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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女

「嗯……啊——呜」

  耐不住受欲火煎熬的躯体,她的右手缓缓地抚摸过自己的菱唇,爬行过自己
的咽喉,饑渴地在自己赤裸的胴体上一遍一遍抚摸着。

  当炙热的指头攀爬上她左胸前那只软丘,触摸到尖挺的乳头时,她昴头发出
一阵吟哦。

  一边幻想着背弃发她的男人不在自己旁,而他深深爱着她,他并不想结束掉
她们之间的感情。

  然而事实上……他是背叛了她……

  而她怎能再执迷不悔呢?

  她性幻想的对象可以是张耀扬、金城武、伍佰、任贤齐、柏原祟、李奥纳多
……

  不希望是他。

  她感到体内有某样东西正在蠢蠢欲动,是似熔炉般灼热泪盈眶欲火在体内作
祟。

  她想要……

  可是,她比谁都清楚;自己恨他,他的始乱终弃让她恨透了他!

  他怎能不要她,抛弃了她,让她痛不欲生,使她失去求生的欲望呢?

  所以她想死,她要他因她的死而愧疚一辈子。

  因而早在十分钟前,她吃下了一百颗的安眠药。

  「嗯……」她并拢两手指头从底裤边缝探了进去。

  然后卸下濡湿的小裤,将手复盖在自己的密穴上,先在如珍珠般地小阴核上
抚弄了几下,手指重新开接触私唇进行来回式的磨擦。

  她疯狂的摇摆着美臀,忘我的自渎着,陶醉且认真地搓揉着自己。

  然后,她试着将手探入热呼呼的紧窖之中,瓷恣地在膜壁内游动。

  但她依然还是得不到满足,她必须再将两根指头交叠伸进紧窖内,让两指齐
飞,并微微抽送才有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出现。

  一阵阵难以言喻的酥麻感交离看反胃的恶心感令她悸动、颤抖、搐拦、想吐
……

  她知道,安眠药已开始在好体内产生了效用。

  很好,太好了!

  好的神智逐渐不清,她就快要死了,快要死了!

  太好了……

  她张开自己的大腿,但依然旧头晕脑胀,教她不知该如何才能使身体放松。

  随着恶心晕眩感愈烈,她指头抽送着自己紧窒的动作也愈加激动起来。

  她感觉胃在翻腾,有股酸臭味不时由喉间溢出,嘴角溢满黏液般地白色泡沫。

  她很难受,她就快要死了,再忍耐些,过不了多久,这分痛苦感会离她远去,
因为她就快要离开这世界了,所以她希望亢奋感一块带去游仙境。

  即将来临的高潮让她的脑子愈来愈混乱……

  在这同时,她所有的意识与知觉被滑入天堂的美妙感觉夺去……

  她,动也不动了……

  「喝下这碗孟婆汤,你将忘却阴阳两界间所有的情仇,进入六道轮回,安安
心心投胎去……」

  奈何桥边,烟雾迷漫;奈何桥下,孤魂野鬼拢聚;奈何桥上,早已染上一抹
不耐烦的气息,如鱼贯般的人潮……不,是鬼潮,正排着队準备走过奈何桥,重
坠因果之轮,接受转世轮回的命运。

  可是,这鬼潮由奈何桥上直排到奈何桥底下去,嘿,这桥路宽宽,竟也会
「塞鬼」呢,想不到吧?

  再说这孟波汤,恐怕当今世上,除了人,谁都喝过它,尝过的鬼话只有一句
——实在是超级难喝的!但,没法子哪,想投胎就得忍耐着点!

  而且孟婆一把年纪了,随便算算都至少一万岁,她无情,还真是有够无情,
孟婆要你三更喝汤,绝不留汤过五更,所以别欺负老人哪,小心孟婆在汤里加料,
喝了不仅能忘记前世,还会肚子疼呢!

  「孟婆,我不喝,蒙卡娜不想重返人间后,忘却我王上的容貌。」

  这奈何桥会鬼潮壅塞,没别的原因,全因为蒙卡娜的缘故,她是因为吃下一
百颗安眠药,所以灵魂才来这儿报到。

  她一哭、二闹、三求、三跪、五拜、六叩,十八般武艺能使的全都拿出来用
了,看是否能免掉喝孟婆汤的待遇。

  孟婆虽不通人情,但毕竟也是个鬼神哪,心肝黑,起码长像不黑嘛,而蒙卡
娜轮回做人,已达九百九十九次,加上这一世,不多不少,刚好千世。

  孟婆因而对她印象特别深刻,别说孟婆,就连鬼差大人都对她特别有感觉。

  「孟婆,你总是欺骗蒙卡娜,三千多年前,我降生在古埃及,为他投尼罗河
自尽,如今转世又转世,一代盼过一代,容貌换过数千张,孟婆汤过数千杯,却
在死后恢复所有的记忆,原来孟婆汤在人死后就失去药效,它全然夺不走我记忆
中的感情,孟婆,你何不教教我,如何才忘得了他?」

  好一个癡心女,说着,连情绪都用不着培养,眼泪便自动潸潸零落,偶尔,
她会问苍天: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自古女子多情癡,薄悻由来是男儿。傻丫头,如此负心汉,何必执迷不悔?

