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
我以轻松步伐走到后厅去见父亲,见他卧在凉床,正在腾云驾雾之中。
“爹。”我叫了一声。
“你回来了。”父亲微微睁眼。
“爹,你不是说没人替你装烟吗?”
“是呀!小季粗手笨脚,我已经辞了他了。”
“爹,我看如果找一个听话的丫头做这件事会更适合吧!女孩子心此较细,手比较巧,您说是吗?”
父亲点点头。父亲一点头,我就觉得事情好办了。我见父亲同意用个小女孩来为他装姻,马上打蛇随棍上。
我说道:“爹,你是做生意的,有件事你听了一定会赞我。”我故作神秘地说。
“到底是什么事呀?”父亲不耐烦地摆弄着烟筒。
我说道:“我成交了一单生意。”
“生意?你会做生意?”父亲在烟雾看了看我。
我赶紧接着说道:“我买到了真正的便宜货。”
“什么便宜货啊!”
“我用四个大银,买了两个山西大姑娘。”
“什么?你买了什么?”父亲有点不相信,他显然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买了两个山西大姑娘,是两姐妹,一值十七岁,一个十六岁,她们是由山西逃荒来的,总共才花了四个大洋。”我得意地说。
“你买她们来做什么?”父亲皱着眉头问。
“找想安排其中一个学着替你老人家装姻,你曾经说过,女孩子的手比较灵巧。”
“哦!你倒有点孝心。”父亲点了点头,说道:“那么,还有一个呢?你打算如何安排呢?”
我耸了耸肩说道:“留在家里打杂呀!可以做王妈的帮手嘛!”
“那也好!”父亲点点头。
“那我现在去带她们两个来见见你,由你老人选一个学装烟。”因为顺利地里过了父亲的这一关,我很高兴,我出去之前又卖乖地说:“爹,您不赞我一句吗?”
“赞你什么?”
“我用四个大洋买两个大姑娘回来呀!”
“我很想赞你一句,可是办不到!”
“为什么呢?”我不禁一怔。
“你知道吗?上个月我的拜把兄弟熊老四也拣了便宜货!他也买了像你所说的。”
“什么价钱呢?”
“两个大洋买了四个!”
“什么?”我楞了。
“因此你的四值大洋两个,究竟是谁才是真的拣到便宜货呢?”
我出不了声,父亲则哈哈笑了。
“所以说,什么生意头脑,你还差得远哩!”父亲摇了摇头说。
我像泄了气的皮球,顿感颜面无光。
“一做生意一定要学会讨价还价。”父亲继续说:“俗语都有云,漫天开价,落地还钱,如果你一开始就认为价钱便宜,那你就巳经被人占了便宜了。”
父亲的话令我自觉上了别人的当,我站在那儿泄气无言。
“算了,以后学精一点就是了。”父亲反过来安慰我,他说道:“去吧!把那两个丫头带来我看看。”
我来到后院的厨房。大妞和二妞巳洗了睑,二人都换了一套花布的干凈衫裤,正坐在桌前吃饭,她们显然很久没有吃过白米香饭了,何况还有下饭的红烧肉和鹅汤。我不敢形容她们是在狼吞虎咽,但吃时那速度的确惊人,转眼之间,大妞吃了三碗,二妞更惊人,三碗半,而且每人还喝了两碗汤。
王妈走过来在我耳边悄声说:“少爷,看她们一付馋相,就像饿死鬼投胎一漾。”
我说:“王妈,她们跟饿死鬼已经差不远了,如果我不买她们回来。”
“真的吗?”王妈问。
我点了点头。
“少爷,那你真是做了一件救人的好事呀!”王妈说。
这时,大妞二妞总算吃饱了,她心放下了碗,回头望着我。洗凈了脸,换过了衣服的二人,仿佛脱胎换骨一般,尤其是热汤热饭的吃饱了,脸上有了红润的血色,更显出二人的一股清丽可人,我发现二人的确很俊俏。大妞有一股成熟的风情韵味。二妞则一派的天真烂漫,笑起来送有两个梨涡。
我望着二人,觉得目不暇接。大妞二妞也回头望我,有些羞意。
“少爷,”王妈一旁提醒我说:“你是不是要带她们去见老爷呢?”
