块香穴宝地表现得兴趣缺缺,对此她
也曾叹息过、怨恨过,若非新妇,也许她早已偷个人来尝尝,但她从来也没有料
想到会是在这种情况下交出她宝贵的第一次,也从来想象不到破瓜是那样的疼,
但又是那么的令人飘飘欲仙,那粗硬的阳具插在自己娇小的嫩屄裏是如此的充实


  此刻,她正闭目细细的在品味着高潮过后的余韵,突然,她感到屄心深处那
坚实灼热的东西又开始运动起来,不觉睁开星眸,深深注视着眼前这个夺去她贞
操的男人,他样貌不差,有一股兽性的狂野,正以挑战性的眼神注视着自己,脸
上带着征服的骄傲,大玉儿主动伸开双臂迎接男人粗暴的拥吻,同时这个野汉子
两手拖起她的肥臀,直上直下地猛烈抽插起来,圆硕的龟头暴雨般点击着花心娇
嫩的肉蕊,一波波的快感像拍石巨浪般涌向四肢百骸,使得她不得不挣脱男人的
热吻,张着小口儿不停地哈气,接着,一股强劲、灼热的液体像滚油般喷洒在整
个花房,她再也忍不住那悸动的快感,阴精猛泄而出,与那股阳精如油蜜般交融
在一起,这时候的大玉儿觉得:天地间再也没有比这更畅美的事了!

  良久以后,大汉一手支颐,一手在大玉儿的椒乳上抚弄着,看着身旁这个美
人,娇靥如花、曲线玲珑、香肌酥滑,不觉越看越爱,直想就此将她佔为己有,
于是翻身跪坐在她双腿之间,拿那再度变得又直又挺的肉棍在阴唇穴缝上磨蹭着
,打算来个梅开二度,同时开口说道:「我的好妹子!妳是那个部族的人呀!哥
儿我叫瓦喀苏哈,是董鄂部的人,刚才是不是肏得妳很舒服呀?滋味不错吧?我
就知道妳会喜欢!现在让哥哥我再肏妳个几回,以后妳就跟了我吧!」

  说完操起鸡巴就準备往屄裏送,大玉儿也正开口欲回话的当而,不远处狗吠
之声大作,还兼夹着:「格格!妳在那里啊!格格!」、「夫人!您在那儿呀?
听到了吗?夫人!」,一声声的叫唤愈来愈清晰,瓦喀苏哈停下动作,凝神细听
之后,转头瞪视着大玉儿,大玉儿嘴角微扬、轻轻的一颔首,说道:「没错!我
就是叶赫部的德尔格勒夫人,你~~~餵~。」话未说完,瓦喀苏哈已是脸如死
灰,霍地跳起身来,抓起床边的衣裤如旋风般沖出门外,向着屋后密林奔逃而去
,留下大玉儿一脸懊恼地坐在床上,匆匆擦拭着下体的秽物~~~。

  大清朝开国皇后的神圣初夜,就这么草而率之的奉送在一名粗鄙猎户的胯下
,这是任谁打破脑袋也想象不到的。

  正是:《莽汉得缘摘仙果,玄女动情施甘露。》令人扼腕啊!

  明万曆四十七年,后金天命四年(1619)二月,辽东经略使杨镐的惩金
援辽大军于辽阳誓师,兵分四路,打算一举攻下兴京,给后金一个教训,巩固明
朝在关外的势力。谁知后金在军师範文程的运筹帷幄下,料敌先机,首先集八旗
兵丁六万,设伏出击,破明军主力杜松、刘遇节部三万大军于苏子河畔的萨尔浒
山,击杀俘虏一万五千余人,辎重马匹不计其数,杜松战死。接着回师接战明军
自右方迂迴而来的两路大军,由大贝勒代善率先锋扈尔汉击杀大将刘綎于阿布裏
达岗,灭朝鲜籐甲兵一万。这时明军另一路由老将李如柏率领的人马,沿太子河
出清河堡直逼鸦鹄关,接到两路战败的军报后,便急急班师,不战而退,这次战
役史称《萨尔浒之役》,从此关外成了大金天下,明朝再也无力过问。

  与此同时,努尔哈赤接到妻舅金台石兄弟率叶赫兵六千,由开原出铁岭城助
明将马林来攻的消息后,怒不可遏,众将皆力主下令征之,努尔哈赤略有犹豫的
说道:「朕并非不恨叶赫背盟弃义之仇,只因那叶赫部主与我八贝勒有甥舅的名
份,如今出兵打他,怕于亲戚情份上不好。」皇太极越身而出说道:「是他无情
在先,可曾念及我母亲面子情况《大义灭亲》自古有之,父皇要成大事,毋须顾
虑太多,儿臣愿当此大任。」