  压根儿不值得你为他劳神。「孟婆将碗凑到蒙卡娜的嘴边去,」快喝了它,
赶紧投胎到好人家去,重新做人,好好修这最后一世,而且从未有人可以逃得过
我孟婆这一关的。「自孟婆掌管鬼魂前世今生的记忆以来,从未有过漏网之鱼,
她甚至……六亲不认,因而鬼魂压儿没能耐可以逃得出她的手掌心。

  「自从我上回投胎在中国民间后,便决定放弃做人,如今得知王上即将会在
二十年后来到廿一世纪,我做孤魂野鬼苦等了这么多年,盼得就是这一天……」

  说什么蒙卡娜都不愿死心,如此癡情的模样,就算铁石心肠也会被软化,
「算我求你,孟婆,别逼我喝下这碗汤,给我一次机会好吗?」

  「傻丫头,快喝吧!时辰就快到了,错过了好时辰,你又得多轮一次……」

  孟婆耐性全失,一副心急模样。

  孟婆看了一眼时刻表,大概在怀疑,今日的鬼差是怎么啦?以往它们总是压
制得鬼魂们个个动弹不得,可是今日的鬼差大反常规,莫非是想逆天而行不成?

  想当初蒙卡娜为了个情字竟傻得投尼罗河自尽,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这么
不家惜便被阎王爷判之为不孝!

  阎罗王判她得千世轮回成人,却要她自尽千次,今生就满世了,不必再让阎
罗王伤透脑筋,想尽千百种自杀方式让她自行了断生命,只是阎王大概做梦也想
不到,她突然茅塞顿开,懂得反抗起来了,也许它们会认为她的行为简直是傻得
可怜,不过她可不这么认为。

  「孟婆,我拿自己的声音与你交换?」心一横,蒙卡娜决定以自己的声音做
为交易的条件。

  无论如何,蒙卡娜再也不愿为不是王上的其他臭男人自杀!

  除了霍克王上,她再也不愿意爱上其他男人,饱受自杀之苦,每次轮回她总
是爱得好轰烈,死得好痛苦,她岂能再成为情魔的奴隶?情感任由他人摆布?

  而逃离情魔掌心的唯一办法,就是保留住原先的记忆,带着自己的情感投胎
去,如此,唯有王上,她再也不会爱上其他人,不会再为男人自杀了。

  「唉……」孟婆叹气着。

  蒙卡娜知道孟婆并非铁石心肠;只是职责在身,身不由已,但是,由她的表
情看来,她的心何只是动摇?

  蒙卡娜自然会在心中猜忖,原因无他,只因孟婆的声音比杀鸡宰羊还更难听,
她绝对希望自己能拥有如姑娘娘般甜美的好嗓音,而蒙卡娜恰好有一副甜死人不
偿命的嗓音。

  「孟婆!」蒙卡娜苦苦哀求着,「我不会讲话,自然透露不了秘密,待我还
阳,找到王上,了却我一椿心愿之后,我必定会想办法重返阴界,乖乖喝下这碗
孟婆汤,但届时,得请你把我的声音还给我……」

             西元2000年台湾

  一个长得十分清秀可人的小女孩,在棕榈树下追逐着一对美丽的花蝴蝶。

  乌木般漆黑的柔顺秀发,远山般弯弯的柳叶眉下,嵌着一对彗黠灵活的大眼
睛,秀挺的小鼻梁,嫣红的小嘴,白皙无瑕的肌肤,笑容美得宛朵花,可惜命做
弄,竟是个……

  「美黛啊,你这个哑巴女儿真是漂亮呀!」坐在树荫下乘凉的大婶婆像似在
说着风凉话般,手摇着凉扇,眼底溢满了嘲讽,呵呵直笑着。

  美黛无语地望着正快乐地追逐着蝴蝶的女儿。

  自小,她的女儿便在嘲笑声中长大,受尽顽劣孩童们的欺凌,可是女儿一点
也不自卑,因为她抢占有一般人所没有的才华与能力,她只不过是个哑巴,而非
傻子啊!

  「美黛啊,别说大婶婆我爱管閑事,你们家蕾妮实在是乖巧又懂事得没话说,
才三岁就会握笔写字,提针线绣龙刺凤,应该帮她报名去参加那个什么……什么
……什么聋哑天才俱乐部的,免得糟蹋了这么好的一个女孩,再说,日后嫁不出
去,你这可怜的寡妇,岂不是要养她一辈子了?」大婶婆老家用一种看似赞美,
事实却是嘲讽的遗憾语气对美黛母女俩说。