“是的。”我猛地点头,对她们说:“你们跟我来。”
大妞和二妞随我来到父亲的跟前。我出声说道:“爹,她们来了。”
父亲正闭着眼睛吞云吐雾,这时张开了眼。大妞二妞腥怯站立在他面前,照我的吩咐叫了一声老爷。
父亲望着她们,没发一言。
我问道:“”爹,你喜砍那一个呢?“
父亲也问:“那一个是大妞?”
我指指右边的大妞说道:“她就是了。”
“我也猜是她。”父亲笑了一笑。
我说:“爹,你喜欢大妞,是吗?”
“就大妞吧!”父亲懒洋洋地点了点头,“明天开始叫她过来服侍我和学装烟。”
“大妞,你听见了没有?”我说道:“。
大妞点头说:“听见了,少爷。”
“还不谢谢老爷。”
“谢谢老爷。”
“下去吧!”父亲挥了挥手。
大妞二妞听话地离开房间。我也要走,父亲忽然叫住了我。
“子钧,你等一等。”
“爹,还有甚么事吗?”
“我现在要赞你一句了。”
“赞我?”我一楞。
“为甚么刚才我不赞你,因为我没见到两个丫头的人。现在赞你,是因为我见到她们了。”
“爹,你不是说我买了贵货吗?”
“傻孩子,你没买贵货呀!”
“是吗?”
“你买的这两个丫头,不单是物有所值,而且是远超所值。”
“何以见得呢?”
“你没有眼看的吗?大妞二妞都是一等一的美人呀!”
“那么比熊四叔买的那几个怎么样呢?”
“别提熊四那几个丫头了。”父亲挥挥手,说道:“都是一等一的丑八怪!”
这么说,还是我有眼光了。“
“老实说,像大妞二妞这样的货色,如果给我碰上,十个大洋买一个我都觉得便宜哩!至于像金大爷那老色鬼,二十个大洋一个他都肯出,好小子,看不出你对女人倒很有眼光哩!”
被父亲赞得我飘飘然,使我当天晚上睡得特别甜滋滋的。半夜,我突然醒遇来,发现自己的雀雀一柱擎天,坚如钢,硬如铁,无论我如何安抚,它都不肯低头就范。我心热口燥,再也睡不着。
我想到了大妞二妞,我想到她俩楚楚可怜的模样,她俩的小腰,小而挺秀的奶子,小而圆的屁股。我再也睡不着,翻身下床。
大妞二妞二人被王妈安排在后院的一间房内睡觉,房内有两张木板床。大妞二妞一人睡一张床。我悄悄推门而入,靠近门迎的一张床睡着的是大妞还是二妞我也不知。我的手像一条蛇似的静静滑入被内,很快的,我的手触摸到了一条大腿,顺着滑溜溜又有弹性的大腿肉向上摸,我摸到了小腹,接着探手入内衣,我摸到了那令人心醉的奶子。
我蹲在床沿爱不释手地又握又摸。床上的她只有轻微的反应,略为移动了一下身体。
我认出了,是二妞。我发觉她睡得极深沉,以至我由她的大腿一直摸到她的奶子,她都没有醒过来。我想,一个逃荒的少女,久经颠沛流貍之苦,吃不饱,穿不暖,睡不安,突然,有人收容了她,给她吃饱,穿暖,又有张温暖的床给她睡,焉会睡得不深,不甜呢?我知道我这样做有些乘人之危,但又觉得我有权这样,因为她是我买下来的,她是属于我的,况且,她俩的老爹巳里很明险的向我示意,叫我品赏一下山西大同府大姑娘的特点。我只是按照她俩父亲的意思办事而巳。
我的手由她的一只奶子移向另一只奶子,越摸越兴奋,越摸越沖动。二妞她忽然轻微地呻吟了一声。找缩回了手,看看又没什么动静,再伸入她下身的大腿之间。我摸入她的短裤内,手指触到了她下体的一些耻毛,不多!但似乎柔软而顺滑。在她稀疏的耻毛之间,我的手指探到了那可爱的幽谷。
我试想将手指探入这一线天的内部,却料不到是那么的紧密,我的手指只能在谷外搜索,完全无法探入,除非我大力进攻,否则绝无可能。
就在这时,可能是我的指甲刮痛了她的私处,二妞突然半睡半醒的睁开了眼睛。我急忙缩同了手。她迷迷糊糊地望着我,我假意为她盖被。她种于完全醒了过来。
“少爷!你?”她显然有点不明自,我何以半夜三更在她床前出现。
“嘘。”我示意她安静,随即低声问道:“你冷吗?”