  努尔哈赤当即决定:发兵三万攻打叶赫,他担心届时皇太极不好下手,原派
他留守兴京的,但皇太极苦苦哀求随行,努尔哈赤是何等精明雄主,心里那还会
不明白,便派他一个《善后总理》的职务,率亲兵两千,专管城下之后内眷亲属
的安置处理。

  且说当后金兵马势如破竹的将叶赫军打败,困其部主金台石与布扬古于东西
两个城楼上,双方在降与不降的事情上僵持不下时,皇太极已悄悄地带了亲兵掩
往后宫而来。

  这大玉儿自从在猎户床上嚐到了新鲜之后,心里便恋恋不忘,总想着再觅他
重温旧梦、欢好个几回,便日日前去探访,无奈这瓦喀苏哈也许是被德尔格勒暴
虐的声名吓破了胆子,再也不曾回到小屋。大玉儿失望之余,在家裏便开始放浪
形骸,与公公金台石眉来眼去,无奈此时练兵已毕,丈夫德尔格勒日夜在家,虽
然有了慰藉,但总比不上《巨蜂摘蕊》来得销魂刺激,并且很快的他父子俩又率
军出征,旋而卷旗息鼓的狼狈而回,接着后金兵马便大军压境,将个大玉儿弄得
如旋转柁螺,晕得不知如何是好。

  这时她躲在后宫裏,宫女来报说:「不好了!满州兵闯进宫来了,王爷和贝
勒爷被围在东城楼上下不来!」接着外面传来呼喝叫骂和兵器碰撞的金属声,以
及杂沓的脚步声和宫女们的惊呼声,大玉儿到了此时也不得不壮起胆子、带着随
侍的宫女抢出房去,只见一列列刀甲鲜明的满州军士正鱼贯的行进园裏,秩序井
然,而园外已寂然无声,想必守卫的兵士不是投降就是被杀了,大玉儿顿时万念
俱灰,玉容惨淡的回身、打算进房自行了结,以免受辱,此时耳边忽然传来一个
熟悉的声音道:「表嫂你好!别来无恙?」她霍地转身一瞧,不是那魂牵梦萦的
初恋爱侣还有那个泪珠儿立时纷如雨下,全身充满着死里逃生的激动。

  皇太极抢上前去请了个安,转身对着一班兵士,将手裏的马鞭一挥,下令道
:「都到外面去守着吧!擅入者格杀勿论!」那班兵士便如潮水般剎时退得一干
二凈,皇太极这才向着大玉儿兜头一揖,说道:「来迟一步,倒叫嫂嫂受惊了!

  家母派我来接嫂嫂到兴京去住几天。」语气平和,丝毫不提他满州兵入侵之
事,但看着大玉儿的眼神裏却带着火焰般的炽热。

  大玉儿娇羞满面,但碍着眼前一干宫女祇得低头敛袖,含笑地说道:「多谢
姑姑关心,我也正想着什么时候得去向她老人家请安呢!有什么吩咐,叔叔请进
来喝个茶再说吧!」她不清楚皇太极此来有何打算,她已是败柳之身,现在又是
亡国的宫嫔,早已不存任何奢想,「莫非他还惦记着当日情爱?还是来求一时的
欢好?也罢!就是要死!能在临死前再尝一次那风流滋味,也算死得快活!」

  大玉儿默默地在心里暗忖着,转身带着皇太极步入自己的寝宫。

  皇太极看着大玉儿将侍奉茶水的一干宫女都遣出门外,看看左右已都没人,
便站起来行到大玉儿背后将她紧紧搂住,激动的说道:「嫂嫂!不!玉儿妹子!

  想得我好苦啊!」大玉儿一摔手,边解着衣纽边往床榻走去,冷冷的说道:
「好个无情无义的东西!说得好听!谁知道你今天来此是何用心,对付亡国嫔妃
不就是想要她的身子?哼!当日我要将个纯洁的身子与你,你不屑一顾!今天倒
却对这付残花败柳之躯感兴趣来了!过来吧!」

  皇太极这时急急走到她身边,傍着在床边坐下,执起她的玉手合在掌心,低
语温存地将一番经过与苦心,委委宛宛的全说了出来,末了深情地说道:「玉儿
妹子!打从我第一眼看见妳,我就在心里向真神起誓,要一生一世的照顾妳,前
时因为军情严谨、不得透露,所以瞒着妳,但是现在我大金已成关外雄狮,再也
没有什么顾忌,今天我就是特地来接妳回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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