  「大婶婆,我们家蕾妮不是聋子啊!」美黛总是不厌其烦,一次一次的解释。

  大婶婆斜睨了愤怒的美黛一眼,笑得乱心虚的。

  「噢!噢!我知道,我知道嘛!你家的蕾妮不似一般的聋亚人士,她只是开
不了口,发不出声音嘛!瞧那些哑巴,起码还会伊伊哑哑的手划脚,可是你们家
的蕾妮,就连哭也哭不出声音来,哎唷,真是可怜哦!可见她的声带,在未出生
前,被阎王给提早抽走了。」

  大婶婆话一毕,也不待美黛开口,便从竹藤椅上站起身来,摇着她的大臀,
右一摆、左一晃的离开了美代的视线。

  简美黛叹了口气,用一种极为无奈的眼神,望着始终无语的女儿,她朝女儿
唤了一声:「蕾妮,天快黑了,咱人回家吧!」

  蕾妮长发一甩,回眸对母亲绽放出一抹可人的微笑,放弃权追逐蝴蝶,乖巧
的奔到母亲的身边,伸出小手握住母亲大手。

  蕾妮慧黠的眨了眨,又对母亲嫣然一笑。

  「唉,我前世是造了什么孽?怎会生出这么一个哑巴来?」简美黛抬头问苍
天。

  晚风一阵阵迎面吹来,将蕾妮的秀发卷起,又缓缓垂落在两肩,仿若柳絮,
她是如此的美,然而却遭天妒,留下遗憾的缺陷,命运老爱造化弄人,不是吗?

  是啊,命运爱弄人,若不是,蕾妮又怎么会在十五岁那年便失失了唯一疼爱
她的母亲呢?

  简美黛临终前还不甘心的紧握着蕾妮的手,枯竭的眼眶里滚出酸楚悲怆的泪
水来,她心疼的望着女儿,艰难而苦涩的开口道:「蕾妮,妈……对不起你……

  要抛……抛下你……一个人到遥远的地方去找你爸了……我记住,记住……
蕾妮,你得替妈争口气……别被人瞧不起,聋哑……并不可怜,可怜的是丧失自
信心…

  …人一旦没了尊严,就会被人踩……踩在脚上……你……你明白吗?「

  一股不祥的预感袭进蕾妮的心口,她握紧母亲的手,无声的哭泣着,哭得肝
肠寸断。

  蕾妮用力的点着头,豆蔻年华的她已明白母亲即将永远离开她。

  「记住……蕾妮记住……要……要争口气……靠自己双手撑下去……」

  简美黛话语水罢,突地闷哼一声与世长辞了。

***********************************

  「当当——」下课铃声一响蕾妮顾不得同学们异样的眼光,手忙脚乱地收拾
桌面,后抱着书,匆忙奔出教室,离开教室回廊,往学校的花园走去。

  今天是她二十岁生日,在未投胎之前,她曾偷翻过因果命运薄,清楚记得书
里明确记载着:统制下埃及的霍克王上将会在今日阴错阳差地空越过时空,坠落
在西元2000年台湾的某个角落。

  哇!穿越时空耶!好神奇哦!蕾妮真希望霍克王上能直接往她身上撞来,这
样她就用不着大海捞针似的找他了,而且她始终相信,她绝对可以遇见他的。

  这也就是她坚决不愿喝下孟婆汤的原因,明知霍克王上会出现在她轮回第一
千世的世界里,怎可能笨得喝下孟婆汤呢?

  「左蕾妮!左蕾妮!等等我啦!」身后传来一串急促的叫唤声。

  蕾妮长发一甩,露出两排贝齿嫣然一笑。

  那唤住她脚程的女孩奔到她面前,急喘吁吁的道:「蕾妮,你赶什么啊?我
才刚在想,要不要一起去看电影呢?」

  蕾妮从口袋里找出随知携带的纸笔来,娟秀的字迹写道:「嘉慧,看什么电
影呢?」

  「梦工厂去年推出一部卡通片,片名叫做『埃及王子』,由于反应不错,所
以现在还有几家专放映些旧片的戏院还在上映哦!有没有兴趣?很便宜哦!」

  蕾妮含笑的写道:「千世以前的我可是下埃及的女奴呢!」

  「开玩笑的吧?千世前的事情都记得?那怎会不晓得前世是什么人啊?」嘉
慧翻了一个大白眼,差点失笑。

  「那是因为你喝下了孟婆汤呀!」

  「孟婆汤?」嘉慧歪着脑袋,用食指撑着下颚,望着天空发着呆,半晌,她
问道:「难道我没喝?」

  蕾妮神秘一笑。

  嘉慧忍不住大叫,「你真是个怪胎,我懒得理你,要是信你的话,就表示我
跟我一样疯。」

  蕾妮依然故我的笑着。

  纵然左蕾妮有残陷,应当好好待在聋哑学校,但因蕾妮天赋异稟,加上没有
喝下孟婆汤,所以她知识丰富,成绩优异。

  她谨记着母新的遗言,靠自己的双手活下去,所以她一面打工,一面靠着微
薄的奖学金,过着简单的生活,并不断进修、增加自己的知识。

  她一直是模范生,况且她只是开不了口,不是聋子。

  而嘉是蕾妮唯一的好朋友,同窗两年,并没有因为蕾妮是哑巴就排斥她,反
而处处维护她,自告奋勇的为蕾妮做任何事,蕾妮总是存着一颗感恩的心。

  其实她俩会成为好朋友一点也不奇怪。一个霸道,骂起人来有留情,一个哑
巴,从不顶嘴,自然一拍即合。

  「不跟你谈这些了。」嘉慧双手将头发一拢,「到底看不看电影?」

  「不了,我赶着去找人。」

  「找人?找什么人?」嘉不满的大叫,「除了我之外你还有哪些朋友?少骗
我了,如果你的借口,我可会生气。哦,我知道了,你不喜欢『埃及王子』这部
电影,这样好了,今天我做东,一块去周润发的『安娜与国王』,听说超好看的
耶,而且……」