她摇了摇头。我笑着说道:“刚才风好大,我担心你们着凉,所以过来帮你们关上窗,顺便替你盖好被子。”
二妞感激地说:“谢谢少爷!”
“你睡吧!我去跟大妞盖好被。”我走到大妞床前,刚才黑暗中不觉,如今走近才发现,虽然被窝已经散开。床上却没有人。“
我转身问二妞道:“大妞呢?是不是到厕所去了?”
二妞摇了摇头。我又问道:“你知道吗她去那里吗?”
二妞说道:“我睡觉之前,阿棠来带大妞去,阿棠说,老爷要见大妞。”
坷棠是父亲的跟班,父亲有什么私己事都是叫他做的。
我又问:“那你知不知道老爷要见大妞有什么事呢?”
二妞摇了摇头说:“我不知道。”
二妞可能不知道,她那里知道男人的心理,我可明白父亲的用意,原来他一眼就看中了大妞,但是不动声色,也不跟我多说。时侯一到,他就采取行动,叫阿棠来带大妞去见地,一直到现在都没放大妞回来。看来,大妞要陪父亲过夜了。
这么说,现在这间下房内,只剩下二妞一个,没有大妞在,对我也是一种方便。虎父无犬子,父亲玩大妞,我如果不玩二妞,那里是父亲的乖儿子呀!
“二妞!”我故作关心地问道:“你一个人睡一间房!会害怕吗?”
二妞笑着回答道:“不怕!有房子住还怕什么。”
我说道:“不过,这间房以前好不安宁的。”
“少爷!我不明你说什么,到底什么不安宁呢?”
“这间房以前闹过鬼的。”
“是真的?”二妞脸色顿时变了。
“我本来想留下来陪陪你,既然你不怕,那就算了。”我说,作势要走出去。
“少爷!”二妞叫住了我。我立刻止步,同身坐到床边。
“你说闹鬼,是什么意思呢?”二妞低声问道。
“让我来详细讲给你听吧!”我一面说,一面肚子里已经虚构了一个鬼故事。我望着她说道:“你分一半被窝给我,我也遮遮寒意,好吗?”
二妞迟疑了一下,终于把身子缩了缩,让一了半边被窝给我。
我顺势躺下,舆二妞并头而卧,没想到我的进攻这么快巳成功了一半。
“是这样的。”我开始信口开河地讲鬼敢事:“当年我们曾经用过一对母女下人,女儿跟对面的黄包车夫阿根谈恋爱,她母亲则要她嫁一个有钱的老头。”
“后来呢?”二妞焦急地问。
“后来女儿跟对门包车夫私奔,母亲一气,就在这间房上吊死了。”
“真的?”二妞吓得自然地向我靠拢。我于是也自然地将她搂于怀内。
“从此以后。”我继续说:“这间房就常有长舌的女吊死鬼出现,独自坐在窗口的椅上哭泣。”
我指指窗口的那张椅子。二妞偷偷望了一眼:再也不敢多瞧,将头向我怀里鉆入。
“你害怕吗?”找将二妞抱得紧紧地问。二妞将头贴在我胸前,我几乎能听到她的心跳得碰碰响。
“有我在你身边,你不要怕的。”我轻声说。
二妞突然抬头望了望我,原来她的手不小心碰到了我的雀雀:我的雀雀这时挺得又硬又大。笔直地顶住了她的腹部。
“少爷,你什么东西顶住我了”二妞涨红了粉脸说道。
“二妞,我好喜欢你”我忍不住吻看她的脸蛋问道:“你也喜砍我吗?”