  「嘉慧,我真的要去找人。」蕾妮匆促写下,将纸条直接往嘉慧的嘴巴贴去,
堵住了她的话。

  嘉慧认为这不过是蕾妮推托她好意的借口,不禁跳脚,生气的将纸条丢在地
上,「你摆明不给我面子喽?」

  「嘉慧!」见她真的生气了,蕾妮心慌起来,匆忙写道:「对不起……」

  「用不着跟我道歉,你有事我就不妨碍你了,我自个儿去。」说着,嘉慧头
也不回的甩头就走。

  蕾妮望着她背影发呆。

  突然有股阴寒由脚底至全身,让她浑身毛发莫名竖立,直觉教她抬头。

  蕾妮故作轻松的抬起脸蛋,试图搜寻令她不安的原因,忽然,蕾妮傻掉了,
愣愣地望着晴朗无云的蓝天——天际竟出现一个宠然大物,随着一串雄伟宏量的
啸嘶哑声,那宠然大物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朝地面快度降落着,愈逼愈近,愈逼
愈近……

  远远地她什么都看不到,只见庞然大物有一头漂亮的银发!

  银发?!咦?好面熟的发色……

  时光倏地快速倒转,千世前的记忆排山倒海似的袭向她——「蒙卡娜,我会
永远爱着你,今世来生,天荒地老,海枯石烂,我对你我爱,永远、永远都不会
改变……」她想起了霍克王上令人心醉的爱语,那双魂萦梦牵的深情眼眸,那头
闪亮的银发……

  顿时,他的誓言破灭了,他脸部的表情变得陌生、狰狞……向她嘶吼着教人
肝肠寸断的话语:「谁準许你放火的?你的心为何如此歹毒?为什么要火烧死我
的爱妃?你说!你说!」

  「我……我……」无助感让她构不出话来。

  她恨爱妃夺走了她在霍克王上心目中的地位,妒火一时蒙蔽了她的心头,索
性一不做二不休,点燃一把火,活活将爱妃烧死。

  「你不配做我的女人!我是王!我爱谁做王妃就封谁为王妃,我没有给你权
力,你不準嫉妒!你不过是个女奴!」

  「别这样待我,王上,蒙卡娜知错了,我发誓从今天起不再干涉你的私生活,
只要您原谅我,王上……我不求名不求利,我只要您呀,王上!我爱你呀!王上,
我爱您……」她看见自己被推倒在地,连忙爬跪而起,伸手抓紧着他的短褂。

  她紧紧抓着,不愿放手,边喊边哭,他一定会原谅她一时因妒嫉而被蒙蔽了
良心所铸成的大错。

  「走开!我叫你走开,没听见吗?贱女人!啪——」

  她的脸颊突然传来一阵刺痛,毫不留情的耳刮子一掌向她挥了过来,火炬般
地疼烧灼着她的粉颊,粉碎了她的心……

  「王上,为什么负我?为什么欺骗我的感情?为什么……您说过爱我生生世
世的,你亲口对我说的……我伟大的尼罗河神呀,请把我灵魂带走,带离下埃及,
我再也不愿回到下埃及,再也不愿……」她的耳边只传来澎湃的潮水声,以及自
己那微弱的呻吟声,她的意识逐渐涣散,直到失去知觉……

  蓦地,出现在现实中的危机将左蕾妮的思绪猛然拉回神来,她发现自己视线
模糊,双颊湿润,伸手一探,发现自己竟泪流满腮……

  然而就在下一秒钟,她惊愕的瞪大一双水意漾然的瞳眸。

  因为银发怪物离地面距离,最后只剩下五十公尺左右而已!

  三十公尺……

  二十公尺……

  十公尺……

  眼见它即将降落,蕾妮心下一惊,却因惊吓过度而一时不知闪躲,于是庞然
大物犹如五雷轰顶般,就要重重朝她身上砸下来了!

  不要!

  当蕾妮立意识到危机欲躲到树下时,还是迟了一步庞然大物的巨腿还是扫到
了她的胸,由于撞击力不算小,这一腿将她踢到两尺外。

  疼……左蕾妮痛不欲生的捧着自己的胸口,忍不住泪如雨下,好疼,真的好
疼哪!

  她想喊救命,可是不仅喊不出声音,还哭不出声来,她好难受,难受的简直
快要死掉了。

  她骇然地发现自己的视线逐渐模糊了,那种彷若要被夺去魂魄的感觉愈来愈
强烈了……

  可是,她的意志依然不受控制的渐渐沉沦,她的眼睛依旧不听使唤的想阖上。

  她哀怨的泪水,如泉涌般不断滚落,像断了线的珍珠,溢满她约美脸庞……

  她双手无助的垂下,……无话的暗忖着:「孟婆,我又要回去找你了……」

                第二章

  「唔……」庞然大物活像一条巨大无比的白色怪兽,意识自己即将落地了,
立即抱头準备坠落,可是等了它半天,身体没着地,庞然大物皱眉抬头一望。

  他呼了一口长气,发现原来衣服勾住了树枝,使他身体在空中停顿了下来,
正庆幸逃过一劫,岂知树树「啪啦」一声,竟不幸断裂了!

  「哇呀——」银发男子惨叫一声,身体重重地掉落于草地,距离地面虽近,
却也疼得足以教人呼天喊地的。

  银发男子蜷缩在树下,痛苦的呻吟着。

  由于已近黄昏,大部份的同学都已离开校园,但仍旧有三三两两的学生在图
书馆内找资料,在听见巨响后,纷纷奔来花园一探究竟。

  「怎么回事呀?这白发老头从哪儿冒出来的呀?奇装异服的。」同学们齐声
尖叫,有人好奇的朝蜷缩在树下的银发男子靠过去。

  银发男子猛然抬头,炯亮的眼神有如势猛慑人的狮子般充满威胁性,弧形挺
俊的鼻梁俨然如希腊美神,即使负伤,唇角了依然上扬,代表他有着不易受挑衅
的沉稳性,如此完美的组合,看得女生因诧异而不由自主地捂着嘴尖叫道:「好
俊美哦!是个白发大帅哥耶!」

  「快来人呀!是哑女——左蕾妮呀!左蕾妮死了!」那头又有人发出骇人之
言。

  「哑女死了?不会吧!?」立刻有人吓得脸色发青。

  「快打电话叫救护呀!」

  银发男子缓缓转动的眼球,顿时见到这么又眼睛瞪着自己,他受了一惊,再
将线往旁一扫,地上躺了一个女孩,他知道自己在坠落地面时,不小心踢了她一
腿,她可能就此一命呜呼,有可能只是晕了罢,不管如何,他得看看她有没有事。

  要知道他堂堂下埃及王上——穆罕伊逑。霍克,虽花心矣,可了有一颗怜香
惜玉的心哪!

  霍克勉强支撑起自己的身子,踉跄着脚步,上步步朝那女子走去,蹲下身子,
他搂起她,让她的头搁在自己的臂膀上,低头一看,他吃一惊。

  天下间居然有如此美丽、白晰的女孩天哪!武婉婷的美算什么?这女子简直
是女神化身!

  霍克见异思迁的本性不免露出来,再度将原先暗恋的女子忘得一干二凈,心
房一下子被这名陌生女子填得满满的。

  他不理睬他人异样的目光,情绪激动的横抱起她,又如雷鸣般吼叫道:「你
们还傻在这儿做啥?快宣医司来呀!」

  众人傻愣愣的伫在原地,瞪着他瞧,半晌,开始讨论起来了。

  「你们有谁听得懂他在说什么吗?」

  「他在讲英文吧!」有人说。

  「不对,不对,我敢拍胸脯保证,他讲得绝非英语。」又有人肯定的反驳道。

  「那么……是西班牙文?」

  「不对啦,他长得一点都不像西班牙人,瞧他肤色黝黑,一头银发,我猜是
阿拉伯人啦!」

  「不对啦,阿拉伯人哪来的银发?」

  「八百年的隔代遗传呀!笨!」众人七嘴八舌,立即开始研究起银发男子的
来历。

  见没有把他放在眼里,霍克顿时瞠大双目,暴躁的脾气立即如山洪泄堤似的
一发不可收拾,他目光如炬地扫视过众人。

  「怎么?全吃了熊心豹子胆不成?竟敢不听我的命令?全造反啦?」见众人
依然一点反应都没有,霍克分外恼怒了,「你们——」

  不对,霍克愣了一下。

  这里的景物、人物全都变得不一样!

  这里人的肤色有的如香蕉,有的美得像牛奶;这里的景色绿得像森林,这里
的建筑物高耸如金字塔。

  举目所物的一切和他所生长的地方有着很大差异;虽然一样有水,可是在这
儿池塘里的水好干凈、好清澈;虽然一样有树,可是这世界里的树形和颜色还是
有些不太相同;虽然一样有鸟在天上飞,可是在他世界里的鸟儿比这里庞大多了;
最大不同之处,恐怕是气候,一个酷炙无比的地方何来理由变得如此暖和?

  金字塔呢?沙漠呢?甚至连尼罗河、人面狮身像,也全都不见了!

  它们全跑到哪儿去了?