“少爷,当然喜欢你啦!”二妞笑着说。
“那就好了,我这硬硬的东西如果放到你下面,就不会顶着你的肚子了。你让我放进去吧!”这时的我,已经是情欲高扩,血脉怒张,我不顾一切地扯掉了二妞的短裤。
二妞赶紧低声说道:“再爷,不要这样!”
找完全不理二妞的推拒,急急除掉自己的裤子,二妞继续挣扎着,使我无法完成好事。
“二妞,你不要拒绝我。答应我给我吧!我以后不会亏待你的。”
“少爷,我好害怕呀!”
“怕甚么?怕吊死鬼吗?”
二妞含羞垂头不语。
我说道:“刚才那吊死鬼的故事是我编出来的,根本没有吊死鬼,你不用怕。”
“我不是怕吊死鬼。”
“那你怕甚么呢?”
“我怕你……”二妞用手指碰一下我的雀雀,使我恍然而悟。
“你怕找的雀雀太大,是不是?”
二妞羞得粉脸通红。我说道:“你不用怕:我不会弄痛你的。”
话虽是这么说,当我进入二妞的羊肠小径之时,二妞还是忍不住痛到汗泪交流。我不时放缓我挺进的力度,但二妞仍呻吟不止。
“二妞,你怎么样?很疼吗?”我看到她的痛苦模样,也有点担心。
“好像一把刀在割我!”二妞说,她的脸色已经苍白。
“忍耐一下。”我说:“慢慢你就会舒服一些的。”
二妞为了容纳我,她极力将二条大腿八字形张开,使得通道可以放松一些。我经过十番努力,也只进入一半。之后,我不敢再深入,也不敢马上抽动,怕会引发她新的痛苦。我只是抱紧了她的肉体,在她的发间脸颊投以热吻。
“少爷!”二妞低声地问道:“”你不会抛弃我吧!“
“我喜砍你还来不及,何以会抛弃你呢?”
“我本来是真的黄花闺女。”
“我知道。”
“我可以一辈子跟你吗?我是说,我不再嫁给别人了。”
“没有问题!”我说:“你跟我,一定有好日子过的。”
“那么,你尽管弄我吧!我会忍住的。”
渐渐的,深谷的两边峡壁慢慢展开,闯入的孤丹开始可以顺流而下。
在玩二妞以前,我曾背着父亲去花街柳巷,我试过好多个女人,故然有优有劣,但都没有甚么特点,也没有甚么值得我回味的地方。现在的二妞,一来她是黄花闺女,尚未经历人事,给了我一种新鲜感,同时,我首次品尝了山西大同姑娘的奇妙。
当她逐渐湿润放松后,我就继续我的进攻行程,就像真的闯关一样,过了雁门关又过山海关,然后又是嘉裕关,真好像没有尽头一样。
我初次品尝到重门叠户的奇妙的同时,也庆幸自己有跟粗长的雀雀,否则,过了第一关之后,如果长处不及的话,唯有望着第二关兴叹而已,更别想要去闯第三关第四关了。当我一插到底,并感到二妞已在暗流泛滥之中,我开始不再怜香借玉了。我拿古人过五关斩六将的威方,一顿猛沖狂斩,杀得对方叫声凄楚。找听出,二妞的叫声中,渗透着痛苦和快乐两方面,她一面求我停顿,不要再狂风暴雨地封待她,一面又紧紧地抱住我,双腿勾住我,双眼迷乱地望住我。
我巳决定不再怜香惜玉,况且她也并不一定希望我那样。由于我的强烈动作,盖在我们二人身上的被窝早掉到地上去了。我望向找们的下身,殷红的血水由二妞和我的接触之间渗出。染红了二妞屁股下面的床单。
“血呀!”二妞也见到,她吃惊地告诉我。
“不用怕。”我安慰她。
“是不是我月事来了!”