  现实中的一景一物,在提提醒他身处异地。

  他记得阿战不慎被卷入流沙,武婉婷不顾已身的沖向阿战,而他只想阻止她
愚蠢的行为,岂料被武婉婷用力一扯,自己也落入流沙之中,转眼,才转眼之间,
他便感觉自己被扯进一个无底深渊里,接着坠入五星云雾,他真以为他会就此死
去,想不到……

  老天在开他玩笑吧?这里究竟是哪儿?而怀中这名女子……

  好美,美极了!武婉婷算什么?她简直是女神下凡!这对向来以貌取人的他
而言,无非是致命的吸引力。

  凝望着这张美丽的容颜,霍克心中闪过一个决定,既然他得不到武婉婷,但
或许她可以替代武婉婷在他心中的地位,她绝对可以帮助他遗忘掉武婉婷的。

  没错,就是这样!他是王,他有权决定要不要人,管他这里是哪儿,他绝不
再轻易放过任何他想得到的女子。

  「喂!你抱她去哪里?人命关天,你不能……救护车就快来了。」围观人潮
一脸困惑的看着霍克。「你好像也受伤了耶!」

  霍克一副目中无人的样子,用动作回答了众人心中的疑问。

  他温柔地抱起蕾妮的身子,诱人的唇角扬着一道诡谲的笑弧。

  美,真是太美了,这张世间罕见的姿容真是教人心动。

  左蕾妮安静的在他坚厚的臂弯里,这样的姿势,霍克不懂方便打量她,只要
顺势将头低下,吻她都不成问题。

  霍克炽热的黑眸顺着她绝美的容颜,一直滑落至她玲珑有致的身材,充满野
性的眸子闪过一丝激情的欲望。

  话说他抱着她四处寻找休憩之处,沿路走着走着,不知不觉竟步进像迷宫似
的树林里,最后在树林内无意发现了这间树屋,疲倦之下,他毫无选择,只好委
屈自己,挑这人烟罕至的地方暂时性落脚。

  树屋只有十来坪大,该有的家俱却十分齐全,他虽不是很满意这个地方,但
无处可去的他,只好委曲求全的落脚在此处。

  说他体内注满了热情的细胞,一点也没错。

  他在女人的娇宠下成长,自然怜惜女人,但却从不认为自己的多情有什么错。

  生长的环境告诉他,只要他想要,便可伸手取得,女人对他的作为又爱又恨,
却为了巩固地位,又百般讨好他。

  他曾经封过无数女子为妃,却因喜新厌旧,在一夕间将曾经被自己捧在手心
疼惜的女子逐一打入冷宫。

  若说他像一只爱采蜜的雄蜂,美丽花朵一旦被他看中,就逃不过他的撷取。

  他的感情世界像轮盘,不停的转,不停的动,搞得人人为他晕头转向,唯独
他老神在在。

  虽然这世界变得大不相同,但他始终认为这里仍在他和哥哥阿战的势力范围
内,因而他认为摘下这朵美丽的花蕊,并无不适,除非她也是阿战的女人。

  但不会,兄长阿战的感情世界并不花俏,阿战的个性虽暴躁,感情专一,近
乎癡情,不如他始乱终弃、淫威滥交。

  霍克俯下脸,怜惜的在她唇上轻轻烙下一吻——蓦地,他的唇宛如被施了魔
咒的王子醒了沉睡中的睡美人。

  左蕾妮的睫扇动了下,缓缓睁开眼帘,自睡梦中悠悠醒来。

  「你终于醒了。」霍克愉悦的轻笑着。

  他……蕾妮愣了愣。

  须臾……霍克王上!

  蕾妮难以置信的睁大瞳眸,她记得自己被突然从天而降的男人踢昏……怎么
才转眼功夫竟温温暖暖地卧在她朝思暮想的王上怀中?

  莫非……是梦!?

  啊,她的癡情总算受天怜悯……让她的主人、她的主人、她盼了三千多年的
岁月,即使度过了千世轮回、仍执迷不悔的等待着他来疼怜的君王,终于出现在
她梦里……

  这个梦真美,她诚心诚意地祈求着,希望永远不要醒来,否则她必然化身母
老虎,一口便把破坏者给吞到肚子里去的。

  在霍克炽热的凝视下,一阵酸楚沖至她鼻头,泪雾顿时占据她的眼眶。

  蕾妮情不自禁的伸出双臂,眷恋的攀住他的颈项,拉下他,主动给他一个缠
绵缱绻、温柔密稠的热吻,癡狂的撷取那思念了三千多年的多情薄唇。

  美人投怀送抱,虽非头一遭,但霍克的心兴起一阵不曾有过的狂炽热潮,柔
柔拨弄他心底深处的情弦,感觉是如此熟悉,仿若曾倘佯在这软玉温香,狂吮这
副教人迷醉的娇躯。

  不过,他又可以很清楚的知道,自己未曾见过她。

  「你是谁?叫什么名字?」

  蕾妮的热情差点就夺走了霍克所有的气息,最后还是依恋不舍的离开她的唇
瓣,看着她正努力的调整呼吸,他真不敢相信如此清灵娟秀的花容月貌下,竟隐
藏了一颗炽热如火焰般的心,不过他爱极了她的热情。

  「为何你给我和一种非常强烈、似曾相识的感觉?莫非过去我见过你?是曾
在梦中吗?」凝视着她眼眸,他轻抚着她发丝。

  蕾妮又急切的封住他的唇。

  她不让他多问,从他过往的纪录,她了解霍克的需求,他向来以貌取人,她
是哑巴,怎可能接受?

  这个梦……是的,倘若这真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她也不想有丝毫遗憾出
现,她想表现出她最好的一面来,好博得他欢心。

  「呃……你真热情哪!」霍克从喉间逸出一声愉悦的呻吟,自制力已濒临决
堤。

  欲火焚身的他拥紧她,粉红色的舌尖首先在她弧形优美的唇线上舔画了一圈
后,狂野地驱入她嘴里挑弄般地翻搅着,霎时,四片唇舌狂乱的交缠起来,使她
迷醉,更加攀紧他的雄躯。

  他让温热的唇滑过她醉人的唇瓣,灵活的绕过她粉嫩的脸颊,沿着雪颈的曲
线,上滑移至她耳贝,温柔却热情地耳鬓厮磨着,然后具技巧的蛇舌绕回了她小
巧的嫣唇,意乱情迷的辗转吸吮着属于她独特的沁人幽香。

  良久,他不舍的离开她唇瓣。

  「快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他追问。

  蕾妮用手指了指头顶上的那一漆黑天空。

  「你的名字叫夜晚?」霍克轻笑着。

  差太多了,她摇头。

  「月亮?」

  太离谱了,她微笑着摇头。

  「星星?太阳……」

  全都猜错了,她还是摇头。

  「雷?」

  她开心的点着头。

  「你真的叫雷?」霍克纳闷的用手摸着下巴,思忖着:怎会有人取名雷?这
不会太男性化了点吗?或者是蕾?

  接着,蕾妮用手指着自己。

  「你……怎么了?」霍克真不懂她搞什么把戏,她明明听得懂他的语言,却
不愿开口。

  难不成她觉得比手划脚很有趣?他可不这么认为呢!

  蕾妮又继续指着自己。

  霍克愣了下,大脑倏地开窍,伸手点了点她的嘴唇,大叫道:「你叫蕾妮对
不对?」

  蕾妮嫣然一笑。

  「蕾妮?蕾妮……这名字真美,和你一样美,只是……你为什么不说话?」

  霍克提出了第一个疑问。

  她为什么不能开说话?一切还不是为了他?蕾妮的双手缠上他浓密的头发,
拉下他的头,让他的唇覆盖在她唇上,堵住了他心中的疑惑,再温柔的牵引他的
手,膜拜她滚烫的肌肤,并将自己的身子拱向他,好让他的大手磨蹭自己高耸的
酥胸。

  霍克双目一睁,似乎十分吃惊她的大胆。

  他强忍着硬在喉间呻吟,被她猖狂的热情搞得有些慌张,她柔软胴体具有一
股强烈的催情作用,下紧密地贴着他泛汗的胸膛,并发出一阵亢奋的激情,直接
刺激着他滚烫的下腹……