“不是的。”
“那是为什么呢?”
“是给我搞出来的。二妞,你没有骗我,你的确是个黄花闺女。”我说:“这床上的血可以证明。”,鲜红的血使我改变了主意,我的动作又开始温柔了,直到我尽兴发泄为止,二妞没有再发出痛苦的呻吟,相反的,她脸上一直保持着快乐的笑意。
事毕,我穿回了裤子。临走时我提醒她道:“明天一早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洗干凈床单,知道吗?”
二妞点了点头。
“下一次就不会流血了。”我拍拍她的红红的脸庞,悄悄转身离去。
第二天中午,我放学回家,见天井里晾着两床被单,其申一床我认得是二妞的。另床我想不起是谁的。我问负责洗衣的李妈,李妈白我一眼,道:“是老爷床上的。”
我一想,心里立即明白了一大半。
“看来父亲也也宝刀未老哩!”我想道:“大妞昨夜一定也吃尽了苦头,以至血染床单了!”
我走进父亲的厢房。父亲不在,大妞独自一人在学装烟泡。
“大妞。”我见她聚精会神,不禁轻叫一声。
“少爷回来了。”她抬头望着我。比起二妞来,大妞看上去别有风情,我其实也很喜欢她,要不是父亲,换了第二个我是不肯让的。
“怎么,你学会了装烟泡没有?”我问。
“老爷早上指点了我一个早上,可是我太笨,不能一下子学会。”
“慢慢来,不要性急。”我说:“你一定很快上手的。”
我又故意问道:“昨天晚上睡得好吗?”
“还好!”大妞抬起头望我,见我的目光有异,她禁不住脸一红,垂下头去。
“只要你好好服侍我爹,他老人也会疼你的!你明白找的意思吗?”
“明白。”她点了点头,说道:“少爷,我去倒杯茶给你。”
大妞站超身来去倒茶。她走了两步,忽然捂着小腹停了下来。
我问道:“大妞,你怎么啦!”
大妞强颜微笑,她摇摇头,继续走去,但似乎每走一步都给她带来一阵痛苦。我看出,大妞昨夜,经历的那一场暴风雨,可能比我给二妞的更兇猛。由她的步伐,看出她是受了重创。我追上去扶住她说:“大妞,不用去倒茶了,我不渴。”
大妞顺势坐了下来。
我问道:“大妞,你很不舒服吗?”
“我有一肚子痛。”大妞说。
我笑着说道:“昨天晚上,我爹是不是弄痛了你?”
“你怎么知道的?”大妞吃惊地抬头望我。
“我知道你没在屋里睡。”我说:“我还知道是阿棠叫你去见我爹的。”
“原来你什么都知道了。”
“我一早就看出爹喜欢你。”
“老爷喜欢我,是我的福气。”大妞轻声说:“不过昨夜阿棠哥来叫我,说老爷要我去,我当时心里是有点失望!”
“为甚么呢?”
“我当时心里多么希望要我去的是少爷你。”
“大妞!”我一把抓住大妞的手,“原来你……”
“少爷,当你交四个大洋给我爹的那一刻时,找的心里就有了你。”
“大妞,我真笨,我竟没有看出来。”
“我不怪你,少爷。”
“如果我看出你的心意,我就不会把你让给爹了。”
“找说过,老爷喜欢我,也算是我的福气,只是没时间再来服侍少爷你了。”
“大妞……”我无言以对,惟有轻轻抚弄大妞的手。
“少爷,二妞也是个好姑娘,希望少爷能喜欢她。我不能服侍少爷,二妞可以,如果少爷也能喜欢二妞,那就是她的天大福气了。”
我不作声,心里想着,原来她还不知我已享用了二妞的第一夜。
遗憾的是,我再也无法一箭双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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