  欲望似巨浪般朝他卷袭而来,撕裂了他的自制力,禁锢了他的理智,鞭策了
他敏感的末梢神经,使他再也难以克制澎湃的情欲。

  「你知道自己目前的处境很危险吗?」霍克爆出兴奋的呻吟。

  蕾妮真想告诉他,别再婆婆妈妈了,想要她就付诸行动吧,她不会后悔的。

  可惜她发不出声音来。

  他的嘴唇移向她雪白的耳贝,用充满感性的温柔厮磨着,柔软的舌尖缠绕着
她耳弧,「我的手根本没法从你身上移开,你要做好心理準备。」

  欲望被鼓动而起的霍克,将她推倒在榻上,不疾不徐的将她的衣襟自她肩上
扯下,露出她骨感的肩胛。

  他的手滑进她温暖的胸窝,用掌心感受她浑圆而尖挺的乳房,并用修长的指
尖搔弄着蔷薇色的乳首,拢拱起双峰。

  他低下头,一口含住她玫瑰色的尖挺,火热的唇舌饑渴的舔弄着,时而用牙
齿左右轻扯着它。

  接着光滑的肌肤带领他的唇舌探索女性曲线上的美丽,绕过她的背,经过她
平坦的腹部,温柔且热情地撩起她的下摆,朝那令男人销魂的热带地区前进……

  「我要吻遍全身……」

  蚊蚋般地细声染红了蕾妮的粉腮,身子颤抖了一下,难耐的喘息着。

  霍克脱去她粉红色的小底裤,扳开她的双腿,将脸埋进她早已湿透的下体。

  那片美丽的森林热呼呼、湿漉漉的宛如沼泽地。

  他用舌头掬起一把爱液,涂遍了她全身,然后具技巧的唇舌又绕回了濡湿的
沼泽。

  他灵活的滚动舌头,意乱情迷的辗转舔弄着她迷人的小穴,并尝试将手指插
入。

  蕾妮娇躯微微扭动着,脸上又不由自主的出现绯色的红潮,欢愉的闭上眼睛,
并本能的轻摆美臀迎合着他。

  「原来你这么淫蕩……」

  蕾妮的反应更激发他强烈的欲望令霍克只能将自己的粗犷融入她的柔软之中。

  他手指无可抑止的袭击着她充弥湿热黏液的体内,辗转侵略着,想像着自己
此刻已进入她体内,享受那令人销魂的紧窒,于是指间的抽送动作愈加亢奋起来。

  蕾妮并不在意他拿什么心态看待她,她只想占有他。

  受尽了三千多年的相思之苦,她岂能轻易放手?

  热气自她体内射出,她的手忍不住向他的硬挺游移,急切地解开他的裤裆,
露出膨胀的囊中物,贪婪地爱抚那早已勃起的粗犷硬物,她甚至清楚他的敏感处
和身体的构造,轻而易举地掌控了他的思维与欲望。

  她的唇饑渴的亲吻过他的咽喉。

  他胸前那只小蓓蕾瞬间被她一口吞噬。

  接着她背对他,抬起左脚朝他的身体横跨了过去,女性像征朝他的脸一把坐
也下去,反客为主地将他箝制在身下。

  然后小手托起他男性的分身,温柔且小心的抚摸着坚硬的根部。

  接着她移动唇舌,埋下首,一口含住他的硬挺。

  她用舌头和双手进行爱抚,淫乱的舔舐着。

  她的手法既熟稔又温柔,一点都不如外表清纯,说明她是有丰富的做爱经验。

  然而,教霍克疑惑不解的是,他手指间的触感是非常紧窒,证明了她绝对还
是处子之身。

  她是一个什么样的女子?霍克不想猜,只想深入去了解,他相信她的身体绝
对有足够的本事让人欲仙欲死。

  而他从来就没吸过如此激烈、难以抑止的激情——瞧她是如此热情奔放,教
他如何停止?

  回忆过去的他,不断的坠入爱河,一次又一次品尝恋爱的感觉,爱情的滋味
是甜蜜得无法言传,却也会让人变得脆弱,不堪一击。

  就像跳河自尽的蒙卡娜,她仿佛只靠着他维持呼吸,在必要时,狠下心肠放
火烧死他的新欢,所以当蒙卡娜选择以死谢罪时,或许曾唤醒过他些许的良知,
但每当忆起蒙卡娜的残忍,她的死,霍克反而问心无愧了,对她的恨反而比自责
深切了。

  而他终究是一个容易见异思迁的男人,蒙卡娜的死对他可能只是汪洋中一颗
小水滴,影响力是那么的小,他的情感仿佛早已披上胄甲,可在取与舍之间,任
意抵御爱情的侵略。

  过去从没有一个女人能真正擒住他的心,掌控他游移不定的灵魂,而他将在
爱河永远飘泊。

  然而此时此刻,紧紧缠着他身体不放的这个女人,使他起了热情如火的蒙卡
娜。

  埃及从恒古时代就一直流传着借尸还魂的可怕传说,他刻意不去想她,认为
跟前的女子是另外一个她,她的热情可洗去他与蒙卡娜相恋的那段记忆。

  霍克粗暴的举起她的身子,将她放在自己的身下,近乎野蛮的欲眸凝视着意
乱情迷的她,停顿片刻,一股突如其来的撕裂感猛然贯穿她的体内。

  蕾妮震惊了半晌,才总算醒过来,真实的触感让她明白霍克的存在——根据
命运轮,霍克确实已降临在现代,回到她的身边来,如雷的心跳几乎快蹦出胸口,
她只能兴奋的抱紧他坚硬的雄躯,欢愉的迎接风暴般的激情。

  虽然她下体有种撕裂般的疼痛感,火辣辣的硕大硬物在她体内,她感到十分
难受。但为了得到他,她什么苦都可以忍受……

  他野蛮的沖刺受到阻碍,意识到她有一种令人窒息的紧绷感时,霍克更加确
定自己的看法了。

  「我会很小心的占有你,体贴地在你体内驰骋。因为你是个处子,但是你狂
野的热情与熟稔的技巧究竟从何而来?献出自己宝贵的贞操,亲近我又有何目的?

  你为何没有发出任何呻吟声,女人微弱的喘息声可会摄去男人的心魂,你知
道吗?

  你如此沉默是因为你强压抑着自己,抑或我勾不起你的亢奋?「

  蕾妮闪动着湿的眼睫,双脚缠上了他的腰,尽情释放着自己的热情。她会使
出浑身解数去诱惑他,再也不会傻得去跟其他女人争风吃醋,而换来一连串的悲
伤。

  她深爱着他,不在乎他爱自己是多是寡,她只求能静静守在他身旁。

  希望能永远这样下去,永远蕩在高潮的喜悦当中……

  他开始奋力的挺入,将力量一波接一波送进她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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